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
“唔~相公?!?p> 這一覺睡得格外香甜的李純兒,緩緩睜開雙眸。
便看見單手拄刀,坐在床邊板凳上淺眠的張琛。
窗戶未關(guān),陣陣微風(fēng)吹來。
其白衣微動,長發(fā)隨風(fēng)飄逸。
儀態(tài)外貌,無一不撩動這個成熟美女的心弦。
就在李純兒準(zhǔn)備抬頭撫摸一下他的臉頰時,張琛卻忽然睜開了雙眼。
目光中閃過一絲紫芒。
“醒了?”
“夫君,我睡了多久?”
李純兒坐起身,問向張琛。
“一晚上而已。”
張琛順勢收起手中的暴君刀,笑著回答道。
但并沒有說出昨晚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哦?!?p> 李純兒點點頭。
下一秒,卻用一雙玉臂抱住了男子的腦袋。
想起對方在自己身邊守了一夜,她心中頗為幸福。
“噗——”
她這舉動雖是表達(dá)自己愛慕之心,但卻讓張琛鼻血狂流。
張琛本以為君落雪就已經(jīng)大的有些過分了,沒想到還有能與她一較高下的存在。
最重要的是,它的體積已經(jīng)和它主人身體不成比例。
唉,可惜,那天他一直處于被動。
“相公?”
感到身上衣物似乎被浸濕,李純兒便低頭望去。
“呀!相公,你流血了!”
看著癡呆中的張琛鼻血狂噴,李純兒整個人心中一驚。
要知道,張琛修為高深莫測,怎會無緣無故的流鼻血呢?
莫非是昨晚上受了涼?
下意識的扶起他的腦袋,張琛終于得到了解放。
可當(dāng)他低頭看向李純兒被自己血液浸濕的衣物時。
狼心一動,鼻血再次狂噴。
不知為何,他這些天,對于女色越來越著迷。
這難道是受某種影響?
“怎么辦,怎么辦!”
此刻,李純兒伸出預(yù)玉手,捏著張琛的鼻子。
另一只手伸向床頭旁的水盆,不停的用濕水輕輕的拍打著張琛的額頭。
她雖然妖嬈嫵媚,但是,對于男人,她還是不夠了解。
這輩子,第一個碰過他的男人,也就僅有張琛而已。
而此刻,張琛為了自己的命著想,連忙將視線移開。
頓時,鼻血止住。
而不明就里的李純兒也松了口氣。
“咳咳,純兒,你衣服濕了,換一件吧?!?p> 張琛望向天花板,而后開口說道。
“?。颗??!?p> 聞言,李純兒便十分乖巧的從衣柜中取出衣物,開始換衣服。
聽著身后脫衣聲,張琛雖然很想瞄一眼。
但為了自己的生命安全,還是忍住了。
……
二人一個換了衣服,一個將鼻子清洗干凈。
皆處理過后,二人方才再次坐了下來。
“純兒,聽說你此次參加青英排行,只是為了打敗君落雪?”
他雖常年待在凌煞山,但對于李純兒這種全大陸的女神,他還是有些許了解的。
聽聞她對青英排行并無興趣,只是一心想要超越君落雪。
可君落雪也是自己的女人。
但昨日太過匆忙,二人并沒有聊過重要的事情。
“嗯,我只有真元九重的修為,這青英排行不管怎么爭,也進(jìn)不了前十?!?p> “所以,自從上一屆青英排行與胭脂榜評選結(jié)束后,我便以打敗君落雪為目標(biāo)?!?p> 李純兒緩緩說道。
對于她這種頂級家族的大小姐,若青英榜進(jìn)不了前十,便毫無意義。
可她這一輩,變態(tài)頻出。
楊家楊碩,風(fēng)雨樓的少主劉恒源,一流家族龍家大公子龍?zhí)斐?,甚至是自家三弟李懿郜?p> 這幾人皆是無敵的存在。
更有一些名宗大派所隱藏的天之驕子。
一個比一個狠毒。
所以,她想進(jìn)入前十,難如登天。
而她也只能以君落雪為目標(biāo)。
“純兒,此次青英排行,君落雪不會參加了?!?p> 張琛淡然道。
落雪被家族帶走。
至今也未用龍鳳玉佩與他聯(lián)系,說明此次排行,她大概率是不會參加了。
“而且,我想說的是……其實落雪也是我的女人?!?p> “什么?。。 ?p> 李純兒檀口微張。
但臉上并沒有張琛所預(yù)料的憤怒,氣惱,反而是欣賞。
這讓張琛頗為納悶。
“相公,你好棒!竟然連這樣的女人都能納入后宮之中?!?p> 李純兒婉然一笑。
“啊哈?你不生氣?”
“為什么要生氣?我為相公高興還來不及呢?!?p> 李純兒頓了頓,又繼續(xù)道:“正好,以后,我就可以與她爭奪你的正宮之位了!”
這句話,徹底顛覆了張琛的認(rèn)知。
這個世界的女人這么開明嗎?
還是自己運(yùn)氣好,遇到了這么個好女人?
不過,這兩個女人相爭,他覺得這輩子可能也分不出高下。
二人在樣貌,身材,不分上下。
只不過,君落雪的修為確實要比李純兒要強(qiáng)上一些。
“純兒,你……真的不介意?”
“當(dāng)然啦,那女人成為了星輝帝國的皇后,還能被相公納入后宮,這證明了相公很有實力呀?!?p> 話罷,李純兒往張琛襠下看去。
意味深長且嫵媚的笑道:“尤其是那方面,讓純兒都感到可怕呢?!?p> 話音落下,張琛輕咳了一聲。
果然,李純兒不愧是全大陸的女神。
這么又強(qiáng)又能撩的美女,何人不愛?
“誒,等等,相公,我也想問你一個問題?!?p> “你問。”
“既然你我已經(jīng)確定了關(guān)系,為何你還稱我為純兒呢?”
她小聲問道。
在她的認(rèn)知中。
兩人已經(jīng)有了夫妻之實,這種稱呼難免有些疏遠(yuǎn)。
張琛撓撓頭:“那我該叫你什么?”
到現(xiàn)在,他都沒回過神來。
李純兒為何會對君落雪是自己女人一事,并不反感。
房間內(nèi)安靜了下來,李純兒就這么笑吟吟的望著他。
被盯了許久的張琛,突然打破了沉默:“小純純?”
“???”
“啊啊啊啊?”
李純兒仿佛觸電一樣,差點從床上跌落。
從來沒有人這么叫過她。
太羞人了!
張琛聳聳肩:“我已經(jīng)改過了,不過,你對我的稱呼也要改改?”
“我?”
李純兒平復(fù)了一下,奇怪道:“不是一直叫你相公嗎?這個稱呼挺好的呀?!?p> “不對,你要改成……”
張琛湊到她耳邊,悄咪咪的說了什么。
“!??!”
李純兒害羞欲絕,尷尬的差點暈過去。
“不行!相公,我說不出口!”
她腦袋搖成了撥浪鼓。
“好吧。”
張琛嘆了一聲,神情有些惋惜。
李純兒見狀心中不忍,隨后,深呼了一口氣。
好似下定了決心。
“老公大人!”
“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