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零六章 傅鳶是你的后盾~
梁弘文一聽皇帝準備蓋棺定論,還沒問過他,當即顫巍巍道:“陛下,臣…”
“罷了,朕已經(jīng)下了決定,定北侯也已經(jīng)做了許諾,梁愛卿不必再上訴訴說了?!?p> 梁弘文面帶難色,愁眉苦臉,偏偏皇帝又不讓他開口說話,他下意識望向一直一言不發(fā)的容少煊,后者站在原地,動都不動一下,仿佛跟此事毫無關(guān)聯(lián)一樣!
第二日,梁胤被帶到宮中。
梁弘文坐在祠堂的地上,青天白日,祠堂內(nèi)陰冷,清冷孤寂的光透過門縫照在他身上,死氣彌漫。
一炷香的時辰,梁胤做完,考官便開始批改,因著年紀小,根本不知道面臨的是什么,站在一邊晃悠著身子,沒有站相。
國子監(jiān)門口,沈公公過來拿結(jié)果。
“梁胤,一不合與第,為下?!敝骺脊俚馈?p> 沈公公拿著卷子,心中已經(jīng)了然。
梁詹事,正二品,徇私舞弊,革職入獄;其子梁胤,發(fā)配邊疆。
梁弘文死在祠堂,后一封親筆書呈給了皇帝,交代了幫助舞弊的人員,皆革職。
轉(zhuǎn)了一大圈,該被革職的沒有被革職,不該的,皆因一筆空談離了朝,恰好還都是太子的政敵。
傅鳶躺在床上,面無表情的聽著阿七從外頭帶來的消息,容少煊一根汗毛都沒掉,定北侯這一計跟刮痧差不多。
“容少煊心狠手辣,竟然還留了一手,那梁弘文真是鬼迷了心,竟然相信容少煊,就算沒有這檔子事,梁胤在朝為官,也會成為他容少煊的一條狗?!?p> “只是可惜了那紙上的其他人,偏偏人死了,無法伸冤。”
傅鳶望著床帳的玲瓏銷鉤,心中登時有一種悲涼感,連根基深厚的定北侯都無法撼動容少煊一點,那她,到底可以嗎?
位居太子之位卻拿邊疆戰(zhàn)士的糧草設局,欲私藏銀礦,徇私舞弊,陷害無辜…種種,容少煊卻仍舊未傷分毫。
慈坤宮。
皇后摔了茶盞,“到底是誰這樣針對你?一樁樁一件件,說是巧合,本宮不信!”
“母后,舞弊一事的確蹊蹺,我前腳剛幫了梁弘文,后腳就有人查科舉,要知道老尚書在朝的時候科考已經(jīng)舉行完了?!?p> “煊兒,你一定要多加小心,現(xiàn)在定是有一暗處勢力…”皇后端正坐姿,“當初容翊沒來京城時,從未有這檔子事,可容翊與這事打不著關(guān)系...本宮也不信容少歌能有這么大的能耐教唆定北侯與你反目,難不成是容景煥?”
“母后,煊兒猜測是容翊。容景煥不過是一個草包,不可能說的動定北侯,況且定北侯因為和離一事現(xiàn)在恨他恨的不行,怎么可能還來幫助他呢?”
突然間,皇后想起那日容少陽一事,“前些日子,太子妃來告訴本宮,說公孫彥侮辱女子,被本宮送到了陛下面前,這事也有些蹊蹺,五皇子若是插了手…”
一聽此言,容少煊眸間陰狠,“母后,看來,我這兄弟幾個,都不是省油的燈!”
“煊兒,如今我們最大的籌碼便是將軍府,傅鳶是你的后盾,籠絡了將軍府,還怕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