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6他敢說,他和我沒有關(guān)系嗎?
站臺活動結(jié)束回家,剛到門口,姜嫵就看見了正在遛狗的阮心舟。
姜嫵第一時間給小安打電話,轉(zhuǎn)身準(zhǔn)備上樓的時候,被阮心舟叫住了。
三人群:
【姜嫵:我在公寓門口,救!】
阮心舟果然叫住了姜嫵,她牽著德牧犬,姜嫵離她十米遠。
阮心舟笑著說道:“姜小姐就這么怕我么?”
姜嫵指了指阮心舟身后的德牧犬:“你知道我怕的是什么?!?p> 阮心舟眼眸微微一暗,說道:“姜小姐想不想聽故事?!?p> 姜嫵假笑:“我說不想呢?”
阮心舟皮笑肉不笑,捏了捏德牧犬的脖子,德牧犬立即沖姜嫵怒叫了幾聲。
威脅呢。
阮心舟有些得意:“我覺得姜小姐會選擇留下來聽我說完再走呢?!?p> “呵呵?!苯獘吵读顺蹲旖牵叭钚〗阏媸亲孕??!?p> “姜小姐對我的惡意大可不必這么大。”阮心舟無辜地說道:“我覺得,我和姜小姐你,是可以和平相處的?!?p> 姜嫵看了看阮心舟牽著的德牧犬,忍不住嗤笑了一聲:“阮小姐是在說自己嗎?”
“花花性格很好的,看是對什么人?!比钚闹勖嗣履寥哪X袋,“如果有人對我有敵意,花花會保護我的,要也只能怪,唉,我們花花太護住了。”
姜嫵笑而不語。
阮心舟剛有些得意,就聽到有人說:
“狗護不護主我不知道,但是我二大爺家那只狗,主人叫它做什么,它就做什么?!?p> 姜嫵眼睛一亮,往身后看了一眼。
張佳音和小安正朝她走了過來,剛剛的話是小安說的。
德牧犬兇狠地吠了好幾聲,阮心舟的臉色也不太好看。
小安一腳假裝要踢過去,阮心舟臉色一變,扯著德牧犬往后走。
張佳音見狀,嘲諷道:“狗仗人勢,人也……”
她似笑非笑看著阮心舟:“仗狗勢?!?p> “你……你們……!”阮心舟很生氣,狠狠地等著姜嫵:“沒本事的人,才會叫外援?!?p> “你沒有外援?”姜嫵覺得無聊,但還是反駁了。
“你調(diào)查過我,知道我怕狗,三番兩次拉著這只狗出現(xiàn)在我面前?!苯獘忱湫Γ骸叭绻谝淮我娒?,我晚一步進門,這只德牧犬一定會咬到我,對吧?”
“縱狗行兇,可憐的狗,怎么會遇上畜牲都不如的主人?!毙“步又獘车脑捳f。
阮心舟的臉徹底黑了:“你們?nèi)齻€人,我說不過你們!”
姜嫵冷冷地看著阮心舟:“阮小姐,我覺得我和你,沒什么話好說的,我對打小三沒興趣,也希望有些人能好自為之?!?p> “誰小三?”阮心舟氣得聲音都有些尖銳了,“是我先來的!”
張佳音冷嘲熱諷:“那姬星洲結(jié)婚證上的對象怎么不是你???”
“我出國了,才讓有些人有可趁之機!”阮心舟咬牙切齒地說道:“他選擇你,不就是因為你和我長得有兩分相像嗎?你難道以為他是真的愛你?”
姜嫵還沒開口,小安哈哈大笑了起來:“什么鬼,往自己臉上貼金也沒見是這么貼的?!?p> 小安看著阮心舟的表情帶著鄙視,問道:“這位小姐,你和嫵姐的兩份相似,是相似在你們的性別上嗎?那全世界的女人都和嫵姐有兩份相似了?!?p> 姜嫵愣了一下,啼笑皆非地摸了摸小安的腦袋,嗔笑了她一眼:“你這嘴,溫柔點,人家是一個人嘛。”
‘一個人’,只不過還牽著一條有半個成年人那么高的德牧犬罷了。
阮心舟氣得胸口起起伏伏,說道:“你和他不會有好結(jié)果的!”
“我和姬老師怎么樣,不需要阮小姐指手畫腳。”姜嫵的眼神很冷,“我不管姬星洲以前跟你是什么關(guān)系,但希望阮小姐明白,他現(xiàn)在和我,是夫妻關(guān)系。”
“你喜歡他,可以,我不會阻止你,那是你的個人自由?!苯獘痴f道:“但如果你想插足我們的婚姻,你們從前怎么樣都是過去式,阮小姐,你是唯一一個沒有資格跟我說道德的人,你才是那個破壞道德的人?!?p> 姜嫵對打小三的戲碼不感興趣,小三小三,阮心舟如果真討著姬星洲的喜歡,被姬星洲承認(rèn)了,那才叫三。
阮心舟如今這個情況,姜嫵也不知道怎么評價……想插足,但是失敗了,姬星洲沒有承認(rèn)過阮心舟,就連她所謂的‘前女朋友’的身份都沒承認(rèn)過。
阮心舟死死咬著牙關(guān),恨恨地盯著姜嫵說道:“你說這么多不就是心虛了嗎?或許姜小姐不知道,我和姬星洲青……”
“青梅竹馬,兩小無猜?從幼兒園到大學(xué),你都和他讀一個學(xué)校?”姜嫵搶了阮心舟的話,讓阮心舟無話可說,“這不是更證明了他不喜歡你嗎?你有這么多的機會,但是姬星洲,他根本不認(rèn)為他跟你有任何關(guān)系?!?p> 小安在一旁助攻:“我說人啊,還是要臉要皮一點比較好,倒貼別人的男人是怎么回事???人家結(jié)婚了知道嗎?看來家教一定很不好,不然怎么會有人以當(dāng)小三為榮?!?p> 小安指桑罵槐,張佳音聽著都笑了。
附和道:“是啊,家教好一點的人,無論是男人還是女人,都不會去破壞別人的婚姻。”
“我不是小三!”阮心舟氣得臉都紅了,“你們是污蔑?!?p> 她狠厲的目光落在姜嫵身上:“你憑什么敢代表姬星洲說話,就憑你和他有一本結(jié)婚證?你敢打電話問他嗎?他敢說,他和我沒有關(guān)系嗎?”
姜嫵早就猜到了阮心舟會問這個問題,她的手指點了一下,一個“嘟——”聲響了起來。
阮心舟沒想到姜嫵是真的敢打。
她眼眸閃爍,攥緊了手里的狗繩。
姜嫵開了免提,那邊接通電話的聲音清清楚楚:“小嫵。”
很溫柔,很溫柔。
電話就響了兩聲,姬星洲就接通了。
阮心舟要嫉妒瘋了,她和他即使不是青梅竹馬,當(dāng)了那么多年的同學(xué),總該有點感情吧?
可是姬星洲,從不接她的電話。
在他眼里,她就那么不重要么?
“姬老師,你的一個熟人想從你這里證明一下你和她的關(guān)系?!苯獘车f道。
那邊,男人的嗓音低沉緩慢:“嗯,你說?”
“阮小姐,你……”
阮心舟牽著德牧犬,頭也不會地跑進了公寓。
小安沖著她的背影做鬼臉,哈哈大笑:“好丟人啊,怎么不敢問了,不是很囂張嗎?”
姜嫵相信,小安說話的聲音阮心舟一定聽得見,她看見那逃離的背影倏地僵了一下。
姜嫵臉上的表情漸漸淡了下去,關(guān)了免提,對姬星洲說道:“姬老師,沒事了。”
“她又找你了么?”姬星洲問。
姜嫵眼眸閃爍,這個‘又’字,很有靈性……
“是啊,不過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走了。”姜嫵的語氣溫和了一些,阮心舟不敢在姬星洲面前對峙,哪怕只是電話里的姬星洲,姜嫵還有什么理由不相信姬星洲呢?
她小學(xué)到大學(xué),沒談過戀愛,但也是被追求過的。
死去的記憶忽然涌上來攻擊姜嫵,姜嫵揉了揉太陽穴,也按不下去。
她大學(xué)的時候,遇到的一個最瘋狂的追求者,甚至尾隨到,她去做家教那孩子的家里去,還謊稱自己送錯了外賣。
姜嫵不記得那個人的名字了,她對那個人的印象很差,因為他跟蹤姜嫵被姜嫵發(fā)現(xiàn)過好幾次。
姜嫵覺得這個人就是變態(tài)。
長得好不好看,姜嫵對那個男人的記憶是模糊的,記得她的舍友都說,那個男的長得很不錯,和姜嫵郎才女貌,很般配,讓姜嫵湊合湊合得了。
以后畢業(yè)了,就不好找對象了。
姜嫵覺得,對方應(yīng)該長得還不錯,不然不會被這么評價。
那個男人幾番尾隨,去她上課的課室給她送愛心早餐,很多人都以為姜嫵談了。
包括姜嫵的幾個舍友。
有一天姜嫵回到宿舍,發(fā)現(xiàn)舍友都在喝奶茶,她自己桌子上也有一杯,她拿起奶茶問是誰請的。
舍友反問她:“不是你男朋友請我們的嗎?他還說要請我們兩個宿舍吃脫單飯呢!”
事情以姜嫵在校園論壇發(fā)布單身宣言,以及她去廣播站做了一天義務(wù)勞動,換了一次廣播站表白機會,才把事情澄清掉。
但是那個男的還是沒有死心。
小安聽傻了:“真有這種人啊……那后來呢?”
姜嫵繼續(xù)說道:“后來,他去我宿舍樓下擺愛心蠟燭,抱著玫瑰,跟我求婚,男女宿舍離得很近,都起哄叫我答應(yīng),呵?!?p> 小安摸了摸身上的雞皮疙瘩:“太惡心了,道德綁架??!”
“那你是怎么做的?”張佳音問。
姜嫵回道:“我啊,我提了一個桶,在一樓的廁所裝了水,對著他的臉潑了過去,男女宿舍樓瞬間就安靜了?!?p> 畫面感極強。
小安聽得熱血沸騰:“嫵姐!你就是我唯一的姐!”
張佳音涼涼地看著小安:“那我是什么?”
“佳音姐,你是我唯二的姐!”小安求生欲極強,改口飛快。
“后來我和他都被通報批評了?!苯獘承χf道:“丟了那么大個臉,他再也不出現(xiàn)在我面前了,也沒什么男生敢追求我。”
“我們學(xué)校的男生說我是滅絕師太,長得再好看也沒有,滅絕師太再美也不談戀愛?!?p> 姜嫵托著腮,說道:“挺好的,后面就沒人敢騷擾我了,我利用課余時間去學(xué)了一點跆拳道?!?p> “可惜啊可惜……”姜嫵搖搖頭,“沒什么天賦,就學(xué)了幾招防身的,別的都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