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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有歹人想要害朕

第九章

總有歹人想要害朕 大養(yǎng)由基 2114 2021-11-28 19:30:00

  對于劉裕、楊堅這樣弒君之臣,朱熾有點害怕,但對于這種忠心耿耿的賢相忠臣,又是自己心腹,朱熾還是有種親近感的,上前緊緊握住脫脫的手,半開玩笑似的的說道:

  “脫脫愛卿啊,朕將來對身家性命,恐怕還多有倚仗愛卿啊!來人啊,拿來幾匹上好的綢緞,支幾件瓷器來,對了,再拿黃金百兩,賞給脫脫愛卿!”

  脫脫一聽,陛下果不負我,真乃我之恩主??!又跪拜下來,道:

  “臣徒領兩職,寸功未立,怎敢領賞,還請陛下收回成命,臣必為大晉肝腦涂地,在所不惜!”

  朱熾聽了,也很感動,當皇帝也挺好的,至少馬屁話還是挺好聽的。

  不過想到脫脫這么晚進宮,不知為何,便還是問道:

  “脫脫愛卿黑夜進宮,是為何事而來?”

  脫脫收起來剛剛趕集滿面淚流的模樣,嚴肅的對朱熾報告:

  “臣今日領左千牛衛(wèi)大將軍一職后,便馬不停蹄去了左千牛衛(wèi)所處,有些想法,想請示陛下!”

  “愛卿有什么想說的,說就是了。”

  “陛下,我觀左千牛衛(wèi)諸將士,上至中郎將,下至士兵,多為趙大將軍的嫡系,多有不服管教,不恤王法。”

  當年任東監(jiān)門衛(wèi)大將軍時,趙匡胤便與仍居東宮的先皇建立友誼,后先皇登基不久后,上一任禁衛(wèi)大將軍馬援便退居二線了,趙匡胤也借機上位成了新任禁衛(wèi)大將軍,這十年來一直扶植黨羽,在士兵心中,已經(jīng)樹立了不可磨滅的形象。

  這也是為什么呂后只收了皇城八衛(wèi)的兵權,卻不再對外城十六衛(wèi)伸手的原因——太多趙黨,消化不過來。

  如今脫脫孤身一人去了左千牛衛(wèi),左右兩個從四品中郎將不鳥,下邊十個正六品也不鳥他,成了光桿司令!

  可對朱熾而言,不聽就不聽嘛,我本來就沒打算讓你去做,只是朝臣們逼著我選個人去做的,小官我只認識你和周盤龍,隨意選了一個去做嘛!

  而且,趙匡胤權利大、控制力強才好啊,本來還以兵權都掌握在劉裕手里呢,沒想到咱老趙也有不少兵,早知道讓位給他啊!還能整個丹書鐵券、免死金牌什么的!

  便隨意回道:

  “是嘛?那不是挺好的嘛!”

  脫脫撓了撓頭,心想陛下這是何意?莫不是糊涂了?不可能,絕對不可能!陛下不是英明神嘛,怎么可能糊涂呢?

  有了!莫非,陛下不是希望那些將士不服管教,教綜蠻橫,這樣就有理由,治他們罪,扒他們官服了?對,肯定是這樣!

  唉,糊涂??!我怎么能懷疑陛下的英明呢!

  “依陛下之意,臣只需靜觀其變,不需管理他們?”

  “嗯,愛卿說的不錯!”

  果然如此!脫脫為自己猜到陛下神機妙算,感到成就感十足,又琢磨一番朱熾的計策,不禁拍手叫好。

  好一招釣魚執(zhí)法!陛下此舉,真高明也!

  “臣明白了,臣一定盡心竭力,辦好陛下的差事!”

  朱熾滿意的看著眼前的蒙古人,心道:不愧是我的心腹,跟我智商有的一拼,想必你也明白我是真不想當這皇帝了吧!

  哼,那馮保,還古今賢宦呢,竟覺得我禪位是什么計策,還敲打劉裕,我哪敢敲打“想當年,金戈鐵馬,氣吞萬里如虎。”的寄奴劉裕呢?

  事說完了,這大晚上的,也不是脫脫繼續(xù)“求教”的時候了,陛下既然已經(jīng)把大致方向給他指明了,再追問細節(jié),豈不是顯得他太無能了?便很識趣的從內(nèi)侍那里拿了朱熾的賞賜,便退出宮去。

  處理完脫脫的事后,朱熾便匆匆去了皇后的宮殿,不待內(nèi)侍通報,直接鉆入了閨房。

  之前在太后宮里,朱熾不好多觀察,如今兩人單獨相處,卻得仔細打量一番。

  班昭身著水藍色的宮裝端坐在床上,衣衫上鑲有繁復華美的金色花紋,淺繡桃花,款式雅致,繡紋精美絕倫。

  一頭青絲挽成高高的美人髻,頭上佩戴精美的玉釵及其配飾,衣領微微敞開,白皙修長的脖子,一身藍衣更襯得肌膚如雪,唇邊習慣性的帶著一絲笑容,畫滿了柔情,漆黑的眸子深不見底,讓朱熾覺得,好一個絕美又不失溫婉的女子。

  “陛下,脫脫將軍的事務處理好了?”

  朱熾伴隨著溫婉的聲音坐在床沿,左手輕輕將班昭攬入懷里,右手把她的柔荑握在大掌中,溫潤如玉。

  “脫脫來找我說些有都沒得,都處理好了!”

  班昭輕輕把頭靠在朱熾肩頭,散發(fā)出陣陣幽香。

  “陛下,我給您編織了一個荷包,荷包里放著一枚銅錢,代表著我們夫妻同心,陛下可一定要好好放在身上噢!”

  朱熾結果荷包細嗅一下,散發(fā)著女子的體香,與班昭身上一般無二。

  不由感嘆:

  “皇后朕乃賢妻呀!”

  “陛下,雖然太后病倒了,但現(xiàn)在她老人家威望還在,陛下有什么事還是先與太后商議一下的好,不然又發(fā)威了,陛下是要遭訓的!”

  班昭說的其實沒錯,從朝廷角度出發(fā),呂太后威望仍在,國舅呂澤是朝堂五權分立中一極,又是朱熾親族,是他最大的政治保障之一。

  從家庭角度出發(fā),兒子就算不聽母親話,但最起碼事關家國大事,也要與母親商議一下的好,這樣有益于家庭和諧。

  班昭出自文學世家,父親班彪,僅僅只是從二品的太常寺卿兼太子少保,大哥班固是從三品秘書監(jiān)監(jiān)正,二哥班超是正四品京兆府少尹,和呂澤這種封了國公的外戚根本不在一個級別上。

  在朝堂爭斗中,至多只能算助力之一,連強援都算不得,所以也養(yǎng)成了皇后班昭溫婉不爭的性格。

  這種性子,不但沒讓她在后宮受欺負,反倒在太后的幫助下,成了天下女子的榜樣,立為皇后當年,便寫下《女誡》一書,在民間廣為流傳,甚至民間都傳出“只知皇后名,不知皇帝姓”的荒誕事。

  當然,自己的老婆出名,朱熾當然不會嫉妒。

  “皇后說的是,朕以后爭取多與太后商議便是了。好了好了,我們也開始吧!”

  朱熾已經(jīng)按耐不住心中的火焰,俯身將屋中蠟燭吹滅。

  芳姿麗質(zhì)更妖燒,秋水精神瑞雪標。

  白玉生香花解語,千金良夜實難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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