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那天的事你還記得嗎,要不是天凍的發(fā)紫我會擠在充斥著口水的車廂里嗎,為了躲開那對肥胖男與濃妝曖女,我把僅剩的一點面包丟在在座位上,不愿回頭.緊攥雙手藏在衣服里,是為了不被熏臭玷污,閉上眼睛,因為那樣才能看到遠方。
不要以為我感覺不到你,你在我身后站了好久了,你盯著我的耳釘看了不止二十分鐘,可我不會向你開口的,即便三分鐘后你的惡作劇就朝我上演,故事里的事恐怕在你腦海里重復了千遍。
雖然吻在臉上只有雪花那樣輕柔,可我的臉還是燙的通紅,刺耳的笑聲響徹了你狗友的神經(jīng),滑稽的逃跑與你的深紫色的外衣判若兩人,直到在二十米外的轉頭,你遮著半壁眼神的帽子懸空似的靜止在寒風中那一瞬間,溫婉的水晶鴨梨臉散發(fā)著醉人的快活。這讓不少男人的狗鼻子嗅到了吧,那貪戀的神色是否一直尾隨的你的皮裙?
可我甚至都不準備再看一眼你,并非我沒有那狗鼻子,只是狗肚子還扁著,悶燥的車頭已經(jīng)到站,不耐煩的管理員開始趕人,手里的警棒為何此刻那么顯眼。
該去何方啊,這句話不知問了自己幾萬遍,走出車站才知此回答又會被刺骨的狼風凍結。已經(jīng)二十二點了吧,街上的路燈都懶得瞪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