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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總摁不住他的小可愛啦

24 她的瘋病傳染給了他

商總摁不住他的小可愛啦 珞珞梨花笑 2120 2021-12-06 08:10:17

  周默懵懂地搖頭,但依舊神色認真地看著孟悅。

  孟悅喝了一口啤酒,眼底沒有異樣的情緒,淡定得像是在講述別人家的故事。

  “因為外婆一直覺得外公和媽媽還活著,她想回老房子生活,想擔起她作為妻子和母親的職責,今天早上她還在問我什么時候可以搬回去?!?p>  周默放在身后的手幾次抬起又放下,卻找不到勇氣去安慰她。

  他低頭認真地想了想,問道:“悅姐買房還差多少錢,我這幾年做兼職也存了不少零花錢的?!?p>  酒精染紅了孟悅的半張臉,她揚起唇,迷迷糊糊地看向周默,“姐姐我有能力自己賺錢,哪能要你的錢呢?!?p>  她熟知自己的酒量,把剩下的啤酒推開,胳膊撐在桌子上,身子晃了晃,“好啦,我不能喝了,在小珵面前喝醉就丟大發(fā)了?!?p>  小珵聽見自己的名字,一雙黑亮的杏眼骨碌碌地轉(zhuǎn)悠起來,跑過來坐在孟悅腿上,像個小男子漢一樣神氣地說:“姐姐不丟人,我會一直保護好姐姐的。”

  孟悅撫摸著小珵的后腦勺,低頭在他額頭上落下一吻,眉眼笑開,“我的寶貝最棒了?!?p>  周默在一旁默默凝視著面前這對母子,突然能夠理解孟悅這些年所做的一切奇葩操作了。

  原來她并不像表面上看起來的那樣快樂,她不是沒心沒肺,而是太過重情,把一切脆弱和不堪都深藏在自己心里。

  她看起來那么瘦,只不過比他大了四歲,但她卻比他看見的許多人都要勇敢。

  周默喊了代駕,小珵早在孟悅懷里沉睡,而孟悅歪在車窗上,半闔著眼睛,任由夜間的涼風輕掃著她的臉頰,不知在想些什么。

  周默緊張了一路,終于在車程最后的五分鐘里問出憋了一晚上的心理話。

  “悅姐,我馬上大三了,再過一年就可以實習,我可以……”

  “嗯?”孟悅詫異地回眸,一縷劉海正好貼在她的嘴唇上。

  周默伸出手想要幫她撇開頭發(fā),孟悅低頭笑,不動聲色地移開腦袋,她的聲音帶著酒醉后的模糊。

  “周默,你胡思亂想什么啊,一會兒你還回學校嗎?”

  她快速岔開了話題。

  周默耳尖悄悄紅了紅,勇氣悄然間散盡,“回學校,我自己打車?!?p>  孟悅拍了拍他的肩膀,豪爽地承諾道:“姐一會兒給你發(fā)紅包報銷路費?!?p>  車子正好停在小洋房的大門口。

  不遠處,商沐言一身筆挺的西裝,站在白色的籬笆墻前,昏黃的路燈照亮了他俊逸的側(cè)臉。

  他大步朝著這邊走來。

  孟悅剛推開門,商沐言就順勢接過懷中的小珵。

  “你怎么來了?”她有一絲驚訝。

  這人連著兩天都跑她家里來,有些奇怪。

  “進去說吧,怕小珵冷?!鄙蹄逖杂喙鈷吡搜圮嚺缘闹苣?。

  孟老太太只要不受刺激,每天的作息都會按部就班,看著還比較省心。

  兩人進屋時老太太已經(jīng)睡了,客廳留了一盞小壁燈。

  孟悅自顧自地甩掉鞋子往樓上走,身形微微在搖晃,商沐言抱著小珵跟在她身后,一直看著她。

  上樓后她先給浴缸放水,但實在太疲憊,靠在玻璃門上就差點睡著了,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她的臉上落下一道冷冽的陰影。

  商沐言的聲音隱隱有些不悅,帶著質(zhì)問的語氣:“為什么帶著小珵喝酒?你拉黑我了?”

  孟悅瞇縫著眼從口袋摸出手機晃了晃,唇角勾了勾,“我瘋了要拉黑你?!?p>  她踉蹌了一下,虛浮著腳步直接撲在商沐言身上,聲音帶著含糊的笑意,“手機壞了剛好周默喊我吃飯,一瓶啤酒一半都沒喝到?!?p>  商沐言擰著眉一把扶住她,一手拿了她的手機,一手越過她的后腰將她抱在離得比較近的小床上。

  他低頭凝望著孟悅恍恍惚惚的眼,指腹輕輕擦去她臉上的幾顆水珠,低沉的嗓音略帶一絲霸道,“孟悅,以后不要和別的男人出去喝酒,帶著小珵更加不允許?!?p>  孟悅仰頭看他,她不知道,她微微有些渙散的瞳孔對男人來說簡直是無聲的盛情邀請。

  商沐言盯著她兩秒鐘,眼底就簇起了一股火苗。

  孟悅笑了下,“周默人很好的,他不會傷害我,我們一起長大的?!?p>  商沐言下頜緣繃緊,捏著孟悅的下巴想讓她清醒一些,他瞪著她,隱忍著脾氣低聲道:“孟悅,你到底有沒有腦子,別忘了你父親養(yǎng)了你十多年還不是為了利益把你賣給老男人?!?p>  孟悅一怔,忽然想起四年前的往事,眼前沒來由的變得一片模糊。

  那天距離媽媽去世已經(jīng)過去半年。

  她住校不?;丶遥幸惶炖钫蝗恍难獊沓钡綄W校接她出去吃飯,嘴巴上說的是要彌補對她的虧欠。

  實際上是想灌醉她,把她送給一個油膩男。

  李正霆留在她印象里的慈父笑臉像一段最驚悚的恐怖片,一直印在她腦海里揮之不去。

  她被李正霆以及李正霆新找的胖女人關在酒店房間里,幸好有個心慈的服務員路過聽見她的哭聲,將她從房里放出來。

  如果那個服務員沒有在那一刻刷開房門,她極有可能已經(jīng)從十幾層高的窗戶跳了下去。

  她已經(jīng)忘了自己是如何找到的商沐言,反正她是瘋了,覺得自己像得了絕癥一樣再也活不久了。

  所以那天也是她和商沐言的第一次。

  孟悅情緒有些失控,不愿繼續(xù)想下去,像自殘一樣錘著腦袋:“我很瘋對不對,商沐言,你應該遠離我,我們分開是對的,以后你不要再來……”

  接下來的話商沐言根本沒有耐心聽,他低頭吻上孟悅的唇,她眼底蘊著紅,因為呼吸被猛然間遏制眼睛睜得又圓又大。

  商沐言用手心遮住她的眼,抵在她唇邊低聲道:“別忘了是你先招惹我的,你的瘋病早就傳染給我了,現(xiàn)在說結(jié)束你以為我會答應?!?p>  孟悅感覺到男人的氣息漸漸在逼近,她撐著胳膊本能地后退。

  “咔嚓!”

  耳邊傳來清脆的木質(zhì)結(jié)構(gòu)斷裂的聲音。

  小床的一角塌了下去,孟悅身子一斜,驚慌失措地攬住商沐言的脖子自救。

  她抬頭盯著商沐言問:“小珵的床,你應該修的好吧。”

  不然明天怎么和小家伙交代。

  商沐言臉色驀地一黑,深沉如墨的眼底掠過一抹不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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