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鬼才上線
“你的主意很管用,自從我們切斷了鐵水城的貨船航線,那群酒癮泛濫的海盜,很痛快地答應(yīng)了我們的條件?!?p> 范德爾和陳默坐在吧臺邊抽煙,自從跟了陳默,范德爾的日子過得越來越滋潤,呻吟啤酒喝得太多,肚子都有微微隆起的模樣。
“他們送來了整整兩船黃金煙絲,用我的煙斗發(fā)誓,我這輩子可沒見過這么多黃金煙絲,這群海盜搞起煙絲來比打劫還在行...”
陳默抿了一口啤酒,他已經(jīng)把香煙的制作流程交給了范德爾,工廠也早就準(zhǔn)備妥當(dāng),接下來就是大張旗鼓的招人擴張。
皮城送來的十萬金輪,讓陳默擴張的步伐更加緊湊。
自從和皮城一戰(zhàn)后,福根酒館的會員已經(jīng)突破了五千大關(guān),并且每天前來效忠的混混不計其數(shù),里面甚至還有很多武田男爵的手下。
預(yù)計這一次將會超過一萬人,徹底成為祖安第五大勢力。
陳默準(zhǔn)備將這些人全部安排到啤酒廠和卷煙廠,平時打工掙錢,踏實過日子,有事了全部抄家伙上去砍人。
反正斷手?jǐn)嗄_,酒館會出錢幫他們更換義肢。
“瑞雯,幫我續(xù)一杯...”
啤酒見底,陳默打了個響指,讓吧臺里穿著一身女仆裝的瑞雯給自己倒酒。
自從把瑞雯忽悠到自己手下后,便給瑞雯安排了個酒侍的差事。女仆裝一穿,還從金克斯那里搞來一個兔耳朵發(fā)夾戴在瑞雯頭上,棉花做的兔子尾巴,走起路來一搖一晃。
你還別說,這生意越來越好。
“哦...”
瑞雯從陳默手里接過酒杯幫他續(xù)杯,這姑娘心思單純得可怕,只要你不讓她餓肚子,別說女仆裝,泳裝都敢穿,被某些人利用到了極致。
也讓金克斯暗地里不知道詛咒了陳默多少次。
不僅是瑞雯,公平起見,英雄六人組,每人都有自己的工作。
金克斯負(fù)責(zé)酒館宣傳,就是在黑巷的大街小巷到處涂鴉。說是涂鴉,內(nèi)容大多大同小異,全是各種版本的約德爾版陳默,在墻上被金克斯踩在腳下哭哭唧唧,或者被金克斯掐著脖子舌頭吊得老長。
整個黑巷的墻面上,全是被玩兒壞了的陳默。
瑞雯是酒保,不愛說話的她,成天抱著手站在酒館門口,誰要是敢看她一眼...
她就看回去...
扎克負(fù)責(zé)酒館的日常保潔工作,最近生意越來越忙,扎克一個人干不過來...
所以他分裂了六七個分身一起幫忙。
這貨有禮貌到什么程度,一個拖地的扎克分身,見到一個擦桌子的扎克分身,兩個家伙居然還能說你好...再見...
至于迦娜...
自從陳默知道迦娜喝酒會暴力黑化后,再也不敢讓迦娜待在酒館了,萬一沒忍住喝一口,怕是酒館都給他揚嘍。
作為祖安的保護神,迦娜自然重新肩負(fù)起自己的職責(zé),沒事吹吹風(fēng),把祖安的灰霾吹到對面的皮城什么的,共建和諧社會。
“托你的福,雙生之橋今天重啟,祖安人可以自由出入皮城,當(dāng)然,最高興的還是那群皮城佬,今晚戲院區(qū)的姑娘們估計會忙到腿軟...”
范德爾很好奇,陳默到底和灰夫人卡蜜兒說了什么,讓這位皮城女王對祖安的態(tài)度徹底轉(zhuǎn)變。
他和希爾科千方百計都搞不定的事情,卻被陳默這么輕而易舉地解決了。
陳默轉(zhuǎn)身撇了撇幾個大聲喧嘩的混混,感受到目光的混混們見到陳默,立馬縮脖子老實安靜下來。
“我只是讓她明白,祖安不是皮城的敵人,從來不是...”
恕瑞瑪皇帝即將復(fù)活,這件事只能僅限于陳默和卡蜜兒知道,兩人都非常有默契,這個消息一旦傳出去,恐怕祖安和皮城要不了多久就會變成鬼城。
準(zhǔn)確地說,可能鬼都不來。
現(xiàn)在陳默需要做的,是鞏固自己的實力。
然后繼續(xù)尋找其他英雄,湊齊十二個,召喚...一舉稱霸祖安。
“哈嘍....”
范德爾和陳默正在聊天呢,金克斯背著手走進酒吧,朝著地下室走去,看到范德爾和陳默注意到自己,露出一個陽光笑臉并打了個招呼,隨后就進了地下室。
范德爾和陳默對視一眼。
“上次金克斯沖我們打招呼是什么時候...”
“沒有上次...”
金克斯居然會像正常人一樣打招呼?對于神經(jīng)兮兮的金克斯來說,這種事本就不正常。
“有貓膩...”
“走,跟上去看看...”
兩個大男人悄悄朝著地下室走去,自從陳默接手福根酒館后,地下室被打造出數(shù)十個大大小小的房間,供所有英雄居住,儼然成了福根酒館的地下基地。
悄悄來到地下室,兩人躡手躡腳朝著金克斯的房間走去,金克斯的房門特別好認(rèn),房門上噴涂上了一個巨大的紫色JINX,還帶著骷髏頭。
兩個大老爺們一左一右靠在金克斯的房門邊,最終還是陳默清了清嗓子。
“丫頭,鬼鬼祟祟干嘛呢...”
陳默一出聲,金克斯房間內(nèi)便傳來一陣雞飛狗跳聲,瓶瓶罐罐被打碎聲音摻雜著金克斯和一個尖嗓子的呼嚎。
“壞了,蹦蹦,快躲起來...”
“嗚呼,真刺激,爆爆,是壞人來抓我們了嗎...”
“喂,別往我靴子里鉆,你頭太大了...”
“嘔,金克斯,你腳比下水道的死老鼠還臭..嘔..”
聽到金克斯房間里還有其他人的聲音,陳默和范德爾臉色黢黑,小丫頭片子才十多歲就敢往家里帶人了?
經(jīng)沒經(jīng)過父親和大哥同意...
范德爾叼著煙,露出一臉橫肉,拔出腰間的手槍,沖著陳默一歪脖子。
叫門!
陳默二話不說,使出蔚的大招,直接把金克斯的房門給揚嘍。范德爾緊隨其后,舉著手槍就往里沖,嘴里還念念有詞。
“混小子,你最好沒對爆爆做什么不該做的事,我的槍脾氣可不太好....”
兩人剛沖進房屋,便看到金克斯從窗戶跳出去的背影。金克斯肩膀上,還站著一個毛茸茸的毛球,腦袋上還帶著綠色鏡片的防風(fēng)鏡,正咧著一口大白牙,沖著兩人伸舌頭做鬼臉。
“喲嚯,逮不著逮不著,氣死你氣死你...”
約德爾人?
陳默和范德爾第一時間便認(rèn)出,那個毛茸茸的家伙,是個約德爾人,陳默更是覺得,這家伙的防風(fēng)鏡熟悉的緊,就是想不起在哪兒見過。
就在陳默疑惑時,鼻子聞到一股刺鼻的味道。
范德爾也聞到了,兩人低頭一看,一顆圓溜溜的煉金炸彈,正在腳下冒煙呢,引線刺啦著火花已經(jīng)燃燒殆盡。
草,那家伙是爆破鬼才,吉格斯。
陳默本能地想使用迦娜的風(fēng)暴之眼,護住范德爾和自己,還不等他有所反應(yīng),炸彈轟然炸裂。
“轟...”
炸彈爆出一團洋洋灑灑的黑色液體,將陳默和范德爾,粘了兩人一身一臉,只剩下一白一紅兩雙眼睛,咕嚕嚕望著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