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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韻傳:炎韻流年

番外篇三 隕心澈意 (下)

云韻傳:炎韻流年 炎思韻 10455 2022-06-26 22:22:21

  “還請前輩指點,只要能救蕭炎,我什么都愿意做?!痹祈嵳\懇的說道。

  聞言藥塵思慮了片刻,簡單的決定道:“為今之計唯有幫助蕭炎反客為主,將這隕落心炎煉化興許才能救他,但時間...”

  “老先生究竟發(fā)生了什么,先前在魔獸山脈您便提過時間所剩不多...”

  “你們隨我來。”藥塵說完便是緩緩飄出了洞穴,云韻海波東緊隨其后。

  來到洞外,藥塵揮手間一道屏障便是方圓百步的空間完全隔絕了起來,旋即藥塵說道:“云韻等下在我護住蕭炎神識之時,你就以斗氣將蕭炎經(jīng)脈中的隕落心炎逼入他的丹田,海波東這段時間內(nèi),無論是誰靠近都第一時間告訴我。”

  聞言海波東異火問道:“這便是先前所說的時間嘛?...”

  “非也,我想說的其實是,云韻體內(nèi)的禁制不只可以壓制她的斗氣,更是可以讓云山隨時掌握她的去向,方才在魔獸山脈我雖破除了那禁制,但隕落心炎的氣息卻無法完全隔絕,云山找到我們只是時間問題罷了?!?p>  聽到這話云韻的臉色微變,而海波東則還是那副處變不驚的樣子:“你二人盡可放心施救,我定不會讓任何人干擾你們?!?p>  聽到海波東的保證藥塵點了點頭便回到了洞穴中,云韻躊躇了片刻后跟了上去,當藥塵和云韻走后海波東神色看了看左手上的納戒,輕嘆一口氣后毫不猶豫的將之捏碎。

  “在你以斗氣之力助蕭炎對抗隕落心炎的期間,你將會承受異火的炙烤,你可想清楚了?”在即將開始前藥塵又一次的問道。

  “老先生云韻不懼?!?p>  “一旦開始斷不可半途而廢,若是沒了你的斗氣支持,蕭炎會在頃刻間被隕落心炎抹殺?!?p>  藥塵說完便從百會穴進入了蕭炎的身體,云韻見狀也開始將大量的斗氣匯聚于手掌。

  約莫一刻鐘后蕭炎在一陣咳嗽中醒了過來,云韻見狀立刻將斗氣輸入蕭炎的體內(nèi),感受著身后那熟悉的氣息,蕭炎清醒后十分驚詫的說道:“云芝,你怎么...”

  然而蕭炎話剛說道一半,云韻便是將地靈丹塞進了蕭炎的嘴中,同時說道:“先不要想那么多,服下丹藥后盡快煉化隕落心炎?!?p>  “可若是我此時煉化隕落心炎,你會...”

  “我知道,有什么話待你煉化成功后在同我說!”云韻說完,蕭炎便感覺到一陣磅礴如海般的斗氣涌入到了體內(nèi)。

  感受著云韻話語中的那一番決然之意,蕭炎打趣的說道:“你這是在報當年魔獸山脈時,我吼你的仇嗎?”

  “......”

  眼見云韻不答應自己,蕭炎便開始運使云韻的斗氣,將身體各處經(jīng)脈中的隕落心炎聚攏到焚訣之中,洞穴中的溫度也在瞬間開始急速的攀升!

  而這時云山循著異火的氣息一路找到了塔戈爾沙漠的外圍,就當他要進入塔戈爾大沙漠時一道紅光劃過天邊攔在了他的面前。

  “美杜莎,你是何時回到帝國的?”

  “本王何時回來的還輪不到你來管,本王不在的這幾年,你們?nèi)祟愡€真將這塔戈爾大沙漠當成了后花園不成,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我此行并非針對你蛇人族,你應當也知道若是我想要覆滅蛇人族,又何須等到今日動手?”

  聽到這話美杜莎的神色一變,冷冷問道:“你的意思是你可以隨時打敗我嗎?!”

  美杜莎說完揮手間一條巨大的紅色能量蛇便向著云山席卷而去,而云山卻并不想與美杜莎過多糾纏,幾個瞬身拉開了距離后說道:“美杜莎,我說了今日并非為你蛇人族而來?!?p>  “多說無益!”

  蕭炎從迦南學院返回加瑪?shù)蹏?,除了藥老外便唯有小彩一直跟在身邊,而隕落心炎對靈魂力的壓制作用卻間接的促進了美杜莎和小彩兩者靈魂的融合程度,只不過兩者的靈魂都不甘示弱,都想擁有日后的主導權(quán)。

  如今面臨云山這個曾經(jīng)的敵人,小彩萬般無奈之下,才以犧牲主導權(quán)換取美杜莎出手阻攔。

  塔戈爾大沙漠的這場戰(zhàn)斗雖然雙方并無深仇大恨,也無決死之意,但卻依然吸引了還在山脈中的眾人。

  “這方向是塔戈爾大沙漠。”

  加刑天說完便率先朝著沙漠飛去,夭夜見狀立刻攜皇室飛行軍士朝著沙漠方向開進。

  緊接著砝碼、木家緊隨其后,而納蘭桀看著絲毫沒有動身意思的米特爾騰山問道:“騰山族長,你不去看看嘛?”

  聞言米特爾騰山擺了擺手說道:“我這十幾年來疏于修煉,這身體是跟不上你們嘍,昨日魔獸山脈一行已是將我折騰的夠嗆,我就不去了?!?p>  聞言納蘭桀也并未多問什么,但他知道米特爾騰山定然有什么不希望他看到的事情要辦,因為昨日搜尋時他一直與騰山在一起,就算是一名久未修煉的斗王,也不可能這般程度的搜索影響行動。

  而一切也都如納蘭桀想的那樣,當納蘭桀走遠后米特爾騰山立刻離開了魔獸山脈,而在那里早已一隊影衛(wèi)等候在。

  “你們立刻動身返回家族,通知其余影衛(wèi)立刻前去支援海長老,另外檢察影衛(wèi)立刻開始全天候監(jiān)視家族所有長老!”

  “是!”

  看著影衛(wèi)遠去的身影米特爾騰山緩緩說道:“希望米特爾家族可以度過此次劫難。”說完便一展斗氣羽翼飛向了塔戈爾大沙漠。

  此時蕭炎同隕落心炎的戰(zhàn)斗已經(jīng)進入了白熱化的狀態(tài),縱使有著藥塵的強大靈魂力與云韻的斗氣支持在加上地靈丹的保護,蕭炎面對隕落心炎依舊十分吃力!

  “你不是喜歡那個叫熏兒的丫頭嗎?怎么這么快就見異思遷了???”隕落心炎的聲音自從蕭炎醒來便一直如同夢魘般一直回響在蕭炎的腦海中,揮之不去。

  “閉嘴!”

  蕭炎怒吼著朝著面前的虛影一拳揮去,但在命中的那一刻那虛影竟是幻化成了蕭薰兒失落的神情,被命中的虛影一寸寸的碎裂,蕭炎痛苦的撲上去想要挽留,但卻無濟于事。

  在這一片無盡的虛無之中,蕭炎周圍的場景不斷的變換,從一開始被蕭家人稱贊有加,在到淪為烏坦城最大的笑柄,那些年經(jīng)歷過的往事一幕幕的在蕭炎的腦海中重演,瘋狂的敲擊著蕭炎本就脆弱無比的內(nèi)心。

  “小家伙...”

  就當蕭炎即將淪陷在隕落心炎的幻境之中時,一道輕靈的聲音傳入了他的耳中。

  “云芝...”

  “都過去這么久了,你還在介懷我當年隱瞞身份之事嗎?”

  “我...我沒有這個意思。”

  面對云韻這般的質(zhì)問,蕭炎竟是一時間忘記了自己此時正身處幻境之中,變的不好意思起來。

  “當年你離開時,曾鼓勵我讓我去做自己該做的事情,那之后我其實一直都在想,我究竟想做什么?!?p>  “那云芝你如今想做什么呢?”

  “藥巖你愿意陪我離開這充滿爾虞我詐、喧囂不止的塵世嗎?我們一起回到魔獸山脈,繼續(xù)做彼此的云芝和藥巖,就這樣一生一世...”

  “...”

  聽到這話蕭炎愣住了,聽到這話他心里想到的便是父親如今還了無音信,但...

  “你不愿意嗎?”

  聽著“云韻”的步步逼問蕭炎仿佛想明白了什么一般,眼神堅定的說道:“你不是云韻,我認識的云韻絕不會將自己身肩的責任如此不負責任的拋棄,雖然我不確定我在她的心中究竟位置幾何,但絕不回是你這樣的人!”

  蕭炎說完周身的所有一切都開始一寸寸破裂,而面前的云韻也露出猙獰的面孔,嘶嚷著朝著蕭炎撲了過去,見狀蕭炎卻微微一笑,然后淡定的盤坐下來,絲毫沒有在意那即將到來的兇狠攻擊。

  “老先生,蕭炎他的氣息..開始變的穩(wěn)定了,是不是已經(jīng)...”

  “不要放松警惕,眼下隕落心炎的力量依舊十分強橫,越是這種時候越不可以松懈?!?p>  “是!”正當云韻準備全力以赴時,卻感覺到了云山的斗氣。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云韻分了神,雖然只有短短的幾息,但卻依然對蕭炎產(chǎn)生了嚴重的影響,不過好在云韻及時回過神來,這才沒有前功盡棄

  洞穴之外,藥塵設置的防御屏障已經(jīng)支離破碎、瀕臨崩潰,海波東此時也是傷痕累累。

  “海波東,你三番兩次阻撓我擊殺蕭炎,若不是念及當年與你的交情,單憑你在魔獸山脈殺害我宗長老之罪,就足以讓你米特爾家族舉族傾覆!”

  海波東看了一眼正在與美杜莎纏斗的詭異黑影,緩緩起身抹掉嘴角的血跡,深吸一口氣后說道:“云山你何必如此,你我都知道我們之間的交情沒有那般的分量,你之所以沒有出手是因為你知道,就算是如今的云嵐宗,想要一口氣吃下米特爾家族,雖可成功但也必將元氣大傷,如若這般那你又如何去對抗你身后的人?”

  “海波東你!...”

  “你從來都不是一個淡泊名利的人,你的野心只會越發(fā)的不可收拾,并終有一天將你完全吞噬,那之后沒有人會記得你曾經(jīng)的一切...”

  “大悲撕風手!”憤怒的云山瘋狂的催動著斗氣發(fā)動了必殺的一擊。

  而海波東看著面前越來越大的能量手掌,身形暴退,云山見狀說道:“你逃不了的,當年美杜莎沒能殺死你,今日我倒要看看你還會不會有這么好的運氣!”

  “蕭炎,往后米特爾家族就有勞你多多照看了...”海波東疲倦的說道,說完便用體內(nèi)為數(shù)不多的斗氣在此催動羽翼,向著云山的方向沖了過去。

  一整巨響之后一個人影從空中朝著淡漠直直墜去,但那人卻不是海波東而是米特爾騰山。

  “族長,已經(jīng)...已經(jīng)查出來了,家族之...之中,陰謀投靠云山...的人...是雷歐!”

  米特爾騰山說完這句話便昏死過去,海波東連忙為其療傷,但斗氣剛一運轉(zhuǎn)全身那早已不堪重負的經(jīng)脈便是一陣劇痛。

  “哼,查出來了又如何,弱肉強食這是亙古不變的道理,沒了你們兩人你們的米特爾家族根本不足為懼!風之極!隕殺!”

  云山的隕殺的光暈將整片天空都染上了一片猩紅,而這時數(shù)道青色的風盾卻出現(xiàn)在了海波東的面前,擋下了那致命的一擊。

  “韻兒,你果然在這里?!?p>  “老師云韻斗膽,有些問題想要請教您?!?p>  “但說無妨。”

  “近年來宗門多數(shù)長老的實力暴漲,難道真的是您...”

  “不錯那都是為師所為,韻兒你應當知道自云嵐宗開山立宗以來,便一直被其帝都的其他勢力敵視,為師這么做也只是希望云嵐宗可以擁有自保的能力?!?p>  “老師那蕭炎他父親的失蹤...”

  云韻話到一半,美杜莎的斗氣卻突然萎靡不見,旋即云韻只見三年之約當日所見的那個黑影出現(xiàn)在了云山身邊。

  “云山宗主,你不是說云嵐宗上下都對我們的合作絕無異議嗎?可你這徒弟卻仿佛并不是這么想的呀?!?p>  “......”

  見云山?jīng)]有否認那神秘人的話,云韻痛苦的取出佩劍說道:“老師您一直和我說宗門選擇了我,那我今日便要堅守宗門一直以來堅持的信念,還請恕云韻不敬之罪?!?p>  云韻的決然之色讓云山的臉上第一次出現(xiàn)了遲疑,但也僅僅止步于遲疑。

  “云山宗主,此番若是拿不到我家主人要的東西,你應當清楚后果,你若是于心不忍,我倒是可以代你出手?!?p>  “這是我云嵐宗的事,無需外人多事!”說完云山取出佩劍朝著云韻疾馳而去!

  “韻兒,這是你最后的機會,立刻退下!”

  云韻看著劍身上的云嵐二字淡淡的說道“老師,我不能讓您一錯在錯!”說完云韻直面云山,兩人劍芒的每次一碰撞都會將周遭的天空一寸寸撕裂。

  “風之極!隕殺!”

  “風之極!隕殺!”

  天空中一青一紅兩道隕殺針鋒相對,兩人巨大的能量不斷的聚集,而后一陣巨大的爆炸四散開來,就連鷲護法都險些被余波所傷。

  這時加刑天等人也趕到了塔戈爾大沙漠,見到針鋒相對的云山和云韻兩人,一眾人等皆是選擇了駐足旁觀。

  “斗宗之力,韻兒你還真是給了為師一個不小的驚喜呀!”云山看著身上數(shù)道細小的傷口說道。

  “丫頭,我們的時間不多,首次融合的狀態(tài)并不完美,你需在半刻鐘內(nèi)擊敗云山,否則...”

  “謝老先生提醒。”

  經(jīng)過云韻和藥塵治療的蕭炎此時已經(jīng)可以自主的運轉(zhuǎn)斗氣壓制隕落心炎,為了給蕭炎爭取時間,藥塵的靈魂融入到了云韻的身體中,但奈何兩人都已消耗甚多,縱使融合也也僅能招架云山。

  “老師一宗事一宗斷,可若是因此而將是非公道棄之不顧,又是否背離了宗門一直以來堅守的信念,眼下趁這一切還未到不可挽回的地步,您...”

  “云韻!身為宗主當不被私情所擾,一言一行皆需以宗門為先,可你卻為了蕭炎三番兩次阻攔為師,你這般做為又將宗門置于何地!”

  聽到這話云韻知道云山已經(jīng)聽不進任何人的話了,而此時漠城的方向卻突然傳來了劇烈的爆炸聲,趁著云韻分身的剎那,云山在度是施展出大悲撕風手,巨大的能量手掌向著云韻壓去!

  “風推勢!”

  巨大的青色風盾擋住了云山的大悲撕風手,眼見云韻被自己牽制,云山朝著趕來的古河說道:“蕭炎就在洞穴之中拿下他!”

  聞言古河立刻朝著洞穴飛去,然而就當古河即將沖入洞穴之際,一眾影衛(wèi)卻擋在了其面前,但面對斗王實力的古河以及一眾的云嵐宗弟子,米特爾家族的影衛(wèi)縱使悍不畏死的阻攔,卻也未能阻擋古河的腳步。

  云韻眼見古河沖進了洞穴,當即放棄了抵抗云山的攻擊向著洞穴飛去,云山見狀心中一驚,急欲收回攻擊但卻已經(jīng)為時已晚,眾人只見大悲撕風手將云韻完全籠罩。

  當硝煙散去,云韻步履蹣跚的從地上起身,意識和視線都開始模糊,但云韻沒有理會這足可危及她性命的傷勢,掙扎著走進了洞穴,云韻進到洞穴見一模糊的人影舉著利劍要刺向蕭炎,便毫不猶豫的撲了上去!

  幾滴鮮血濺落在蕭炎的臉上,蕭炎雖未睜開雙眼,卻也感受得到面前之人的氣息,云韻護在蕭炎身前,雖擋下了致命的一擊,但自身的左肩也被貫穿,鮮血順著劍刃低落在蕭炎的胸膛上,浸透了衣襟。

  “小家伙,若我早些知道你受的這些委屈,我...我...”

  心里的話還未說完云韻倒在了蕭炎的身側(cè),正當古河準備上前救治之時,蕭炎卻緩緩睜開了包含殺氣的雙眼說道:“古河!”

  “云山此時還不動手更待何時!”

  鷲護法之所以如此焦急的催促云山,是因為此前與美杜莎戰(zhàn)斗的過程中已經(jīng)身受重傷,而偏偏隕落心炎又對靈魂體有著極為強橫的壓制效果,所以此時的鷲護法除了催促云山外無計可施。

  但此時云山的腦海中全是剛剛云韻決然的神情,而這種失望的感覺深深刺痛了云山冰冷的心,云山之所以將云韻禁足就是不希望她因蕭炎而陷得太深,以至于招來殺身之禍。

  正當所有人都認為大局已定時,古河卻以一眾十分不自然的狀態(tài)從洞口飛了出來,那樣子就像是被人扔了出來一般。

  山洞中蕭炎輕輕擦拭掉云韻俏臉上的血跡一邊緩緩說道:“當年的那句話我收回,以后不論你是云芝還是云韻,我都對你有著十足的好感,老師云韻她就拜托您老照顧一下了。”

  蕭炎說完便準備離開山洞,這時昏迷的云韻卻下意識的拉住了蕭炎不肯放其離開,見狀蕭炎只好在云韻耳邊說道:“我答應你會留云山一命,還有不論這次我是成功還是失敗你都不可以忘了我?!?p>  也許是聽到了最想聽的話,云韻放開了蕭炎,旋即蕭炎取出玄重尺一步步的走出了洞穴。

  看著已經(jīng)步入斗皇的蕭炎,海波東不由的說道:“你們師徒二人真是瘋子,一個敢教徒弟吞噬異火提升實力,另一個就敢聽?!?p>  “僥幸罷了?!笔捬仔χf道,說完取出了幾瓶療傷藥交給了海波東。

  “僥幸不會一直站在你這邊,雖然你此次實力有了長足的長進,可要面對云山...”

  “海老放心,這次就算沒有老師助我,我也定要讓云山好看?!?p>  聽到這話海波東擺了擺手便是攙扶著騰山退到了一旁,而鷲護法見蕭炎只有一星斗皇實力,瞬間一個閃身來到蕭炎的身后,但剛欲動手便被一股灼熱的氣息逼退!蕭炎見狀定睛一看卻是蕭薰兒的身影出現(xiàn)在了自己的背后。

  “蕭炎哥哥,你平安無事就好,這賊人交給我!”

  聞言蕭炎點了點頭,蕭炎剛離開洞穴時便已經(jīng)察覺了漠城方向火光,也很自然的將這筆賬算在了云山的頭上。

  仇人見面分外眼紅,感受到蕭炎真實實力的云山眉頭緊皺,旋即搶先一步發(fā)動了攻勢,一劍直接直奔蕭炎面門而去。

  蒼嵐劍與玄重尺摩擦出的火光在夜空中時隱時現(xiàn),而更加讓眾人難以相信的卻是蕭炎和云山的身影,因為他們根本無法準確找到兩人的位置,直到一陣劇烈的能量震動后,兩人才重新回歸眾人的視野。

  “又是分身,云山宗主莫不是黔驢技窮了?”

  “蕭炎,不要以為晉級了斗皇就可以這般同本宗說話,今日我便要讓你為我云嵐宗當年枉死的長老償命!青風旋殺!”云山說完兩道旋風拔地而起、相互交錯著朝著蕭炎襲去。

  見云山來勢洶洶蕭炎緩緩閉上雙眼淡淡道:“天火三玄變第一變!青蓮變!”

  蕭炎說完便被兩股罡風所吞噬,攻擊的如此順利反倒讓云山到時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然而下蕭炎的斗氣生生將兩股罡風撕碎,雙瞳一青一紅冷冷的看著云山說道:“第二變!隕心變!”

  蕭炎說完身形便是毫無征兆的出現(xiàn)在了云山的面前,一記八極崩狠狠擊中云山腹部,受此重擊的云山整個人猶如流星一般向著地面墜去!蕭炎則緊追不舍。

  云山深知蕭炎擁有強行提升實力的秘法,但蕭炎如今所展現(xiàn)出來的實力大大出乎了云山的意料,旋即云山穩(wěn)住身形,準備拉開雙方的距離拖到蕭炎的秘法時間結(jié)束。

  然而就當云山準備逃離之時,兩股暗勁突然在體內(nèi)發(fā)作,雖然未曾傷到臟腑但還是遲滯了云山的動作。

  而蕭炎見成功引動異火暗勁,旋即右手彎曲成爪大聲喊道:“吸掌!”

  瞬間一股強大的風壓帶動著云山朝著蕭炎的方向飛去,雖然云山很快掙脫開來,但卻已經(jīng)為時已晚。

  “焰分噬浪尺!”

  蕭炎全力一擊的玄重尺狠狠打中了云山的腰部,因念及對云韻的承諾,蕭炎并未用尺刃攻擊,而是選擇了寬厚的尺面,巨大勁力瞬間將云山打入沙丘之中,激起了漫天黃沙。

  “可惡,剛剛吞噬完隕落心炎的身體果然無法支撐這秘法太久?!?p>  說話間蕭炎的心臟跳動的愈發(fā)激烈,眼見云山已經(jīng)失去反抗之力,蕭炎看向了一旁還在同蕭薰兒纏斗的神秘人。

  “那便是老師先前所說的云山背后之人嗎?沒想到竟是靈魂體!”

  說完蕭炎開始強行凝聚青蓮地心火與隕落心炎,這時秘法的副作用突然發(fā)作,蕭炎只覺得視線愈發(fā)的昏暗,眼皮也越來越重,旋即便暈了過去。

  五日后云嵐宗

  兩個云嵐宗弟子一個端著滿是清水的銅盆,另一則是端著滿是玉瓶的木案,兩人一邊走一遍小聲的嘀咕道:“真是奇怪?宗主不是已經(jīng)痊愈了嗎?為何每日還需要如此多的丹藥?!?p>  “哎這些事情我勸你少打聽,據(jù)說此次被宗門裁撤逐出的長老,全都被廢掉了斗氣,這段時間你我還是謹言慎行的好,小心禍從口出!”

  兩個弟子一邊走一邊聊,絲毫沒有注意到已經(jīng)走到了走廊的盡頭,就在兩人聊得火熱時,走廊盡頭的房門突然被打開,云韻一臉寒意的看著面前的兩人。

  “我記得前幾日時我應當提醒過你,若是在誤了時辰會怎樣?”云韻寒聲說道。

  聽到這話手端銅盆的弟子又一次的噗通一聲跪了下來說道:“宗主...宗主..我...”

  “你將這盆水送到屋里面,然后盯著他在云嵐上的山道上走上五個來回。”云韻取過另丹藥后說道。

  “是宗主?!?p>  兩個弟子前去受罰后,云韻將木案中的藥粉分門別類的擺放好,然后按照藥方依次兌入清水中,為蕭炎調(diào)配療傷用的藥液。

  因為蕭炎此次受的傷遍布周身經(jīng)絡,又深受秘法反噬,短時間內(nèi)根本無法運轉(zhuǎn)斗氣,更不要提煉化藥力了,為此藥塵便告訴了云韻以擦拭藥液這種方法來治療蕭炎,但丹藥的藥性融于水中后會很快時效,為此只能在治療前臨時配置。

  “咳咳咳...”

  正當云韻還在專心的配置藥液時,蕭炎卻突然咳嗽了起來,同時還含糊不清的說道:“水...水,水...”

  聞聲云韻趕忙倒了一杯水,有了魔獸山脈的經(jīng)歷這次蕭炎到是沒在被嗆醒,但一杯水入口后的蕭炎卻還是一直喊著要喝水,云韻被催得急,直接拿起了茶壺遞到蕭炎嘴邊,然后就眼睜睜的看著蕭炎一口氣喝光了一壺水。

  喝完了一壺水的蕭炎舒服的打了一個飽嗝,睜開眼卻見云韻愣在原地,不由的問道:“云芝...不云韻...不是...韻兒,我這是在哪?”

  聽到蕭炎對自己的三連稱呼,云韻的嘴角也不由的微微上揚,旋即走進蕭炎摸上了蕭炎的手腕說道:“你現(xiàn)在是在云嵐宗,這里是我平日里的住所?!?p>  “難不成是你閨房...”

  “你臉紅什么?別亂動我剛學的診脈。”

  聞言蕭炎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片刻后云韻說道:“脈象很平穩(wěn),你能醒來應當是沒有大礙了,只是你之前吞噬異火后又強行使用秘法,消耗過大,未來半月都需要好好歇息?!?p>  “嗯...”蕭炎說完便嘗試著起身。

  一旁的云韻見狀趕忙扶住蕭炎問道:“我不是才說了讓你好好休息嗎?”

  “我不能這么一直躺著?!闭f完蕭炎便從納戒中取出一套衣物,準備離開。

  眼見蕭炎準備離開,云韻大聲的喊道:“藥巖!”

  聞聲蕭炎停下了腳步,旋即云韻說道:“我知道當年之事皆是我云嵐宗的過錯,你昏迷的這幾日我已將宗門所有所有與那神秘人有關(guān)聯(lián)的長老盡數(shù)廢除斗氣,逐出了帝都,我的老師已經(jīng)于昨日自廢斗氣,將自己關(guān)在云雷塔中悔過...”

  “那日同我老師一起出現(xiàn)的神秘人已經(jīng)被加老等人活捉,蕭炎我知道和今日做這些都已經(jīng)為時已晚,但...”

  “當年我便說過,我不是云凌我不會去傷害無辜的人,時至今日這話依然有效,我不會對云嵐宗的普通弟子做什么,冤有頭債有主,云雷云盛云凌已死,云山已成為廢人,從此之后我蕭家與云嵐宗在無任何瓜葛?!?p>  聽到蕭炎的話云韻心中喜悅的同時自然是明白蕭炎究竟做了多少讓步,但轉(zhuǎn)念卻不自覺的低下頭問道:“那你那日說的話...”

  “自然也是有效的?!?p>  聞言正當云韻開心的不知道說什么時房門突然響了起來,“老師,您在嗎?”

  “嫣然你進來吧?!?p>  聞聲納蘭嫣然推門而入瞬間與蕭炎四目相對,此時的納蘭嫣然經(jīng)歷了生死門的歷練,整個人的實力有了答大幅度提升,就連氣質(zhì)也有很大的改變。

  “老師,師祖他叫我來喊您,說是有話對您講?!?p>  “好我馬上就到?!?p>  看著云韻這般開心的樣子,納蘭嫣然繼續(xù)說道:“老師,師祖還說了,若是蕭炎醒來了便一同前去?!?p>  聽到這話云韻不由的看向蕭炎,蕭炎點了點頭說道:“也好,我也有些話想要問他”。

  云嵐宗禁地云雷塔

  “你們來了?”

  聽覺云山十分的疲憊云韻擔心的問道:“老師...您的身體。”

  聞言云山擺了擺手示意自己沒事,徑直問道:“蕭炎你有什么想知道的可現(xiàn)在問我,云雷塔一旦封閉,就算是進也要費一番功夫?!?p>  “我父親是不是那群神秘人抓走的!”

  “是,除了那日你見到的一人,在加瑪?shù)蹏闹車€有一個與他一樣的,現(xiàn)如今蟄伏在出云帝國當中。”

  “他們?yōu)楹我ノ腋赣H!”

  “因為他們抓不到你,我不明白你有什么值得他們?nèi)绱思蓱?,又或者你身后的誰值得他們?nèi)绱思蓱?,不過最讓我想不通的是他們?yōu)楹稳绱藞?zhí)著于你,小小蕭家究竟有什么值得他們這樣實力的人如此上心?!?p>  “這就不勞你費心了!”

  蕭炎說完便準備離開,正當云韻不知該如何緩和兩人時,云山卻說道:“韻兒,你且回避一番為師令有話要單獨同他講。”

  聞言云韻雖十分不放心兩人,卻也只得退出了云雷塔。

  云韻走后云山緩緩起身看向蕭炎說道:“云嵐宗和蕭家之間的恩怨我希望可以在今天了卻因果?!?p>  “聽你這口氣到仿佛是我欠你的?!?p>  “我在你眼中可能確實十惡不赦,但我今天要說的并非是關(guān)于你我?!?p>  “那你是要說什么?”

  “我要說的是你和韻兒,那晚出手救你的少女我若是猜的不錯,應當與你相識很多年了吧?她已經(jīng)在你醒來前離開了加碼帝國,不過她留了一封信給你,雖然是交給了海波東,但還是被本宗“拿”了過來?!?p>  聽到這話蕭炎離開問道:“這同我和云韻有何關(guān)系,把信交出來!”

  “我且問你你是否知曉韻兒她...喜歡你。”

  聽到這話蕭炎緩緩低下了頭,見狀云山繼續(xù)說道:“怎么?你是心中無情還是說你不敢承認,老夫本以為...”

  “我知道...”

  聞言云山瞇了瞇眼睛說道:“我這一生無兒無女,云韻雖名義上是我的關(guān)門弟子,實際上卻也是我的女兒,所以我這做父親的定不能讓她在外受了委屈,我今日喊你來就是要你答應我一件事情?!?p>  “什么事情?”

  “你要么在離開加瑪?shù)蹏叭⒘隧崈?,要么此生就不要在同韻兒有任何的瓜葛。?p>  “你!...你這么考慮過她的感受嗎?”

  “我不需要考慮那么多,我只需要給她想要的便可,蕭炎考慮清楚在...”

  云山的話剛說道一般,蕭炎便是說道:“我何日前來提親?”

  蕭炎答應的這般利落干脆反倒是出乎云山的意料,更加出乎了云韻的意料,先前云韻的離開正是云山和云韻商量好做給蕭炎看的戲,聽到蕭炎那毫不猶豫的應答,云韻的雙眸中閃耀著幸福的淚水。

  旋即還不帶云山繼續(xù)試探蕭炎,云韻便已經(jīng)沖了進來,然而沖進來的云韻卻又在第一時間恢復了理智,夾在羞澀和幸福的中間不知所措。

  見狀蕭炎無奈的笑了笑走上前去牽著云韻的手走到云山面前,挑釁的看了一眼云山后便是霸道的吻上了云韻。

  這一幕氣的云山小聲說道“你有種!”

  聞聲回過神來的原因一把推開蕭炎,羞怒的瞪了對方一眼后將蕭薰兒留下的信塞進了蕭炎懷中,然后便紅著臉跑出了云雷塔。

  云韻離開后蕭炎回身看向一臉黑線的云山說道:“我三日后便會提親,屆時你也來參加一下吧,怎么說你也是韻兒的父親?!?p>  看著蕭炎離開的背影,云山淡淡的說道:“韻兒,這是為父最后可以為你做的事情了?!?p>  當蕭炎離開云雷塔時卻只見到了雅妃,于是問道:“雅妃姐,好巧啊你怎么會在這...”

  “這可不是巧合,我是專門在這里等你的,時間差不多了你隨我來?!?p>  說完雅妃便是拉著蕭炎上了飛行魔獸直奔帝都的醫(yī)館,來到醫(yī)館蕭炎看到了許多漠鐵傭兵團的人,更是見到了重傷的蕭鼎蕭厲。

  “大哥!二哥你們...云山!”

  正當蕭炎準備去找云山算賬時卻被雪莉攔了下來:“三少爺冷靜點,此事和云嵐宗沒有關(guān)系!”

  “那是誰傷的我大哥二哥!”

  就在這時云韻也來到了醫(yī)館,看到蕭炎一臉怒意云韻滿含歉意的說道:“蕭炎...蕭薰兒說你看了那封信就明白了。”

  見到云韻蕭炎克制一下自己的情緒,旋即當著云韻的面打開了信件。

  “蕭炎哥哥,當你看見這封信的時候我已經(jīng)在返回家族的路上了,很抱歉之前一直都沒有同蕭炎哥哥說實話,此次襲擊蕭鼎蕭厲的是我族的黑泯軍,熏兒自知這信紙上的歉意是多么的蒼白無力。”

  “那日沙漠中的黑色神秘靈魂力乃是中洲的遠古家族之一魂族,他們找上蕭家為的便是蕭家所有的陀舍古帝玉碎片,而那碎片正是蕭炎哥哥手中的族長魂牌,蕭炎哥哥切記不到萬不得已千萬不要尋仇魂族,魂族的實力乃是大陸頂尖,熏兒會努力在族中周旋,確保日后不在發(fā)生這樣的事,只希望蕭炎哥哥不要怪熏兒?!?p>  看完信的內(nèi)容云韻試探著想要抱住蕭炎,卻被蕭炎一把拉到了身前,兩人緊緊相擁,良久蕭炎緩緩說道:“我必須去...”

  “我知道,我不會攔你,但你也不許攔我與你同行?!?p>  “那云嵐宗怎么辦?”

  “嫣然如今已經(jīng)是斗王巔峰,步入斗皇只是時間問題,宗門有她在定可安然無恙。”

  “...”

  然而三日后蕭炎卻并未上云嵐宗人提親,但那之后云韻也在未出現(xiàn)在云嵐宗中,面對這一情況云山和納蘭嫣然卻都似乎心知肚明一般。

  那之后迦南的眾人收到了蕭炎的平安信,云山和納蘭嫣然還有海波東則是收到了蕭炎和云韻的婚貼,沒有轟轟烈烈的婚典,也沒有拜堂洞房,有的只是那一如既往的相濡以沫。

  出云帝國萬蝎門

  在看著蝎畢巖在異火中化為了飛灰后,鐵護法終于是有了一絲動搖,最終在隕落心炎的威脅下說出了蕭炎父親的具體下落。

  “韻兒中洲很遠,你真的...”

  “自然是真的,沙漠那日你不是說了,不論結(jié)果如何我都不可以忘了你嗎?若是我不與你同行,如何知道結(jié)果。”

  聽到云韻說出這般“無賴”的話語,蕭炎不禁笑著說道:“韻兒你怎么好的不學?”

  “我是很認真的在同你講。”

  “知道了那我們出發(fā)吧,先去黑角域的天涯城,在利用空間蟲洞抵達中洲?!?p>  “嗯,不過有一點我可要提前和你打好招呼。”

  “什么事?”

  “我雖然同意你日后到了中洲可以打聽蕭薰兒的下落,但也僅是如此,不代表其他的?!?p>  “嗯,這我自是懂的?!?p>  蕭炎和云韻離開出云帝國后,去了一趟蛇人族將七彩吞天蟒的靈魂剝離開來,放入藥老藏身的納戒溫養(yǎng),而后兩人遠遠的看著納蘭嫣然接過宗主之位、海波東傷愈、蕭鼎蕭厲出發(fā)前往黑角域后便是踏上了去往中洲的旅途。

  未來還有很長的路要走,但好在你我皆不是在孤身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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