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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成小可憐后我在君爺心尖撩火

041 金符

  周澤玉的眼神在聽到越扶桑的話時,明顯黯淡下來。

  老者看了看孫子,又看了看背對他們,站在男人身旁的少女,這才注意到她身上穿的,是明華學(xué)校的制服,眼底劃過了然。

  他輕嘆一聲,遺憾地最后看了眼孟冬的方向,招招手,示意孫子跟自己離開。

  出門之前,周澤玉回頭,少女與男人挨得極近,時不時能聽到一聲愉悅的輕笑,兩人站一塊氣氛融洽,仿佛有無形的罩子將他們籠在一起,旁人很難接近。

  等他們走了,孟冬才后知后覺一拍腦門。

  “我說怎么看那老伯伯有點兒眼熟!這不是經(jīng)常上財經(jīng)新聞的C市商會會長周翰生嗎?!”

  許慶嚴(yán)聞言大笑,“是啊,所以你虧大了。人家可有的是錢,是不是后悔了?”

  “我才不后悔呢!我又不缺錢?!泵隙财沧欤聪蛟椒錾5难凵窳辆ЬУ?,見兩人背對著他,他好奇的跑過去看。

  “這么多呀?”

  君爻快把許慶嚴(yán)拿出來的那疊黃紙都給裁了,越扶桑手邊已經(jīng)放了好幾沓,每耷都很有厚度。

  “多多益善?!痹椒錾4诡^,指尖劃過玻璃臺面兒,里頭放了幾支上好的狼毫。

  她隨手點了支出來,叫許慶嚴(yán)幫她取。

  孟冬趴在柜臺跟她一起看,嘖嘖道:“你是真把我們先生當(dāng)勞力使用啊,說是多多益善,可這也太多了,你要用到猴年馬月去?”

  “哦?”越扶桑接過狼毫,示意許慶嚴(yán)幫她研些朱砂墨出來,“不用猴年馬月,也許一個月就沒了呢?”

  “噗——”

  孟冬無語,“你這起碼幾百張了!尋常道長一個月能畫三張符出來就不錯了,你是真沒B……”

  “嗯?”越扶桑勾唇,笑瞇瞇的側(cè)眸,“你說什么?”

  語調(diào)陰惻惻的,讓孟冬立馬識趣地咽下后面的吐槽,只覺得后脖頸涼嗖嗖的。

  他嘿嘿傻笑,“我沒說什么,沒說什么?!?p>  看在乾坤珠的面子上,他決定以后都不懟越扶桑了,這女人雖然有時候氣人了點,但大致還是個好人的!

  越扶桑丟給他個要笑不笑的眼神,隨口問,“那你家先生呢?一個月能畫幾張?”

  剛好裁完最后一疊的君爻眉心微動,唇角有些笑意,“沒試過,我很少畫符。”他放下刀片,把黃符歸整起來,盤在手腕上的檀色佛珠在燭火中輕輕晃動,襯著那截玉色肌膚,格外動人心魄。

  作為一名極致的顏值控,越扶桑發(fā)現(xiàn),自從醒來后遇到君爻,她被吸引出神的次數(shù)日日劇增。

  出神的片刻,許慶嚴(yán)也已經(jīng)調(diào)好了越扶桑要的朱砂。

  色澤呈暗紅色,質(zhì)地粘稠均勻。

  的確是好東西。

  越扶桑取過幾張符,用狼毫吸了朱砂墨,三兩筆就在黃符上勾勒出筆畫。

  孟冬看著看著就張大了嘴,許慶嚴(yán)更是連聲驚嘆。

  別人畫符,都是趕在旭日初升的那一刻,借助天地靈氣,且焚香沐浴,再匯聚全身靈力于筆下,方可動筆。

  就這,也并非百分百幾率成符。

  但就在這間小店里,少女隨意地靠著柜臺,一手摁著黃符,一手提筆,就那么唰唰唰,像畫著玩兒似得,把一張張符篆給畫了出來。

  朱砂未干,許慶嚴(yán)不敢碰,只是扶著眼睛努力湊近了去看。在暗紅色的筆畫中,好似有金色的液體在緩慢流動。

  一出手便是金符,還是在如此隨意輕松的狀態(tài)下——

  許慶嚴(yán)驚懼莫名,玄門何時出了這樣一位天才?!

  “君先生,這位究竟是——”

  “噓?!?p>  男人食指抵唇,示意他不要打擾。

  他垂首,靜靜地看著少女畫符。從他的角度看去,燭光在少女卷翹鴉黑地睫毛上跳舞,飽滿豐潤的唇永遠(yuǎn)噙著輕松愉悅地笑,好像世界上沒什么事情是能難住她的。

  越扶桑連著畫了一沓,這才隨手放下筆,吐出一口氣。

  轉(zhuǎn)頭就沖男人撒嬌,“哥哥,手腕好酸喔——”

  “咳咳咳……”許慶嚴(yán)眼皮猛跳,臉上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原來這位跟君先生,是那種關(guān)系!

  好家伙,兩名妖孽湊一塊兒了,以后的玄門,怕是要熱鬧起來了!

  君爻自然的接過她的手,給她輕輕按揉。

  越扶桑笑瞇瞇,“哥哥覺得我畫的怎么樣?”

  “特別好,”君爻夸得很走心,“真厲害?!?p>  男人聲音又低又輕,在這種朦朧的光線里,神情叫人看不清晰??删褪沁@種霧里看花的感覺,才更讓人覺得耳朵發(fā)熱。

  至少孟冬覺得,他要是個女人,怕都要被先生撩跪。

  而越扶桑卻只是笑容更濃烈?guī)追?,嬌滴滴的撒嬌,“哎呀,我也覺得我超厲害呢——”

  孟冬:“……”行吧,是在下輸了。

  想想也是,能跟先生湊一對兒的,怎么可能是普通人。

  許慶嚴(yán)糾結(jié)又糾結(jié),直到越扶桑收起符篆,準(zhǔn)備付錢走人時,他才猶猶豫豫開口,“越小姐,請問,這符篆,您賣嗎?”

  這么快就來生意了?

  越扶桑當(dāng)然不會拒絕,“賣?!?p>  許慶嚴(yán)沒想到居然這么容易,興奮地蒼蠅搓手,“那、那這價格,您看多少合適?”

  越扶桑沒回答,去看君爻。

  君爻了然,微一思索,道:“護(hù)身符100萬,辟邪符與平安符50萬,鎮(zhèn)宅符30萬?!?p>  他剛才看了下,越扶桑畫的符大致是這些。

  饒是許慶嚴(yán)心里有準(zhǔn)備,也被這價格嚇了一跳。

  “君先生,這是不是有點兒……”

  “一口價?!本陈曇舻?,不容置喙,“她的護(hù)身符可為主人擋一次致命傷害,一百萬換一條命,貴么?”

  孟冬從君爻開口時,就已經(jīng)是一副‘這么厲害嗎我去’的表情,聽到后半句話,更是目光灼灼的盯著那些符看了。

  也不知道他如果開口問越扶桑買兩張,她愿不愿意給他打個折。

  許慶嚴(yán)說不心動是假的,雖然君爻說是不再接風(fēng)水單,但資歷與眼界擺在那里,他說的話許慶嚴(yán)還是信的。

  一百萬——

  “行!”他一咬牙,“越小姐,我要兩張護(hù)身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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