法籍名稱:清玄火素技。
此籍共有十八種靈技,不過鎏素對其大部分都看不上,因此復版僅四技。
焚身:發(fā)射火球攻擊,可焚燒被擊中者,并在其周圍五米范圍形成火圈。
火雨:從空中墜下火焰,可燒毀目標五米范圍內(nèi)低于自己境界的修者。
火巖:朝地面打入一團火焰,激活地下熔巖,隨后大肆破土而出。
凌天:在空中凝聚出一顆擁有極強破壞力的火球,可搏殺高一級的修者。
緊接著連續(xù)九天,白銘昊天天廢寢忘食,就只為將火素四技徹底領悟。
皇天終不負有心人,四技終是讓他領悟,就算與鎏素比擬,運用的能量雖有差距,但在使用方面絲毫不落后。
“很好,就連鎏素這般武王境強者用的火素靈技在你面前也稍遜一籌?!?p> 聽到他的吐槽,鎏素反駁道。
“我那是沒用實力和他打?!?p> 白銘昊也是相當給鎏素面子。
“林兄言過了,鎏素兄若是使出全力,我絕對撐不過一戰(zhàn)回合。”
“好好修整一天,明天回去?!?p> “是?!?p> 夜幕降臨,鎏素和帝俊呼呼大睡,他和白銘昊卻怎么也無法入睡。
二人各懷心事,一個在擔心百護清秋一行人,一個在回想著那些年的點點滴滴,除了受人欺凌,還有一個女孩。
想到女孩,白銘昊不自覺的嘴角上揚,他看到此景,調(diào)侃的問道。
“怎么,想到哪家的女子了?”
二人同坐崖壁邊,看著空中皎月。
“明日復仇能不能讓我自己來?”
他疑惑問道。
“怎么,怕我出手太重?”
白銘昊點點頭。
“實不相瞞,我擔心族中的一位女孩,若你出手,何止白族那彈丸之地,恐怕就連白云鎮(zhèn)都可能蕩然無存。”
“哪里的姑娘竟能讓你如此?”
白銘昊眼中那女孩的模樣。
“她名李冬曉,小時家境不好,其父母都嗜賭如命,輸敗完家里所有物品還沉迷其中,甚至打算將年僅七歲的她賣入青樓抵賬,幸好我父母見她可憐,于是將她帶在身邊,和我一起長大,她雖出身寒微,但我們從未視她為奴仆,更視為親人,我父被陷害,家中被屠盡時,她正好在鎮(zhèn)外,因此免于被屠,但卻被抓去做了苦役丫鬟,這些年是她照顧著淪為廢人的我,每次不能行走時也是她為我敷藥,就這點也讓她受盡了苦頭,族中什么臟活累活全都是她?!?p> “又是一個癡情種啊?!?p> 白銘昊也不反駁。
“你這么說也對?!?p> “那依你所言,所有事務全都由你來,我只負責你處理不了的事情?!?p> “謝謝?!?p> “別想太多,好好睡上一覺?!?p> 二人這才回到洞內(nèi)休息,這一覺睡得很踏實,直到太陽當空才起身。
梳洗了一番,他這才發(fā)現(xiàn)白銘昊也是一位長相不俗的美男子,尤其是束發(fā)后,要是走在街道,定能引起眾人回首,不過現(xiàn)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
待到一切完畢,帝俊的八具玉石身軀抬起那把皇親王龍椅,他熟練就坐而徑直飛起,兩名分體站在兩側,鎏素則回歸本體駕著白銘昊與其并駕齊驅。
眨眼間便抵達白云鎮(zhèn)上空。
“過往之辱,今日該清了!”
白銘昊俯沖而下將地面砸出深坑。
所有人聽到聲響全都出現(xiàn),將莫名出現(xiàn)的男子團團圍住,一道聲音響起。
“何人闖我白族?”
白銘昊抬頭看著白族所有人幾乎全部到齊,也認出說話之人,是二叔白秦的兒子,也就是他的堂哥,白安!
當然也是那天晚上逼他們跳崖之人,可以說是他最想報仇的人之一。
“不過十數(shù)日,白安哥好健忘!”
聽到熟悉的聲音,白安慌了一下,但又很快鎮(zhèn)定下來,發(fā)出嘲笑。
“我當是誰,原來是我白族的養(yǎng)馬奴,怎么,跳下山崖沒摔死,回來求生來了?不巧,養(yǎng)馬奴已經(jīng)有人了?!?p> 白銘昊起身彈了彈灰塵。
“回來是一定要回來的,畢竟你和白秦的性命我還沒取,所有凌辱之仇,十幾條人命,毀家斷脈之仇還沒報!”
白安更是發(fā)瘋似的嘲笑。
“是嗎,你怕是腦子摔傻了吧,想取我性命,就憑你這一只斷脊之犬?既如此,我便送你一程,殺了他!”
一聲令下,所有奴仆提刀沖上,正當白安哈哈大笑之時,一名奴仆徑直從他身邊快速飛過,他再也笑不出來了。
白族奴仆雖然五十數(shù)之多,但都是一些入者實力,又怎能奈何白銘昊?
只見中間位置散發(fā)出較厚實的火色能量,而且在白銘昊的每一次攻擊下,奴仆們不是骨斷就是經(jīng)脈崩碎。
“銘將境!怎么可能?”
“哦?這就感到害怕了?”
白銘昊自戰(zhàn)斗中來回穿梭,如入無人之境,即便是奴仆的刀擊中身軀,也不過是撓癢癢一般,畢竟百斤肉身也不是區(qū)區(qū)幾個入者修者能夠傷得了的。
白安這才反應過來要逃,可白銘昊怎么可能放過他,一腳踢開身邊阻攔之人,用絕對的速度抵達了他的面前。
白安被嚇得腿軟,向后倒去,渾身無力,就連自己的靈器也無法拿穩(wěn)。
“白安少爺!再見了!”
而此時的后院,三名身份尊貴的長者察覺到了前院銘將境的能量,于是迅速朝著前院跑來,正好看見了白銘昊將一團火焰放在了白安的胸膛上。
白安瞬間被火焰吞噬死亡,隨著一陣風撫過,他的尸灰也隨之飄散。
“白~銘~昊!”
中間長者正是白族族長,白銘昊的二叔,白秦,他看到此景頓時怒不可遏,瞬間沖上將沒有準備的白銘昊一腳踢到墻上,又伸出手想要留住什么。
奴仆們趁機將白銘昊抓住,白秦的眼神變得十分兇狠,可拿出刀時,突然從空中徑直落下數(shù)人,且極具壓迫感。
所以他們不敢輕舉妄動,不過真正讓他們疑惑且害怕的是坐在龍椅上的年輕人,看樣貌不過二十五六,可那雙犀利的藍色眼眸著實讓他們更加畏懼。
來者正是南宮祈憐和帝俊。
“此人莫非是域外強者?”
白氏族三位長者互相傳音道。
“如此年齡便有這般殺伐氣息,且察覺不到身上的能量波動,依我看不是域中哪方勢力之人,就是域外尊強!”
“如此便先示好。”
三人商量完畢,白秦詢問道。
“不知……”
“有吃的嗎?”
可是剛說話就被他打斷了,三位長者聽到這句問題時懵了一下,但沒有疑問,很快讓下人端來一些山珍香味。
眾人不敢再打斗一下,都靜靜的看著他坐在大廳內(nèi)大碩朵頤。
見眾人不敢動手,南宮云姬說道。
“各位請繼續(xù)?!?p> 聽到這話,三位長者面面相覷。
“我們在此地雞飛狗跳,激起灰塵,惹得您不高興就不好辦了啊。”
“是啊是啊,我們換個地方?!?p> 說罷眾人就要抓著白銘昊離開這里,卻聽到他緩慢但囂張的話語。
“我說~無事!”
聽到低沉但極具威懾力的話,所有人都打了寒顫,也讓白銘昊得以掙脫。
又是寂靜了好一會,直到他們以為他真的只是來做客賞光的,這才重新燃起怒火,對著白銘昊咬牙切齒。
“白銘昊!今日我要你償命!”
“呵!白秦,那你是不是應該為我父償命!為族中被你害死者償命!”
二者話語結束,各自沖上前全力一戰(zhàn),可實力差距不大,所以很焦灼。
白秦、白銘昊這兩叔侄早就結下深仇大恨,如今更是有了新仇,兩人勢必要分個生死贏輸,而兩位白族尊老對白銘昊心存愧疚,畢竟他們心中有愧。
他們正是那次陰謀的調(diào)查人。
可一旦上了賊船,身不由己。
因此二人只能與白秦同乘一艘船,而那些所剩無幾的奴仆們雖也多有些曾對白銘昊拳腳相加,但現(xiàn)在他們并不敢參與其中,因為兩邊都是銘將高手。
眼見無法快速解決戰(zhàn)斗,白秦背著身對著身后兩位尊老命令道。
“他實力與我無幾,一同出手!”
兩尊老只能照令行事,喚出靈器就要上去,但遭到南宮云姬和南宮水姬的阻攔,二人不敢質(zhì)疑,只能乖乖站著。
白秦又是與白銘昊久戰(zhàn)一會后,見他們還沒有上來幫忙,高聲質(zhì)問道。
“你們?yōu)楹芜€不出手?”
但還是沒有回應,于是在擊退白銘昊后扭頭回望,本來被怒氣沖心的白秦居然大聲質(zhì)問起那大塊朵頤之人。
“尊強為何插手我族事務?”
他緩緩抬頭,白發(fā)下的雙眸出奇的可怕,竟嚇得周邊的奴仆失禁了。
“別誤會,我只是覺得你們?nèi)婚L者聯(lián)合圍毆一位少年有些過于無聊。”
白秦雖然氣惱,但只能忍氣吞聲,咬咬牙又轉身與白銘昊焦灼一起。
二人久戰(zhàn)不下,雙方能量也都即將耗盡,但是怎奈白秦終歸老辣,趁著二人都后退時,他故意退到奴仆身前,并將其手上的刀藏在自己的身后。
入世不深的白銘昊自然是沒有注意到這點,更沒有過多休息,再次沖上。
可就在剛劈出一刀時,白秦迅速抵擋并左手拔出另一把刀,狠狠地插進了白銘昊身體中,僵硬局勢瞬間瓦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