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碼帝國帝都米特爾家族貴賓驛館
豪華的房間內到處都是價值不菲的物品,不論是桌子還是椅子甚至是地毯都是外人無法想想的昂貴。
“炎,來來來,快嘗嘗我今天的新菜式?!?p> 韻兒清脆悅耳的聲音傳入蕭炎的耳中,此時蕭炎正安坐在陽臺邊的椅子上,眺望著遠處高聳如云的云嵐山,雙眼迸發(fā)出的志在必得眼神,但瞧見蕭炎這幅十分認真的模樣,韻兒卻笑出了聲,因為蕭炎的神態(tài)配上那光潔的頭頂,讓人憋著不笑實屬強人所難。
“韻兒,說好了不笑我的。”
蕭炎聽見云韻清脆的笑聲,忍不住回身委屈的說到。
“我也不想啊,哈哈,哈…哈…哈哈但是炎.你不要擺出那種特別認真地表情好不好,我真的忍不住…不行了…肚子好痛?!?p> 說完韻兒便是捂著小腹倒在了床上,拿被子把自己蒙了起來繼續(xù)笑。
蕭炎寵溺的看了一眼床上自嗨的韻兒,在次回過身看向了遠處的云嵐山,雖然云嵐宗對蕭炎而言是個無比沉重的地方,但是受到韻兒的影響,蕭炎咧開的嘴角無論怎么控制都無法收回去。
隨即蕭炎進到屋子里,一個助跑沖刺鉆進了韻兒的被窩,房間內霎時間就傳出了韻兒的尖叫聲,不過若是聽力足夠好就能聽見某人從床上掉下來撞擊到底板的聲音。
……
在塔戈爾大沙漠的墨家之事告一段落之后,韻兒和蕭炎終于有了一段閑暇的日子,在送走了青鱗之后,兩人專心的調養(yǎng)著身體。
這時間蕭炎整日膩在韻兒身邊,每日都在反復檢查韻兒的雙手是否康復,皇天不負有心人,在蕭炎的悉心照料和青藤丹的藥效作用之下,韻兒之前因異火而遭到灼燒的雙手筋脈終于恢復如初。
蕭炎在為韻兒治療的過程中,也發(fā)現了云韻的體內竟也有了一部分的青蓮地心火火種,兩人商量了一番后,蕭炎開始教導韻兒如何控制異火。
不久之后兩人在沙漠中做恢復性的訓練時,云韻已經能將地心火的能量完美的融入到風之極系列的斗技中,這其中尤其是隕殺的威力,提升了數倍不止。
先前韻兒的隕殺是依靠壓縮風屬性能量,是單純的依靠施展者的斗氣為根本的穿透性技能,現如今有了異火的加持,被壓縮的熾熱罡風不論是威力還是穿透性都有了極大的提升,仔細想來這也算是韻兒為愛舍命的一種回報吧。
相比于韻兒在修煉中的收獲,蕭炎就沒有那么幸運了,先不說藥老為了救他暫時陷入了沉睡,而且與韻兒對練的過程中蕭炎也發(fā)現佛怒火蓮這斗技不緊對自身的傷害不淺,而且因為威力巨大非常容易造成誤傷。
與韻兒商量之后蕭炎便決定不到萬不得已時不在使用這斗技,畢竟打鐵還需自身硬,等到日后踏足更高的境界,想必這個問題就可以迎刃而解了。
自從吞噬了青蓮地心火突破到了六星大斗師之后,幾個月來蕭炎的實力在無寸進,一開始的時候蕭炎還以為是因為自己之前的莽撞導致根基受損,若不是韻兒在一旁細心指導和安慰,只怕蕭炎已經開始自暴自棄了。
但是最令蕭炎無語的還是自己的頭發(fā),身體康復之后蕭炎便著手解決自己光頭的問題,但是被異火焚燒殆盡的頭發(fā)又豈是那么容易就能恢復的,蕭炎雖然是四品煉藥師,一個簡簡單單的生發(fā)藥配方藥老的收藏中要多少有多少,但是蕭炎稀里糊涂的在腦袋上面涂涂抹抹了半個多月,也沒見到什么效果,搞得蕭炎一度懷疑自己的煉藥技術,最后還是海波東道出了其中的緣由。
因為蕭炎現在體內有異火傍身可謂百毒不侵,不論是毒氣還是毒液都無法傷其分毫,這種外敷的藥膏,藥性自然也是被異火阻擋在了外面很難發(fā)揮應有的作用。
這導致蕭炎就只能等頭發(fā)重新長出來,不過在次長出來的頭發(fā)會具備十足的抗火能力,以后到是不用擔心玩火把頭發(fā)燒光了這個問題。
知曉了緣由之后的蕭炎便將主要的精力放在了靈魂力的修煉上,畢竟距離加瑪帝國的煉藥師大會開賽已經沒剩多少時間了,雖然短時間內自己的靈魂力很難在有十分明顯的提升,但恢復一下先前在墨承時受的傷卻綽綽有余。
蕭炎回想起之前自己在墨家用靈魂力搜索韻兒和青鱗的蹤跡時,遭受了藥皇幫那人的靈魂攻擊,那種腦袋幾乎要裂開的感覺至今讓蕭炎心有余悸,在那之后蕭炎每每動用靈魂力量的時候都能感覺到細微的頭痛。
這癥狀雖然感覺并不嚴重,但是若是煉藥師大會遇上一些難纏的對手,這樣的差距足以決定最后冠軍的歸屬。
藥老曾經說過靈魂乃是人之根本,哪怕肉身毀掉了只要靈魂力足夠強悍便是可以以靈魂的姿態(tài)暫存于時間,機緣足夠便可等到重塑身軀的一天,綜合這些因素之后蕭炎決定用剩下的時間來治愈自己靈魂的傷勢。
同樣的這段時間忙于修煉的不僅僅是蕭炎,韻兒在經歷了墨家堡事件之后,意識到了小家伙的老師-藥尊者似乎之前和神秘人結了怨,在親身見識了對方的恐怖實力之后,韻兒意識到自己的實力還是稍顯不足。
對方在加瑪帝國附近就隨隨便便的就派遣樂一個斗宗,這讓韻兒感覺到了一種深深的危機感,冥冥中韻兒感覺到自己和小家伙未來將要面對的敵人,將會是自己之前想都沒有想過的那種。
考慮到這些韻兒也開始了繼續(xù)修煉的道路,此前因為身負云嵐宗宗主之位,除了處理宗門之內的事務,還要花費大量的時間去培養(yǎng)納蘭嫣然,這些事情一而再再而三的占用了韻兒自己的修煉時間。
但同時韻兒也知道云嵐宗的斗技和功法對于自己來說已經幫不上什么忙了,所以云韻只得整日翻看之前藥老留給她的花散舞和行氣于皮膚的輔助斗技。
蕭炎雖然平日里遲鈍了一些,但是對于戰(zhàn)斗和斗氣斗技的修煉卻有著本能的天賦,在漠鐵傭兵團的演武場看過韻兒那不顯殘影的身法后,蕭炎若有所思的想到了什么一般,韻兒還沒有練完便離開了演武場。
當日韻兒吃完晚飯洗漱過后回到了房間中,本想著要不要去找蕭炎問問白天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為何走的那么突然?但是轉念一想小家伙也忙了一天也累了,所以還是決定明天去問一下。
隨即韻兒換上睡衣正準備就寢時,卻發(fā)現自己的枕頭似乎被人動過,韻兒緩緩的拿起枕頭,只見枕頭下面放著一個卷軸,上面印刻著三個樸素的大字“風卷決”。
韻兒拿起卷軸,只見卷軸下面還放了一張絲絹,上面潦草的筆記彰顯出了書寫人那大大咧咧和沖動的性格。
重新點燃燭火,韻兒才看清絲絹上面的內容:“韻兒,今天白天的時候我看你的功法和身法已經很完美了,我想以韻兒你的天賦不應該止步于斗皇,這里有卷新的風系功法,你煩悶的時候多看看,另外就是多注意休息哈?!?p> 韻兒看完這留信后嘴角微微上揚而后小心的將絲絹收到納戒中,心想道:“這家伙平時看起來大大咧咧的,沒想到心思還挺細膩的...”
緩緩的打開卷軸,韻兒還沒有看清面的內容,一道青色的魂芒瞬間從書本中竄出來瞬間就從韻兒的眉心處闖入,進入到了云韻的識海之中。
下移了本來端坐在床沿的韻兒便暈倒了過去,外人若是不上前仔細查看的話,只會以為韻兒睡著了。
此時此刻韻兒的識海之內,此時韻兒自己的靈魂也被那青色魂芒帶到了這里,青色光芒在韻兒的注視下開始緩緩變化,最后竟是形成人型,看外形此人應是個男子,風度翩翩,器宇軒昂,舉手投足間顯露出一股宗師風范。
此人出現后一臉嚴肅的對著云韻說道:“你是何人?我為何會出現在此...”
青年男子環(huán)望四周,發(fā)現這里是韻兒的識海,透過韻兒的識海青年男子看到了風卷決的卷軸,瞬間便清楚了事情的經過,立刻問道:“這功法你從何處得來?””
說完還不待韻兒有所回答便是揮了揮手,瞬間韻兒便是感覺自己的頭部一陣刺痛。
“雖然我們現在是在你的識海中,但是只憑借你這斗皇的修為,想要抵御我的這道靈魂體無異于癡心妄想,更何況我現在可以直接攻擊你的靈魂。?!?p> 聞言韻兒思索了片刻后說道:“這卷功法乃是我的夫君所贈,但這功法的主人應當是我夫君的老師?!?p> “哦?你夫君的老師是何人?”青年男子追問到。
“這...具體的姓名晚輩確實不知,只是夫君平日里見到他都會稱呼其為藥老?!?p> 雖然對方的實力遠超過韻兒,但是韻兒并沒有直接告訴對方自己所知道的信息,風卷決貴為地階功法,若此人真是功法的原主人,那他從剛剛自己的那番話定是可以猜到藥尊者的真實身份。
“藥老...藥老頭,你且問你夫君,他老師全名是不是叫藥塵?!”
韻兒見對方的情緒突然如此波動,猜測他應是藥尊者以前在外歷練時所結識的好友,想來兩人應該是關系不淺,不然對方也不會在一卷功法之內留下自己的靈魂殘印,這樣做會消耗大量的靈魂力。
隨即韻兒說道“前輩所言不假,晚輩夫君的老師全名確實為藥塵,先前因前輩敵友難辨,晚輩不得已之下只能如此試探。”
聞言青年男子的情緒竟是冷靜來了下來,而后心平氣和的說道:“你說藥塵是你夫君的師父,可你要知道口說無憑,最起碼要拿出一些真憑實據來讓我看看。”
“這個自然,不過今日天色已晚,不知老先生可否等到明日呢,明日我便帶您去找我的夫君,相信到時您一定可以見到藥尊者前輩的?!?p> 云韻聽聞對方的要求后,并沒有急于拒絕,眼下這道殘魂已經被自己喚醒,若是沒有個交代的話,說不定本體那邊會有什么反應,能和藥尊者稱兄道弟的人絕對不是一般人。
聞聲青年男子并未回答,但身形緩緩的融入到了風卷決之中。
下一刻韻兒從識海中醒了過來,想風卷決放到了一旁,心中想著:“看來今日想要修煉這門功法怕是沒有機會了,這位前輩既然可以在卷軸內留有靈魂印記,想必其中的內容應該是有所防護的。
想到此處韻兒輕輕嘆了口氣說道:“罷了。一切還是等到明日說吧,眼下我還是聽小家伙的話好好休息吧?!?p> 隨即韻兒起身將風卷決放到了書桌之上,而后才返回臥室休息。
翌日,清晨的陽光透過窗戶傾灑在韻兒的床榻上,韻兒穿戴整齊后拿起風卷決走出臥室,出了門便快步走向了后廚。
雖然漠鐵傭兵團的伙房師傅不少,但是對于這些師傅的菜品韻兒和蕭炎實在是有些不適應,不過這也不能怪師傅們,這塔戈爾沙漠不比魔獸山脈,在魔獸山脈只要你想,總能倒找東西果腹,但是漠城地處沙漠地帶,大部分的生活物資只能從別的城市購買。
但帝國之內不同城市之間隸屬于不同的勢力,有時候的關稅高的讓人不敢相信,比如之前蕭炎購買血蓮精時所處的青山鎮(zhèn),因為地處魔獸山脈的附近,所以那里的物價就比帝國內相同規(guī)模的鎮(zhèn)子便宜不少。
為此勤快的蕭炎為了幫助哥哥們解決這個問題,便充分的發(fā)揮了自己煉藥師的看家本領。
蕭炎首先是對漠鐵傭兵團駐地的格局做了充分的規(guī)劃,并且不惜重金買了下之前屬于沙之傭兵團的駐地,那里靠近漠城中心地帶取水更加方便。
買下之后的幾日在蕭炎的指揮下,漠鐵眾人將沙之傭兵團駐地里面的所有建筑統(tǒng)統(tǒng)清理干凈,幾天過后沙之傭兵團的駐地內只剩下了光禿禿的土地。
而后蕭炎安排漠鐵的眾人們每日對這塊土地進行澆水,這一舉措弄得不少人都稀里糊涂的,實在是想不通這個三少爺究竟是想要干什么,雖然這里取水方便,但是水并不是免費的,如此幾天下來光是買水就已經耗費了漠鐵不少資金。
這一情況就連蕭鼎和蕭厲也摸不著頭腦,但處于對蕭炎的信任,兄弟倆還是頂住了團內的壓力,全力支持著蕭炎。
另一邊被蕭炎救下的美杜莎女王下令蛇人族禁止騷擾人類正常的通商道路的命令,這導致沙漠城內傭兵所接收到的委托急劇的下降,不少傭兵團要么轉變成了城市的守備力量,要么就是干脆搬離了所在城市,準備趕往其他的山脈或者比較危險的地方。
在這些傭兵團內自然就包括了漠鐵傭兵團,他們收到的委托也在急劇的下降,每個月的收入是越來越少,蕭鼎和蕭厲每日看到更新的賬目都是十分頭疼。
但是這些問題等到蕭炎和云韻回來之后便迎刃而解。
先前蕭炎囑咐漠鐵眾人每日澆水之后,便是和韻兒一起連夜趕到了魔獸山脈,從山脈里面帶回了最肥沃的泥土,蕭炎和漠鐵的眾人揮舞著鋤頭將這些混合著一些藥材的泥土一點點的鋪滿了整個駐地。
蕭炎先是在最角落一片土地上示范了一下播種的基本步驟,隨即漠鐵傭兵團的眾人便開始有模有樣的學了起來,而后蕭炎帶著眾人在駐地里面種滿了各類蔬菜,蕭炎至還在一小片土地上種起了藥材。
忙活了一早上蕭炎大汗淋漓,看著面前的土地不禁感慨道:“這沙之傭兵團不愧是墨家私下里扶持的勢力,這駐地的面還真是廣闊?!?p> 幾日之后漠鐵的絕大部分人都學會了種菜,但就在眾人興高采烈的時候,水源的問題卻在度困擾了蕭炎等人,若是一直使用漠城的水源,只怕漠鐵的資金撐不到收獲的那天就會耗盡。
為此蕭炎把自己的納戒留給了哥哥們,這樣就可以到帝國的內陸的河流去取水,然后裝進兵團的蓄水箱之內,這樣就可以解決這個問題了。
這個方法看著很簡單,但是一枚普通的納戒可沒有這么大的容量,蕭炎送的還是當初在烏坦城拍賣會得來的大容量納戒。
兩個月后漠鐵眾的后廚師傅們的一身本領終于是有了施展的地方,那天韻兒一早便趕去廚房就是為了那些才剛剛采摘下來的蔬菜,那些是蕭炎示范的時候親手種下的,其實這些菜幾日前已經成熟了,但蕭鼎特別囑咐了眾人不要動,為的就是等韻兒發(fā)現。
進到出訪里面韻兒在蕭鼎告知的地方找到了那些今早剛剛摘下來的蔬菜,不少菜上面還有著露珠。
見狀韻兒駕輕就熟的接水、淘米生火,對比半年多前在魔獸山脈的手忙腳亂,這時候已經是非常的完美了,每一個動作看上去都是一種享受,只可惜此時韻兒最希望看到的人還在床上酣睡中。
待到廚房煙囪泛起了縷縷炊煙,太陽開始日上三竿,清晨的那點清涼感緩緩消散,原本溫度適宜的廚房內也不知不覺間讓人感覺熱了起來,韻兒只感覺自己的額頭止不住的出汗,但是粥已經到了最關鍵的一步正是緊要關頭。
這時風卷決中的年輕男子身形一閃,隨手一揮廚房內的空氣便是急速的流動了起來,隨即在次身形一閃又回到了風卷決之中。
云韻雖然不知道對方為什么這么做,但是眼瞅著煮粥的鍋蓋發(fā)出的震動,想必是里面的蒸汽正在緩緩擠出,韻兒急忙拿起一條新鮮的小魚,鱗片早已經被去除,韻兒仔細的將魚皮切下到案板之上,然后運用異火之力緩緩加熱鐵片,將魚皮放在鐵片下面,只聽呲的一聲,原本還向絲綢般柔軟的魚片頓時僵硬了起來。
韻兒將魚片邊緣的蜷縮處全部處理好之后盛了一碗粥,撒上蔥花做點綴而后小心翼翼的倒入一點魚油,最后將剛剛做出來的酥脆魚皮輕輕折成兩半平整的擺在粥里面,最后將脆魚皮粥放到木案之中,歡快的朝著蕭炎的房間走去。
來到蕭炎的屋子里,韻兒見蕭炎還沒有起床,剛想要叫醒蕭炎青年男子卻在這個時候突然出現,韻兒見狀急忙放下木案護在蕭炎身前。
青年男子見狀擺了擺手說道:“你放心,我不會對他怎么樣的,我只是從他身上感受到了熟悉的氣息,隨即一擺手,一道斗氣便進入了蕭炎的體內?!?p> 云韻緊張的看著青年男子的一舉一動,雖然對方說了不會對蕭炎如何,但是韻兒還是放心不下,就當云韻想要上前查看蕭炎的情況時,青年男子卻收回了那道斗氣然后在次回到了風卷決之中,并對著云韻說道:“今日就不要叫醒他了,他昨晚應該是沖擊靈魂力的瓶頸,今天就讓他好好睡一覺吧,你跟我來吧。”
聞言云韻依依不舍的走出了蕭炎的房間,手中懷抱著風卷決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在確定了周圍沒有人打擾之后,青年男子在次出現對著云韻說道:“你猜的不錯,我與藥塵本是多年的好友,但很多年前他突然消失音訊全無,我曾耗費多時都未能打探到半分消息,沒想到今日竟然在這里遇上了?!?p> 青年男子表明身份后韻兒一顆懸著的心總算是放下了,隨即輕聲說道:“晚輩云韻還未請教老先生名諱?!?p> 聽了韻兒的話,青年男子好像是回憶起了什么一般,隨即緩緩問道:“你姓云,我觀你修煉的功法斗技似曾相識,你可識得云破天?”
聞言韻兒蹙眉微皺,聽對方的口氣似乎是和師祖相識,但是云嵐宗傳承已經是過了八代,期間已經延續(xù)了五百多年,難不成這位老先生已經......
就在韻兒思索的時候,青年男子繼續(xù)說道:“你不必糾結,我已步入了斗尊之境多年,壽命什么的已經跨越了千載的限制,我名叫風閑是藥塵的好友,當年我和藥塵與云破天也算有過一面之緣,聽說后來云破天在中洲銷聲匿跡,沒想到來到了西北大陸,丫頭你不必擔心,剛剛那個值得你去送早飯的人便是蕭炎吧,真是天資聰穎啊,藥塵這老東西,臨老還能收了這么好的徒弟...”
此時風閑也不顧韻兒怪異的目光,在哪里自顧自的說了起來,聽得韻兒一頭霧水,說了片刻之后,風閑也許是注意到了自己的失態(tài),便話鋒一轉說道:“剛剛我在查探蕭炎的身體的時候,發(fā)現他體內有著兩種異火,他實力只在大斗師之境,斷然沒可能依靠自身的實力壓制兩種異火,我正是憑借此點才確認他確實是藥塵的徒弟,既如此你且告訴我,你可是要修習這風卷決?”
“晚輩,夫君當時只是送給我,晚輩現在還......”
“哎哎打住,是他送的就行,其他緣由我就不多問了,我這就教你,也不用你拜師什么的,如果藥塵此刻真的在這小子的體內,往后說不定還需要你護他周全?!?p> 聞言云韻說道:“老先生這是哪里話,我和炎情投意合,定當是不離不棄,生死相隨?!?p> “好,有幾分我當年的樣子,來來來,本尊這就為你演示風卷決的精髓所在,你可要看好了,哎對了丫頭,云破天當年最出名的風之極系列,你學到哪里了呀?!?p> “這個,宗內的斗技記錄最高境界的風之極斗技乃是落日耀,老先生您為什么這么問呢?”
聞言風閑先是輕笑了一下,隨后便是對著云韻說道:“沒想到這么久了,這老東西教人還是留了一手,哎丫頭有空在回去見見你的師祖吧,說不定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獲的,來來來,本尊先為你演示風卷決。”
說完風閑的這道靈魂體便在韻兒的房間內演示起了風卷決的運行方法,天生聰穎的云韻在經過風閑的演示之后,很輕松的便領悟到了精髓所在,借力用力,流風無形。
掌握到了精髓之后韻兒立刻開始了修煉,風閑則是在一旁護法以及指導云韻修煉時的錯誤。
說起來倒不是韻兒急于求成,只是風閑蘊藏在風卷決中的靈魂體能量有限,在過兩日便是會徹底的消散,這地階的功法若是沒有人指點迷津,任你個人在如何聰明,遇到其中的瓶頸恐怕也要參悟數月之久,所以自然不會放過這個大好的機會。
三天后的夜晚,風閑站在云韻的門口對著云韻說道:“丫頭,風卷決中的精髓你已參透,后面若是想要發(fā)揮風卷決的真正威力,只需時間的打磨和雕琢,不過你天資不下于蕭炎,可比我那關門徒弟強多了,待到風卷決大成的之時,你便是可以去尋找你的師祖了,在他那里你將會得到最適合你的斗技?!?p> “可是老先生,您不來看看藥尊者先生嗎,您找了他這么多年眼下好不容易有了他的消息?!?p> 聞言風閑擺了擺手說道:“我能猜到他為何藏身于此,想必是遇到了和當年云破天是一樣的情形吧,我此刻若是貿然前往說不定還會暴露你們,你要知道藥塵面對的敵人其底蘊遠遠不止斗尊,我還是在此為你們收集情報為以后做打算吧,若是你和蕭炎日后前往中洲,可到四方閣之一的星隕閣尋我?!?p> 說完風閑的靈魂殘印便是隨風而逝,云韻先是茫然的看著手中的風卷決,感受著對方對藥尊者的那份友誼,無一不令韻兒十分欽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