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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韻傳:炎韻流年

“第十九章 重逢蕭玉”

云韻傳:炎韻流年 炎思韻 10424 2022-08-11 23:56:27

  “真羨慕韻姐呀,姑爺眉頭都沒皺一下就送了一顆七階風(fēng)系魔核,若不是姑爺?shù)脑捘阄铱赡墁F(xiàn)在還不知道,武器附加了與斗氣同屬性的魔核后能發(fā)揮出更強的威力。”

  聽到這話云舒則有些相當(dāng)無語的說道:“是是是你說的都有道理,但是云嬌,韻姐和姑爺之間的感情,豈是魔核斗技功法這類俗物可以比擬的,先不說這些了,如今四階的魔核已經(jīng)無法對我們起到跟多的幫助了,風(fēng)屬性的斗王魔獸生性謹(jǐn)慎,進入密林后切莫喧嘩?!?p>  “知道了,我辦事你放一百個心。”

  說完兩人安安靜靜的進入密林中,根據(jù)情報此處乃魔獸頻繁出沒的區(qū)域,就算以云嬌和云舒如今斗皇級別的修為,在此處活動還是需要十分的小心謹(jǐn)慎,不然若是吵擾到了其他魔獸,雖說不會危急性命,但想要更換魔核的計劃就全泡湯了。

  進入密林之后兩人一直保持靜默,在這里就算是極為細(xì)微的講話聲,都有可能引起魔獸的警覺,遇到阻攔前進的藤蔓或者植物兩人也都是小心翼翼的以劍破之,未有貿(mào)然使用斗氣。

  并且兩人前進的時候也會選擇保持一定的距離,一前一后這樣最為安全的方式,就在兩人不斷深入時,走在前面的云嬌卻突然說道:“云舒姐,你快過來看!”

  聞言云舒眉頭微皺,出發(fā)前她已經(jīng)數(shù)次提醒過云嬌,不要一遇到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就大呼小叫,這樣只會暴露自己或讓潛在的目標(biāo)受到驚嚇。

  但等到云嬌走過去,見到面前的景象時也十分震驚,只見茂密的草叢中有一小片的區(qū)域寸草不生,一副人形的骸骨雜亂的零落在內(nèi),周遭還有著幾只死去多時的魔獸尸體。

  見到如此慘狀的云嬌不僅問道:“云舒姐,這...這力到底是發(fā)生過什么呀?”

  聞言云舒沒有回話,而是急忙拿出一個面巾招呼云嬌帶好,帶好了浸泡過防毒藥液的面巾之后,云舒小心翼翼的帶好手套,在一堆的白骨中找出了一根箭矢,仔細(xì)的檢查了一番后云舒緊皺的眉頭突然散開,雙目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同時還吃驚的說道:“這怎么可能,怎么會這樣?”

  見云舒這般異常的反應(yīng),云嬌還以為云舒沾染了劇毒,急忙上前說道:“云舒姐怎么了?”

  聞言云舒擺了擺手說道:“我沒有大概,只是你看著箭矢...”

  說完云舒將=箭矢交給了云嬌,云嬌接過后只見這箭羽之間的紋飾竟是出云帝國的標(biāo)志這,這就解釋了為何這幅骸骨的主人死后,身旁的區(qū)域內(nèi)寸草不生,以及旁邊的那些魔獸尸體又是從何而來的問題。

  想到這里云嬌扔掉了箭矢,仔細(xì)的在骸骨中翻找了起來,希望可以找到用以證明這幅骸骨身份的物品,但很遺憾,這幅骸骨的主人似乎已經(jīng)死去了很久,周圍除了破碎的服裝碎片外在沒有了別的東西。

  正當(dāng)云嬌因此十分失望時,云舒仿佛若有所想般的朝著遠(yuǎn)處走去。

  見到云舒離開云嬌也放棄了了尋找,轉(zhuǎn)而跟上了云舒的腳步,果然過了不久之后她們在一處巨石夾縫間又發(fā)現(xiàn)了一具尸骨。雖然也成了白骨,但是身上的物品都保存的相對完好。

  “打擾了?!?p>  云舒說完在骸骨的衣物上開始了摸索,希望可以找出有用的物品,外衣搜索了半天無果后云舒便準(zhǔn)備用小刀將其外衣割開,但正當(dāng)云舒準(zhǔn)備動手時,云嬌卻突然說道:“云舒姐你看。”

  “怎么樣,有什么發(fā)現(xiàn)嗎?”

  聞言云嬌指了指不遠(yuǎn)處的另一件外套外套的背部的縫了一個夾層,雖然從十分粗糙的手法中可以看出來這是匆忙之間縫制上而成,但這外套一個扭曲的花紋卻讓兩人覺得無比熟悉,那正是云嵐宗的標(biāo)志,彩云秀劍紋飾。

  見狀云舒小心翼翼的將夾層割開,夾層內(nèi)有一個油紙緊緊包裹住的信件,兩人撕開油紙一封信件掉落而出,封口處的加瑪皇室的印章更讓云舒的內(nèi)心不安起來,在簡單的閱讀了信件的內(nèi)容后兩人才明白,那個她們最不愿意相信的猜測已然成為事實,加瑪?shù)蹏鍪铝恕?p>  云宗主,加瑪?shù)蹏c出云、雁落開戰(zhàn)已經(jīng)兩月有余,如今軍隊和炎盟全部都在黃泉要塞與苦苦支撐,現(xiàn)今已經(jīng)到了萬急之時,現(xiàn)全國上下盡處水深火熱之中,望云宗主可以盡早趕回攘除奸兇!

  信件的內(nèi)容還不是最關(guān)鍵的,最然云舒揪心的是這信件的落款時間,距離此時已經(jīng)過去了整整一個月。

  “若是出云和雁落真的聯(lián)手了,那......”云嬌似乎想到了最壞的結(jié)果。

  “若真是這般,那見利忘義,最喜投機取巧的幕蘭帝國加入這場戰(zhàn)爭就只是時間問題,可能此時此刻他們已經(jīng)加入了戰(zhàn)爭。”云舒一字一頓的說道,看著面前的尸體,擔(dān)心帝國的時候也為這些弟子驕傲。

  因為他們的實力不會太強,帝國需要強者們抵御強敵,從加瑪?shù)蹏胶诮怯蚯Ю镏b,就算他們可以克服這漫長的路途,但從進入黑域大平原開始,他們就將會面對遠(yuǎn)超過自己可以承受的危險,單單這里的密林中,隨便一只魔獸最起碼都是大斗師的級別。

  收拾好兩幅骸骨后云舒立刻說道:“云嬌你立刻趕往迦南學(xué)院告訴韻姐這件事情,我去尋找青長老他們,告訴他們我們要暫時離開這了。”

  “好,我這就出發(fā)!”

  說完云嬌匆匆離去,從這里趕去迦南學(xué)院需要一天左右的時間,如今云嬌云舒斗破斗皇,在不需要考慮蕭炎氣的情況下,三人最多七日便返回加碼帝國!想到此處,云舒全力斗氣化翼朝著青長老的方向飛去。

  迦南學(xué)院內(nèi),一年一度的強榜賽已經(jīng)處于緊鑼密鼓的進展中,開場時云韻和蕭炎分別以第四十九名和二十七名的成績參加了預(yù)選賽,此時云韻和蕭炎正在看臺上觀看其他的選手比賽,但在蕭炎的眼中,這預(yù)選賽實在是沒有什么觀看的價值。

  反倒是云韻在一旁看的津津有味,弄得蕭炎不解得問道:“韻兒你也太低調(diào)了吧,以第四十九名的排名報名參加學(xué)院前五十的強榜賽,第一輪抽到的還是排在第四十二名的學(xué)員,如今還對三十多名間的比試這么感興趣。”

  聞言云韻不以為意的說道:“那么高調(diào)干嘛,生怕別人不認(rèn)識嘛,我并不是看他們的斗技和功法,我只是在觀察他們的戰(zhàn)斗技巧和直覺?!?p>  “是什么直覺呀?!?p>  聞聲云韻扭頭裝作嚴(yán)肅的樣子說道:“就是什么情況應(yīng)該饒對方一命,什么時候又該毫不留情?!?p>  說完看著蕭炎略帶驚愕的樣子,云韻又笑著說道:“開玩笑的,你也知道在云嵐宗修煉的時候,我最缺乏的就是實戰(zhàn)技巧了,現(xiàn)在好不容易有了這么好的機會,我肯定不能這么簡單的放過呀?!?p>  云韻話音剛落便被蕭炎突然摟住,在大庭廣眾的演武場看臺上,云韻瞬間羞的俏臉紅彤彤的,雖然是寒冬季節(jié),但蕭炎還是能感受到韻兒俏臉上的溫度。

  “韻兒你若是真的無法下決斷的話,大可以交給我來做,反正我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不怕背上幾條人命?!?p>  聞言云韻則依偎在蕭炎的懷中說道:“若對方真的是那般窮兇極惡之人我自然不會猶豫,但我鍛煉的直覺,是那種戰(zhàn)斗中不會受到對方話語的影響,哪怕對方說的是你最關(guān)心的話題,你懂嗎?”

  “嗯,我當(dāng)然懂啦韻兒?!?p>  蕭炎坐上說著,但是其實全身的注意力早就被韻兒的香味和嬌軀所吸引,對于云韻剛剛教導(dǎo),基本上就是處于左耳朵進右耳朵出的狀態(tài),知道比賽場地上的兩名學(xué)員分出了勝負(fù),裁判的一聲哨聲才把蕭炎拉回了現(xiàn)實。

  “這樣預(yù)算賽就算是結(jié)束了,火火你知道為什么預(yù)選賽和半決賽只需兩天就可結(jié)束,可是最后的十強賽一定要中間休息一個月的時間?”

  聽得云韻的疑問蕭炎也皺起了眉頭,半晌后才緩緩說道:“其實這個也是我的疑問,明明比賽的前十名都可以獲得在焚天練氣塔底部的修煉機會,而且根據(jù)這預(yù)選賽的戰(zhàn)況,程度似乎并沒有我原先想象的那般激烈,所以我一時也沒有答案,不過明天看了半決賽后,應(yīng)該就有所眉目了?!?p>  比賽結(jié)束后所有通過預(yù)選賽的選手都要重新抽簽,以此來決定自己半決賽的對手,蕭炎上臺后抽到了三十五號,正當(dāng)蕭炎思考是誰抽到了三十六號時,好巧不巧聽到了一個陰陽怪氣的聲音:“三十五號,蕭炎我們可真是冤家路窄呀。”

  聞言蕭炎回身看去,只見到白程手里拿著三十六號的標(biāo)簽正陰險的看著自己。

  “怎么?白程學(xué)長,從我入學(xué)到現(xiàn)在三四個月了,你怎么還在六星斗靈的層次呀?!?p>  這句話立刻讓白程如鯁在喉,囂張的氣焰瞬間萎靡了下去,最后只能是在離開之前嘴硬的說道:“修煉之路講究的是穩(wěn)扎穩(wěn)打,一步一個腳印,像你這般為了實力而不擇手段之人,是不會好結(jié)果的,我會在賽場讓你親身體驗這個道理!”

  白程走后云韻看著蕭炎微皺的眉頭,以為蕭炎又在生氣,剛想出言勸慰時,蕭炎突然變了一副臉色,用著不正常的腔調(diào)說道:“是不會沒有好結(jié)果的?!笨吹绞捬走@幅樣子云韻一下子就笑了出來。

  聽到云韻的笑聲蕭炎緩緩說道:“真是有意思,好像懂得比我還多似的,放狠話誰不會,好為人師,走吧韻兒不管他了?!?p>  “看來你真的成長了,不會在輕易的被激怒了?!痹祈嵲谝慌蚤_心的說道。

  “主要是韻兒你在我身邊,不然我早就操起我的大尺子和他扭打在一起了。”

  “還扭打在一起,你們又不是剛?cè)雽W(xué)的小孩子。”

  離開賽場后云韻和蕭炎一起漫步在學(xué)院中的林蔭道上,小兩口笑盈盈的談?wù)撝^去,展望著未來,說到比賽的時候云韻看著自己手中的二號號碼牌,不禁想著自己這次面對的對手會是什么水平。

  “哇塞,韻兒明天是第一場比賽,不知道誰這么倒霉,一大早就遇到了你呢?!币慌缘氖捬撞恢朗裁磿r候伸著脖子看到了云韻抽到的號簽,故作驚訝的說道。

  聽到這話云韻立刻向蕭炎投去了“不善”的目光,見狀蕭炎立刻改口道:“不知道誰那么的倒霉,第一場比賽就和韻兒切磋...”

  就在蕭炎哄云韻開心的時候,不遠(yuǎn)處傳來了一個悠揚的聲音:“哦?就是你抽到了二號,之前在練氣塔中驚嚇到菲兒的也是你們吧。”

  聞聲蕭炎朝著遠(yuǎn)處看去,只見到一個長相清秀的...人,正充滿怒氣的看著自己,但對方的打扮,讓蕭炎一時間竟然是無法準(zhǔn)確的判斷出對方的...性別。

  “這位...學(xué)...學(xué)..”

  蕭炎支支吾吾了半天,但是就是不知道應(yīng)該如何稱呼面前的這人。

  這時吃完午飯的林焱瞧見了云韻和蕭炎便揮舞著雙手上前打招呼,見到蕭炎和云韻被個人攔住,而且生三人之間的氣氛似乎也不那么融洽,于是上前豪氣的說道:“怎么?有人找事是吧,剛好吃飽了消化一下?!闭f完短斧便是出現(xiàn)在了手中。

  見林焱躍躍欲試蕭炎趕忙制止住,同時小聲的問道:“林焱學(xué)長你在學(xué)院呆的久,面前這個到底是什么人呀?”

  聽到蕭炎的問題林焱哈哈大笑,旋即說道:“姚勝早就教你別穿成這個樣子,你知道我兄弟剛剛怎么說的不,他說面前這個人的到底是什么性別?!?p>  聞言姚勝額頭上的青筋暴起,大聲說道:“林焱,此事輪不到你插手,別以為你是強榜前十我就會怕了你,今日我是為了菲兒討個說法,你是想要站在他那一邊不成!”

  “他是星繚門的門主,我是星繚門人,見到自己的門主被人堵還能當(dāng)看不見的話,我林焱就白活這么大了,不過話說姚勝你當(dāng)柳菲兒的舔狗也不是一兩天的事情了,聽說上次柳擎都幫你說話了,但,好像還是沒什么用呀?!?p>  “你!...”

  眼見姚勝被激怒,林焱更是擺出了一副老兄弟的樣子,熱心腸的對著姚勝說道:“不是我說你,柳菲兒的品性確實差了點,但是我相信若是嫁給了你的話,你肯定能把她管教好,但是兄弟我在這里叫你一聲兄弟,你能不能把你的男性特征打扮的明顯一點要知道柳菲兒她不缺閨蜜的?!?p>  “林焱!”

  姚勝怒吼著,下一刻長槍已然出現(xiàn)在了他的手中,隨著其體內(nèi)的斗氣開始彌漫,云韻和蕭炎才知道,面前這個人的打扮雖然奇怪,但竟已是七星斗靈的水準(zhǔn)。

  “你當(dāng)真要動手?別怪我沒提醒你,云芝可是蕭炎的未來老婆,蕭炎的進度比你這單相思的不知道高出去多少,賽場內(nèi)你對云芝出手可以,但現(xiàn)在這個情況我勸你最好掂量掂量,你只要敢動手,那你明天能不能身體健全的上賽場都是問題。”林焱帶著一絲玩味的說道。

  聞言蕭炎放開牽著云韻的手,一手青蓮地心火和一手紫火在胸前緩緩凝聚成一個小蓮花,蓮花緩緩展開惟妙惟肖,這看似美麗的背后所擁有的恐怖破壞力,讓處在憤怒之中姚勝瞬間清醒了不少。

  而這時林焱繼續(xù)說道:“賽場外蓄意挑釁新生,對其未婚妻出言不遜,言語脅迫,武力威脅,姚勝,單單憑這幾條,你就算是被打的半死我都能保證蕭炎頂多被罰幾天的火能就能活蹦亂跳的出來,你信不!”

  聞言姚勝不知所措,只能憤恨不平的說道:“希望明早你做好準(zhǔn)備,菲兒的仇我一定會報的?!?p>  “韻兒,剛剛我都想.....”

  “好啦好啦,他也是個可憐之人,不要想那么多了,下午還要陪我逛街呢,你要是耷拉著個臉我可不高興了。”

  聞言蕭炎也不在說什么,但在會去的路上還是向林焱打聽起了姚勝情報。

  “類似像我這樣的強榜前十的很少有加入幫派的,更多的是自己創(chuàng)建一個幫派,比如韓月的靈就是最典型的例子,而姚勝則是柳擎幫派中的好手?!?p>  “而至于他為什么會選擇加入,你結(jié)合一下我剛剛一番話應(yīng)當(dāng)不難猜出,就是奔著柳菲兒去的?!?p>  聞言蕭炎不禁小聲嘀咕道:“就柳菲兒那樣的還能有這么多追求者?!?p>  “哈哈哈我就喜歡你這實話實說的性格,但美女也是分鮮花和綠葉的,別人我不知道,但垂涎云芝妹子姿色的學(xué)員大把大把的,他們多半都不是你的對手,故此才收斂了許多,像韓月每天都會收到收到一沓一沓的情書,你呀還是多留個心眼吧,哈哈哈...”

  說完林焱也不等蕭炎回話,便一溜煙的跑回了星繚門,只留下了一臉黑線的蕭炎,

  “火火你又不是第一次和林焱學(xué)長聊天了,他雖心直口快,但說的話卻從不摻假,交往起來到是不用有所顧慮,所以你就忍忍他的直爽吧?!?p>  云韻話音剛落一陣悠揚的樂曲從街道的盡頭傳來,片刻后身著這禮儀服飾的迦南儀仗隊緩緩?fù)ㄟ^,云韻見狀趕忙拉著蕭炎過去看看怎么回事,只見潔白的馬匹拉著潔白的馬車,簇?fù)碇惠v巨大的車架,從寬闊的道路緩緩行進。

  周圍的的儀仗隊也都穿著潔白的服飾,莊重且溫馨的音樂縈繞在每一個路過的學(xué)員心中,而這時樂隊中的一名學(xué)員在看到了蕭炎和云韻的身影后急忙招呼著樂隊停止前進,然后直奔云韻和蕭炎而來。

  有了白程和姚勝的前車之鑒,蕭炎下意識的以為這個人也是來挑事的,在對方還尚未接近的之時便握緊了拳頭,但是藥巖看對方滿臉笑容,便晃了晃蕭炎示意他不要抱著那么大的敵意。

  旋即那人來到蕭炎和云韻的面前后深深的鞠了一躬然后問道:“請問你就是蕭炎同學(xué)吧?”

  “嗯?我是,不知道你是?”

  “我叫陸牧,和你一樣都是煉藥系的學(xué)員,你的大名在我們煉藥系可是傳開了,我也是從你表姐蕭玉那里得到了你的畫像。”陸牧說道。

  “蕭玉?”

  韻兒帶著一絲好奇說道,因為蕭炎此前從來都沒有告訴過云韻太多關(guān)于蕭家的信息,這其中就包括了幾個同在迦南學(xué)院的親戚,那就是蕭玉、蕭媚和蕭寧。

  還不待蕭炎解釋陸牧便說道:“蕭玉其實一直對之前的事情抱有歉意,其實她也等了你一年才進入的內(nèi)院,我雖然不知道之前她做過什么傷害你的事情,我也知道我沒有資格勸你原諒她,但是我還是請求你去看看她吧?!?p>  聞言蕭炎低下頭沉思了很久,蕭玉對蕭炎來說是個特殊的存在,其實蕭炎還是天才的時候蕭玉就喜歡揍他,他不是天才之后蕭玉依舊會找他麻煩,似乎在這個表姐心中,自己是不是天才與她揍不揍自己并沒有關(guān)系,

  而自己可能是因為蕭寧的關(guān)系,才在看待這個表姐時無意間帶了一副有色眼鏡。

  “蕭炎啊蕭炎,你還真是...”蕭炎心中對著自己說道。

  “好的我們這就可以去,只是不知蕭玉表姐如今在什么地方呢?”韻兒不緊不慢的說道。

  “太好了,不過玉兒之前交代過我不許說,這樣吧蕭炎師弟,今天排練結(jié)束后我們在學(xué)院的食堂見面吧,到時候我同你們一起去找蕭玉吧?!?p>  說完陸牧便在禮儀隊導(dǎo)師的催促下趕忙回到了隊伍中,隨著溫婉的音樂在度響起,儀仗隊也緩緩遠(yuǎn)去。

  傍晚蕭炎將逛街時買的大包小包全部都送回星繚門之后,本來還十分猶豫的蕭炎被云韻直接拽到了食堂。

  此時蕭炎正愁眉不展的喝著面前的飲料,云韻則四處張望,兩人入學(xué)這么久還是第一次來到食堂。

  看到蕭炎這番樣子云韻不禁問到:“小家伙你怎了?只是見一下表姐沒什么可擔(dān)心的?!?p>  “可是,我那時候?qū)λв?..現(xiàn)在仔細(xì)回想起來她和別人真的不一樣,我不知道該怎么面對她...”

  “沒關(guān)系,不管發(fā)生什么事情我都會陪在你身邊的,我會陪你一起去面對,和斗宗打架你都不怕,你還怕表姐吃了你不成。”韻兒微笑著說道。

  聽到這話蕭炎也跟著云韻笑了起來,緊皺的眉頭逐漸松弛,但緊接著蕭炎的后腦勺就挨了一巴掌。

  云韻只來得看清來人是一個長相清秀的女子,那人便一把摟住蕭炎的脖子說道:“小混蛋沒想到你真的進入內(nèi)院了哈哈?!?p>  蕭炎見狀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身旁的女子說道:“蕭玉?!你怎么知道我在這里?”

  聽到蕭炎的反問蕭玉也是疑惑的說道:“我并不知道你在這里呀,我只是到點來食堂吃飯的,要不是剛剛你那猥瑣的笑聲,我還不知道你在這呢?”

  見一旁云韻那忍俊不禁的模樣,蕭炎反擊道:“你就別自戀了,和你說了多少次我是不小心看到你洗...”

  蕭炎的話還沒有說完,蕭玉的雙手便將蕭炎的嘴堵的嚴(yán)嚴(yán)實實,同時用眼神威脅道:“你要是在敢多說一個字,信不信老娘弄死你!”

  而后蕭玉不由分說直接拉著蕭炎,一路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離開了食堂,云韻見狀不禁感慨道:“果然是表姐弟,就連冒冒失失的性子都相差無幾,但他們的關(guān)系似乎并沒有小家伙想的那般糟糕呢?!?p>  蕭玉拉著蕭炎來一路跑到了平日里上課的地方,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了下課時間,學(xué)員們不是去食堂吃飯就是已經(jīng)回宿舍休息了,于是平日里熙熙攘攘的教學(xué)樓此時反倒是一個不易被發(fā)現(xiàn)的場所。

  “你若是敢在學(xué)院里面提起有關(guān)那件事情的半個字,我都會和你沒完?!?p>  云韻出了食堂之后緊趕慢趕總算是趕上了二人,但就是轉(zhuǎn)角的這一撇,讓云韻看見了身著短裙的蕭玉的那一雙美腿,不僅修長而且腿型也無可挑剔,膚色潔白。

  看到這里云韻竟是不自覺的看了看自己的腿,回過神來的時候俏臉一紅,心中不禁問道:“云韻你在想什么呢?那是小家伙的表姐!”

  而蕭玉察覺到有外人在,立刻放開了蕭炎說道:“姑娘不是你看到的那樣哈,你千萬不要多想,這是我表弟?!?p>  但在看清了云韻的面貌后,蕭玉才想起來這是剛剛和蕭炎同桌就餐的姑娘,于是蕭玉詫異的問蕭炎:“小混蛋,這位姑娘是你朋友嗎?”

  蕭炎聽到后得意的笑了笑,然后整理了一下因為和蕭玉打鬧而略顯的松垮的衣服,走到云韻面前拉著韻兒的小手,走到了蕭玉的面前自豪的說道:“何止是認(rèn)識,大表姐你瞧好了你口中的這位姑娘是我的未婚妻,幾個月前都已經(jīng)帶回家見過父親了,我們婚都訂好了。”

  蕭玉聽到這消息顯得十分震驚,轉(zhuǎn)而急忙說道:“姑娘你是不是被他騙了,我和你講,男人的甜言蜜語最聽不得了,這小混蛋從小就......”

  蕭玉一邊說聽一邊打量著云韻,感受到對方不俗的氣質(zhì)和容貌之后,心里還是不愿意相信這般美麗的女子竟是蕭炎的妻子,于是便準(zhǔn)備揭蕭炎小時候的短。

  “蕭大山!我不就是小時候在后山的時候無意間撞見你洗澡了嗎?至于嘛,都已經(jīng)過去十幾年了,在說了當(dāng)時我們都是幾歲的孩子有什么可看的!”

  眼見自己的糗事即將被曝光,情急之下的蕭炎只好選擇先下手為強,在蕭玉說話前搶先把蕭玉的糗事抖了出來。

  而后場面一度非常的安靜,安靜的三人甚至可以聽清彼此的呼吸聲,而蕭炎也說完的那一刻便后悔了,隨著蕭炎的心跳聲愈發(fā)強烈,云韻只見蕭玉的秀發(fā)開始飄動,這明顯是斗氣開始失控的情況,見狀蕭炎吞了一口口水后腳下一抹油一溜煙的跑掉了,見狀蕭玉直接提著刀就追了上去。

  “混蛋!站?。 ?p>  蕭玉目露兇光,提著一把夸張的長刀追向了蕭炎,兩人走后云韻看著兩人離開的方向,口中喃喃道:“偷看女孩子洗澡嗎?不行我要問問清楚。”說完也追了過去。

  片刻后在學(xué)院花園中的小樹林中,蕭炎慌不擇路被蕭玉抓個正著,蕭玉和小時候一樣就準(zhǔn)備騎著蕭炎揍他,這時候云韻適時的來到了二人身邊,笑盈盈的拿出了之前蕭炎給蕭玉準(zhǔn)備的禮物說道:“蕭玉表姐,這個可是蕭炎親自上街為你挑選的禮物呢?!?p>  聞言蕭玉收回了準(zhǔn)備壓在蕭炎后背上的大腿,略帶氣憤的說道:“若不是看在未來弟妹的面子上,我今天定不會放過你......”

  蕭玉一邊“兇狠”的看著蕭炎,一邊快速的拆開了禮盒。

  等到禮盒最外面的牛皮紙拆干凈后,只見一個精致的錦盒出現(xiàn)在了蕭玉的眼中,蕭玉見到這個盒子之后心中一暖,蕭玉從小在蕭家長大,雖然是大長老的孫女但是受制于烏坦城自身發(fā)展的原因,每個月的花銷并不多,來到學(xué)院之后便被黑角域的物價所震驚。

  況且入學(xué)后每年在學(xué)院學(xué)習(xí)的費用對蕭家來說也是一筆不小的開銷,雖然有著若琳導(dǎo)師在其中疏通,但是和蕭炎這樣學(xué)費全免比起來,日子終究是苦了些,而現(xiàn)在僅僅是面前的盒子都讓蕭玉的心像個小鹿一樣撲通撲通的亂跳。

  盒子打開后里面并沒有什么名貴的寶石或首飾,而是一盒很簡單的香料,雖然香料密封的很好,但是長時間的靜置,還是讓禮盒中充滿了香料的味道,隨著盒子被打開香味撲面而來,十分的好聞,而蕭玉仔細(xì)的聞了聞之后才發(fā)現(xiàn),這竟是自己最喜歡的桂花香,心頭的怒氣頓時煙消云散,但卻又不好意思直接原諒蕭炎。

  “看在我們這么久沒見,你又這么上心的份上,本小姐今天就不和你計較了?!闭f完便是美滋滋的把香料收了起來。

  蕭炎見狀這暗地里朝著云韻豎了一個大拇指,原來之前逛街的時候蕭炎一直打算為蕭玉挑選一份禮物,但是兩人從小見面的次數(shù)就不多,偶爾的幾次見面也是話不投機,三句不到就打了起來,蕭玉喜歡桂花香還是蕭炎絞盡了腦汁才回憶起來的零碎片段。

  得到了這個信息之后云韻便是在逛街的途中特意買了這一盒的桂花香粉,而這時候蕭玉問道:“不過蕭炎你到了內(nèi)院這么久居然都不來找我們,到底算是怎么回事.”

  “表姐,我這段時間太忙了,剛進內(nèi)院建立了星繚門,如今天天不是在練氣塔中修煉就是在處理門務(wù),之前我來報道的時候都已經(jīng)遲了一年了,按照學(xué)制計算你都應(yīng)該畢業(yè)了,所以這才一直沒有打聽你的消息,至于蕭寧和蕭媚具體在哪個系部我是真的不知道了?!?p>  “那今天你是怎么想起來去食堂的,你都有自己的門派了,來食堂就餐不是舍近求遠(yuǎn)嗎?”蕭玉追問道。

  “蕭玉表姐是這樣的.....”

  云韻將今天上午在學(xué)院遇見陸牧的事情仔仔細(xì)細(xì)的和蕭玉說了一遍,本來蕭炎和云韻以為蕭玉應(yīng)該很感動的,但是沒想到蕭玉的表情越聽越不對勁,搞的最后蕭炎和云韻都不敢輕易說話了。

  說道最后蕭炎和云韻不禁看向?qū)Ψ?,兩人的互相交流的眼神中很默契的問了彼此同一個問題,那就是“難道蕭玉和陸牧不是那種關(guān)系嗎?”

  誠然當(dāng)蕭炎和云韻聽到陸牧喊蕭玉玉兒的時候,下意識的以為陸牧是蕭玉的那個啥,畢竟蕭玉到學(xué)院也三年了,談個對象啥的在正常不過了。

  就在蕭炎和云韻還在搖擺不定的時候,蕭玉在次抽出了剛剛用來追殺蕭炎的那一柄夸張的長刀,然后“笑”著問道:“陸牧!現(xiàn)在在哪里!”

  聞言雖然蕭炎雖然并不知道怎么回事,但奈何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多余的桂花香粉可以保護自己,于是只好是帶著蕭玉在次前往食堂,三人透過食堂的窗子看到陸牧已經(jīng)到了食堂,只見他拿了一個小本子和一根筆,坐下后便一直不停的寫著什么東西。

  見狀蕭玉握刀的雙手不禁更加的用力,不容質(zhì)疑說道:“蕭炎你進去把他引出來,咱們倆的恩怨就算一筆勾銷,要是不的話后果你自己清楚......”

  聞言蕭炎小聲嘟囔道:“剛剛在那邊就已經(jīng)一筆勾銷了嗎?”

  剛說完蕭炎便迎上了蕭玉那可以吃人的眼神,而且蕭炎可以感覺到,蕭玉這次是真的要吃人。

  于是蕭炎硬迎著頭皮走進了食堂,陸牧見到蕭炎急忙招呼著蕭炎入座,但見到蕭炎是孤身一人便疑惑的問道:“蕭炎學(xué)弟,中午和你一起的那位姑娘沒有來嗎?”

  “云芝有點事情耽擱了一下,她怕你等的著急便讓我先來,她一會就會趕到,不過陸牧學(xué)長,我表姐蕭玉呢,不是說好晚上大家一起在食堂見面的嘛?”

  蕭炎故意說道,從剛剛蕭玉的表現(xiàn)來看,這個叫做陸牧的人蕭玉是認(rèn)識的,但關(guān)系應(yīng)該是沒有那么的好。

  “這個...蕭炎學(xué)弟你不要急,蕭玉的住址我是知道的,但是我還知道每天這個時候她都會準(zhǔn)時來食堂吃飯,所以你我在這里靜候便可,她一定會出現(xiàn)的?!闭f完陸牧便是繼續(xù)在小本子上面奮筆疾書。

  蕭炎見狀只好先配合一下陸牧,坐在位子上百無聊賴的左右張望著,直到看見了出口處蕭玉的那吃人的眼神和閃爍著寒光的長刀后,蕭炎急忙說道:“陸牧同學(xué),我和云芝約定的時間到了,我先去接她了?!闭f完蕭炎便準(zhǔn)備離開。

  而這時陸牧則顯得有些驚慌,好像十分舍不蕭炎離開一般,當(dāng)即抓住蕭炎的手說道:“啊這樣吧,那我也一起去吧,可能是因為明天是休息日,今天的食堂人格外的多,我覺得就算是玉兒來了我們也不一定能碰上,這樣吧,我和你一起去見云芝,然后我們在一起到玉兒的宿舍樓等她吧。”

  說完不待蕭炎拒絕陸慕便開始收拾東西,見狀蕭炎假裝答應(yīng),轉(zhuǎn)身時朝著出口做出了一個“搞定”的手勢,見狀云韻偷偷張望的眼睛和那柄晃晃的長刀便消失在了出口。

  陸牧收拾好之后和蕭炎一起離開朝著教學(xué)走去,因為走得急,蕭玉也沒有說在哪里見面,但是蕭炎知道此刻蕭玉和云韻肯定正在后面跟著自己。

  “蕭炎同學(xué),這個方向是教學(xué)樓呀,難不成云芝同學(xué)還沒有下課嗎?”陸牧走著走著疑惑的問道。

  而就在蕭炎躊躇著如何回答的時候,突然陸牧突然飛了出去,隨即映入蕭炎眼簾的便是一只潔白無瑕的玉腿,而蕭玉的怒吼便傳入了蕭炎的耳中:“混蛋!我忍你很久了?!?p>  被踢出去的陸牧因為事發(fā)突然加上完全沒有防備,于是摔了一個結(jié)結(jié)實實,蕭玉見狀沖上前去一腳踩著陸牧,不給其任何翻身的機會。

  “這混蛋煉藥方面的資質(zhì)平平,平日里最喜歡的就是到處打聽小道消息,前段時間還敢造謠說是我男友...”說到這里蕭玉氣上心頭,索性又給了陸牧一腳。

  一旁的蕭炎和云韻見狀默契的用手遮住了自己的眼睛,但因為好奇還是留下了一個指縫觀看面前的人間慘劇。

  片刻后陸牧被蕭玉五花大綁在一顆樹上,而蕭炎和云韻則饒有興致的看著從陸牧身上搜出來的“迦南獨家資訊。”

  終于在蕭玉打解氣之后,才向蕭炎和云韻解釋道:“陸牧其實在煉藥系的成績并不理想,但系部長老看他十分努力,便推薦他到了學(xué)院的文化部,負(fù)責(zé)一些節(jié)日活動的策劃,卻不曾想他竟然當(dāng)起了狗仔隊,天天打聽別人的事情,還添油加醋的到處傳播,我早就看他不爽了。”

  而此時陸牧也是知道自己栽了趕忙求饒道:“蕭玉姐,姐姐!我在也不敢了,求你放過我吧!”

  蕭炎聽后本想幫著他說幾句好話,但剛準(zhǔn)備開口便被蕭玉狠狠的瞪了一眼,考慮到自己的人身安全,蕭炎只好將到了嘴邊的話咽了回去。

  看著被揍的遍體鱗傷的陸牧,蕭炎只能送給對方一個“我盡力了你自求多福”的眼神。

  休息了片刻后蕭玉提起了身旁的長刀走到陸牧的身邊說道:“今天本應(yīng)該讓之前所有被你騷擾的同學(xué)們過來報仇,但今天同樣是我和表弟相聚的日子,所以今日網(wǎng)開一面,給你個保命的機會,但你想要完完整整的離開這里,就要拿出等價的籌碼,聽懂了沒?”

  聞言陸牧頻頻點頭稱是,然后急忙說道:“這幾日學(xué)院的宣傳部為了宣傳正確的戀愛觀,正打算進行一場文化游行,今天中午令弟弟蕭炎看見的就是我們的彩排,正巧現(xiàn)在我們?nèi)鄙僖粚Χ鲪鄣那閭H,我看令弟和弟妹就很恩愛,我是宣傳部的部長,負(fù)責(zé)這次活動的是我的導(dǎo)師,只要我推薦一定不會有問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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