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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靈:我能無限獲得自選加持

第3章 無法契約?融命??!

  側(cè)身望著這吵鬧之景,躺在搖椅上的鐘武嘴角勾起了一抹微微的弧度,“命線合一,生死與共,榮損相依,你個臭小子的苦日子還在后頭呢?!?p>  念罷,鐘武便轉(zhuǎn)過身閉眼假寐起來......

  翌日。

  天微微亮,鐘毅的房門便被人從外暴力的一腳踹開,還躺在床上呼呼大睡,不知道在做著什么美夢,哈達(dá)子直流,一臉豬哥相的鐘毅猛然從睡夢中驚醒,驚坐而起,雙眼瞪大,當(dāng)看清來者是誰之后,緊繃的神經(jīng)得以舒緩,隨即直挺挺的倒回床上,沒一會兒便又進(jìn)入睡夢中。

  可鐘武既然選擇這個時候來鐘毅的房間,怎么可能給這個臭小子睡懶覺的機會。

  當(dāng)即二話不說掀開被子,一把揪住鐘毅的后脖頸,如同拎小雞一樣的將鐘毅拎出房間,幾個跳躍間翻身出院,而后腳下發(fā)力,攜帶著夾抱在懷的鐘毅化作一道掠影,一路風(fēng)馳電摯的朝著舊城區(qū)后方的雨龍山奔去。

  僅僅只用了兩分鐘便抵達(dá)了雨龍山山頂。

  其速度之快,讓被夾抱在一側(cè)的鐘毅有一種自己好似坐在一輛高速行駛的列車打開了車窗把頭伸出去的感覺。

  整個人被那刮骨的冷風(fēng)吹成了煞筆。

  山頂平臺,鐘武一把將夾抱在懷風(fēng)中凌亂的鐘毅丟在地上,走到一旁的一塊巨石之上坐下,不由分說的道:“為期一個月的特訓(xùn)開始,先做一百組我打小讓你每日練的那套健身法,中途不能有停頓,一旦停頓重算?!?p>  “一百組?還不能停頓?老頭子你當(dāng)個人吧?。 ?p>  于清晨冷風(fēng)中瑟瑟發(fā)抖,時不時的吸鼻,交叉雙臂環(huán)抱于胸,渾身上下只穿了一條花褲衩的鐘毅乍一聽老頭子所講的他本人事先一點也不知情的所謂特訓(xùn)內(nèi)容,當(dāng)場蚌埠住了。

  特訓(xùn)什么的,他到?jīng)]覺得有什么。

  關(guān)鍵在于,那一套健身法。

  只有練過的人才知道那一套健身法想要從頭到尾打全有多難,一套下來他就氣喘如牛,汗如雨下了,更別說一百組,還不帶停。

  那簡直就是要他的命!

  鐘武砸吧了幾口旱煙,緩緩道:“覺得難是吧?!?p>  鐘毅聞言,沒好氣的白了老頭子一眼,心想,這是難不難的問題嗎?

  這是要不要命的問題??!

  老頭子發(fā)瘋,他可不陪著,而且等一下還要去學(xué)校呢。

  念及此,鐘毅轉(zhuǎn)身便欲下山,可剛抬腳便被一道喝聲喊?。骸罢咀?!”

  “別鬧了老頭子,我回去洗漱一下差不多也要去上學(xué)了?!?p>  話落,鐘毅再次邁開步子,結(jié)果剛走兩步,一只如同枯蒿般的大手不知何時落在了他的肩上,明明他沒有從那只手上感受到多大力,可自己的身體卻仿佛被一股巨力給禁錮了一般動彈不得。

  只聽大手的主人鐘武如是說道:“學(xué)校那邊老子已經(jīng)幫你打點好了,現(xiàn)在我宣布,你小子畢業(yè)了?!?p>  鐘毅聞言,一臉‘你在逗我’的表情。

  對此,鐘武也不廢話,直接從懷中掏出一個紅本本丟給了鐘毅,后者接過,率先映入眼簾的便是紅本本封面上三個燙金的大字-畢業(yè)證。

  抱著狐疑的態(tài)度,鐘毅翻開一看,左邊是學(xué)校的全貌背景圖搭配上?;蘸陀?xùn)言,右邊則是他的個人資料,下方簽署有學(xué)校校長的簽名、公章。

  好家伙,確實是他所就讀的學(xué)校《十中》出具的畢業(yè)證沒錯了。

  老頭子這是鐵了心的真要讓他做一百組《百禽戲》!

  一百組,他是真心辦不到?。。?p>  還好,他還有招。

  “老頭子,我還得送茵茵上學(xué)呢,要不等我送茵茵去上學(xué)先?”鐘毅陪著笑用商量的口吻說道。

  鐘武也笑了,不過卻沒得商量:“不用了,昨天我就和你趙嬸講好了,接下來的這一個月的時間里由她負(fù)責(zé)接送茵茵上下學(xué),這事兒就不勞你小子操心了?!?p>  焯!??!

  最后的路也被封死,這下子鐘毅是徹底沒招了,只能認(rèn)命的按照老頭子的要求開始演練百禽戲。

  第一組下來,鐘毅的感覺是輕輕松松,畢竟打小就在練,自然是沒什么難度,而且隨著身體活絡(luò)開來,清晨的冷風(fēng)所帶來的寒意也完全消退。

  緊接著是第二組。

  相比較于演練第一組的時候,第二組他明顯感覺自己的動作不是那么連貫了。

  不過問題不大。

  然后是第三組、第四組、第五組。

  當(dāng)演練到第六組的時候,鐘毅一張臉已經(jīng)完全紅的像猴屁股一樣,熱汗直冒,額頭青筋顯露,氣喘吁吁,再無一開始的游刃有余。

  隨著肌肉酸脹的加劇,身體開始消極怠工,不聽使喚。

  艱難的做完第六組后,鐘毅一屁股坐在地上,四仰八叉的仰躺在地,整個人累的上氣不接下氣。

  還不等他多喘息片刻,側(cè)躺在巨石上一只手撐著腦袋,一只手拿著旱煙砸吧著安逸得不行的鐘武出聲喝道:“起來,繼續(xù)!”

  “不行了老頭子,讓我緩緩先?!?p>  說完,鐘毅不為所動,就這樣賴在地上。

  鐘武見狀,用手中的旱煙桿的頭部敲擊在身下的巨石上崩飛出一塊小石頭,旱煙桿對準(zhǔn)揮擊,小石子受力如同離弦之箭一般朝著鐘毅所在的方向激射而去,精準(zhǔn)的命中了躺在地上的鐘毅腋下一寸的位置。

  遭此一擊,原本賴在地上猶如后背扎根地面的鐘毅頓時鬼叫的從地上站起身,一臉疼色的望向老頭子,眼神幽怨得像個深閨怨婦似的,嘴里嘟嘟嚷嚷。

  鐘武眼一橫,鐘毅立馬識趣閉嘴,繼續(xù)演練百禽戲。

  一組、兩組、三組...十組!

  咬牙堅持做完第十組最后一個動作的鐘毅內(nèi)心都有點意想不到自己盡然能完成十組,不過十組已經(jīng)他所能達(dá)到的極限了。

  就當(dāng)他準(zhǔn)備放棄之時,鐘武的喝聲響起:“不準(zhǔn)停,繼續(xù)!”

  “我真不行了老頭子?!?p>  嘴上是這么說,鐘毅的動作卻并沒有停下,開始演練第十一組的第一個動作。

  強忍著肺部反饋的那如同被烈火灼燒一般令人難耐的苦楚,鐘毅牙關(guān)緊咬,憑借著自身堅韌的意志以及怒吼的助力下完成了第十一組的演練。

  正當(dāng)他要松懈下來之際,老頭子熟悉的喝聲再次響起,“繼續(xù)??!”

  鐘毅沒有回予任何言語,心里發(fā)狠,開始第十二組的演練。

  第十三組...第十四組...第十五組...

  越往后,每一組演練完成所需要的時間都是之前的一倍之多,且這個時間還在不斷往上遞增。

  一開始,鐘毅腦子里還會計數(shù)自己做了多少組,可從第十八組開始,他就已經(jīng)沒有多余的精力去顧忌其他了。

  腦子里剩下的念想只余完成這個動作的下一個動作。

  到最后,他心中甚至連這樣的念想都已經(jīng)沒有了,雖然人還在動,但完全是肌肉記憶在趨勢著他,個人的意志早就累的迷糊了。

  如此,直到他徹底失去意識。

  不遠(yuǎn)處的巨石上,不知何時就已經(jīng)不再是側(cè)躺之姿,而是坐直身子端坐于巨石上的鐘武看著累到在地鼾聲如雷睡死過去的鐘毅,吞吐的煙云絮繞之后的雙眼中流露著肯定和自豪。

  三十組。

  這個數(shù)字就連鐘武都為之感到驚訝,甚至震撼。

  本來他以為這小子今天頂天了能連貫完成十五組就算很不錯了。

  作為過來人,鐘武太了解百禽戲的連貫完成難度之大。

  一組到十組是一個坎兒,十組到二十組又是一個坎,前五十組,每十組之間的難度系數(shù)是呈倍增加的。

  五十組之后,每十組之間的難度則是呈百倍遞增。

  自從這套根據(jù)古法所推演而成的能夠強化突破肉身極限的鍛煉之法被他們一脈的祖師開創(chuàng)出來之后,除了祖師一人達(dá)到了連貫演練八十九祖之外,后來人就再沒有一個突破60組大關(guān)的。

  這其中自然也包括了他這個當(dāng)年如日中天,驚才絕艷了全世界,冠絕一代人的天才。

  巔峰時期的他也僅僅只能做到連貫完成59組,就差一組便能突破60組的大關(guān)。

  可就是這60大關(guān)的最后一組,他終其一生也沒有邁過。

  由此可見百禽戲連貫的難度。

  誠然,臭小子十五組之后的演練動作都不達(dá)標(biāo),且每個動作銜接間隔時間過長,較死理的話,根本不算是完成了三十組。

  但別忘了,這是這臭小子第一次連貫演練百禽戲。

  第一次就有如此成果,這是非常驚人的。

  當(dāng)初他第一次連貫演練百禽戲的時候也就只完成了二十一組便力竭倒地昏迷。

  雖然二十一組都是達(dá)標(biāo)水平,但他進(jìn)行第一次連貫演練的年紀(jì)可比現(xiàn)在的鐘毅還要大兩歲,換言之,他比鐘毅多了兩年的時間去打磨自己。

  兩年時間,說長也長,說短也短。

  想要在兩年時間內(nèi)完成連貫演練二十組的突破可不像說起來的這么簡單。

  不過鐘武在鐘毅的身上看到了一絲可能性。

  倘若鐘毅真的能在18歲之前完成連貫演練百禽戲三十組的話,超越他便是板上釘釘?shù)氖虑?,甚至第一個觸及那無人可窺的傳說之境也說不定。

  真有那么一天,人類如今的危局或許也將迎來終結(jié)。

  徒自的搖頭一笑,鐘武收起自己紛飛的心緒,走到昏迷的鐘毅一旁,正欲彎腰將其抱起離開,突然起身,幾個跳躍間來到十米之外。

  此刻于他的視界中,只見一道七彩光柱從天而降,打在了昏睡的鐘毅身上,將后者籠罩在其中,周遭氤氳之氣升騰繚繞,難窺其內(nèi)之景。

  見此景,鐘武臉上神情那叫一個復(fù)雜。

  靈域天降,有靈尋見主!

  這是高品級的靈主動前來認(rèn)主?。?p>  是的,就是認(rèn)主,自降一等,締結(jié)主仆契約,甘愿為仆。

  鐘武實在想不通鐘毅這臭小子到底何德何能能夠得到一個比大黃品級還高的靈認(rèn)可,盡然心甘情愿至此。

  嫉妒?

  那是肯定的,是個人都會有。

  但此刻鐘武內(nèi)心更多的是懊悔,自責(zé)之情。

  因為走他們這一脈道路之人,命線與伴靈綁定,是無法再與其它的靈達(dá)成契約的,而一般采取這種方式降臨此世的靈都是強大到這方天地難以承受其靈能的地步。

  如果不能與此世的個體達(dá)成契約,其力量無法受到制約的話,是不被允許進(jìn)入這方天地的。

  換句話說,因為他昨日的一番好意將大黃過繼給鐘毅的原因,間接性的導(dǎo)致了鐘毅如今要失去一個更強力的契約靈。

  恢復(fù)巔峰的大黃是不差,可相比較于能夠令天地都為之忌憚的存在,還是差了許多。

  損失大發(fā)了!

  契約之法鐘武是瞧不上的,畢竟強奪得來的力量是無法走到最高點的,還要擔(dān)心契約靈受惡靈污化反噬。

  但也要看契約的靈是什么級別。

  起始決定上限,對于一個擁有天品契約靈的人來說,上述種種問題都不是問題,他們這些至多擁有著偽天品靈的人所謂的最高點只是人家的起點。

  至于惡靈污化。

  那就更不用擔(dān)心了。

  天品靈作為靈之最,如果輕而易舉的就被污化,那么也就不會有惡靈和靈的區(qū)分了。

  正當(dāng)鐘武為此懊悔萬分,甚至忍不住給了自己好幾個響亮的大嘴巴子之時,令他瞠目結(jié)舌,倍感大草,無力吐槽的事情發(fā)生了。

  于他的注視下,沖霄的光柱開始回收,那些絮繞在光柱外圍的氤氳之氣也隨之消散,露出了其內(nèi)之景。

  只見一雙如黑淵般的雙眼懸浮在鐘毅頭頂上空一米處,托付著雙眼的那星空之軀不斷的受緩緩回收的光柱拉扯。

  感知到他的視線注視,那雙黑淵的雙眼瞥眼看了看,隨即收回目光,在經(jīng)受如墜地獄般大恐怖之情惑心的鐘武驚駭眼神的注視下。

  黑淵雙眼的主人強行切斷了自身與靈域的聯(lián)系,掙脫束縛,降臨在鐘毅的額頭之上,緩緩融入其中。

  那一刻,鐘武清晰的見到大黃與鐘毅綁定的命線被黑淵雙眼的主人直接斷開,但又沒有完全斷,而是連接在了一條從鐘毅命線上衍生出來的黑線上,之后一切歸于平靜。

  鐘武瞪大雙眼,大張著嘴傻在原地,久久無言。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回過神來的他蚌埠住的罵出了聲:“我焯!真TMD絕了?。 ?p>  無法契約?

  簡單,融命。

  何謂融命?融命與命線合一又有什么不同?

  所謂融命就是完全意義上的共享一切,融命對象死亡,相容一命的靈也必定死亡,沒有幸免,而命線合一則還尚有一線生機。

  大致上二者是沒什么差別的,唯一不同之處就在于這一點,一個有退路,一個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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