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須要!少爺你在家療傷的這段日子,花費了太多的錢財,粗略算一下,沒有十萬兩打不住。”王強道。
“胡說!本少爺用的都是最昂貴的藥材,單單是千年人參便吃了十株八株,再加上萬年雪山的冰蓮,這玩意更值錢,一朵冰蓮最低都是二十萬兩起步。
十萬兩打花要飯花子?本少爺像是差那點錢的人?至少要一百萬兩?!狈骄瓣种杆愕?。
“少爺,一百萬兩后面要不再加個零?”
“你覺得安樂王府能有這么多的錢?將他們家所有人打包賣了,都湊不出來一千萬兩。
你以為人人都像我爹一樣,是當朝太師,位高權重,還TM的特別能貪?”方景道。
“少爺所言正是,太師之貪大晉只此一家,豈是這些土包子可比的。”
“別廢話,提著他我們走。沒一百萬兩,少一個子休想贖人?!?p> 見到王強過來,楊元浩徹底慌了。
手掌按在地面上,驚恐的向著后面退去:“你、你不要過來啊……”
啪!啪!
王強兩個大耳光子抽了過去:“閉嘴!再敢瞎BB,就將你褲子扒了,扔在大街上跑一圈。”
拽著他的衣服,像條死狗一樣向著外面拖去。
剛走了兩步,王強又停了下來。
望著周圍的這群護衛(wèi),迎著他望來的眼神,這群護衛(wèi)慌了,集體倒在地上:“?。∥业男乜诤猛础?p> “這TM比我還能演,幸好不是少爺?shù)母啵蝗晃疫@碗飯就吃不穩(wěn)了。”王強心里罵了一句。
“去告訴安樂王,楊元浩打傷了我家少爺,傷勢很重,人我家少爺帶走了,沒有一百萬兩休想將人帶回去?!?p> 說完就走,賊爽。
出了安樂王府。
“少爺我們現(xiàn)在去哪?”王強問道。
“找個環(huán)境好點的地方,最好安靜一點,要有酒、還要有上等的菜,再有人伺候著,等他們過來贖人?!狈骄暗?。
“天香院吧!
那里環(huán)境優(yōu)美,曲徑通幽,完全符合少爺你說的所有要求。”王強眨眨眼。
“帶路?!?p> “少爺你這邊請!”
一座巨大的樓閣,占地面積很大,至少有一百畝,周圍還有一個大院子,門口站著數(shù)十名打手,一個個兇神惡煞,一看就不好惹。
還有一群男人進進出出,奇怪的是,他們的年齡都不相同,有的白發(fā),有的年少,進去的時候超緊張,像是做賊一樣,擔心被熟人看見。
出來的時候昂首挺胸,面帶微笑,一副我很滿足的模樣。
“就是這里?”方景問。
“少爺你忘記了嗎?你平日里面最喜歡來這里上課學習,這里雖然無法與文景閣的大儒相比,但她們教的也都是真學問。
包教包會,認真教學,手把手指點,親自上陣,還是有一定實力的?!蓖鯊姷馈?p> “它正經?”
“少爺你放心,京城沒有再比這里正經的地方!”
“走!去看看。”方景大步流星的走了進去。
“方少爺您來啦,我說今天早上怎么會有喜鵲在叫,原來是您要過來,這是報喜讓奴家提前掃榻相迎,恭候您的大駕啊!”月娘笑的跟花一樣,熱情的迎了上來。
她是這里的老媽,約莫三十左右,風姿猶存,腿長,乃大,一舉一動帶著無限風情,盡顯成熟韻味,跟熟透了的水蜜桃一樣。
“給我個雅間,我想安靜的喝酒。”方景道。
“您這邊請!”月娘帶著他們向著樓上走去。
安樂王府。
楊清寒帶著侍女從外面返回,望著鼻青臉腫的護衛(wèi),皺著柳眉問道:“你們這是怎么回事?”
“郡主你可回來了,你不知道,剛才太師府的方景帶著惡人強闖王府,將我等全部打傷,還將小王爺暴打一頓,更過份的,將小王爺給抓走了。
我們就算是想要阻攔,都攔不下來,他還放下狠話,沒有一百萬兩休想將人贖回來?!?p> 砰!
楊清寒憤怒的將門口的白玉獅子砸碎,收回拳頭:“放肆!他這是不將我們安樂王府放在眼中,真當他爹是當朝太師,權勢滔天,就無法無天了嗎?”
“郡主我們現(xiàn)在怎么辦?”侍女問道。
“府中還有多少錢?”
“額!郡主我們真的要拿錢去贖?”
“嗯。”楊清寒點點頭。
“他爹畢竟是太師,權傾朝野,除了陛下能夠降服,我們拿他們根本就沒有辦法,如果硬碰硬,完全沒有勝算。
再者,這件事情本就錯在元浩,方景那小子既然敢這么做,一定是得到了他爹的支持。不然借幾個膽子給他,他也不敢獅子大開口。”
“可府中沒有這么多的錢?。 笔膛嘀?。
“還有多少?”楊清寒問道。
“大概七八十萬兩吧,再留下一些日常開銷,最多能拿七十萬兩?!?p> “帶上這些錢,我們去找他。”楊清寒吩咐。
……
“少爺我就說吧,這里正經吧!沒有再比她們更正經的地方了,這是我給你安排的倆個清館兒,知識淵博,會的東西挺多。”王強嘿笑著。
“好不好只有試過才知道?!狈骄罢姓惺帧?p> 倆個清館兒熱情的坐在他的左右,主動的往他懷里面轉。
“少爺我是正經人,不好這口,主要就是想考考你們的知識深不深。”方景道。
“方景你踩到我臉了!”楊元浩大怒。
他現(xiàn)在被五花大綁,體內的靈力被王強封鎖。
躺在方景腳下,當鞋墊。
“這里有你說話的地方?”方景一腳踩了過去,踩在他的嘴上。
“嗚嗚……”楊元浩使勁的搖頭,就是掙脫不開。
“方少爺您嘗嘗這酒,這可是我們天香院最貴的酒。”一個清館兒將酒杯倒?jié)M,遞到他的面前。
砰!
房門踹開,楊清寒帶著侍女冷著臉走了進來。
這里畢竟是女支院,她們都是女兒身,還是王府的人,還得要注意一點,刻意打扮了一下,穿著男兒的衣服。
“閑雜人等全部滾出去!”楊清寒冷著臉。
“姐救我!這丫的腳好臭?!睏钤萍泵η缶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