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妃可以說被迫安分守己,可是從前做的那些事,康熙可忘不了,沒廢她的位分,那是看在她生的兒子的面子上,可不是康熙顧念舊情。
禍從天降,德妃都不知道是為何,康熙也不打算告訴她。
事實(shí)上德妃猛的被罰,后宮眾人都挺驚訝的,畢竟近來德妃確實(shí)安分了不少,不少人去打聽,也沒打聽到什么有用的。
康熙不打算讓太多人知道戈柔所求之事,他不覺得這事多光彩。
不過康熙倒是在太子過來聽政時說了一下,當(dāng)時也只有父子倆,并未有外人。
當(dāng)然了,康熙這么做也是有目的的。
“保成?。‰抻屑滦枰銇碜?。”
太子如今跟康熙關(guān)系可好著呢!聞言抬頭道:“皇阿瑪且吩咐就是?!?p> “你四弟受了這刺激,對女色不大上心,竟然說出以后只守著嫡福晉過日子,咱們皇家萬萬不可能有這樣的,胤禛跟他關(guān)系不錯,得了時機(jī)你勸勸他,也帶帶他。”
太子是康熙一手教導(dǎo)出來的,對女色上沒啥顧及,太子妃還未娶進(jìn)門,他后院環(huán)肥燕瘦各式各樣的美人都有,在這方面,太子也算是個“行家”“能手”。
康熙也是盼著太子多帶帶四兒子。
康熙說的倒是坦然沒顧及,太子聽了卻有些發(fā)蒙,怎么回事,他懷疑自己莫不是聽錯了。
“皇阿瑪,四弟怎么會如此?”
“這事也是朕的疏忽,要不然也不會這么早讓他出宮?!?p> 兒子還未成親,甚至福晉都未定下來,一個人在宮外生活,說起來康熙也是掛心的很。
太子對戈柔被兩個侍妾坑了一把的事也是知道的,聞言雖然覺得可笑,但是也不是不能接受的大事。
“兒臣以后會多找四弟聊聊?!?p> “你有這個心就好,這事莫要宣揚(yáng)出去。”
“兒臣有分寸?!?p> 戈柔的事讓康熙憂心,但是對太子來說卻是件好事。
大阿哥身為長子,康熙也有意抬舉,在朝堂上已經(jīng)有了不小的勢力,太子雖然有索額圖等人,但是他覺得不夠。
戈柔不愿意納妾,愿意守著嫡福晉過一輩子,說明他沒有不臣之心,下面的弟弟漸漸大了,能力又都不平庸,他自然也需要親弟弟幫襯著些。
所以太子倒是希望戈柔能得償所愿,不過該勸還是要勸的。
然后戈柔就發(fā)現(xiàn)太子對她的態(tài)度變了,從前對他雖然也不錯,但是并未像現(xiàn)在這般細(xì)致,時不時還把他叫去毓慶宮一起用膳談心。
很是讓人覺得莫名。
太子的友好帶來的負(fù)面影響就是大阿哥的不友好了。
大阿哥已經(jīng)當(dāng)差,又出宮建府,戈柔的四阿哥府跟大阿哥府邸可還有些距離,兩人平日里很少能碰到,可即便如此,大阿哥但凡碰到了她,對她總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戈柔:她招誰惹誰了!
一個二個都莫名其妙的很。
好在太子那邊也就三分鐘熱度,也就那一陣功夫,過后戈柔可算松快了不少,要知道太子找她也很浪費(fèi)她精力的好吧!
這個時候戈柔也已經(jīng)摸清了在烏拉那拉府的胤禛的習(xí)慣,看著福嬤嬤傳來的消息說他喜歡佛法,每月都要去京城附近的潭拓寺上香,有時候也會在寺廟留宿。
……嗯!怎么說呢!
一點(diǎn)都不讓人意外。
確實(shí)有雍正皇帝在皇子阿哥時期便喜佛法的說法。
心中那個猜想越發(fā)成真了。
這日她有空,恰好聽說那人要去潭拓寺,戈柔也就打算去看看。
在此之前戈柔研究了一陣佛法經(jīng)意,那架勢頗為沉迷其中,讓康熙安排在四阿哥暗中“照顧”她的人趕緊稟報(bào)給了康熙。
康熙知道后也嚇了一跳。
她剛說自己無心女色,然后就一副要遁入空門的架勢,康熙絕對不允許皇子出家。
民間流傳了有關(guān)順治出家的流言還未過去,這個時候康熙絕對不允許皇室再添談資。
對此,康熙十分重視,只期望她是一時興起。
就在康熙還在觀望的時候,戈柔說要去潭拓寺找大師討論佛法經(jīng)意。
康熙剛聽說這事的時候,恨不得把京城……不……是天下所有的寺廟都給關(guān)了,只是他不能。
他決定過段時間一定要找兒子好好談?wù)?,年紀(jì)輕輕,怎么就喜歡上佛法經(jīng)意了呢!
康熙那叫一個愁??!
對此戈柔并不知道。
她知道她身邊有康熙的人,也知道是誰,平日里她也沒做什么虧心事,所以并不怕康熙知道。
當(dāng)然了,關(guān)于烏拉那拉府的事,戈柔做的還是十分隱秘的,主要是動作比較小,一個福嬤嬤,即便是景仁宮出去的也不礙事。
孝懿皇后宮里出去的人多了,再加上福嬤嬤在孝懿皇后去世后并未有什么好前程,所以并沒有誰把她放在心上,自然也不會覺得福嬤嬤是戈柔的人。
且說回潭拓寺。
戈柔和胤禛對潭拓寺之行,一個有心,一個有意,所以很自然的在一處沒人的地方相遇了。
也是巧了,兩人是因?yàn)橐粓黾庇暝跊鐾ざ阌陼r遇到的,又都沒帶傘,這地方也算偏僻。
兩人身邊跟著的都是心腹,戈柔身邊跟著蘇培盛,胤禛身邊跟著小滿。
就在戈柔想著如何開口的時候,胤禛先開口了:“見過四阿哥?!?p> 這話他說的自然,但是神色自然,沒有恭敬。
也是,任誰對頂著自己身體的人行禮都不會恭敬。
戈柔看著他,他知道自己的身份?
看來她那個猜測十有八九是真的了。
戈柔對蘇培盛道:“我同這位格格有話說?!?p> 蘇培盛立馬往涼亭的邊緣走,若不是雨下的大,他肯定還要走的更遠(yuǎn)。
胤禛聞言看了一眼小滿,不言而喻,小滿卻有些擔(dān)心:“格格?”
“不會有事?!?p> 小滿便往蘇培盛哪走。
身旁沒了人,兩人開始小聲說起話來了。
“你是四阿哥胤禛?”這話是戈柔說的?
到了這個時候,不如把話都敞開了說,都不是笨人,兩人這般,注定有解不開的緣分。
胤禛點(diǎn)頭,戈柔看著他頂著自己的臉滿是冰冷,從前因?yàn)橐蚬ぃ瑢ν馑肋h(yuǎn)都是一副溫和的模樣,如今這樣,說真的,她都覺得自己的臉有些陌生。
能給網(wǎng)店做模特,戈柔的模樣是不錯的,只是從前是清純美人,如今卻變成了清冷美人,端的是不太容易親近高冷女神范兒。
得到胤禛的答案,戈柔有種塵埃落定的感覺,總算不用再猜測了。
“你可知道我們?yōu)楹螘绱??”戈柔問道?p> 她對自己為何會變成男兒身一無所知,雖然有金手指,但是那金手指只能開箱獲獎,可不會給人答疑解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