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胸口忽然傳來一陣撕心裂肺的痛緩緩滑過,還沒來得及遐想一個想伸手進(jìn)去一探究竟的念頭閃過,雖然是自己的身子著實還是有些害怕,尚不清楚自己到底在怕么,可是作為堂堂大丈夫要能屈能伸,不為別人只為自己就算是上刀山下油鍋也再所不辭,這不過只是下肚穿腸而已,又算得了什么?
我咬著牙齒還正切著,來不急收嘴強(qiáng)忍著把手從嘴里順著喉嚨伸進(jìn)了胸口。一團(tuán)氣流烘暖了我的手,像是冬天清晨的被窩對它久久的依賴,這也是我夢里曾經(jīng)到過的地方。
試著向下感覺到圓圓的長長的我猜應(yīng)該是氣管了,聽說氣管還連著傳說中的肺我一直都沒有見過,即使有那也是豬的更別說摸了,難得進(jìn)來一回我得摸上幾把轉(zhuǎn)上一轉(zhuǎn)嘛。
再往下一些拭探著轉(zhuǎn)動手腕在右邊,哦、好大??!軟軟的還很舒服,我的床能像這樣那該多好啊,想像一下睡在這上面的感覺,在明媚的春天再來點燦爛的陽光暖烘烘的感覺,“嗚嗚嗚”一覺醒來以后我一定不再失眠。一會兒鼓一會兒脹的還真像給我按摸,喔……我想這就是一直在傳說中人肺的樣子吧。
過了一把隱再轉(zhuǎn)轉(zhuǎn),哦,原來傍邊還有一塊一模一樣的那也是肺,——哇,突然是什么滴在了手背上炙熱滾湯,讓我有一股強(qiáng)烈撤手的欲望可是同樣強(qiáng)烈的好奇心也正握在手里,豈能如此草草收手,就算縮回也得弄明白胸口的痛是怎么一回事吧!
憑著男人與生俱來的力氣壓制住了那股撤手的欲望。一種莫名的傷痛壓得我一直透不過氣,哎呀,又是一滴在手上,手竟有些踟躇在舉手無措之際,兩滴血仿佛在向手傾述什么。我懶著性子靜靜的試著感受著它們在述說著什么,可是怎么也弄不懂。
這時有了一些興喜想起了電視劇里的大俠們總是一個人在山洞里發(fā)現(xiàn)什么秘密,練就一身絕事武功出神入化登峰造極,這回我也要逞回英雄當(dāng)回大俠吧!
到底會是什么在我?guī)卓痰腻谙肜锼恢痹谠龆?,一滴、二滴、三滴……正在加快?p> 那是什么?是口水,不會吧那會有這么多??;會是漢水,當(dāng)一個人劇烈運動后它比硫酸還湯,可是漢水應(yīng)該往體外排啊,況且我是紋絲都不敢動啊,要是動作大了把什么地方碰壞了那還得了?。徊粚Σ粚?,會是什么?是熱淚,也不會啊,再熱的淚不會赤熱到這種地步嘛。
——啊啊啊,不會吧,是血,一定是血,只有血在受到巨大痛苦、無比興奮和激動時才會。我似乎感覺到了什么也似乎明白了些什么,可就是不明白到底為什么。幾支手指在周圍捎捎的伸了一下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一種不祥的征兆慢慢顯現(xiàn)。好像有種預(yù)感,就在下一刻就要發(fā)生一件極度可拍的事情,那一定是此生不忘的。
時間已不充許我有再多的遐想,手也不自覺的不安分起來。打顫是必然的方張是無可厚非的,更是肆無憚忌的四周打探搜了一圈回來?!稚铣烁嘈┎幻哪切┮旱?,其它什么也沒有發(fā)現(xiàn)。
就連一向最熟悉最向往視如生命的那件活寶也沒了下落,事到如今我這位大俠只能放手一搏了,也顯顯像大俠大英雄一樣的威風(fēng)了。徹頭徹尾徹徹底底地,地毯似的搜索一遍、兩遍、三遍,四周還是空空如也。
沒錯啊那個如拳頭一樣大的東西它一直長再左邊咋就不在了呢?在失落之余手停在了肺腑的內(nèi)側(cè),似乎有幾刀細(xì)細(xì)的刻痕,再細(xì)細(xì)的摸了一摸原來是模模糊糊幾個字,***到此一游。
此刻—聲晴空劈靂擊中腦門,全身的血液都為之沸騰頓時一股燒焦的味道掠過鼻孔,手已被血液燒傷不容緩慘不忍睹了目不忍視了,均勻的呼吸在那一刻變得急猝。
我深深的深深的深得不能再深的吸了口寒透心窩的空氣,一聲動撤天地響震九霄的嘶喊:“媽呀,是誰偷走了我的心”!
我的寶貝你是被人偷了,還是自已飛了?欲哭無聲的滋味讓我倍受煎敖,好難受啊真不甘心我日夜守候在你身邊你還是離我而去。因為你的離去使我的整個身體變得殘缺憔悴,為你守候是我最在的心愿,可愛的你為什么不辭而別沒有你的作伴全世界都顯得十分孤單。
可愛的你,你可知道是誰把你給拐了去,如有音迅請捎個短信吧!
祝愿:“擁有你的人兒,請你善待我的寶貝,如果有緣拾得你的寶貝我也更會倍加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