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0章 不行?
在倒流口轉(zhuǎn)了一下午,楚京墨去處理事情,宋良姜在他的臨時辦公室等他。
宴衍罵罵咧咧從走廊里過去的時候看到了宋良姜,宋良姜明顯也看到了他,更加聽到了他口中那些狗崽子,熊孩子之類的話。
想想第一次見宴衍的時候,他還是個溫文儒雅的紳士,果然是在什么環(huán)境下就會變成什么樣的性格。
“你怎么過來了?看地形?”宴衍臉上神色一收,依舊是個不折不扣的紳士。
宋良姜點頭,沒有拆穿宴衍的偽裝,“宴叔這是去忙什么?”
“剛買好的器材給我炸了一半?!毖缪芰R了一句,“地形看的怎么樣了?楚京墨那設(shè)想我是沒怎么明白,他腦子太活絡(luò),我是跟不上了?!?p> 宴衍說著,倒了水給宋良姜,“不過有你在,我倒是不怎么擔(dān)心這個問題,他那些天馬行空的想法,大概也只有你能做的出來?!?p> 宋良姜捧著杯子呵呵一笑,天馬行空都是客氣了,就差沒說楚京墨想要五彩斑斕的黑了。
“我自己肯定不行,到時候也是我和師師我們兩個來。”宋良姜說著還在觀察宴衍的表情,看他沒什么反感的模樣才放心,要知道龍影的設(shè)計師在將來或許就會成為一個危險的代名詞。
她是早就和楚京墨綁在一起了,但是宴師師還有選擇。
宴衍是龍影的負(fù)責(zé)人之一,他或許比楚京墨更了解這里面的危險性,身為一個父親,他有權(quán)利阻止自己的女兒也牽連進(jìn)來。
“這件事師師之前也和我聊過,你們家楚京墨多精明一人,從盯上我的時候,就注定了我們一家都成了他那條船上的螞蚱。”宴衍呵了一聲,沒有任何怨懟的意思,反而是欣賞,他很欣賞楚京墨。
“宴總,簽字?!蓖饷娴娜四弥募屟缪芎炞帧?p> 宴衍讓人進(jìn)來拿過文件之后簽字交給了一直在看宋良姜的年輕男人,笑罵了一句:“還看,小心你們楚總給你加練。”
年輕男人憨厚一笑,拿著文件離開的時候耳朵還是紅的,要知道從他來了這里,倒流口就沒有出現(xiàn)過一位女性,蒼蠅估計都是公的。
“這是?”
“任務(wù)入檔,他們出了任務(wù)要寫報告入檔。”
“已經(jīng)開始了嗎?”宋良姜驚奇道,她本來以為一切還是前期準(zhǔn)備工作里面。
“悲劇不會因為你的前期工作還沒有準(zhǔn)備好就不會發(fā)生,現(xiàn)在我們能做的就是盡可能的去減少悲劇的惡化?!毖缪苷f著,他現(xiàn)在手中的檔案已經(jīng)有一箱子了。
“檔案都是紙質(zhì)的嗎?這樣一來不是特別占用地方?”
“后臺還沒有架構(gòu)好,暫時只能這樣,而且就算是服務(wù)器架構(gòu)完成,紙質(zhì)留存也是必要的,所幸這地方夠大。”
網(wǎng)絡(luò)上的任何東西都不如紙質(zhì)的來的安全,所以紙質(zhì)的必備的。
宋良姜:“楚京墨剛剛沒和我說這件事,如果說需要這么一個地方的,那不就是,銀行的保險柜一樣的存在?”
“差不多吧,除了名單,龍影最重要的將來就是這批東西?!毖缪苷f道,“他知道個什么,最近一直抓設(shè)計和訓(xùn)練,后面這些事兒,他是撂挑子完全不管的。”
“那不是相信您嗎?”宋良姜笑著為楚京墨找理由,已經(jīng)把自己的小本本拿了出來,把這個重點問題記錄了進(jìn)去,“宴叔,您要是有什么想法可以隨時和我說,和師師說也可以,只聽楚京墨的估計不行。”
楚京墨還在處理剛剛的事情,倒流口里面?zhèn)鞒鰜硪粋€流言,他們楚隊不行。
別問,問就是嫂子親口說的。
楚京墨開完會回去的路上還有不少人再說,周妄一路上一直在憋著笑,在楚京墨看他的時候努力的咳了一聲,回頭看著那幾個還沒發(fā)覺楚京墨在的小家伙,“干嘛呢?不去吃飯在這里說什么閑話呢?”
幾人這才發(fā)現(xiàn)了楚京墨和周妄,瞬間跑成了兔子,片刻就沒影子了。
楚京墨看向憋笑的周妄,周妄咳了幾聲,這個真的很難憋住。
而正在和宴衍聊設(shè)計概念的人完全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只是覺得楚京墨回來的時候臉色不太對,周妄臉色也不太對。
“事情很棘手?”宋良姜擔(dān)心問道。
周妄揉了揉鼻尖,“確實有些棘手。”
棘手的不是這次的事情,棘手的他們兩個的家庭矛盾。
宋良姜不明所以,被楚京墨拉著起身的時候還有些意外,“我包。”
好不容易勾住自己的包,楚京墨已經(jīng)拽著她出去了。
宴衍看的一頭霧水,“怎么回事兒?”
“沒什么?!边@話他可不能對著自己未來岳父說,不然形象不太好。
宋良姜被楚京墨拽了回去,還沒反應(yīng)過來怎么回事兒的時候便被人甩在了車門上,只是腰后被他的手墊上了,所以并沒有撞到她的人。
“怎么了?”這模樣仿佛要吃了她似的。
“宋良姜,是我最近太縱著你了?”楚京墨指尖挑起了她的下巴,在她唇邊不輕不重的咬了一口。
滿臉問號宋良姜:“何出此言?”
宋良姜絞盡腦汁也沒有想到自己到底什么地方得罪這位爺了,開會之前不是還好好的嗎?
“突然發(fā)現(xiàn)我是你對家的妹妹?”狗血劇都是這么寫的。
楚京墨一肚子火氣,就這么被宋良姜這賤嗖嗖的語氣給戳破了。
“自己干了什么自己不知道?”
“那我必須不知道啊,我要是知道還能這么給你面子讓你審我?”宋良姜這話說的理直氣壯的。
楚京墨被她這邏輯氣笑了,但是又覺得這確實也是她能干的出來的事情。
“你自己和宴叔說什么了?”楚京墨提醒了一句,溫和的掌心不輕不重的摩擦著她的腰身。
宋良姜腰眼微微發(fā)麻,下意識的看了看周圍,還好這周圍沒什么人。
“和宴叔說檔案室的事情啊,還能說什么?”宋良姜抬手摟住了楚京墨的脖子,“楚總,您是不是忘記告訴我什么了?”
檔案室?
楚京墨頓了一下,明顯是完全沒有想到這個問題,在聯(lián)系到自己媳婦兒的為人,楚京墨好像明白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