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祝自己今天生日快樂,然后,正文開始:
“池上,你也來了嗎!”魚住純高興的和池上亮二打著招呼,盡管按照歷史軌跡來說,池上亮二本身就應(yīng)該是陵南的球員。
但歷史這東西,從魚住純幫助玉泉中學(xué)打敗明光國中開始,就走向了誰也不知道的方向了,魚住純也不知道自己上一世的隊友會不會依舊全部集結(jié)。
“嗯,田岡老師的訓(xùn)練對我的幫助很大,我覺得陵南是一只很適合我的球隊!”池上亮二自然是早知道魚住純在陵南高校的事,所以他也就簡單和魚住說了下原因,隨后去一旁進行一絲不茍的訓(xùn)練了。
整個假期,魚住純,池上亮二,櫻木花道幾人都泡在陵南的籃球館,聽著田岡茂一的指導(dǎo),還有前輩的經(jīng)驗之談。
接下來的第二學(xué)期和第三學(xué)期也是很快過去,神奈川這邊三井壽帶領(lǐng)的武石中學(xué),終究沒能在全中大會上奪冠,畢竟球隊的構(gòu)成全靠核心的三井壽一人,而能參與全中大會的各個國中的王牌實力都非常出色。
連戰(zhàn)強敵的情況下武石的體力條受到了很大的考驗,最終還是沒能闖到最后,但雖然輸球了,可三井壽個人并沒有輸,他在和其他縣冠軍球隊的王牌對話中始終未落下風(fēng),甚至有一些外縣的高校都想招攬三井壽了,可惜都被三井拒絕了。
秋之國體雖然也有少年組,但跟玉泉中學(xué)無關(guān),至于冬之選拔的賽事,國中這邊是沒有的,因為高中這東西再差也能去公立學(xué)校,而且教練們也沒那么閑在國中一個個選拔人才。
在度過了初中的最后一個假期后,魚住純即將正式成為陵南高校的一年級學(xué)生,值得一說的是,池上亮二分班跟魚住純同班。
雖然加入陵南后可以隨時使用球隊的籃球館,但魚住純大部分時候都不在學(xué)校里進行特訓(xùn),因為櫻木花道的國中在和光中學(xué)那邊。
假期的時候,櫻木可以跟魚住一起使用陵南的籃球館進行練習(xí),但平常,櫻木多少還是要去上課的。
放學(xué)后耽誤時間坐電車來陵南實在太浪費了,因此魚住純選擇和櫻木約好散學(xué)后一起去一個野球場練習(xí)。
在霓虹,野球場,尤其是野籃球場是很少見的,也因此,在魚住純和櫻木訓(xùn)練后不久一個一身古銅色肌膚的面相老成的男子也找到了這個球場,走了過來,“你們好啊,這里有人嗎?”
魚住純看了看對方,突然想到了一個人:“沒有,那邊半場是空著的,你可以在那邊玩,不過一個人玩很沒意思,不如我們打場比賽怎么樣,單挑!”
“哦,沒問題??!”男子很明顯動了心思,魚住純那塊頭太有威懾力了,看起來就很值得挑戰(zhàn)。
于是兩個人開始進行了比賽,櫻木花道做裁判,三球定勝負的局。
因為來者是客,所以第一個球魚住純?nèi)咏o了對方,第一個球的時候,男子直接選擇沖到籃下,速度很快,魚住純沉下重心,抗住了男子與體型完全不一樣的力量沖擊。
而那個男子也覺得自己如同撞在一塊巖石上,無比的堅硬,更糟糕的是他沖的太深已經(jīng)沒辦法撤出去了。
男子選擇強起的上籃,被魚住純帽到。
“厲害啊!”男子有一些佩服眼前的魚住純,防守意識很到位,經(jīng)驗也很老辣,根本沒給他過多的空間,始終牢牢的壓制著。
接著輪到魚住純進攻,作為中鋒,魚住純選擇背打卡位的進攻,用自己寬厚的肩膀往后壓,靠著力量慢慢走進禁區(qū),隨后轉(zhuǎn)身想要投射。
男子的反應(yīng)很快,立即起跳,但魚住純只是虛晃一槍,將籃球從右手移到左手,隨后手腕一曲,勾手上籃得分。
“再來!”男子的戰(zhàn)意被徹底點燃了。
因為魚住純進球了,所以又是魚住純進攻,這一次男子主動的在三分線外就貼了過來,鼓起了小臂肌肉與魚住純對抗。
在角力了幾秒鐘后,男子猛然一個撤凳子,哪怕魚住純面對變故反應(yīng)很快了,但手中的籃球還是被男子找到機會斷掉。
接下來是對方的進攻,深知魚住純蹲在籃下的威懾力,男子擺出了一個投射的樣子騙魚住純走出來,魚住不敢賭對方?jīng)]有中投,立馬跟了出來,隨后男子變投為突并且開始加速,一直跑過了籃筐才一個回頭望月式的上籃得手,魚住純追之不及。
接下來又是男子的進攻回合,直來直往的上籃,“少看不起人!”魚住純大吼一聲直接起跳,盡管知道對方可能有什么算計,但禁區(qū)就是他的領(lǐng)地,他決不允許有人侵犯。
“嘿!”男子嘴角帶笑,強行一挺腰腹,愣是在空中多滯留了一瞬,隨后在魚住身體下落的時候,帶著些許后仰將球從手中撥了出去,劃過魚住純的雙手落入網(wǎng)中。
“我的運氣真不錯!”男子點了點頭,對著魚住純說道:“承讓拉!”
2:1,確實是男子贏了,雖然只是短短幾個回合的對抗,魚住純還是忍不住吐出一口白氣,對對方充滿了忌憚,真不愧是一年級開始就被稱為怪物的家伙啊,壓力真大。
“你這個中年人贏了我大哥有什么可驕傲的,我大哥今年才剛上高一而已,多打這么多年球贏了不是很正常嘛!而且你打球還那么奸詐茅,對抗的好好的突然撤力氣?!币慌宰霾门械臋涯净ǖ烙幸恍┎环蓿瑢χ凶娱_口說道。
其實主要是郁悶吧,因為從櫻木花道跟魚住純一起學(xué)打籃球開始,他就從來沒見過魚住純輸球(打武石的比賽櫻木并沒有看見),因此在櫻木的認知里魚住純是很厲害的,自己打籃球也是為了可以超越魚住純,要是隨便一個阿貓阿狗跳出來都能打敗魚住,那不能打敗魚住大哥的自己豈不是根本不是天才!
“我也才高一啊,不是,等等,你說你大哥也是才高一?。俊蹦莻€面相老成的少年臉色黑了一瞬,明顯相當在意自己的年齡,不過隨即就轉(zhuǎn)為吃驚,對方也是跟自己一樣的同級生?可看起來比自己還老?。?p> “對,你好,我叫魚住純,陵南高校一年級生,你也是高一的話那我們縣大賽上很有可能會是對手了?!辈⒉恢缹Ψ叫睦硎ФY想法的魚住純微笑著伸出了手,他怎么可能認不得對方呢,那可是后神奈川時代無人不知的帝王啊。
“你好,我叫牧紳一,愛知轉(zhuǎn)學(xué)來神奈川的,目前在海南大附屬讀高一。”牧紳一也伸出了手與魚住純相握。
“居然是海南嘛,牧君的實力看起來相當出色啊,相信以牧君的實力擔(dān)任首發(fā)一點問題都沒有?!彪m然很想擺出一幅驚訝的樣子,但魚住純的演技還是不夠過關(guān),畢竟是早就知道的事情了,殊不知他這樣的表現(xiàn)反而讓牧又高看了一眼,覺得魚住純寵辱不驚。
“哪里哪里,魚住君才是,神奈川籃球?qū)眠€真是藏龍臥虎,隨便一個野球場居然就能遇見你這種水準的中鋒,球隊內(nèi)隊長他們實力也都很強,我要學(xué)的東西還有很多呢?!蹦良澮粚τ谟袑嵙Φ膶κ忠幌蛳喈斂蜌?,彼此尊重,當然對方要是沒實力的話,那就只能得到牧紳一的那句“對不起,你是哪位?”
“哈哈,我這點本事可算不了什么,說起我們神奈川的話,我們這一屆可是有一個人不得不提,只要打球的沒有不知道他的?!濒~住純滿臉自豪。
“哦,是誰?”牧紳一心中一動,臉上立刻充滿了戰(zhàn)意,他為什么轉(zhuǎn)學(xué)來神奈川,不就是因為神奈川是籃球強縣,有名的激戰(zhàn)區(qū),不就是為了尋找更強的對手,享受更激烈的比賽嘛!
“武石中學(xué)的三井壽,我們這一屆的MVP!”魚住純抬起了頭,如果說牧紳一是高一開始就擁有怪物之名,連續(xù)三年坐在神奈川第一人的寶座上的帝王,那么三井壽就是前神奈川時代國中屆公認的天花板,只要打球就必然認識的第一人,雙方?jīng)]能交手也一直是神奈川球迷的遺憾。
“三井壽,我聽說過他,我們愛知的全中大會的時候就是輸給了他們,阿大跟我提過,我們隊內(nèi)也有一個一年級的隊友一直念叨這個名字,魚住君,你知道三井壽高中在哪嗎?”牧紳一對于三井壽這個級別的籃球手還是耳聞過的,但沒實際交手過,此刻再聽見魚住純的說法,牧紳一眼中的戰(zhàn)意已經(jīng)快藏不住了。
“在湘北!”魚住純給出了簡短的回答。
“湘北嘛,沒想到他會去這種寂寂無名的球隊,看起來到時候有必要去關(guān)注一下了,有三井壽在,湘北必然可以成為強隊,那么今天也不早了,魚住君,還有旁邊的這位紅頭發(fā)君,回見了!”
“回見了,高中縣大賽的時候再見吧,如果有機會的話!”魚住純禮貌的跟對方道別,不過他也不知道自己高一時陵南能不能碰見海南。
“嘁,臭屁的中年人!”櫻木花道則是毫不猶豫的豎起中指,然后看見牧一個踉蹌,魚住純果斷給了櫻木腦袋一拳,今天和牧的對抗也讓魚住感悟頗多,拎著櫻木也回去了。
守光之暗
補一下漫畫的坑唄,不然沒辦法解釋牧紳一高一去看湘北的比賽,比賽雙方一個一輪游球隊牧紳一意外發(fā)現(xiàn)了赤木這個中鋒(之前不知道),另一個則是號稱有十六強實力的粟戶工業(yè),海南十七年第一,不是八強的對手根本沒必要搜集情報,所以無論怎么想,牧紳一高一來看湘北的比賽,只有可能是去看三井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