紙條
“好的收到!”
溫暖說:“嗯,不錯,我們寶兒也努力了呢?!?p> “那是。”
“對了,寶兒,放寒假就盡量不要出門了?!睖嘏蝗幌肫饋磉@幾天看的報紙。
白如初垂眸,“這事我知道,一個人我是不會出門的。”
“一個人也不能出門!”
白建國說。
白如初連說了三聲好好好,這才放過她。
習段衍和關雪來了。
今晚,他們家打了火鍋。
關雪說:“最近新聞報道很多??!”
“哎,怎么說呢,苦了那些姑娘了?!睖嘏矐n愁。
白如初說:“吃飯就不要說這些了,我怕你們吃不下了?!?p> “寶兒說的有道理?!卑捉▏牢康目戳税兹绯跻谎邸?p> 就看到習段衍唰了一塊羊肉沾了醬料放在白如初的碗里。
頓時瞪圓了眼睛。
白若霖說:“這年過完,我和段衍就要高考了?!?p> 關雪一愣,“是啊,時間過得可真快啊?!?p> 她們說著說著就扯到了小時候去了。
“如初去拿酒來!”這是第一次溫暖沒有喊寶兒。
白如初一時錯愣,還好反應快,去拿出那天去歌舞廳里打包的酒。
她們一杯一杯一杯的就喝嗨皮了,直接上頭。
白如初和習段衍對視一眼,同時撤離了。
習段衍來到白如初的房間,雖然這不是第一次進白如初的房間了,但每一次進來,都感覺心砰砰跳有些心虛怕被人看見。
白如初喝了幾口,習段衍喝了一兩杯。
白如初已經臉紅了,習段衍還一如既往,看來習段衍的酒量很好。
她腦子有點暈,差點站不穩(wěn)了,可能是酒太烈了。
還好有習段衍及時扶著,她眼神迷離,踮起腳尖勾住對方的脖子,傻笑著說:“你是我見過最好看的人了?!?p> “你喝醉了。”習段衍怕她摔了,扶住她的腰肢說道。
白如初拉了一個嗯的長音,收尾的時候翹了上去,像小野貓在撒嬌,“我沒醉?!?p> “醉鬼一般都說自己沒醉?!?p> “我不一樣,我可是21世紀的廚神女王!”
“話說,他們知道我消失了,會不會有那么一丁點兒難過?”
白如初說著說著,就哭了出來。
可把習段衍嚇壞了,“初初,怎么了?難受了?還是怎么了?別哭好不好?”
“嗚嗚嗚~~~我難受!”
“哪里難受了?”
“女主竟然死了!”
“什么女主?”習段衍以為白如初說的是她寫的那些小說。
白如初說:“秦麗麗啊,她不就是女主嘛!”
“什么意思?”秦麗麗?女主?秦麗麗和女主有什么關聯(lián)?
“秦麗麗是女主??!陶宇可對她掏心掏肺的,現在她因為我的出現重生了,竟然敢看上你了??!不過她好慘哦......一個女主竟然死了!還是以這種方式沒了的,我我我,我就是有點難過?!?p> 好不容易安慰好了白如初,看著她睡著,給她蓋上被子。
錦囊從她身上掉了下來,習段衍一頓,撿起來一看,這是善緣廟的大師給她的錦囊。
這個錦囊是讓白如初遇到危險的時候打開,沒說別人不會打開。
然后習段衍打開了錦囊,里面竟然是一張紙條。
拿出紙條一看,頓時臉色大變。
淡然的把紙條拿走,把錦囊重新放回白如初身上。
習段衍下樓,和白建國和溫暖還有關雪打了招呼后,就飛快的離開了白家。
“這孩子怎么走的那么快?”關雪納悶了。
溫暖笑著說:“來來來,碰一杯?!?p> “不喝了不喝了,在喝下去就要吐了!”關雪擺擺手。
“哪有那么嚴重??!”溫暖高喊一聲“老公”!
白建國就立馬從沙發(fā)上站起來,“怎么了?老婆?”
“上酒!”
白建國:“……”
“怎么使喚不上你了?”溫暖見白建國不動,對他挑眉道!
白建國頭疼的說:“酒都喝完了!”
習段衍回到房間,從口袋里把紙條拿出來,然后放在一個小盒子里,再把小盒子放進抽屜里鎖起來。
做完這一切,習段衍這才松了口氣。
坐在椅子上,任由月光灑在身上,窗戶外是雪花,有些飄了進來,他神色黯淡,看不清表情。
周身散發(fā)著無盡的悲傷。
翌日,白如初頭昏腦脹的醒來,蹙著眉頭,“唔,頭痛死了!”
過了幾分鐘,她終于睜開了眼睛,伸手揉了揉眉頭太陽穴,這才好受點。
昨晚喝了幾杯酒?
怎么疼成這樣?
所以昨晚我是宿醉了。
掀開被子起床,錦囊從身上掉下去,她微蹙眉的把它撿起來,自言自語:“這怎么掉出來了?”
隨即又蹙眉,“這怎么還輕了?難道是我記錯了?也不對……”
碌碌無為了幾天,熬夜都要把寒假作業(yè)給做完,含淚告別寒假作業(yè)。
“明天我可能要回一趟本家。”習段衍等白如初收拾好作業(yè)本,才開口說道。
“嗯?”白如初問:“本家有事找你?”
“差不多,爺爺想我了。”
“行吧,你早去早回。”白如初停頓了下,對上習段衍的眼神,說道:“如果你要留在本家過年的話,記得提前通知我一聲。”
“你想和我去本家嗎?”習段衍問。
白如初聞言一怔,半響:“不好吧?”
“沒什么不好的,爺爺也想你了?!绷暥窝苄πΑ?p> 搬出爺爺來了,白如初自然也就同意了。
當晚就和溫暖、白建國商量明天去b市的事情,溫暖第一個拍板。
白建國本來有些猶豫的,但看見妻子同意了,自己也就沒話說了。
一大早,白如初就準備好了行李,誰知道要在b市呆多久啊,直接拿了好幾套衣服。
上了車后和溫暖、白建國、白若霖三人告別,“媽媽爸爸,哥哥,我會想你們的!”
“寶兒啊,去了人家家里了可要端莊一點?。 卑捉▏兹绯醯念^說道。
白如初:“......”
您老可閉嘴吧!
“你這糟老頭子說什么呢!”溫暖拍了白建國一巴掌,然后對白如初說:“寶兒啊,你跟段衍去本家,可要矜持一點?。≈绬??”
白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