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6 秋樹(求推薦,求收藏)
這下,黃包車夫不干了。
他的腰也不疼了,氣勢也上來了。
他站直了身子,氣呼呼地沖徐洋吼道,“你踏馬不是喜歡跟我裝逼嘛?
你現(xiàn)在倒是繼續(xù)給我裝?。?p> 你不是說要拿票子砸我嘛?
你倒是砸??!”
黃包車夫喘了口氣,繼續(xù)吼道,“剛才是誰跟我說,人最大的財富是兄弟來著?
你兄弟不是在這兒嘛,你倒是讓他替你出打車的錢??!
媽賣批的,害老子耽誤這么久,錯失了幾百萬!
你得賠老子損失!”
徐洋自知理虧,也不想爭辯什么。
徐洋低聲下氣地說,“啊,剛才是我不對,我裝逼裝過頭了。
您說,要怎么賠償您!
您看我們身上都沒有錢,要不我給您打一欠條,回頭給您送到府上去?”
“去你媽的!誰要你的欠條!”
黃包車夫出口成臟。
他打量了徐洋幾人一眼。
忽然,他的目光落在了涼爽身上。
“我想好了,既然你們也沒有錢賠償我,就把這個小妞賠給我吧!
你告訴我地址,明天給你送回來!”
黃包車夫說話的時候,眼神一直盯著涼爽。
那赤果果的目光,簡直就跟x光一樣,看的人非常不舒服。
涼爽厭惡地白了他一眼,然后躲到徐洋身后。
徐洋冷笑道,“你不要欺人太甚!
錢沒有,人也不會給你!
你愛咋咋地!”
徐洋說完,領(lǐng)著幾人轉(zhuǎn)身便走。
黃包車夫在后面追著喊道,“你們給我站住,不要跑!”
徐洋根本不想搭理他,當做聽不到,徑直前行。
很快,黃包車夫就消失了。
徐洋冷笑道,“現(xiàn)在這人,就是這樣,欺軟怕硬!
你越是怕他,他越是欺負你。
你熊他幾句,然后不搭理他,他知道你不好惹,自然也就離開了!”
涼爽看著徐洋,說,“徐洋,謝謝你??!
多虧有你在,不然我......”
匹父笑著說,“弟妹真是客氣。
你是我兄弟的老婆,他能不護著你,看你被別人欺負嘛?”
涼爽聽匹父這樣說,臉色頓時就紅了。
“弟妹,你咋了?不會是天冷發(fā)燒了吧?臉色怎么突然這樣紅?”
匹父這個憨憨!
趴在徐洋背上的女醫(yī)生,不由得一陣冷笑。
她站的位置很高,把所有人的表情,全都看在眼里。
她已經(jīng)看出來,涼爽的俏臉,之所以變紅,并不是發(fā)燒,而是害羞。
她早不害羞,晚不害羞,偏偏在匹父喊她弟妹的時候害羞。
這其中一定有問題!
難道.......
女醫(yī)生心中一喜,“該不會這個女孩和徐洋不是那啥關(guān)系吧?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我豈不是有機會了?”
女醫(yī)生越想心中越是歡喜,像徐洋這樣的青年才俊,她必須把握住。
不能讓他從自己手里溜走!
幾人七拐八拐,走到了一個小巷子里。
巷子的盡頭,是一座古老的住宅。
高門闊院,想來在舊時代,應該是個大戶人家。
徐洋停住腳步,問,“這就是你家?”
女醫(yī)生點點頭。
院門關(guān)著,院子里一片黢黑。
徐洋上去敲門。
許久之后,院子里有腳步聲響了起來。
“誰呀?是小姐回來了嗎?”
女醫(yī)生清了清嗓子,回道,“是我回來了,快開門!”
徐洋一愣,這個聲音不對??!
女醫(yī)生的聲音不是有些沙啞嘛?
可是,剛才那個聲音,卻清脆的可人!
根本不是四十歲女人的聲音,倒像二十出頭的小姑娘。
徐洋抬起頭,疑惑地看著女醫(yī)生。
女醫(yī)生笑了笑,沒有說話。
院門打開。
里面是個管家婆一樣的女人。
她見女醫(yī)生趴在徐洋身上。
臉色都變了。
“小姐這是怎么了?是受傷了嘛?
你吳叔呢,他不是一直貼身保護你呢嘛?
他是怎么辦事的?在么能讓你受傷?”
管家婆絮絮叨叨一大堆。
徐洋聽的都有些煩了。
女醫(yī)生卻一點兒都不煩,她笑著答道,“劉媽,我沒事兒!”
“你沒受傷?”
“沒受傷!”
劉媽用懷疑的目光,打量著女醫(yī)生。
“要是你沒受傷,那這個小伙子怎么背著你?”
“啊?。∵@個,這個……”
女醫(yī)生讓徐洋把她放下來。
然后走到劉媽身邊,搖晃著她的胳膊,撒嬌道,“劉媽,我的事兒,你就別問了。
我這么做一定有我的道理!”
劉媽似乎非常寵溺女醫(yī)生,挽著她的胳膊,說說笑笑走了進去。
徐洋有些懵。
女醫(yī)生不是崴到腳了嘛?
剛才還不能走路,現(xiàn)在怎么又能走路了?
徐洋忽然想到一種可能。
臥槽,這娘們兒根本就沒有崴到腿。
她對徐洋撒謊了,為的就是讓徐洋背著她!
“這娘們兒不是個好人吶!竟然心機這么大!”
徐洋轉(zhuǎn)頭看向匹父,“我想,你身上的口袋里,裝的也不是化驗單,而是軟民幣吧?”
匹父不好意思地撓撓頭,“我不是有意要騙你的!
你也聽到了,一開始我是打算把錢給你的。
可是,女醫(yī)生瞪了我一眼,我就怕了,所以……”
看來,這一切都是那個女醫(yī)生早就設計好的!
徐洋看了匹父背著的保鏢一眼,自言自語道,“這玩意兒,該不會也是裝的吧?”
徐洋伸手捅了捅他。
保鏢立馬咧著嘴喊疼。
“大哥,把這玩意兒放下來吧!他也是裝的!”
匹父頓時就怒了,自己看他可憐,才一路背著他。
沒想到,這玩意兒竟然是裝出來的!
這不妥妥的把人當猴耍嘛!
“好啊,你個混蛋!竟然裝病來騙我!看我怎么整治你!”
匹父憤怒地咆哮。
“不要啊,我沒有騙你??!我是真的被你打傷了??!”保鏢聲嘶力竭的呼喊。
匹父認定保鏢就是在欺騙他。
所以,壓根就不聽他解釋。
匹父雙手抓住保鏢的雙腿,然后狠狠往地上一擲。
砰——
保鏢落在地上,痛苦地哀嚎著。
地上泛起一陣浮沉,嗆的人難受。
徐洋和匹父不愿再搭理這個小子,便朝屋里走去。
走了沒幾步,屋里走出一個妙齡的女子。
穿著很漂亮的衣服,長發(fā)飄飄,很有一種出塵脫俗的氣質(zhì)。
她見了徐洋,立馬露出一抹快樂的笑容。
“我好看嗎?”
女孩過來攬住徐洋的胳膊,問他。
這個女孩,長的的確很好看,也很惹男孩子喜歡。
可是,她上來就抓住徐洋的胳膊,問徐洋她好不好看。
這是幾個意思?
拉皮條嘛?
徐洋覺得有必要和她保持一定的距離,便擺脫了她的手。
沒好氣地說,“你踏馬有病吧?我又不認識你,你問我你好不好看?”
那個女孩被徐洋一番羞辱,竟然臉不紅心也不跳,跟沒事兒人似的。
她再次挽住徐洋的胳膊,笑道,“呦,沒想到你還挺有脾氣,不過我喜歡!”
此話一出,令徐洋大跌眼鏡。
徐洋總覺得,眼前這個女的,特像一個人。
就是那個喜歡把病人綁成木乃伊的女醫(yī)生!
可是,她的樣貌年輕漂亮,甚至有幾分妖嬈。
這又與那個四十歲的老女人截然不同。
徐洋有些困惑,難道眼前這個放浪的女人,是那個變態(tài)醫(yī)生的女兒?
徐洋試探著問道,“你和剛才那個醫(yī)生什么關(guān)系?”
女人笑嘻嘻地說,“哪個醫(yī)生呀?我怎么沒有看到?”
“就是剛才進去那個,被劉媽稱為小姐的那個!”
女人搖搖頭,“不記得,不認識!”
這就奇怪了,那個變態(tài)醫(yī)生,明明進了屋子,而這個少女又是從那間屋子里出來,她們怎么會不認識?
“秋樹!你鬧夠了沒有?待會兒把客人嚇跑了,我可拿你是問!”
這時,一個白發(fā)老者出現(xiàn)在屋門外。
燈火昏暗,徐洋看不清他的臉。
不過,單從聲音來看,他應該是個慈眉善目的老頭。
徐洋早就想擺脫秋樹的糾纏,只是苦于沒有辦法。
現(xiàn)在慈眉老頭的出現(xiàn),恰好幫徐洋解了圍。
徐洋趁機擺脫秋樹的糾纏,朝那個老頭跑了過去。
“哎,大爺,您慢點,別磕著,我來扶您!”
為了掩飾自己的狼狽,徐洋故意跟那個老頭套近乎。
老頭見徐洋這么客氣,臉上的笑容更加燦爛了。
“走,走,年輕人,跟我一起進屋!”
老頭子也是十分的熱情。
秋樹見徐洋竟然把自己一個人丟下,心里很不爽。
臉上明顯可以看出,有些許不悅。
“哼,你早晚都是我的!”
秋樹恨恨地說。
隨后也跟著進了房間。
“哼,你做夢!只要有我在,就不可能把徐洋讓給你!”
涼爽從黑暗里走出來,眼神里布滿了憤怒。
涼爽走進房間的時候,老頭已經(jīng)和徐洋聊開了。
涼爽快速掃視著屋子,忽然,發(fā)現(xiàn)秋樹那個丫頭,竟然貼著徐洋坐。
而且,一雙手還不老實地搞著小動作。
這可把涼爽給氣壞了。
“臭不要臉!”
涼爽罵了句,也搬了個小板凳坐了過去。
秋樹見涼爽橫叉進來,心情很不爽。
這是她和徐洋的二人世界,豈能容許其他女人介入?
不過,秋樹并沒有表露出明顯的敵意。
而是很客氣地對涼爽說,“你是客人,怎么能蹲在這里坐小板凳呢?
那里有舒適的椅子,上面掏了棉花墊子,坐起來會很舒服。
你還是去那里坐吧!”
涼爽怎會看不出秋樹的險惡用心?
不就是想把她支開,好跟徐洋鶯鶯燕燕嘛!
這絕對不行!
涼爽笑著說,“不了,我缺乏安全感,沒有我老公的陪伴,我會害怕的?!?p> 涼爽故意將老公兩個字,說的特別重。
她想要表達的意思很清楚,就是警告秋樹,徐洋已經(jīng)名草有主了。
她就不要在徐洋身上浪費功夫了!
涼爽喊徐洋老公的時候慈眉老頭也是嚇了一跳。
他問,“年輕人,你已經(jīng)結(jié)婚了?。俊?p> 徐洋不想涼爽尷尬,便笑著對老頭子點點頭。
老頭看向秋樹,囑咐她,“秋樹,別胡鬧了!人家都是有家室的人了,你就別往上靠了?!?p> 秋樹狠狠白了老頭一眼,“爸,您老啥都不知道,就不要胡亂插手了。我的事,我自己回看著辦,不用你操心!”
說完,秋樹又對涼爽說,“你不是缺乏安全感嘛?你蹲在徐洋身邊,就有安全感了?
我有個大寶貝,肯定能夠給你安全感。
要不要去看看?”
秋樹沒法待在徐洋身邊,涼爽也休想待在他身邊。
秋樹便找了這個理由,讓涼爽離開。
涼爽當然不希望離開。
可是,老頭要和徐洋談事情,她不方便在場。
只好跟著秋樹一起出去。
“快說吧,你有什么大寶貝?”涼爽便走邊問。
秋樹笑著說,“你肯定猜不到。
我這個大寶貝,會給你足夠的安全感。
也會讓你愛不釋手,恨不得整天和它膩在一起?!?p> 涼爽聽了,越發(fā)覺得好奇。
究竟是什么樣的大寶貝,竟然有如此大的吸引力。
能夠讓人欲罷不能?
“你能給我一點提示嗎?”
秋樹想了想,“首先它是活的,其次它是長的,而且還是活蹦亂跳的!”
活的?長的?還是活蹦亂跳的?
涼爽忽然想到一個東西,非常符合這幾個特征。
涼爽試探著問,“你說的該不會是黃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