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禮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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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飽喝足,簡清就和小孟回酒店房間了。
簡清回到自己房間以后,看了一下微博,然后特意給鄭太打了個電話,好好的感謝了鄭太的仗義執(zhí)言。
鄭太表現(xiàn)都很豪爽,“這有什么的?我說的也是事實,我總不能讓你幫了我還寒心吧?也就是我人現(xiàn)在在國外,要不然我高低都幫你解決了這件事,實在是對不住了,等我回國以后請你吃飯賠罪??!”
和鄭太寒暄了幾句,簡清也不方便繼續(xù)打擾鄭太,所以就結(jié)束了通話。
簡清往酒店那落地窗前的沙發(fā)一躺,撩起眼皮一看,窗外就是一片大海景。
昏暗的夜色下,海水卷襲著海風,暗波洶涌。
現(xiàn)在微博的風向還是搖擺不定,網(wǎng)友也還在猜測著,輿論一時之間陷入了糨糊狀。
這個結(jié)果,簡清還是挺滿意的。
對于誰幕后操盤,她也不感興趣,她反而還要感謝這個人呢。
這不,她熱度上來了,不僅如此,還能讓鄭太對她心存愧疚。
這個圈,就像一個深不見底的池子,而藝人明星則是池子里的魚,只有有能力將池子攪的天翻地覆的魚才不會最后落的個任人魚肉的下場。
她也想老老實實、本本分分的做池子的魚啊,可誰叫其他人沒給她這個機會呢?
沒辦法了,她就借一下這股東風好好鬧騰一把吧。
簡清歪頭撐額,美麗精致的臉上出現(xiàn)了一抹微笑。
就在此時,她電話響了起來。
簡清看了看來電顯示,順手就按下了接聽鍵。
電話那頭在電話接通的那一刻就響起了男人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嗓音。
“簡小姐?”
“厲總,這么晚了還給我打電話,有何貴干?”
電話那頭的簡清聲音聽起來似乎還挺開心,厲漠謙站在辦公室的巨大落地窗前,望著窗外那一座座高樓大廈,他淡淡的道,“想關(guān)心一下你而已,怎么,躲起來偷偷的哭了?”
簡清聞言笑了笑,然后陰陽怪氣的道,“是啊是啊,我正在酒店吃著海鮮大餐,看著無敵海景一個人偷偷的抹眼淚呢?!?p> “是嗎?那我給簡小姐你送個禮物過去?”
厲漠謙眼里都是笑意。
“好呀,厲總要是能找到我,我就請厲總你吃海鮮大餐。”
簡清說完就掛掉了電話。然后起身脫了身上的衣服舒舒服服的去泡澡去了。
簡清泡完澡披個浴袍走了出來就迫不及待的把自己丟在柔軟的大床上,舒舒服服的躺著,然后疲憊的睡了過去。
正當簡清睡的迷迷糊糊的時候,她房門被敲響起了。
簡清昏昏沉沉的從睡夢中醒來,然后艱難的爬下床,朝房門走了過去,“誰?”
簡清一邊揉著惺忪的睡眼,一邊伸手把門打開。
一開門,簡清就看到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正站在她房間門口,身上筆挺的大衣帶著外面的寒氣,劍眉星目,不知道的人還以為這是哪里來的明星。
“厲總,你怎么來了?”
簡清一愣,她以為那只是開玩笑的。
厲漠謙抬眼朝她望來,落落大方又英挺高貴,他輕笑一聲,緩緩道,“我來看看簡小姐是不是把眼睛哭腫了?!?p> 說完,厲漠謙又看了看簡清的眼睛,道,“還好沒有哭腫?!?p> 簡清,“……”
外面冷,簡清總不能讓厲漠謙擱外頭站著,然后第二天喜登個簡清夜會情人的緋聞頭條,連忙就是側(cè)身讓出一條路來讓厲漠謙進來。
厲漠謙進房間坐下,簡清裹著浴袍不解的看著厲漠謙,“你到底是怎么找來的?”
“查了一下你助理小孟的微博,五個小時前,她發(fā)過一條微博,上面有定位?!?p> 厲漠謙淡淡的道。
簡清心情復雜。
她怎么也沒想到,最后竟然是被一個定位給出賣了。
他們在沙發(fā)坐下,厲漠謙玩笑也開夠了,便拿出一個公文袋放到了桌上,“送你一個禮物?!?p> “還真是有禮物???”
簡清有些好奇的彎身拿起公文袋,把公文袋拆開,簡清就看到了袋子里放的東西,幾張薄薄的紙。
簡清看清楚紙上的內(nèi)容,慢慢的笑了出來,抬眼去看厲漠謙,問道,“這個禮物可真大,厲總,你要什么回禮?”
“一碗餛飩?”
厲漠謙笑著道。
“厲總,你這樣說,我會覺得你沒吃過好東西的,這樣吧,這里的海鮮不錯,不如我請你吃海鮮大餐?”
簡清笑瞇瞇的道。
她今天心情還不錯,所以當下就叫了酒店服務(wù),要了一些海鮮。
“厲總喝酒嗎?”
打著電話,簡清又回過頭來問了厲漠謙一句。
“可以小酌一杯?!?p> 厲漠謙面帶微笑,如沐春風一般。
“那麻煩再給我送一瓶酒上來?!?p> 說完,簡清就把電話掛了。
很快,餐還有酒就送上來了。
簡清和厲漠謙就坐在落地窗前看著外面的海,一邊吃著東西一邊喝酒。
“厲總酒量如何?”
簡清給厲漠謙倒了一杯酒,問道。
“一般。”
厲漠謙輕聲答道。
簡清想了想,覺得厲漠謙沒說謊,畢竟上一次她遇到厲漠謙的時候,厲漠謙醉到不行。
“簡小姐呢?”
厲漠謙反問。
“我酒量不好。”
簡清笑彎了眼。
“那我們淺嘗一兩杯,點到為止?”
厲漠謙舉起酒杯。
簡清舉杯碰上,“好呀?!?p> 說好點到為止的二人卻一杯接一杯的喝。
于是,在一瓶紅酒見底以后,兩個自詡酒量不好的人依舊氣定神閑,從容不迫,沒有絲毫要醉的意思。
簡清在等著厲漠謙醉,而厲漠謙就在等著簡清醉。
二人面面相覷的盯了好一會,眼看彼此都沒有要醉的意思,然后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