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嬌縱皇女要穩(wěn)贏(2)
靈玉雙手合在一起,額頭都磕紅了,楚厝像是沒看見一樣,輕飄飄地說著:“朕……覺得你沒有說實話?!?p> “來人,把靈玉關(guān)進水牢三日,順便傳下去,誰要是敢像靈玉這般不顧王法,刑罰只會更重,不會減輕。”
后面這些話,是楚厝在警告原身的其他男寵。
再怎么樣,楚厝是現(xiàn)代人,接受不了這么多人的勾心斗角,還能讓其他男寵知難而退,自己落個清凈。
周圍人都在冷眼旁觀著靈玉的下場,幾個侍衛(wèi)拖拽著靈玉的胳膊,在靈玉的求饒聲中漸漸遠去。
跟靈玉關(guān)系還算好的竹魅跪在地上,想要動之以情,曉之以理:“陛下,靈玉他只是犯了一件小事而已,更何況他是一個文弱書生,在水牢里泡個一天估計就受不住了……”
“懇請您法外開恩,看在他這么盡心盡力服侍您的份上……”
竹魅是除靈玉之外,第二個受寵的人。
表面上他是溫柔賢淑的解語花,實際上他是最想上位的。少了靈玉,他才能離目標更近一步。
而他的求情能更引起楚厝對他的心疼和愛意。
可楚厝的腦子有點直,她也不喜歡天天涂脂抹粉的男人。
身上大半的力氣已經(jīng)恢復過來,她叫林疏把自己放下來。
楚厝把外套拉緊了一些,用手捏起竹魅的下巴,眼神里多了幾分輕佻。
“既然你那么愛為靈玉求情,那朕就賜你跟他一起去水牢待著吧。朕做事,容不得旁人來指指點點,特別是朕的枕邊人!”
一句話,封死了竹魅的退路。他原本以為楚厝會憐惜自己,沒想到莽撞的行為觸怒了這個陰晴不定的女人,他的眼里滋生了對楚厝的恨意。
但他還是安靜的說:“陛下說的對,臣侍有錯,自當受罰。臣侍對陛下的所作所為都是理解的?!?p> 處理完了煩心事,楚厝被林疏攙扶著進了屋。
異香環(huán)繞,再加上春藥的威力,怪不得原身是烈火燒身的感覺。
楚厝皺了皺眉,對著身旁的宮女說:“把這香給朕撤了,以后再敢在朕的寢宮放這類東西,你們的下場一定比靈玉還要慘上幾倍,懂了嗎?”
“是?!币槐姷膶m女和太監(jiān)怯生生地應(yīng)到。
待楚厝身心俱疲地躺在床上時,小乖又說話了。
“宿主,你現(xiàn)在還不能休息。小乖這就為你傳送劇情?!?p> 原身是女皇的二皇女,受盡女皇寵愛,性格上也是囂張跋扈,看到合心眼的美男就要搶過來做自己的男寵。
靈玉其實是大皇女指定的駙馬,因為原身的一時貪心,才變成了這樣。
二皇女,惡毒女配,被迫繼承皇位后,大皇女覺得她德不配位,沒有才能,便想推翻原身的統(tǒng)治。
大皇女又是本世界的原女主,做什么都是合情合理的。
后來,大皇女憑借自己的魅力收獲了多方志士,讓他們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
原身聽信靈玉的讒言,一時錯殺了林疏滿門,還把林疏關(guān)押在水牢里。
大戰(zhàn)四起,宮內(nèi)早已眾叛心離,原身被大皇女取了頭顱,落得一個慘死的下場,林疏不久后也隨原身去了。
再次睜開眼,楚厝的心里不是滋味,不管怎么說,還是有很大的可能性會死在大皇女手中,這也太慘了吧!
林疏見楚厝閉上眼也是全身顫抖的樣子,并沒有離開。
見她狐疑地盯著自己,才問:“陛下,如果您沒有什么事的話,臣先告退了?!?p> 林疏十分心疼原身這個妹妹的,卻又不太會說話,總是怕自己多說一句會惹得原身不開心。
看著林疏不知該如何進退的模樣,楚厝是有些心疼的。
但她要為自己考慮,一個篡位的皇女,保不齊身邊會藏著許多奸細,比如……靈玉。
楚厝要用原身最擅長的事試探林疏。
楚厝思考了幾秒鐘,便拽住了林疏的衣角,露出小女兒的姿態(tài):“林疏……我……害怕,你不要走好不好,就這樣陪我一晚上,咱們倆就像以前那樣,不分你我好不好?”
“陛下,君臣有別,這于禮不適。”
楚厝清晰地看見林疏的耳朵一下子紅了,他手上全是推辭的動作。
楚厝半靠在床榻上,將外套脫去,精致的鎖骨和雪白的脖子在薄紗下欲隱欲現(xiàn)。
林疏是個還未開智的少年將軍,還沒有跟女孩子近距離接觸過呢,哪里見過這種場面,只好別開了眼睛。
楚厝撇撇嘴,她真的很不想做這種事,不過,為了活下去,更好的活下去,總要是有一些犧牲的。
要是越了界,她可能會心塞上幾天,估計那時候大皇女就已經(jīng)打到城門口了。
“林疏,你過來一下,我只是想抱抱你而已。當上女皇這么久,我還是覺得你對我最好了……”
見楚厝的眼神不像說謊,林疏小心翼翼地摟住她的上半身。
一個不小心,楚厝的身子就從床上滾了下來,砸在林疏身邊。
肌膚相碰,楚厝的腦子里只有疼痛二字,林疏則趕緊彈開了,將“可憐巴巴”的楚厝留在原地。
看著這般尷尬的場景,林疏別開了眼睛,說:“陛下,您要是不舒服的話,臣把您的貼身侍女叫來吧。畢竟……臣的手常年在沙場吹風,會把您嬌嫩的皮膚弄傷的?!?p> 美色在前,還是這么有分寸,再加上原劇情里林疏的結(jié)局,楚厝打消了對林疏的懷疑。
畢竟,她也看過某些崩壞的快穿文里,被身邊親近的人一刀斃命的事情,那實在是太疼了,自己可不要!
楚厝扶著床邊慢悠悠地站起來,說:“啊……朕剛剛只是腳滑了,摔得有點疼了。你不用在意的,朕經(jīng)常這樣沒心沒肺的。”
“沒心沒肺?”林疏的眼里帶著打量的意味。
細細說來的話,他跟楚厝也有半年多沒見過面了。
那時,他聽到原身繼位時的消息,是不相信的,一個嬌滴滴的小姑娘,怎么成為了為權(quán)利奔走的人呢。
不過,看著楚厝剛才的處境,估計她在這皇位上也是如履薄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