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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鑲黃軍副旗主鰲拜有請?zhí)荽笸笓]使陳默!”
終于成功將那封該死的請柬送了出去,蘇茶德把信塞到士兵手中后。
立馬頭也不回地向西跑去。
反觀士兵接過書信,整個人半天都沒反應過來。
滿頭霧水之際。
只能帶著信爬到陳默下榻的閣樓。
將信原封不動地交到他手中,然后繼續(xù)回去巡邏。
而陳默等他走后。
隨手將信拆開。
看到里面內(nèi)容后,臉上頓時笑道:“呦!鰲拜約我大年三十去雁門關恰飯?!?p> “什么?去雁門關吃年夜飯?不行陳大人!你絕不能去!”
焦急地從隔壁推門闖入!
鄒楊幾乎是聽到的瞬間就過來阻止道。
甚至由于時間倉促。
她連睡衣都沒來得及換!
整個人僅僅穿著一件樸素的白袍,美輪美奐的長發(fā)隨意披在肩上。
胸口更是微微隆起。
反觀陳默見她過來。
整個人卻單手拿起請柬,有些高興地晃悠道:“為什么不去?我正愁不知道鰲拜到底從盛京帶回來什么東西。
正好過去看看,打探下情報?!?p> “不行!這擺明了鴻門宴!陳大人你怎么了?難道入冬以后,你連那么簡單的計謀都看不透?”
不敢置信地拍起桌子,鄒楊的語氣沒有一絲可以商量的念頭。
陳默臉上的笑容逐漸消失。
最后干脆主動提醒道:“鄒大人,咱們有言在先,在大同城,我說了算!你難道想違約嗎?”
鄒楊搖搖頭,目光堅定道:“我從沒想過質(zhì)疑你的決定!但是今天無論你說什么,雁門關!你也絕對不能去!”
“鄒明月!”
終于忍不住直呼其名,陳默左手已經(jīng)將請柬捏的粉碎!
然鄒楊卻沒有丁點懼意。
直接迎面回敬道:“陳謹言!”
兩人足足僵持了四五分鐘。
最后還是陳默率先停止對峙,第一次主動退讓道:“我還真拿你沒辦法了!這樣吧,我去雁門關赴約,你率騎兵連在偏關附近接應。
我吃完飯馬上就挾持鰲拜出來。
咱倆碰上頭后,趁著夜色快速北撤。
這樣總行了吧?”
“這……”
腦袋中思考那么做會不會出現(xiàn)什么意外。
鄒楊足足想了半天。
同時也知道陳默在退讓一步后。
如果自己如果不讓他去,后者很可能會勃然大怒!
種種因素考慮到一起。
鄒楊這才勉強點頭道:“好!但你達到目的后一定要盡快撤出來!不然我就是搭上這條命,也要從雁門關把你撈出來!”
“放心吧,我屬貓的,九條命?!?p> 總算是能動身去雁門關恰飯,陳默臉上重新恢復正常。
把已經(jīng)團成球的請柬隨手扔到桌上后。
整個人就自顧自向他那張豪華大軟床走去:“睡覺吧,這大晚上的,差點沒因為個鰲拜打起來。”
“誰說不是呢?話說這鰲拜果然是居心不良,早不送晚不送,非得挑半夜送信!等開春交手,我一定要親手把他腦袋擰下來!”
秀眉緊鎖地攥起拳頭,鄒楊說罷。
和陳默打了個招呼后便回到自己的半個屋子去睡覺。
幾乎沒過多久。
二人熟睡的聲音就順著墻壁傳到樓外。
經(jīng)過狂風吹散打亂。
最終徹底消失的無影無蹤……
次日,清晨。
“恭喜宿主成功打卡上班?!?p> 熟悉地打卡、熟悉地系統(tǒng)提示音。
陳默起床吃完鄒楊給他拿上來的早飯后。
目光從左邊的玻璃窗向外望去。
發(fā)現(xiàn)經(jīng)過昨天那場強橫的西北風后,今天大同城外的天氣好像異常的晴朗!
雖然溫度還是那么感人。
不過有太陽出來。
總歸能帶來點些許的暖意。
而許多百姓也紛紛趁著太陽出來的間隙從樓房中走出去好好透透氣。
士兵們則由張虎帶領好好活動活動筋骨。
“走,我也出去曬曬太陽!”
隨手將碗筷帶到樓下,陳默把它們交給正在外面清洗碗具的婦人們后。
整個人慵懶的在太陽底下好好伸了個懶腰。
說實話!
作為一個土生土長的南方人。
陳默穿越前別說是雪。
就是零下的溫度都很少遇見過。
可這次來到大同。
小冰河時期的寒冬差點沒把他整個人給凍傻了!
還好風雪過后總能看到彩虹!
隨著太陽重新穿過層層烏云鋪灑在冰冷的大地。
陳默的腦子也總算是重新恢復鏈接。
而在活過來后。
接下來自然要做一些提早的準備。
要知道此次去雁門關赴宴。
鰲拜就差沒在信上寫明他想在吃飯時弄死自己這幾句話了!
他是想弄清楚鰲拜從盛京到底有沒有弄回來什么秘密武器不假。
可弄清楚后他也得安然無恙地回來。
否則光過去只為當個明白鬼。
那他根本就沒有必要過去。
舒舒服服留在大同吃頓年夜飯然后等坐等開春不香嗎?
所以。
陳默這次不光要安安全全地去。
他還要安安全全地回來。
當然了。
鰲拜肯定是不希望他安安全全回來。
因此可以想象。
等大年三十那天。
雁門關內(nèi)肯定是十面埋伏,菜里下毒!
考慮到雁門關城高墻深,又是敵人的聚集重地。
想要利用外部勢力全身而退顯然不太現(xiàn)實。
故經(jīng)過深思熟慮之后。
陳默決定效仿曾經(jīng)看過的一部電視劇。
將身上綁滿了雷管!
然后帶著炸藥!
去給鰲拜拜個新年!
“恭喜宿主成功獲得十七世紀黑火藥紙筒裝十枚,共計消費788塊?!?p> “恭喜宿主成功獲得十九世紀雷酸汞硝酸甘油引爆管一根,共計消費1288塊。”
花費七百多塊錢買了十根能綁在身上的黑火藥管。
陳默又持巨資從十九世紀商品店買到了一根能直接利用拉拽繩引燃點爆的雷管。
等到大年三十去赴宴時。
他就把這套炸彈穿在身上!
只要等宴席一結(jié)束,他就立刻攬住鰲拜不讓他離去。
到時候就算是屋外有成百上千名刀斧手正準備一擁而上。
有鰲拜在手中。
然后再用炸彈來威脅他!
陳默就不信!
他鰲拜真有那個膽子,敢拿自己的命來和他兌子!
一旦鰲拜迫于炸彈威脅不敢隨便拿他怎么樣。
那這樣一來。
他不就能刺探完情報后,安然無恙地從雁門關中全身而退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