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下午。
“你說有人帶著槍跟蹤你?”柯里昂先生臉色不變,笑容依舊,只是眼神微微透露出些許不悅,“這件事交給我吧,我會查出跟蹤你的人?!?p> 至于怎么處理,他并沒有說,既然早就已經(jīng)承諾這件事要他來處理,那任何意外都是在挑釁柯里昂家族。
哪怕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黑手黨的巔峰時期,柯里昂家族也洗白有些日子,但也不是誰都能無視的。
“感謝先生的幫忙。”安德魯表示感謝,然后沒再多說什么,點頭示意之后便離開了。
他和柯里昂先生的相處一向如此,沒啥共同語言,說完事就走。
直到坐上地鐵,安德魯還在思考一件事——
如果說對方真的是來調(diào)查自己的,為什么是個女人?
昨天他完全沒細想,現(xiàn)在有心思完全放在跟蹤者身上,他忽然發(fā)現(xiàn)了這個奇怪的地方。
要是杜斯特家族出手,肯定不會是女人,直接派個槍手過來亂槍打死就好,事后也根本不需要解釋什么,黑手黨再厲害,這個國家也是資本家的。
“如此想來,這件事多半另有隱情?!卑驳卖斪詈笞鱿逻@個總結(jié)。
當(dāng)然,即便是另有隱情,他也不會放松警惕,投擲技能還需要繼續(xù)聯(lián)系,如果能抵達專家級別,一枚硬幣都能成為兇器的時候,那他就不害怕在紐約市內(nèi)的什么針對、刺殺了。
“先生,你好?!币粋€長相甜美的女人走過來坐到安德魯身邊,拿出一張紙條問道:“請問一下七十二街的這個公寓具體地址在哪里?我該在什么地方下地鐵?”
安德魯?shù)皖^一看,哦豁,這不是自己家所在的公寓嗎?
“你是外地人?”他隨口問道。
“不,我在國外長大,很少回國,最近有些私事回來。”女人笑著如此答道,然后大大方方的伸出手道:“羅絲·德雷柏?!?p> “安德魯·桑切斯?!卑驳卖斦f出自己的名字,然后道:“上面的地址如果是你的住所,那你等一下可以和我一起下車,我們應(yīng)該是鄰居。”
紙條上的地址清清楚楚的寫著208室,就在他家的斜對門,也就是邦尼的死鬼姘頭埃德蒙生前的住所。
“好巧?!绷_絲笑瞇瞇的露出驚訝的神色,“沒想到一回國就能認識安德魯你這樣的帥氣鄰居,早知道我就應(yīng)該提前回國的。”
“你是租的房子嗎?那間房子可能會有些麻煩的?!卑驳卖斒侵滥欠孔右驗榘5旅傻乃罓砍兜降膬礆敢呀?jīng)好幾個月沒有出租過去了,有毒販住過,還被幫派人士騷擾過一段時間,怎么想都會有麻煩。
“不?!绷_絲盯著安德魯,“這間公寓是我買下來的。”
安德魯有些意外,看起來眼前這妹子是個富婆啊,竟然有錢買一間公寓。
‘就是她的眼神感覺有些奇怪?!滩蛔∠氲剑矍斑@妹子的目光總有一種已經(jīng)把他扒光了的感覺。
那種說不出來的怪異。
倆人在地鐵上你一言我一語的聊到下車,一路直奔公寓。
羅絲摸出鑰匙打開房門后,安德魯這才心安了些,之前他還是有些懷疑這女人會不會是之前跟蹤他的人,現(xiàn)在看起來似乎是個巧合?
不過他的疑心并沒有打消,對于自己的小命,他還是很珍視的。
安德魯回到公寓后,先是收拾收拾做了點簡餐吃,然后打電話過去通知供貨商那邊明天繼續(xù)送食材,他的餐車要明天繼續(xù)開。
當(dāng)然,在持槍女人事件未解決之前,他是不會再熬夜了,在繁華、人多的地方開到晚上九點多就回家。
“咚咚咚”
“有人來?”安德魯把最后一點三明治塞進嘴里咽下去,從沙發(fā)墊下面摸出手槍,上膛后走到門口,沒有貿(mào)然去用貓眼觀察——
影視劇里不知道多少倒霉鬼被人從貓眼一槍爆頭,他擰開一點房門,手中的槍蓄勢待發(fā)。
“嘿,安德魯?!遍T外的人是剛剛見過面的新鄰居羅絲,她手里捧著一個小小的禮物盒,臉上帶著笑容。
安德魯將手槍保險打開,把槍別在腰后用衣服遮住,完全打開門,道:“怎么了,羅絲?”
“作為謝禮?!绷_絲將禮物盒打開,露出里面的風(fēng)鈴,“還有,安德魯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吃個飯?”
“額,我剛剛吃過。”安德魯收下風(fēng)鈴,婉言拒絕共同進餐的邀請,這女人還沒完全擺脫持槍女人的嫌疑,他不會貿(mào)然和對方走的太近。
“好吧。”羅絲探頭朝里面望了一眼,“不請我進去坐坐嗎?”
“進來吧。”安德魯不明白為什么這女人能……嗯,如此主動。
主動要進入異性的家中,這是再明顯不過的性邀請。
‘難道我在不知不覺中又變帥了?’在羅絲走進來的功夫,安德魯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臉頰。
“咚”房門關(guān)上之后,羅絲直接轉(zhuǎn)過來撲在安德魯身上,胡亂的親上來,手也特別有指向性。
“嘿,我們,額,好吧?!?p> 安德魯沒有一顆做正人君子的心,他忍不住在懷疑一件事:
是不是住過208的女人都想要上他?
許久之后,倆人足足在客廳、臥室、浴室、陽臺折騰了一下午,折騰到安德魯都感覺疲憊的時候,羅絲這才心滿意足的躺在床上睡過去。
“這女人未免也太狂野了?!卑驳卖斢行┻粕嗟臎_了個澡,順便又做了個三明治,喝著果汁、吃著三明治開始看電視平復(fù)剛才戰(zhàn)斗的余韻。
“嘶,好像都破皮了吧。”
他伸手摸了摸后背,感覺被撓的絕對破皮了,洗澡的時候就覺得有些疼,只是因為疲憊被遮掩過去,現(xiàn)在感覺愈發(fā)清晰。
“她到底多久沒做過了?”
在安德魯?shù)乃信酥校@個剛剛認識的羅絲·德雷柏是他見過,最為狂野、大膽,玩的最開的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