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不群來到左冷禪身邊,蹲下問道:“左師兄,你沒事吧?!?p> 貼著他的耳邊,說道:“左師兄,你的“辟邪劍法”練的不錯,可惜是假的?!?p> 岳不群說完這句扎心的話后,突然發(fā)出尖銳的笑聲,“哈哈哈?!甭曇魝鞅獒陨?,好像他把被左冷禪壓制的二十年郁悶,現(xiàn)在都發(fā)泄出來。
左冷禪這時發(fā)出凄涼的笑聲,陸柏上來扶住他,憤恨說道:“師兄,我們把華山派滅了吧。”
左冷禪攔下他,說道:“大丈夫一諾千金,說好的比劍奪帥的,岳先生武功在我之上,我們就奉岳先生為掌門?!?p> 岳不群假惺惺道:“在下和左師兄切磋,不小心把左師兄打傷,以后定會為左師兄遍尋良醫(yī)?!?p> 然后他就宣布接掌五岳,分布任務(wù),和寧中則取看了下令狐沖,安慰幾句,就離開了。
靈鷲寺的和尚給了瓶金創(chuàng)藥,倒是勸令狐沖,“防人之心不可無?!?p> 岳不群勝了左冷禪后,心態(tài)發(fā)生巨大的變化,一心整合五派,連弟子們都不怎么管了。
李軒回到華山派的住處,換了身白色衣裳,剛想去恒山派住處找東方白,沒想到她自己過來了。
“東方,你等我拿點東西,我們?nèi)フ覂x琳?!?p> 東方白見李軒拿的是酒,翻了翻白眼,他解釋道:“給令狐沖的,我就喝一點?!?p> 當他們來到封禪臺上時,黃昏的余光已經(jīng)消失了,恒山派的弟子都升起了火堆,在烤饅頭。
李軒打招呼道:“各位師姐,師妹大家晚上好?!?p> 儀琳喊道:“姐,過來烤火。”
任盈盈見一男一女走來,疑問道:“沖哥,你知道是他們誰嗎?”
令狐沖艱難起身,看過去,說道:“是我?guī)煹芎蛢x琳的遠方表姐。”
“師弟?”
李軒來到令狐沖傍邊,見有一個尼姑在照顧他,大晚上的也沒仔細看。
“大師兄,我給你帶了你最喜歡的治傷良藥?!闭f完他變戲法一樣,拿出兩小瓶酒,把一瓶遞給他。
令狐沖笑著接過說道:“還是你懂我?!?p> “沖哥,你受傷了,還是別喝酒吧?!?p> “盈盈,沒事?!?p> 原來是任盈盈,他和令狐沖碰了一下,喝口酒后,說道:“在下李軒,見過任姑娘,不對,是大嫂才對?!?p> “什么大嫂?你別亂說!”任盈盈有些害羞道。
“行,那我等你們成親再叫?!?p> 令狐沖問道:“師弟,你怎么會來這里的?!?p> “我覺得跟他們一起沒意思,就來找你了?!崩钴幙戳詈鼪_虛弱的樣子,說道:“大師兄,好像自從我們下山開始,我每次見到你,你都是受傷狀態(tài),你是不是碰到衰神了?!?p> 令狐沖自嘲道:“可能吧?!?p> 李軒把酒喝完就離開了,不妨礙他們兩,回來過他的二人世界。
夜半時分,儀琳和儀玉在聊著岳不群用針刺瞎左冷禪雙眼的事,她們認為就是岳不群殺了她們師傅。
“東方,有人來了。”李軒小聲和東方白說道。
突然一陣腳步聲傳來,眾人都轉(zhuǎn)頭看去,儀玉出聲問道:“是誰?”
那人站定,說道:“我乃五岳派掌門,岳先生座下弟子林平之。”
儀玉出聲問道:“林少俠,深夜造訪,不知所為何事?”
“我約了人在這見面,請恕打擾。”他稍微行了禮,才說道。
余滄海人未到,聲先行,“林平之!”
李軒對東方白說道:“看來今晚還有場戲要看?!?p> 余滄海帶著弟子來到封禪臺上,肆無忌憚?wù)f道:“哦,原來你約了那么多人在這埋伏,你想以多取勝,我就會怕你嗎?”
林平之說道:“恒山派的各位師姐,今晚在這里露宿,林某人真是不知情?!?p> 余滄海:“哼!”
儀玉指著余滄海道:“余滄海,你給我聽著,不管你和姓林的有什么恩怨,都跟我們恒山派無關(guān),你們愿打愿殺悉聽尊便,我們就當看熱鬧了。”
余滄海說道:“那就最好!”
林平之笑容一閃而逝,揮舞手帕說道:“余滄海呀余滄海,在不久的將來,我會讓你們青城派,在江湖上煙消云散!”
余滄海蔑視道:“大言不慚!哈哈哈!”還有兩個弟子作拔劍狀上前擋著。
“狗賊!你為了搶奪我們林家的“辟邪劍譜”,殺害我爹娘,我一定會讓你血債血償?!?p> 余滄海大笑說道:“好,好一個血債血償,那你殺了我的親生兒子,這筆債,我也要血債血償,別以為你在岳不群的庇護下,我就不敢殺你?!?p> 在余滄海弟子紛紛拔劍時,林平之拋掉手帕,以鬼魅的速度過去,把劍插回去,又點了他們穴道,解決完弟子,又和余滄海對決幾招,把他打敗,這時手帕剛好落地。
這手武功把恒山派弟子都驚到了,好鬼魅的速度,林平之武功那么高?
林平之看著一臉震驚的余滄海,笑著說道:“余滄海,今天我不殺你,我要讓你看著你的死期一天天的到來。”
任盈盈說道:“又一個東方不敗?!?p> 李軒小聲道:“東方,你聽見沒有,又一個你,你都成比對模版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