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聲蕭炎看著火堆旁的幾片荷葉,里面包裹著類似魚形狀的黑色物體。
“這應(yīng)該不是她做的飯吧...”蕭炎心想著,然后帶著一絲希冀的問道:“你也做了烤魚嗎?”
“看你做都看了兩三天了,總該學(xué)會了那么一點(diǎn)了吧。”云芝回過身,對著蕭炎微微一笑,然后留給某人一個迷人的背影。
蕭炎看著云芝的笑容和曼妙的身姿,一切都是那么的攝人心魂,微微愣神之后便閉上眼,運(yùn)轉(zhuǎn)斗氣調(diào)養(yǎng)身體。
云芝坐在火堆旁,用手一拂額頭上的香汗,然后專心致志的把魚放在火上來回的翻轉(zhuǎn),偶爾還回頭望著那閉著眼修煉的蕭炎,回想起剛剛對方的疑問,傲嬌的輕聲道:“還從沒有人吃過我考的魚呢,你這小家伙竟然敢看輕我...”
“嗯火候應(yīng)該差不多了,最后上一點(diǎn)調(diào)料就大功告成了?!?p> 看著臺下眾多的小玉瓶,云芝黛眉微蹙,心中郁悶道:“這么多?到底那一瓶才是用來裝調(diào)料的?”
目光落在一個又一個的玉瓶上,最后定格在一個紅色的小玉瓶上,回想起前幾日蕭炎幫自己療傷時使用的似乎都是青色的小玉瓶,白色的瓶子里裝的都是掩蓋蹤跡的藥粉,這些模糊的記憶更加讓云芝確定了自己的判斷。
拿起了紅色的小玉瓶,打開瓶塞聞了聞但卻沒有感覺到調(diào)料的氣味,心中雖然疑惑,但還是撒了一些到烤魚上面。
“起來吃東西了?!?p> 清脆中包含著些許笑意的呼喚將蕭炎從修煉的狀態(tài)中喚醒,蕭炎緩緩睜開雙眼,呼出一口濁氣,抬頭看去,云芝臉上布滿了欣喜。
“來,藥巖,嘗嘗看?!痹浦ラ_心的將魚遞到了蕭炎面前,一股焦糊的氣味直沖蕭炎的鼻腔。
蕭炎一臉擔(dān)憂的看著眼前的烤魚,如果不是魚的形狀還在,他實(shí)在是無法區(qū)分這燒黑的木棍和魚的區(qū)別在哪里,蕭炎苦笑了了一下,對著云芝道:“這就是你烤的魚嗎?”
蕭炎臉色的變化沒有逃過云芝的觀察,見蕭炎猶豫,韻兒立刻威脅道:“我不管,這可是我第一次做的食物,就算不好吃,你也得吃完,不然等我恢復(fù)了...”說著手中的魚還隨著話語比劃了幾下,其中威脅的意味不言而喻。
“大姐,我可是病人,你不給我吃好的也就罷了,還這般毒害于我?!笔捬滓贿呎f一邊看著云芝的俏臉,希望對方能看在自己重傷的份上,大發(fā)慈悲,網(wǎng)開一面。但這般的伎倆被云芝毫無留情的無視。
隨著時間的流逝,蕭炎的獻(xiàn)媚的表情慢慢變得僵硬,仿佛靈魂都被云芝的眼神穿透了,看著云芝的笑意逐漸消散,蕭炎識相的剛忙說道:“再怎么說都是你的一片心意嘛,小的恭敬不如從命哈。”說著急忙接過已經(jīng)快到懟到自己嘴邊的烤魚。
蕭炎拿著魚,看著烤的烏漆嘛黑的魚,心中默念我是百毒不侵,百毒不侵,然后閉上眼,一咬牙,狠狠的咬傷了一大口。
看見蕭炎開動,云芝坐在火堆旁邊,開始吃起了自己烤的魚,魚肉入口,瞬間一股苦澀之感襲來,云芝被刺激的眉頭緊皺,顯然云芝對于自己烤的魚口感也不是太滿意,但還是忍著不發(fā)出任何的動靜。
云芝礙于面子,蕭炎礙于威脅,縱使味道確實(shí)不好受,兩個人卻也只能安安靜靜的坐在那里吃烤魚,等到兩人手中的魚大半下肚之后,身體卻出現(xiàn)了一股奇異的感覺,蕭炎的身子開始隨著這股感覺不受控制的扭動了起來。
看到身旁蕭炎的異狀,云芝不明所以,心中嬌斥道:“不就是味道差了點(diǎn),至于這么大反映嘛?”
但轉(zhuǎn)眼間云芝就感覺自己的身體也開始出現(xiàn)了不可言喻的不適,在看身旁的蕭炎明顯和自己一個情況,急忙問道:“那個,藥...藥巖你有沒有感覺有點(diǎn)不對勁啊?!?p> 聽的云芝發(fā)問,蕭炎轉(zhuǎn)過頭去,心頭卻是猛地一跳,之間此前亭亭玉立的云芝,此刻俏臉上布滿了緋紅,就連耳根和脖頸也是攀上了不自然的潮紅,原本清澈靈動的眼眸此刻也是變得充滿迷離,曼妙的身軀也在不自然的扭動著。
“你也感覺到了,確實(shí)有些不對勁,你等我用斗氣查探一下,”此刻蕭炎的喘息聲都變的粗重了,連忙用斗氣查看體內(nèi)的情況,這一番探查不要緊,只見自己小腹處的能量極為活躍,愈發(fā)的難以控制。
“小腹,不受控制,很熱?!笔捬啄剜?。難道是!想到這里的蕭炎表情極為精彩,連帶著眉毛都快擠到了一起。
“云芝,你...你剛剛...烤魚的時候,在上面撒了什么?快拿過來給我看看?!笔捬妆犻_眼問道。
聞聲云芝急忙起身,快步走向火堆旁,在眾多青白色小玉瓶里面,拿出那格外顯眼的紅色瓶,趕忙遞給蕭炎,說到:“怎么了?這...這調(diào)料有問題嗎?”
蕭炎看著云芝手中的鮮艷紅瓶,嘴角一陣抽搐,然后苦笑著這問道,“誰告訴你這是烤魚的調(diào)料了啊,大姐。”
“我看你裝藥的瓶子都是青色的,白色的裝的是藥粉,我以為這紅瓶是你為了方便區(qū)分的,所以就...不過這瓶子里到底是什么啊。”
云芝不經(jīng)意間意識到自己可能又闖禍了,話音中不免的多了一份尷尬,但是自己的身體越來越熱,躁動不安意識也是越來越模糊,甚至有種想脫光衣服的沖動,所以短暫的尷尬后還是想趕緊弄清楚這到底是什么東西。
剛剛聽到云芝回答而一陣無語的蕭炎,聽得云芝的發(fā)問,嘴角在度抽搐,為保持清醒用手使勁抓著頭發(fā),仿佛疼痛可以讓自己更加清醒,暫時抑制住躁動之后,蕭炎才支支吾吾的回答到:“這...這是我,在山中修煉時,無意間配置出來的...春藥?!?p> 聞言,云芝本就羞紅的俏臉更紅了,恨恨的跺了一下腳,還不忘同時吧那個“罪魁禍?zhǔn)住比映鋈ィ瑢χ€在抓頭發(fā)的蕭炎嗔罵到:“小小年紀(jì)不學(xué)好,竟去煉制這種鬼東西,真不知道你那無良的老師都教了你什么!”
“哈哈哈,笑死我了,讓你當(dāng)初扔了,你呢,為了撿回來可還是從魔猿眼皮子底下?lián)尰貋淼?,哈哈哈?!彼幚闲覟?zāi)樂禍的聲音在蕭炎的腦海中響起。
還在懊悔的蕭炎聽得藥老此刻落井下石,碎碎念的回了一句“該死的老東西。”
然后委屈的對云芝到:“大姐啊,我也是就怕混在一起,才特意用紅瓶裝的啊,誰成想你拿著當(dāng)調(diào)料用了?!?p> “那現(xiàn)在怎么辦啊?!痹浦ヂ牭孟椎慕忉?,也是心頭怒意消減了幾分,但是身上傳來的燥熱感,讓云芝心神不安,早就沒了當(dāng)日和獅王戰(zhàn)斗的冷靜和淡定。
“用斗氣壓制吧,這東西只是我無意間配置出來的,原料也只是一些藥材的殘?jiān)?,?yīng)該沒有多大的藥效,壓制一會應(yīng)該就消散了?!闭f完蕭炎盤腿而坐,斗氣游走經(jīng)脈將毒素盡數(shù)壓制在小腹防止擴(kuò)散。
聞言云芝立刻端坐凝氣凈神,準(zhǔn)備開始調(diào)動斗氣壓制藥力,但是紫晶封印封印住了她絕大多數(shù)的斗氣,這幾日熔煉出來的斗氣,在這樣的情況下,顯得杯水車薪,云芝只感覺越來越燥熱,意識也是越來越模糊,藥力所帶來的影響正在一步步蠶食云芝的理智。
“不行了,要壓你自己壓吧,我不能待在這里了,我要出去!”剛剛因?yàn)樯眢w顫抖而碰到山洞石頭的云芝只感覺一陣清涼,瞬間變清醒了一些,當(dāng)下銀牙一咬,立刻起身,向著洞口跑去。
正在閉目壓制藥力的蕭炎聽得云芝這話,瞬間睜開了雙眼,心中的駭然,外面那么多魔獸,讓你出去還得了?到時候真的是插翅都難逃了。
蕭炎急忙起身,踉踉蹌蹌的朝云芝追去,一手抓住云芝擺動的手臂,將其一把拉回。
身無斗氣的云芝,哪里是蕭炎的“對手”隨即被拉扯回去,撞在了蕭炎的胸膛上,下意識打出一拳,但是身無斗氣的一擊打在蕭炎肩頭的感覺卻像是情人間的打情罵俏,蕭炎怕云芝還想往外面跑,也不敢輕易放手,于是云芝下巴抵在蕭炎的右肩上,蕭炎抓著云芝左手,兩人巧合之下就保持了這個姿勢沒有動。
蕭炎緊緊抓著云芝,生怕一個不留神她又想了出去,待到自己稍微冷靜下來對著云芝道:“云芝,你冷靜一下,你現(xiàn)在全身斗氣盡失,出去的話一定沒命的。”
聽了蕭炎的話云芝一口咬在了蕭炎肩膀上,躁動的身軀冷靜了些許。
蕭炎則是在云芝的動作下,因疼痛下意識放開了云芝,而云芝卻沒有退開,反而環(huán)抱住了蕭炎的腰,蕭炎在云芝的一系列動作下,也是雙手握拳,不斷的顫抖,剛剛壓制下去的邪火此刻卻是又復(fù)燃了起來,蕭炎的意識也是漸漸的模糊了起來,下意識緊緊環(huán)抱住云芝的纖腰。
藥力伴隨著時間的流逝在不斷的發(fā)酵,兩人在意識也越來越為模糊,身體的行為愈發(fā)的脫離大腦的掌握,這時洞口襲入的一絲涼風(fēng)讓二人都清醒了不少。
云芝受到?jīng)鲲L(fēng)的刺激思維清醒了稍許,察覺到兩人親密的姿勢,當(dāng)即俏臉附上一抹蒼白,閃電般的撤回芳唇,右手支開蕭炎,搖了搖頭,艱難的對著蕭炎正色道:“藥巖,你...你若是敢對我做那事,等我恢復(fù)后,定要?dú)⒛恪!?p> 云芝這番話本意是想要威脅蕭炎,奈何因?yàn)榇核幍年P(guān)系,語氣中帶著絲絲酥麻的感覺,但是仔細(xì)一聽的話,竟是能聽出點(diǎn)點(diǎn)的哭腔。
短暫的清醒戛然而止,云芝支抵著蕭炎的雙手再次環(huán)抱住了蕭炎,臉頰不斷的在蕭炎的胸膛上輕微的磨蹭著,但同時云芝也在輕微抽泣著,模模糊糊的對蕭炎低聲到:“藥巖。我若失身,必先殺你,然后自殺!”
輕盈的淚珠滴落在蕭炎的胸膛上,讓蕭炎清醒不少,云芝剛剛的話語也是如重錘般重?fù)袅耸捬椎撵`魂,尤為更甚的便是那句,然后自殺,讓蕭炎心頭像是被刀子割了一般,此刻哪怕沒有斗氣的壓制,蕭炎也是清醒了不少。
蕭炎看著懷里的抱著自己低聲抽泣的云芝,內(nèi)心亂得如同打翻了五味陳醋一般,心頭出聲道:“老師別裝死了,怎么解除這么破東西的藥力啊?!?p> “嘿嘿,小炎子,這可是一個絕好的機(jī)會哦?這女娃子在加瑪?shù)蹏牡匚豢峙聵O高,你若是能....”藥老戲謔的聲音在蕭炎的腦海里想起。
“您老能不能正經(jīng)一會,看看現(xiàn)在什么情況成不,剛剛您也是聽見了,若我趁人之危,她恢復(fù)后,肯定第一個拿我祭天?!闭f到這里,蕭炎又看看了懷中面容傾城,臉頰緋紅,氣質(zhì)高貴的絕美女子,輕輕嘆了口氣,繼續(xù)說道:“以我這幾日對她的了解,恐怕真的做得到?!?p> 看到蕭炎一臉正色,藥老正經(jīng)的說到:“徒兒為師在你身邊也快四年了,我還不知道你,你在這方面就是個徹頭徹尾的慫貨,你心里最怕的怕是云芝這小丫頭,說的最后的一句話吧。”
“果然還是老師最了解我,這幾日和云芝朝夕相處,要是沒點(diǎn)感覺,也真是白投胎了,但我蕭炎雖談不上好人,但還是懂一點(diǎn)做人的基本道理,如此卑鄙齷齪之事,我是絕不會做的?!?p> “好小子,老夫沒有看錯人,你聽好了將斗氣凝聚在指尖,然后刺激云芝的足底和后背處,這幾處都是明心凈神的穴位,然后你再將自己的斗氣輸入她體內(nèi),以防止剩余藥力的擴(kuò)散。”
聞言,蕭炎將云芝橫抱起來,步伐虛浮的走向石床,將云芝放下,然后為其刺激穴位,伴隨著蕭炎斗氣的涌入,云芝體內(nèi)的毒素被蕭炎的斗氣緊緊壓制在小腹處。
“云芝,堅(jiān)持一下,就快好了?!笔捬讱獯跤醯恼f道,絲毫沒有注意到自己體內(nèi)的春藥毒素失去了斗氣壓制后,在度席卷全身。
“喂,臭小子,我讓你灌輸斗氣,沒叫你全灌進(jìn)去,你自己沒有了斗氣護(hù)體,怎么克制藥力,你指望我給你“按摩”不成?!币慌缘乃幚峡吹绞捬拙尤话讶康亩窔舛驾斎朐浦ンw內(nèi),一臉驚訝的說到。
“啊咧,我沒想到這一點(diǎn)哎?!闭f完,剛剛斗氣傳輸?shù)氖捬最D時頭昏腦漲,藥力所帶來的欲望再次和理智激烈的碰撞了起來。
此刻云芝俏臉的潮紅還未消退,剛剛又受到了肌膚之親的刺激,雖然有了蕭炎灌輸?shù)亩窔?,但是身體一時半會還無法自由的活動,但是神志卻是清醒了不少,可以感知到身旁蕭炎的狀態(tài)。
蕭炎模糊的視線中,云芝的紅唇無比鮮艷,慢慢的蕭炎把臉湊了過去。
在二人此起彼伏的呼吸聲的催化下,蕭炎腦海中只剩下了一個想法:“好想...好想親一口啊?!?p> 無法動彈云芝感知到蕭炎的氣息越發(fā)紊亂,費(fèi)力的睜開雙眸,看見蕭炎越來越近的大臉,想要阻止,但是身體一點(diǎn)力氣都沒有,竟是急的哭了起來。
蕭炎迷茫間聽到了云芝的哭聲,竟毫不猶豫的一口咬在舌尖,劇烈的疼痛感瞬間席卷全身,看著石床上哭泣的云芝,蕭炎晃了晃腦袋,狠狠抽了自己一巴掌,手掌與臉頰接觸的聲音在寂靜的山洞中非常刺耳,云芝瞧得蕭炎的舉動緩緩?fù)V沽丝奁?,呆呆的看著蕭炎,兩人就這么對視著。
過了些許,蕭炎對著云芝沉聲道:“對不起。”而后轉(zhuǎn)身慌忙沖出山洞,扎進(jìn)了附近的溪流中,迅速的吃下幾枚回氣丹,蕭炎開始借助斗氣和冰涼的河水來壓制藥力,隨著時間的流逝,蕭炎身體的溫度正在緩緩消退,欲望也是悄然的隱退。
噗通,平靜的水面上,竄出了一個腦袋,蕭炎一抹臉上的水漬,爬到岸邊依靠在一顆大樹旁,絲毫沒有在自己濕淋淋的樣子。
抬起頭眺望夜空中的明月,蕭炎淡淡道:“今天,好像是十五吧,也不知道我走了這么久,父親還好嗎,熏兒她...”想到這里蕭炎晃了晃腦袋,為何想起熏兒時,腦海中卻是浮現(xiàn)出了云芝的俏臉呢,哎,我可能真的不是什么好人吧。
藥老并沒有回答蕭炎,只是聽著蕭炎不斷的自說自話,不久后蕭炎便因斗氣枯竭在岸邊的草地上沉沉的睡去。
在他睡后,藥老現(xiàn)身看著酣睡的蕭炎無奈的搖了搖頭,輕輕一揮手,將蕭炎衣物中的水盡數(shù)蒸發(fā)掉之后便去為他守夜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