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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限升級:我的掌心連通萬界

第三十九章:安然的目的

  沒有在此地停留太久,安然就起身回到了車里,他親自開車,讓原來的駕駛員來到后座,和白逸辰坐在一起。

  隨著車子逐漸駛離醫(yī)院,白逸辰這才開口問道:“剛才發(fā)生什么事了嗎?”

  安然沉默了一會兒,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是目光直直的盯著前方,良久后才突然向白逸辰問道:“你對你姐姐的事了解多少?”

  白逸辰這時偏頭看向車窗外,說道:“我和她在一起生活了十幾年,可她的很多事情我都不是很清楚?!?p>  安然:“你們親姐弟嗎?”

  白逸辰說道:“我們是重組家庭?!?p>  安然僵著一張臉,說道:“那你最好小心點。”

  白逸辰突然將頭扭了回來,看向安然的側(cè)臉問道:“什么意思?”

  安然:“如果我是你的話,我就絕對不會在和那個女人有半點接觸,最好是有多遠就躲多遠。”

  白逸辰臉色變得有些難看了,他不喜歡有人說他的家人壞話,尤其是當(dāng)著他的面。

  安然似乎沒有在意白逸辰那逐漸陰沉的臉色,依舊是自顧自的說道:“等到沫沫體內(nèi)的寒氣全部清除以后,你們也不要在來往了,當(dāng)然,我不會讓你白忙活一場,到時候我會給你一筆錢,足夠你下半生衣食無憂?!?p>  白逸辰再度將頭給別開,他沒有在接話,而是目光看著窗外不斷倒退的場景。

  雖然已經(jīng)十點多了,但繁華的大街上,依舊是燈紅酒綠,人來人往,似乎對于這座城市的年輕人而言,夜生活才剛剛開始。

  一時間車廂里面就陷入到了沉默,良久之后,白逸辰才突然問道:“我想問一下,你把我交過來的原因是什么?”

  此時,安然的嘴里已經(jīng)吊著一根煙,他一只手握著方向盤,另一只手將香煙伸到車窗外抖了抖煙灰,這才說道:“城中村地界的食人種越來越多了,而且,有進一步變異的趨勢?!?p>  此話一出,白逸辰的眼睛微微張大,安然繼續(xù)說道:“你作為第一批目擊者,同時,也和它們有過接觸,一些關(guān)鍵性的線索或許也只能從你這里獲得?!?p>  白逸辰冷聲道:“你也已經(jīng)說了,我只是一個目擊者,最多也就是和它們交過手,你覺得我能給你提供什么線索?”

  安然將手中已經(jīng)吸完的香煙給彈飛了出去,然后說道:“別這么說,你的作用可比你自己想的要大得多,等到了警廳的時候,你就知道了?!?p>  白逸辰無奈的搖了搖頭,之后就徹底不吭聲了。

  很快,車子便是駛?cè)肓她埓ㄊ锌偩瘡d內(nèi),在將車子給停好了以后,安然就叫上白逸辰和他一起走進了警廳內(nèi)。

  讓白逸辰感到有些意外的是,對方?jīng)]有帶著自己前往審訊室,而是朝著地下室監(jiān)獄走去。

  走在路上,白逸辰目光環(huán)顧著四周,問道:“帶我來這里干什么?”

  安然平靜的說道:“帶你見一個老朋友?!?p>  “老朋友?”白逸辰有些摸不著頭腦了,什么朋友是需要在監(jiān)獄里面和自己見面的?

  直到進入監(jiān)獄走廊里面,聽著左右兩邊內(nèi)的圍欄里,那些歇斯底里的吼叫聲時,白逸辰才意識到了什么。

  此刻在這一座龐大的地下監(jiān)獄中,正抓捕了超過兩百頭食人種,一個個的瘋狂啃咬著鐵欄桿,不過就憑它們那點可憐的小爪子,就想要咬斷手臂粗細的鐵欄桿,估計是不太可能了。

  很快,安然便是帶著白逸辰來到了最里面的一間監(jiān)獄,這時一道犀利的吼叫聲也傳入到了白逸辰的耳中,這叫聲和那些普通的食人種又有所不同,有點接近于獸吼聲了,而且,聲音之中居然還具備著一定程度的聲波能量。

  如果聲音在大點的話,估計可以對普通人的耳膜造成一定程度的損傷。

  安然抬手在旁邊的一個按鈕上按了下來,接著,在白逸辰面前的卷簾門就緩緩的升上去,并露出了這里面最堅固的監(jiān)獄。

  只見在大腿粗細的鐵欄大門內(nèi)部,正有著一頭怪物,被十幾根鐵鏈給洞穿了身體,并束縛在了監(jiān)獄的中心。

  看到這頭怪物的一瞬間,白逸辰眼睛猛地張大,口中低語了一聲:“劉達!”

  此話一出,安然嚴肅的表情逐漸收斂,說道:“看來,你們也確實是認識?!?p>  白逸辰沉默了,目光看著里面的劉達。

  此刻的劉達身體發(fā)生了巨大的變化,他的體型壯大了將近一倍,身高有近三米,這已經(jīng)是超出正常人的身高極限了。

  在他的后背,還有左右兩邊的腋下都各長出了一雙手臂,乍一看過去,感覺就好像是有著六只手臂一般。

  同時,在他的身后,還有著一條形如野獸般的尾巴,微微甩動間,似乎就能造成很大的破壞力。

  而且,他的皮膚也是呈現(xiàn)深藍色,雙眼之中已經(jīng)沒有眼珠了,只有陰森的眼白。

  似乎是聞到了熟人的味道,被關(guān)在監(jiān)獄里面的劉達,再度暴動了起來,張開血盆大口,發(fā)出歇斯底里的吼叫聲,大量的唾液從他那尖銳的牙齒中濺射了出來。

  然而,他的六條手臂全都被鐵鏈給洞穿束縛住了,兩只腳掌還有尾巴更是被兩根大腿粗細的鐵釘給釘在了地上,在他的脖子還有腰上,都套上了一根類似狗項圈一樣的物品。

  隨著他的瘋狂掙扎,在鐵鏈一端的部位突然傳導(dǎo)出了一股高壓電流。

  噼里啪啦的高壓電注入到劉達的身體上時,再度讓他仰天吼叫了起來,淡藍色的電流光芒甚至都可以倒映在白逸辰還有安然的兩人臉上。

  卻聽這時的安然說道:“這頭怪物的實力增長的非常快,我們在發(fā)現(xiàn)他的時候,他還只有兩米三左右的體型,沒想到只過了一天,就長到了近三米?!?p>  “之前是準備將他給直接擊斃,但后來發(fā)現(xiàn),它可能成為我們破獲克洛因案件的關(guān)鍵,于是我就親手將它給抓了回來?!?p>  “親手抓回來的?”白逸辰呢喃了一聲,不由的感慨一聲,“高階紫府境強者,才是真正的怪物?!?p>  安然突然轉(zhuǎn)過身來看向白逸辰,說道:“為了抓捕他,我可付出了不小的代價,所以,希望你最好配合一點。”

  白逸辰也看向安然,說道:“只要是我知道的我都會說出來。”

  安然點頭,說道:“很好?!?p>  他轉(zhuǎn)身按下按鈕,讓卷簾門緩緩的合上,之后,才帶著白逸辰進入到了審訊室。

  白逸辰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淖狭藢S玫膶徲嵰危帜_都被固定住了,安然來到對面坐下,說道:“你也別怪我過分緊張,畢竟你的實力可比下面的怪物要強的多,所以,保險起見我們還是要走正規(guī)程序。”

  白逸辰點頭表示理解。

  當(dāng)然,安然沒有告訴白逸辰的一個原因是,安然也在很大程度上受限于白傾顏的武力威懾。

  他擔(dān)心如果自己將白逸辰給打傷了,白傾顏那個瘋女人說不準真的會殺上門來。

  聯(lián)想到紅唇會那個神秘組織的尿性,安然可不會覺得龍川市議政廳能夠保得住自己。

  只見安然來到了白逸辰的對面坐了下來,隨后從口袋里取出了一個小本子,說道:“現(xiàn)在開始吧?!?p>  白逸辰點頭,表示沒問題了。

  安然說道:“我們的警員經(jīng)過調(diào)查,發(fā)現(xiàn)這個名叫劉達的人在身體發(fā)生二次變異時,你剛好就在現(xiàn)場?!?p>  白逸辰這時努力的回想之前發(fā)生的場景,當(dāng)時的劉達叫了一幫的人要來報復(fù)自己,結(jié)果被突如其來的食人種給襲擊了,他甚至都沒有來得及逃跑,就被好幾只食人種給咬傷了。

  想到這里的白逸辰點頭說道:“是的,我當(dāng)時確實在現(xiàn)場,不過,我們沒有看出他有什么異常?!?p>  安然一邊在本子上記錄著,一邊問道:“方便將當(dāng)時的情況具體講一下嗎?”

  白逸辰深吸一口氣,說道:“事件的起因還要從之前我和劉達發(fā)生矛盾的那天說起……”

  白逸辰將自己和劉達的那些恩怨,再到劉達叫人來找自己麻煩的事全都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安然聽完后,就沉思了起來,問道:“你的意思是說,當(dāng)時的現(xiàn)場除了你以外,還有其他的活口?”

  白逸辰眉頭一皺,不知道對方為什么要這么問,但還是解釋道:“我在對付那些食人種的時候,一些傷勢還不是很嚴重的人,就趁著這個機會逃走了,后來我在將食人種全部殺光時,還順便看了一下那些躺在地上的人,發(fā)現(xiàn)還有幾個活口,于是給他們打了一下急救電話。”

  安然說道:“可是,據(jù)我所得到的消息來看,當(dāng)天除了你,還有那個劉達以外,所有人都死了!”

  此話一出,白逸辰瞳孔微微一縮,說道:“全都死了?”

  安然:“醫(yī)院那邊說,當(dāng)他們趕到你說的那個地方時,現(xiàn)場的人全都死了,至于那幾個逃走的人,我們也在距離案發(fā)地點周圍的一公里左右地方發(fā)現(xiàn)了他們的尸體,他們身體中的血液被吸干了,脖子更是被硬生生的扭斷?!?p>  白逸辰深吸一口氣,似乎整件事情對于此刻的白逸辰而言,有些過于震撼,他當(dāng)天還真沒有想過,后續(xù)居然會發(fā)生這種事。

  白逸辰說道:“現(xiàn)在需要我做什么?”

  安然搖搖頭道:“暫時不需要?!?p>  白逸辰聞言卻突然笑了,他凝視著安然,問道:“你是懷疑我就是那個殺害他們的兇手對嗎?”

  安然將筆給放了下來,當(dāng)下雙手環(huán)抱在胸前,看向白逸辰,但卻沒有說話。

  白逸辰卻是點頭,說道:“也對,畢竟當(dāng)時除了我以外,所有人都死了,至于那個劉達,也和死了沒區(qū)別,你們認為,我的動機就是和那個劉達的私人恩怨,所以在那個時間段將他們給全部殺光了,是這樣的嗎?”

  安然長長的呼了一口氣,說道:“明著和你說吧,我們對于城中村死了多少小混混并不感興趣,我們找你過來的目的,也不是為了替那些死者伸冤?!?p>  白逸辰再度疑惑了,問道:“那你們是為了什么?”

  安然再度將那個裝有克洛因的小透明包裝袋給取了出來,說道:“為了這個!”

  白逸辰眉頭一皺的說道:“克洛因?”

  安然直接了當(dāng)?shù)恼f道:“克洛因原本是一種藥用價值極高的戰(zhàn)略物資,可以用來訓(xùn)話洛河谷內(nèi)的各種野獸,但后來因為某些原因,讓這種重要的物資流露到了民間,并且泛濫了開來?!?p>  “而我們現(xiàn)在的目的只有一個,找到販賣克洛因的源頭,順帶著處理因為克洛因而引起的食人種問題?!?p>  白逸辰說道:“那你們?nèi)フ夷切┒矩湶痪秃昧藛??找我干什么??p>  安然道:“但這東西卻是在你的身上找到的!”

  說著,他還在克洛因包裝袋上用力的敲了敲。

  白逸辰說道:“那東西是我在那是食人種身上找到的!”

  安然語氣突然加重了幾分說道:“如果你不認識這東西的話,你為什么要把一個白色小藥丸放進自己的口袋里?!?p>  此話一出,白逸辰當(dāng)場啞口。

  這一刻的白逸辰,是真的后悔了,他當(dāng)時真是手賤,干嘛要把那東西給撿起來,現(xiàn)在好了吧,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白逸辰深吸一口氣,說道:“你們具體想要我怎么樣,明著說吧?!?p>  安然見白逸辰有些服軟了,他的語氣也緩和了下來,說道:“我也還是那句話,我們不會要求你做什么,我們現(xiàn)在只想知道這東西你是從哪里得來的?!?p>  白逸辰這時冷靜的思考了起來,最終緩緩的松了一口氣,說道:“愛妃麗公司的老總辦公室桌子下找到的。”

  安然眼睛豁然睜大,表情先是震驚,然后就又冷靜了下來,隨后陷入到了沉思,不等白逸辰繼續(xù)說話,安然主動開口道:“前任老總林智平的辦公室對嗎?”

  這一次輪到白逸辰懵逼了,對方怎么知道是前任老總的辦公室?

  安然長長的呼了一口氣,自顧自的說道:“兜兜轉(zhuǎn)轉(zhuǎn)了一大圈,搞了半天又重新回到了原點?!?p>  白逸辰?jīng)]有聽懂對方說的話,安然也沒有刻意的解釋,只是平靜的站了起來,幫白逸辰解鎖,然后對著一個警員喊道:“小徐?!?p>  一個小警員跑了進來,說道:“長官您叫我?”

  安然說道:“帶他下去吧。”

  警員這時看了一眼白逸辰,然后對著安然說道:“好的。”

  之后,對著白逸辰說道:“請和我來吧?!?p>  白逸辰也沒多說什么,自顧自的跟著小警員朝著外面走去,心想:“這個安然也真是有夠奇怪的,也不問我為什么要去林智平的辦公室,然后居然就相信我的話了?”

  想著,白逸辰就搖了搖頭,“算了,沒必要在這方面死腦細胞,反正之后應(yīng)該就沒自己什么事了。”

  片刻后,白逸辰就被警員帶到了一處牢房之中,然后關(guān)了起來,只聽白逸辰突然問道:“嘿,帥哥,問你個事?!?p>  那個小警員隔著鐵欄桿門,問道:“什么?”

  白逸辰道:“我大概要被你們關(guān)多久?。俊?p>  小警員搖搖頭,說道:“這個不好說,看情況吧?!?p>  說著,他就轉(zhuǎn)身離開了。

  白逸辰這時來到了床上坐了下來,他低頭看了一眼自己受傷的右臂,已經(jīng)過去了兩個小時了,差不多也可以動了,但是劇痛感卻還在,估計要等到明天早上的時候才能痊愈。

  想到這里的白逸辰,突然從口袋里面取出了一個小木盒,之前父親把這個小木盒給他的時候就和他說過,讓他拿著這個小木盒去找自己的親生母親。

  白逸辰忍不住的笑了起來,“讓我去找親生母親?”

  雖然之前已經(jīng)答應(yīng)過父親了,但白逸辰卻沒有真的想過去找自己那個所謂的母親。

  到不是說白逸辰有多冷血,而是因為,在白逸辰看來,壓根就沒那個必要。

  從自己有記憶以來,他就從未見過自己那個所謂的母親,對她也幾乎是完全沒有任何的感情,唯一享受母愛的經(jīng)歷,也只有在六歲的時候,從繼母的身上感受過。

  因此,在白逸辰的情感中,生母其實并沒有繼母來的更親切。

  如果說,父親說的是繼母其實沒有死,讓白逸辰去找她,那白逸辰或許會真的去找找看,畢竟那也是姐姐的親生母親啊。

  可如果是自己的親生母親的話,那就大可不必了。

  不說她為什么在剛生下自己的時候就離開,就哪怕是在自己成長的這幾年之中,回來看幾眼也沒有。

  基于以上種種,白逸辰最終沒有選擇將盒子給打開,不過他也沒有將這東西給扔掉,畢竟是父親給自己的成人節(jié)禮物,雖然不知道有什么用,但總歸是一份心意。

  想到這里的白逸辰,當(dāng)下就想要將盒子給放回到口袋里,然而,一個念頭突然出現(xiàn)在白逸辰的心中。

  “盒子里面裝的是什么東西?”

  這個想法一出現(xiàn),白逸辰頓時就停住了,在低頭看向盒子時,心中的那種好奇連壓都壓不下去。

  于是,白逸辰就又將盒子給拿了起來,然而,左看一下,右翻一下,然后懵逼的自語道:“這東西怎么打開?”

  白逸辰暗罵自己傻,當(dāng)時就應(yīng)該要和老爸問清楚來的。

  于是,白逸辰就開始仔細的研究起來,結(jié)果研究了半個小時還沒有搞明白。

  最終白逸辰抬起自己的手然后用力一握,只聽到咔嚓一聲輕響,這小盒子直接被白逸辰給當(dāng)場給擠爆了。

  白逸辰將手給張開,然后一點一點的將木屑給扔掉,片刻后,一枚小小的玉佩呈現(xiàn)在了白逸辰的手中。

  白逸辰看著這個玉佩傻了,當(dāng)下就抬了起來,說道:“這是什么東西?”

  之后還將玉佩放到鼻子前面聞了聞,接著更是將舌頭給伸了出來,在上面舔了一下,什么味道都沒有,就是普通的玉石嘛。

  “就靠這東西讓我去找我親媽?老爸不是在和我開玩笑吧?”

  不過聯(lián)想到老爸在動手術(shù)前那一副瘋瘋癲癲的表現(xiàn),白逸辰就不由的搖了搖頭,暗罵自己也是有夠傻的,居然連這種鬼話也會相信。

  之后,白逸辰就將玉佩給丟進了掌心符文之中,然后,白逸辰就打了一個長長的哈切,整個人往床上一躺,眼睛一閉,居然就這樣睡起覺來。

  累了一整天,現(xiàn)在終于可以休息一會了,白逸辰當(dāng)然要好好的休息一下。

  沒一會兒,白逸辰就沉沉的睡了過去。

  只是,在龍潛地宮之中的廣陵秋,這時卻不淡定了。

  只見,側(cè)躺在青銅王座上的廣陵秋,突然抬頭看向了白逸辰房間的所在。

  他捏起一顆葡萄丟進口中,然后,整個人凌空飛躍了起來。

  下一刻,他便是來到了白逸辰的房間內(nèi)。

  只見白逸辰在龍潛地宮的房間內(nèi),擺滿了各種各樣亂七八糟的東西,各種衣服,生活類用品,還有飲料零食,廣陵秋直接將那些東西給無視了,他直接來到了一處大箱子前。

  白逸辰通過掌心符文傳遞過來的物品都會掉在這個箱子里,廣陵秋來到箱子前,一眼就看到了里面的那枚小小的玉佩。

  廣陵秋抬手一揮,小玉佩直接飛到了他的掌心之中,他的臉上似乎露出了感興趣的神色。

  “那個小家伙從哪里得來的這個小玩意?”

  之后,廣陵秋的靈魂感應(yīng)就釋放了出來,然后開始朝著小玉佩內(nèi)部進行滲透。

  一分鐘后,廣陵秋猛地睜開眼睛,神色有些錯愕的看著手中的這枚小玉佩。

  ……

  南十字醫(yī)院手術(shù)室門口,白傾顏還在這里等待著,只是眼神顯得有些空洞。

  也不知道她已經(jīng)在這里坐了多長的時間了,周圍路過的護士也不會去問,只是靜靜的從她身邊經(jīng)過。

  只聽到叮的一聲輕響,手術(shù)室的門被推開了,一個醫(yī)生從里面走了出來。

  白傾顏這時就回過神來,她站起身,小跑到醫(yī)生的面前,問道:“醫(yī)生,我父親他怎么樣了?”

  醫(yī)生笑著說道:“手術(shù)很成功,病人的情況已經(jīng)有了明顯的好轉(zhuǎn),但還需要在住院觀察幾天?!?p>  白傾顏這時的臉上才露出了一絲欣喜的表情,神色似乎是因為過于激動,這一刻小臉居然有些紅撲撲的。

  她開心的對著醫(yī)生說道:“真是太謝謝你了醫(yī)生?!?p>  醫(yī)生擺了擺手,表示:“這是我們的職責(zé)?!?p>  說著,醫(yī)生就離開了,看樣子是去忙其他的事情了。

  這時的白傾顏長長的舒了一口氣,似乎一顆懸著的心終于放了下來。

  然而,一道若即若離的聲音卻是突然響起:“好強大的雙魂之力。”

  此話一出,白傾顏的眼神突然變了,她沒有非常大的反應(yīng),而是靜靜的轉(zhuǎn)過頭來,看向了在醫(yī)院走廊的一端,在那個地方的窗戶上,正站著一只鴿子。

  或許是天生的警惕心影響,白傾顏立馬意識到,對方可能是來者不善。

  一想到此,白傾顏的眼神就悄然轉(zhuǎn)變,一股似有若無的殺意釋放,當(dāng)下,她便是朝著那只鴿子走去。

  隨著她每一步的踏出,身上的殺意就愈發(fā)濃郁一分,漸漸的,這股殺意居然形成了一股實質(zhì)性的寒意,若是有普通人感受到這股氣場,必然會被嚇的當(dāng)場癱坐在地上。

  同時,在白傾顏的身后,突然浮現(xiàn)出了一條蜿蜒的藤蔓,就猶如是吞天巨蟒一般,來回的蠕動,并露出了藤蔓頂端的一朵超大的桃花花苞,隨即對著鴿子就綻放而開,露出里面的利齒。

  在白傾顏的周身不知從什么地方飄來了無數(shù)片桃紅色的花瓣,并輕輕的落在她的腳下。

  隨著白傾顏那一雙雪白的大長腿踩在地上的一瞬間,堅硬的水泥板,就好像是水波漣漪一般蕩漾了起來,乍一看過去,就好像是走在水面上。

  這一刻讓鴿子感覺,朝著自己迎面走來的壓根不是什么小女生,而是一頭來自遠古時期的洪荒巨獸!

  然而,鴿子卻并沒有因此而露出半分的膽怯,相反,它還笑了起來,說道:“不愧是生死魂體的集大成者,這股恐怖的殺氣,真是隔著幾千米遠都能把人給嚇暈過去?!?p>  白傾顏沒有說話,但臉上妖媚的神色逐漸變得清晰,那薄薄的紅唇突然變得鮮艷,就好像是抹了最為濃郁的口紅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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