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蕭炎醒來之后看到依偎在自己身旁的韻兒,蕭炎索性側身躺著看著云韻,蕭炎雖然不知道韻兒昨天晚上到底去干了什么,但是他明白云韻肯定是有自己的想法才沒有告訴他,既然如此自己又何必急于知道這些呢,默默守護才是最正確的選擇。
隨著太陽緩緩的升起,陽光透過窗子照射在了兩人的臥床上。
今天的韻兒睡的格外的沉,直到陽光緩緩的爬到了韻兒的俏臉上,韻兒才遲遲的醒來,韻兒一睜眼便是看到蕭炎那直勾勾的眼神,隨即投以微笑并的輕聲問道:“藥巖,你在看什么呢?”
“我在看我家的大美人呀.”蕭炎微微一笑,輕聲的回答著云韻。
聞言韻兒輕聲說道:“今天是你去報名的日子,我們還是早些去吧免得耽誤了時辰。
說完韻兒便準備起床,眼看被子都已經(jīng)打開了一半,這時蕭炎卻抱住了韻兒輕聲道:“不急,此次加瑪?shù)蹏鵁捤帋煷髸膮①愓邅碜晕搴暮#@時候報名處那里早就人滿為患了,在說了這個報名沒有具體的時間限制,只要今天去了就行,你在睡會吧?!?p> 聞言韻兒也覺得蕭炎說的在理,于是便又在度躺了下來。
蕭炎見狀下床走到窗子旁邊,幫韻兒拉上了昨晚忘了拉上的窗簾,蕭炎知道不管韻兒昨晚去了哪里,那場大雨定然是跑不掉的,此刻的她肯定還沒有休息好,所以蕭炎便是謊稱報名沒有時限,而實際上報名只有四個時辰。
作為主辦方帝國皇室早就在帝都的四個大門和中心廣場設立了數(shù)個報名點,基本可以保證前來報名的煉藥師下午就能入住,以保證他們可以得到足夠的休息,第二天好以全盛的狀態(tài)參加比賽。
蕭炎緩緩拉上窗簾之后輕手輕腳的走出了臥房,在小心翼翼的關上了房門之后,蕭炎正準備在走廊上穿好衣服的時候,一回頭便是看見雅妃一臉壞笑的看著自己,這突然的變故驚得手中的衣物都是掉落了一地,雅菲見狀則是在一旁偷笑,蕭炎則是紅著臉急忙撿起地上散落的衣物。
看到蕭炎一臉的囧樣,雅妃在一旁壞笑著問道:“蕭炎弟弟,姐姐應該沒有打擾到你的良辰美夢吧。”。
“雅菲姐你這悄無聲息出現(xiàn)的本領可真是出神入化?!笔捬滓荒槦o奈的回答道,同時趕忙穿好外衣衣服。
“你還說我呢,今天是報名的日子,我特意起這么早過來喊你,但是到了門口又在害怕會打擾到了你們,誰知道你突然就開門跑了出來,還衣衫不整的?!?p> 聞言蕭炎一臉的黑線,剛想要說些什么卻突然別雅菲打斷道:“還解釋,難不成你還認為這是我的錯不成,真是好心當成驢肝肺!”雅妃一本正經(jīng)的說出和氣氛極度不匹配的話語,弄得蕭炎也不知道怎么回答。
見到蕭炎穿戴的差不多之后,雅菲便拽著蕭炎的衣服往外走,一邊走一邊說道:“此次參加加瑪?shù)蹏臒捤帋煷筚悾銕r梟代表的可是我米特爾家族,可不能就穿這些去參加比賽,來,讓姐姐我好好給你打扮打扮。”說完雅妃便揪著蕭炎一頭扎進了衣帽間。
片刻之后蕭炎在度從衣帽間出來的時候,整個人氣質已經(jīng)大有改觀,之前的變裝戒指帶來的書生氣基本被掃蕩一空。
蕭炎身著仿照煉藥師長袍款式所制作的風衣,褲子也變成了束腰帶的款式,靴子則是牛魔獸的獸皮所制,整個人看上去意氣風發(fā),但是氣度內(nèi)斂沒有絲毫的鋒芒畢露之意。
蕭炎站在落地鏡前有些驚訝的看著自己,心想到:“之前從未對穿著上心過,但是沒想到今日這么一折騰,自己看起來竟然也開始朝著高富帥靠齊了。”
雅妃站在一旁一只手拖著下巴,看著鏡子前的蕭炎不斷的微微點頭,一副本該如此的樣子,然后在地吩咐族人幫蕭炎打理好衣領和扣子之后,雅妃便帶著蕭炎坐上了前往報名點的馬車。
進入馬車車廂之后蕭炎看著隆重的車隊顯得十分疑惑,因為進入帝都后蕭炎每時每刻都在注意掩飾自己的身份,生怕引起別人的注意,但是雅菲卻把這次件簡簡單單的報名搞得太過于隆重了,此刻前往報名點的不僅僅蕭炎乘坐的這一輛馬車,其周圍更是跟隨了不少的米特爾家族的人。
許是看出了蕭炎心中的疑惑,雅菲緩緩解釋道:“這帝都中不論是蕭炎還是巖梟其實都沒有幾個人認識的,與其讓蕭炎藏頭露尾,還不如把巖梟這個名號打響,屆時就算有人懷疑你是蕭炎都不得不去考慮一下輿論的力量。”
“還是雅菲姐想的周道,那后續(xù)有關于煉藥師大賽的一切小子都仰仗雅菲姐的安排啦。
蕭炎深知雅菲此舉的用意所在,雅菲在營銷和宣傳上的頭腦,遠不是自己這個初出茅廬的愣頭青能夠比擬的。
而雅菲見到蕭炎如此上道于是善意的說道:“等會到了報名點,可千萬不要被他們的熱情所驚嚇到哈?!?p> “什么熱情?誰的熱情?”
蕭炎下意識的抬起頭問道,剛好迎上了雅菲深邃的目光,這個目光到現(xiàn)在都讓蕭炎心有余悸。
在蕭炎的印象中每次見到雅菲,只要對方顯露出這樣的表情和目光,蕭炎便是知道對方肯定又要算計自己了,或者是要從自己身上撈什么好處,雖然雅菲姐不會害自己,但是時不時的把自己賣出去,這這心里每次也都搞得膽戰(zhàn)心驚的。
米特爾家族的莊園距離中心廣場的報名點并不遠,馬車在街道上平緩的行駛了片刻之后便趕到了中心廣場,馬車停穩(wěn)之后雅菲對著蕭炎壞笑道:“請吧巖梟先生,報名點到了。
聞言蕭炎點了點頭然后打開了車門,但車門打開后蕭炎瞬間就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
本來在蕭炎印象中應該人流稀疏的中心廣場,此刻不僅人滿為患,就連通向廣場道路上也都沾滿了人。
這些人手里都舉著牌子和橫幅,見到蕭炎下車后這些人便是一起齊聲吶喊到:“巖梟先生我們愛你?!薄皫r梟先生提前預祝您在大會上拔得頭籌?!钡茸盅?。
蕭炎放眼望去這人里面除了青春靚妹,其中還有不少的大媽,蕭炎只覺得現(xiàn)在的自己就和二十一世紀的那些小鮮肉一樣。
見此情形蕭炎終于明白了雅菲之前所說的打響巖梟的名號究竟為何意,一邊走向報名點一邊說道:“雅菲姐你這就搞得有點過火了吧,這樣別說是帝都了,只怕方圓幾百里都知道我的存在了?!?p> 雅菲聽了這話則是顯得不以為然,現(xiàn)在這個場面不僅僅是米特爾家族的意思,其中更有著納蘭家以及加瑪?shù)蹏适业囊馑?,但是相比米特爾和納蘭家族,皇室的推崇則是必有用心。
因為蕭炎之前將極度危險的蟲疫抑制在了萌芽里面,若之前的蟲疫真的是出云帝國的手段,那在這樣一個時間點給巖梟制造聲勢,那他們必然是會將目光轉移到巖梟的身上,甚至可能為了計劃能順利進行而冒險除掉巖梟繼而提前暴露。
當然巖梟作為拯救了帝國的功臣,皇室只是將其當成了棋子并非棄子,只是加刑天不知道的是除了他自己,海波東、騰山和瑪法都十分的照顧蕭炎,這段時間除了與蕭炎形影不離的韻兒,蕭炎身邊最起碼還有著兩三名斗王在暗中保護,就是怕蕭炎發(fā)生意外。
當然給蕭炎造勢的想法一開始是遭到了海波東的反對,但是經(jīng)過瑪法和加刑天的在三保證后,海波東也是讓步,于是便有了這個計劃,也就有了今天這樣的一個局面,這些群演里面有帝國軍士,有米特爾家族的族人,當然還有這一些納蘭家的人,對于巖梟的救命之恩他們都或多或少的從長輩那里聽說了一些,所以表現(xiàn)的也更加真摯些。
聽完蕭炎的“抱怨”雅菲不緊不慢的說道:“你擔心什么?就算他們知道了也只是知道你是巖梟罷了,又不是蕭炎,在說了你此行從我家里出發(fā),又是乘坐米特爾家族的貴賓馬車,剛剛陪同你出行的侍衛(wèi)數(shù)量在我家也就比我爺爺出行的要少了,如果真有不長眼的要找你的不痛快,他也要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p> 但就在雅菲剛剛保證完的時候,玩笑話中的那個不會掂量自己的人便是找上了門,此人便是從蕭炎進入帝都以后一直不斷尋釁滋事的木戰(zhàn),不過此行木戰(zhàn)的身邊除了蕭炎認識的木楔竟然又出現(xiàn)了一名斗靈,只是此人全身被衣物遮擋住,看不到其真實的面貌。
上次在米特爾的一戰(zhàn),木戰(zhàn)的防御被蕭炎直接打破,回到木家之后木戰(zhàn)努力潛心修煉,終于是將磐石護體在次提升了一個境界。
木戰(zhàn)平日里在帝都內(nèi)的名聲不怎么好,但是能被現(xiàn)任木家家主看中并指定為日后的接班人,也足以說明他的天賦。
康復之后木戰(zhàn)便第一時間打聽到了巖梟會參加本屆加碼帝國煉藥師大會的事情,所以早早的帶著自己的護衛(wèi)來到了這里。
“巖梟!有又見面了呀,你要想?yún)⒓訜捤帋煷筚?,想必你也是為了那冠軍的丹方吧,哼就讓我來檢驗一下你有沒有那個實力吧?!?p> 說完木戰(zhàn)的雙手開始積蓄斗氣,雙手的手掌已經(jīng)開始出現(xiàn)棕色的斗氣渦旋,這招式正是木戰(zhàn)在家族中長輩教導下學習的攻擊斗技“千鈞石磨手”。雙手凝聚斗氣,形成渦旋,出招時若是擊中對方,對方猶如被千斤的巨石擊中,同時木戰(zhàn)雙手的渦旋還能撕扯對方斗氣。
對于這個三番兩次蹬鼻子上臉的人,蕭炎的耐心已經(jīng)被消耗的差不多了,剛好這幾日在聯(lián)系煉藥的過程中蕭炎對小型佛怒火蓮有了新一層的領悟,今日便是這這木戰(zhàn)身上試一下。
隨即蕭炎的雙手也開凝聚斗氣,雅菲見此情形立刻怒斥木戰(zhàn):“木公子,今日是我族貴賓巖梟先生報名帝國煉藥師大會的重要時辰,您這個時候前來為難巖先生,是將我米特爾家族視若無物嘛?。俊?p> “雅菲!今日是我與這毛頭小子的個人恩怨,你米特爾家族若是繼續(xù)阻攔,難不成是想與我們木家為敵不成!”
看到自己中意的女人頻頻為打傷自己的人說話,木戰(zhàn)終于是撕下了偽裝,開始動用家族的力量來威脅雅菲,被人抓住軟肋的雅妃氣的俏臉發(fā)白,雙手緊緊握拳,只恨自己修為不如木戰(zhàn),不然非要親自上去把他狠狠揍一頓才解氣。
這時蕭炎輕輕拍了拍雅菲的肩頭,雅妃回頭看見蕭炎沉穩(wěn)的臉,仿佛之前木戰(zhàn)的所作所為在蕭炎的眼里面都是如此的稀松平常,平常到都不會對蕭炎的情緒產(chǎn)生任何影響。
正當蕭炎準備給木戰(zhàn)一個刻骨難忘的教訓的時候,突然一把利劍從天而降,直挺挺的插在了木戰(zhàn)面前的青石地磚之中。
此劍劍柄為淡粉色,但是看形狀卻是云嵐宗一門的利刃,同時劍柄的玉佩上面一面刻著嵐另一邊則刻著納蘭。
看到這標識的木戰(zhàn)瞬間便知曉了此劍的主人,正是納蘭家的長女、現(xiàn)任云嵐宗少宗主納蘭嫣然,就在木戰(zhàn)吃驚納蘭嫣然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的時候,一道冷清但是又十分優(yōu)美的聲音傳了過來:“早就聽聞木家暗地里在邊防要塞狐假虎威,今日得見木家少主的威風,果真如帝都中傳聞的一樣,囂張跋扈!”
隨著話音傳到,納蘭嫣然從人群之后緩緩走來,冷冷的看著木戰(zhàn)以及其隨從。
此刻的中心廣場報名點非常安靜,絕對的安靜,仿佛所有人都刻意的放慢了呼吸,生怕成為點燃火藥桶的火星子。
帝都三大家族的木家、納蘭家和米特爾家的年輕一輩翹楚破天荒的同時出現(xiàn)在中心廣場,并且還因為一個名不見經(jīng)傳的煉藥師劍拔弩張,這其中尤其以納蘭嫣然的話語最為犀利,話語之中沒有給木戰(zhàn)或者是木家半分面子,哪怕木戰(zhàn)身后的兩名侍從都是斗靈級別的強者,此刻面對納蘭嫣然都是不敢吭一聲。
木戰(zhàn)面對著這個曾經(jīng)近乎戲耍般打敗自己的女人,囂張的氣焰頓時萎靡了大半,但是今天的中心廣場因為是眾多煉藥師參加大會的報名點,比平常顯得更加的隆重,蕭炎出發(fā)的時候雖然是清晨,但是現(xiàn)在在廣場周邊已經(jīng)聚集了眾多的帝都居民,若是自己就這樣服軟,以后不要說自己有沒有臉在帝都混,只怕以后整個木家都要成為帝都的笑柄。
想象中那種劇烈的羞恥心強烈的刺激了木戰(zhàn),他抬起頭雙眼略顯赤紅,迎著納蘭嫣然銳利的目光一字一句的說道:“今日是我和他之間的私人恩怨,你納蘭家憑什么插手!”
納蘭嫣然似乎是沒有想到木戰(zhàn)會有這般的舉動,怔了一下后說道:“我爺爺身中烙毒命在旦夕,是巖梟先生舍命相救幾番前來救治才讓我爺爺康復,如今他有難我怎會置之不理,若任由你在此肆意為難巖梟先生,我納蘭家在帝都以后有何面目見人!?!?p> 雙方一字一句唇槍舌劍毫不相讓,之前木戰(zhàn)在米特爾莊園門口為難蕭炎一行人的時候,只有極少部分的人親眼所見,此刻中心廣場的一眾帝都居民都以為雙方是第一次見面,都為是這巖梟之前和木家有什么恩怨,現(xiàn)在木家找上門來了,納蘭家則是要力保巖梟,并且從這巖梟和雅菲同乘一輛馬車也可以推斷出巖梟在米特爾家族也定然是被奉為上賓的存在。
就在納蘭嫣然以為自己威懾住木戰(zhàn)的時候木戰(zhàn)卻突然出手,其身形一閃快速的掠過了納蘭嫣然,千斤石磨手直指蕭炎胸膛。
“怎么會?他的速度怎么會快了這么多!”納蘭嫣然心中駭然道,明明不久前木戰(zhàn)的速度在她眼里還不值一提。
蕭炎見狀極為鄙夷的輕哼一聲便是準備戰(zhàn)斗,但此時納蘭嫣然輕呵一聲:“風絮!”
話音剛落木戰(zhàn)頓時感覺自己的下盤不穩(wěn),雙腳受到被納蘭嫣然斗氣所帶起的強風影響停滯了一下,而納蘭嫣然則趁著這個空檔,快速的轉移到巖梟和木戰(zhàn)的中間,左臂護住巖梟右手持劍直指木戰(zhàn)咽喉。
一旁的雅菲吃驚的看著眼前的這一幕,她沒想到納蘭嫣然對巖梟的維護竟是到了如此程度,她的這番舉動根本就不像是維護巖梟,更像是在保護,哪怕這個舉動可能會導致納蘭家和木家直接撕破臉。
而蕭炎看著眼前的納蘭嫣然心中也是五味雜陳,又是這個熟悉的動作,三年前就是這樣的一劍刺穿了自己的胸膛,沒想到今日這樣的一劍竟是在維護自己,可能這就是造化弄人吧。
就在雅菲頭疼怎么收場的時候,天空中傳來一陣轟鳴聲,隨即便是有一人從天空降落,此人正是煉藥師工會的會長砝碼,之前納蘭嫣然和木戰(zhàn)對峙的時候,米特爾家族負責暗中保護蕭炎的人便是立即稟報了回去,隨即距離這里最近的砝碼會長立刻趕了過來。
砝碼落地后看見廣場報名點外的幾人,心中感嘆道:“這屆年輕人真是朝氣蓬勃,說干就干,哪像我們早已被宗門和勢力捆綁??!”
砝碼大步上前,先是輕輕按住納蘭嫣然的右手將劍從木戰(zhàn)的咽喉處移開,然后和善的朝著木戰(zhàn)說道:“怎么木家小子,整個帝都的人都知道你喜歡找高手過招,這巖梟雖然出色但他明日便要參加煉藥師大會,此時強行切磋恐怕不符君子之道吧?!?p> 聞言木戰(zhàn)的雙眼赤紅緩緩褪去,隨即拱手對砝碼說道:“瑪法伯伯教訓的是,今日是我魯莽了?!?p> 隨即木戰(zhàn)就著砝碼給的臺階繼續(xù)下,竟還對著蕭炎拱手道:“巖梟先生,今日是我唐突了還請您不要見怪,待到煉藥師大會結束還請您不計前嫌,與我切切磋一番?!?p> 聞言蕭炎也禮貌性的回道:“一定,一定?!?p> 解決了木戰(zhàn)之后,砝碼便是把目光轉向了納蘭嫣然說道:“納蘭侄女,我知道你爺爺還需要巖梟先生后續(xù)做一些康復治療,但是木戰(zhàn)并無惡意只是想要和巖梟先生切磋一番,年輕人不要這么大氣性,遇到事情要沉心靜氣,彼此誤會了并不可怕,現(xiàn)在這話可算說開了?”
聞言蕭炎、木戰(zhàn)、雅菲和納蘭嫣然等都是順著砝碼給的臺階順順當當?shù)淖吡讼氯ィ娜私允驱R聲的說道:“晚輩謹遵瑪法前輩教誨。”
砝碼聽完哈哈大笑了幾聲爽朗的說道:“孺子可教孺子可教啊,好!不愧是我加瑪?shù)蹏奈磥?,巖梟呀快去報名吧莫要耽誤了時辰,晚了可就來不及,你要是錯過了這次大會,這大會該有多無聊啊?!?p> 砝碼說著右手一把將蕭炎攬住,隨即蕭炎和砝碼會長便在眾人的注視下一路有說有笑的走了進去,納蘭嫣然和雅菲見狀對視了一眼后也跟著一起走進了報名點,進去之前雅菲還特意給了木戰(zhàn)做了一個“你活該的表情”,而納蘭嫣然則是用眼神狠狠地警告了木戰(zhàn)不要在妄圖找?guī)r梟的麻煩,只是這木戰(zhàn)有沒有看出來就要兩說了。
蕭炎在瑪法的帶領下進入了中心廣場報名點,進來之后砝碼朝著負責報名的人交代了幾句后便離開了,進了這里便是進入了煉藥師工會的領域,加瑪?shù)蹏膊粫心膫€人蠢到在這里鬧事,中心會場報名點其實并沒有比城門處的豪華多少,仍舊是很多個不起眼的小帳篷,這個雅菲也解釋過,帝國最近在重整軍備,其他一切用度能省就省。
感覺到自己面前又來了人負責登記的煉藥師公會成員便是機械般的問道:“姓名,級別。
面對對方如此冷漠的態(tài)度蕭炎也沒有太在意,畢竟這樣的事情任誰干的久了都會感到煩悶,于是蕭炎快速回答道:“姓名巖梟,等級嘛,我很久沒有測試過了,這個是我之前在黑巖城考取的徽章您看一下?!?p> 蕭炎說著便是把徽章遞了上去,一開始負責報名的一聽是巖梟瞬間來了精神,在看到徽章上面的弗蘭克和奧托的標志后更是興致勃勃的遞給了蕭炎一份表格,一反常態(tài)熱情的說道:“巖梟先生您一會拿著這個表格走最左邊的通道哈!”
“好的謝謝啦!”
蕭炎在答謝了對方之后便準備離開,但是沒想到負責報名的這人軟磨硬泡的要讓蕭炎簽名,沒辦法蕭炎只好用紫火在對方的煉藥師長袍上面紋了巖梟二字,這才得以離開,看到這一幕的雅菲在一旁壞笑著說道:“怎么樣,現(xiàn)在知道你自己有多受歡迎了吧!”
沒想到這話還不等蕭炎回答,一旁納蘭嫣然卻突然插上一句話:“雅菲姐,您也和巖梟先生認識嗎?”
聞言雅菲用狡猾的眼神看向蕭炎,別有意味的說道:“是呀,不僅僅認識,我和巖梟先生還是舊識呢,我早些時候周游帝國的時候便認識巖梟先生了,此番巖梟嚴先生前來帝都參加比賽也是第一時間來找我的,只不過礙于族中我才沒有說出來,這其中的緣故想必嫣然也能理解吧!”雅妃說著還特意加重了“來找我”這些字眼。
納蘭嫣然聽后停住了步伐,低頭不語,等到蕭炎和雅菲回頭疑惑的看向納蘭嫣然的時候,納蘭嫣然才說道:“我突然想起來家中還有事情要處理,巖梟公子,雅菲姐,嫣然失陪了”說完納蘭嫣然便是離開了中心廣場。
確定納蘭嫣然走遠之后,蕭炎才小聲的和雅妃說道:“雅菲姐,你這是何意?”
聞言雅妃則是慢悠悠的帶著蕭炎前往前往最左側的通道同時調侃的說道:“你呀根本不懂什么叫女人心海底針,云宗主跟了你想必是因為你的真誠,但是蕭炎弟弟你對女孩子怕是一點都不了解!哈哈走吧走吧,先完成有關于報名的事情吧?!痹谘欧频拇叽傧拢捬字坏么蛳撕闷妫M入了通道。
看著蕭炎走遠,雅菲突然落寞的輕聲說道:“沒想到我也有貪心的一天,可能是我奢求的太多,你給了我一條路我竟然還在奢望你能陪著我一起走,但是蕭炎弟弟,你真的準備好了嗎?去迎接那遠比三年之約更加棘手的問題?”
剛剛納蘭嫣然出現(xiàn)后的所作所為,讓雅菲看出來了納蘭嫣然喜歡巖梟,但是這份喜歡實在是太過沉重了。
蕭炎在雅菲的目送下走進了通道,但令蕭炎詫異的是最左邊的通道仿佛只有自己一個人。
蕭炎剛剛光顧著和雅菲講話沒有注意到周圍的情況,其實蕭炎剛剛進入通道的時候旁邊的一眾煉藥師便是用奇怪的眼光看著他,因為蕭炎進入的是四品煉藥師考核的大廳,其余的是三品和二品考核大廳,而且進入三品煉藥師資格考核大廳的的通道上,一個人的眼睛一直緊緊的盯著蕭炎。
蕭炎進入了四品的煉藥師資格考核大廳之后,一道聲音直接傳到了蕭炎的腦海中,那個聲音緩緩的說道:”打開門吧?!?p> 隨即蕭炎穿過大廳的中央,然后推開了大廳盡頭的大門,蕭炎進入房間后只看見三個身著煉藥師長袍的中年人坐在桌子后面,為首的老者見到蕭炎進入后緩緩說道:“年輕人勇氣可嘉,你不僅僅是這屆大會第一個來準備四品考核的煉藥師,還是歷年來最年輕的,現(xiàn)在你準備好了么?”
老者說話單刀直入直入主題,蕭炎生平最是喜歡和這一類型的人交流,聽完老者的話后蕭炎大步上前對著三位煉藥師鞠躬說道:“請前輩出題吧?!?p> 隨即老者右手輕輕揮動,一個奇異的藥鼎便出現(xiàn)在了蕭炎的面前,老者從座位上站了起來緩緩的走向了藥鼎,而后站在了蕭炎的對面,對著蕭炎說道:“此鼎,并不是煉丹所用,它是我煉藥師工會多年前在一處古跡中尋來的,看似只有幾丈的大小,但是靈魂力在這里面就猶如石沉大海,為了公平起見我允許你先感受一下?!?p> 說罷蕭炎點了點頭,退后兩步閉上雙,凝聚心神,靈魂力量開始緩緩的滲透進了鼎爐之中,雖然之前老者的話給了蕭炎一個思想準備,進入爐鼎之后蕭炎一直小心翼翼,但是沒想到突然出現(xiàn)了一股強大的吸引力,蕭炎的靈魂力量頓時被吞噬了不少,蕭炎見狀立刻收回靈魂力,但卻發(fā)現(xiàn)在鼎爐中的靈魂力就像是被拘禁了一般,根本無法動彈,蕭炎最后不得已只得切斷了靈魂力的輸出。
睜開眼的蕭炎只感覺很疲憊,老者見狀緩緩說道:“怎樣,年輕人感受到這鼎爐神奇的地方了嗎?此次考核的內(nèi)容只有一個,那便是用靈魂力找到這根針?!?p> 老者說完拿出了一根銀針然后當著蕭炎的面扔到了鼎爐之中。
“那么現(xiàn)在開始吧。”
老者和蕭炎解釋清楚規(guī)則后回到了之前的座位上,令蕭炎奇怪的是從始至終老者旁邊的兩人都沒有說一句話,甚至他們就和這房間內(nèi)的桌椅板凳一般沒有一絲的生氣,但是此刻蕭炎已經(jīng)沒有功夫繼續(xù)琢磨這個了,稍微調整了一番后蕭炎在次準備施展靈魂力。
有了上一次的教訓蕭炎這次決定先試試將靈魂力凝聚成絲,從鼎爐的不同角度緩緩滲透,但是這微薄的靈魂力幾乎是進入的瞬間就被吞噬掉,沒有留下一絲絲的痕跡。
但經(jīng)過這兩次的試探,蕭炎也是逐漸的摸清楚了這鼎爐的一些規(guī)律,那便是越接近鼎爐底部,那股吞噬靈魂力量的奇怪力量便是越強,所以如果想要尋找到銀針,自身對靈魂力的控制力必須要強過吸引力才行。
單純的力量比拼,只不過這次不是肉體之間的比拼,隨即蕭炎調整呼吸,運轉斗氣將身體調整到最佳狀態(tài),沉寂了一段時間之后,蕭炎的身體突然爆發(fā)出了極強的靈魂力量,澎湃而出的靈魂力猶如千軍萬馬一般的涌向鼎爐。
“既然靈魂力進入你這里面猶如石沉大海,那我今日就填平你這大海。”此時蕭炎兩世為人的優(yōu)勢便顯現(xiàn)了出來,兩世為人帶給蕭炎的便是要超常人的靈魂力,雖然強度與常人無異,但是“數(shù)量”卻是多出了數(shù)倍!
“會長這樣不會出事吧,這小子似乎是要破釜沉舟啊。”
見蕭炎這般舉動,老者略顯擔憂的對著砝碼說道,此刻哪里有什么大廳,也沒有什么沒房間,更沒有房間內(nèi)的三位煉藥師,有的只是那位老者和煉藥師工會的會長砝碼。
原來蕭炎進入四品煉藥師考核的通道后便是中了毒,這毒正是砝碼會長之前在中心廣場入口處幫蕭炎處理木戰(zhàn)的時候所下的一種致幻類毒藥,而這類毒藥也正是加瑪?shù)蹏缹︻^出云帝國經(jīng)常用的伎倆,之前的戰(zhàn)爭中加瑪?shù)蹏呀?jīng)有很多人在幻境中將斗氣、體力等消耗一空最后活活累死。
砝碼料定本屆大會定是會有出云帝國的人來搗亂,之前的蟲疫已經(jīng)是一個非常明顯的信號,雖然巖梟身懷異火,醫(yī)治好納蘭桀,阻止蟲疫擴散的事跡還未并傳開來,但是光是他一出現(xiàn)便是讓帝國三大家族同時出面這消息,就足以出云帝國的走狗們在大會中對其多加照顧,現(xiàn)在可是自己唯一可以幫助他的時候了。
“不急,再看看,這不是巖梟的全部靈魂力,他還在試探?!表来a冷靜的說道,同時聚精會神的觀察蕭炎的反應。
此刻幻境中的蕭炎動用了自身大部分的靈魂力,蕭炎將大部分靈魂力灌注到鼎爐中,然后快速的尋找銀針,但是蕭炎自認為磅礴的靈魂力進入了鼎爐中后,蕭炎竟然是感覺到自己似乎是連鼎爐的邊壁都沒有感覺到,這讓蕭炎隱隱感覺到一絲的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