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禎有些激動,這系統(tǒng)可算活了。
再不出現(xiàn),崇禎簡直就覺得,自己其實是沒有系統(tǒng)的。
純粹是自己虎軀一震,大嘴巴子才擁有了無窮的威力,恩威之下才收了反派之心,和系統(tǒng)沒什么關(guān)系。
“白廣恩,朕封你為都督同知,為朕整頓京營,你可愿意?”
五軍都督府每府設(shè)左、右都督,正一品;都督同知,從一品;都督僉事,正二品。
而總兵,大明并無明確的品級。
總兵是鎮(zhèn)守地方的最高軍事長官,按大清的算法,算二品官。
叮,系統(tǒng)聲音響起:基礎(chǔ)反派值,增加1000
白廣恩大喜,果然挨了大嘴巴子,就有好處到手。
本來,白廣恩的罪責怎么判定,還在議論之中。
有再多的理由,那也是松錦戰(zhàn)場的逃兵。
作為一個背叛流寇投降大明,然后背叛大明投降流寇,最后背叛流寇投降大清,三降之人。
白廣恩本質(zhì)上,并不是一個像吳三桂那樣,有巨大野心的人。
只想跟著一個好主子,做點自己能做的事兒,有個富貴就行。
另外,歷史上雖然投降三次,他基本上也都在陜西待著。
這人,戀故土。所以兒子被大清抓了,也沒直接投降。
白廣恩重重的磕了幾個頭:“臣謝陛下,臣必竭盡全力,辦好陛下交待的事兒?!?p> 崇禎點點頭:“朕再許你一個承諾,若你能將京營帶成一支可戰(zhàn)之師,朕封你老家漢中一個縣,給你伯爵?!?p> 白廣恩已經(jīng)滿意的無以復加了,這時反而有些惶恐:“臣一個流賊出身,蒙朝廷不棄,多次加官?!?p> “若能衣錦還鄉(xiāng),光宗耀祖,臣愿肝腦涂地。只是,聽說京營之中,勛貴遍地,臣,怕無法節(jié)制。”
崇禎哈哈一笑:“你放心,朕是你的后援。若有人不服,觸犯刑律,自有錦衣衛(wèi)和東廠去解決?!?p> “再一個,你記住,勛貴并不是天生的,他們成為勛貴,是因為他們祖上努力,為大明立過功,流過血?!?p> “你,若能為大明立功,你就是未來的勛貴!”
白廣恩感動的五體投地:“圣上真乃千古一帝?!?p> 此時,朝堂已經(jīng)被原有的階層把持,水潑不進。崇禎用白廣恩,一定程度上,也是想多用寒門之人,對抗豪門。
另外,扶植武將,收拾天下。
至于這些武將,以后會不會無法節(jié)制,等大敗李自成和多爾袞再說吧。
白廣恩此時,又小心翼翼的問到:“圣上,整頓京營,臣除了需要權(quán)力,需要背景,更需要的,是銀子?!?p> 崇禎臉一黑,又是銀子。
剛搞了點銀子,還沒補上京營的欠餉呢。
買槍,買馬,鑄炮,造鎧甲,全需要大量的銀子,上哪搞去呢?
京營將領(lǐng)承諾捐助的那點銀兩,杯水車薪。
內(nèi)庫還剩點壓箱底的銀子,但這錢一花完,就真的連內(nèi)褲都沒了。
思索了一會,崇禎答到:“你先去上任,熟悉一下情況。朕已經(jīng)在京營選取三百精銳,組成皇鋪軍校,到時你來做個教員,樹立一下威信?!?p> “銀子嘛,朕去想法子搞。你盡快拿出一個章程來,那些事兒需要花銀子,花多少,能達到什么效果。”
白廣恩不敢再多說:“臣遵旨,臣先退下了?!?p> 搞銀子這事比較復雜,崇禎準備先等等,先落實皇鋪軍校。
“費珍娥在哪,過來朕這里。”
日常在殿外候著的費珍娥,聽到喊聲急忙小跑進了殿內(nèi):“奴婢在,圣上有何吩咐?”
崇禎:“過來近點,讓朕抱抱。”
費珍娥已經(jīng)不像之前那么靦腆了,依言走到崇禎身邊,讓崇禎一把抱住。
小臉還是有些紅,但沒那么緊張了。
反正圣上想怎么樣就怎么樣,都愿意。
崇禎問到:“你聽說過朕要搞個皇鋪軍校吧?你說,朕該怎么收這些武人的心呢?鋪蓋上繡點什么好?”
費珍娥沒想到崇禎會和自己一個小丫頭討論這種大事,想了一下,本能的回答
“奴婢不懂軍國大事,奴婢只是覺得,有幾項。”
“一來,能跟著皇上辦差,哪怕做的事兒再簡單,也算從龍之臣了,這是莫大的榮譽。鋪蓋上要先繡條龍?!?p> “龍可以讓我們這些宮女繡好,由皇后娘娘繡眼睛,取畫龍點睛之意,也免得工作量太大?!?p> “二來,皇上是天子,天無二日,所以可以再繡個太陽?;输佨娦?,內(nèi)剿流賊,外平建奴?!?p> “抱著太陽睡覺,為皇上掃平天下,讓光芒照耀天地?!?p> 崇禎想起,費珍娥,不僅容貌出眾,又有文才,在宮中有女秀才之稱。當初賜給長平公主,就是去陪公主讀書的。
而且,一把剪刀就干掉了李自成的猛將羅虎。
人才啊,這種人才,怎能不留在身邊。
“王承恩,傳旨,把費珍娥這兩個意思告訴皇后,讓她明日早朝之前,先趕制出幾件,送過來。”
“同時,宣陳新甲覲見,先把費珍娥的設(shè)想都告訴他,然后朕要與他討論一下皇鋪軍校的章程。”
王承恩聽完,趕緊布置去了。
費珍娥心中有些激動,沒想到自己一個小小宮女的見解,居然都被采納了。
顫聲說到:“圣上是否有些草率,奴婢人微言輕,只是為陛下說了些自己的淺見?!?p> 崇禎捏了捏費珍娥的小臉:“我的女秀才,你這不是淺見,以后啊,你就當朕的女軍師。”
費珍娥原本只是少女情懷,對崇禎懷著對男人的愛戀,對帝王的尊敬。
這時,竟還生出一種知己的感覺。只想一直躺在這個男人的懷中,到世界的盡頭。
崇禎感覺懷中的費珍娥,身子越來越軟。再抱一會,怕是自己也扛不住了,要下手了。
穩(wěn)定了一下心神,崇禎說到:“去,給朕弄碗涼粉去,加冰塊?!?p> 費珍娥紅著小臉去了,本想說一句,圣上冬天吃太多冰塊不好,傷胃。
但還是沒說,因為費珍娥覺得自己也需要吃點冰塊冷靜一下。
這時,陳新甲到了:“叩見圣上,皇鋪軍校課程已完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