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姐,對不起,都是我的錯,不怪辰哥哥??伞赡阍趺茨墚敱娊o辰哥哥沒臉呢?”溫依依忍下心中的氣,低頭咬著紅唇。
“呵,沒臉?”溫蕊冷笑一聲,到底是誰給誰沒臉?
美人嬌弱,任誰見了,都是一副我見猶憐的模樣,更不用說本就被她下了降頭的封逸辰。
“溫蕊,你不用為難依依,所有的一切都是我情不自禁?!?p> “辰哥哥,都是我不好,是我太喜歡你了?!睖匾酪姥劭粑⒓t,杏眸中似有淚水打轉(zhuǎn)。
兩人一唱一和,郎情妾意的,倒顯得溫蕊成了那個拆散他們煙緣的惡人。
“看不出來嘛?這位溫小姐在江城素有清名,平日里優(yōu)雅大方,本來以為是只小白兔,今天這表現(xiàn)可不太像???”
“哎,謝二,你干嘛去?”池嘉言看謝硯卿往樓下走,狐疑的問了句。
“看戲?!敝x硯卿漆黑如墨的眸子微閃,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
“不是?看戲?你什么時候喜歡湊這種熱鬧了?”池嘉言一臉見了鬼的表情,震驚的差點跳起來。
“不是你說,我天天工作也應該娛樂娛樂?”謝硯卿挑眉反問。
我去?池嘉言額上掛了三條黑線,您老以前什么時候聽過我說的話?
樓下的人們還在議論紛紛,封老爺子看情勢不對,正打算安排管家送客。
“呦,這是談什么呢?聊的這么熱火朝天?”,一道悠然的男聲從樓上傳來,池嘉言在帝都的時候性情乖張任性,雖然被池父放在江城磨煉了幾年性子,但骨子里仍舊是個愛湊熱鬧的。
他的聲音在場的人都再熟悉不過,眾人只見他單手插著褲兜,一雙桃花眼似笑非笑,頂著一頭閃瞎人眼的奶奶灰,緩緩從樓上走了下來。
不過下一秒,就被他身邊的男人吸引了注意。男人身形修長,一身裁剪得體的黑色西裝完美的勾勒出他勁瘦的腰身,里面白色襯衫的扣子一絲不茍的系到了最上面一顆,渾身都充滿了禁欲和高貴的氣息。
五官冷峻分明,鼻梁高挺,眉目犀利,那雙漆黑幽深的眼瞳深不見底,乍眼瞧去有種不近人情的冷清。
“謝總,您怎么下來了?是不是打擾到您了?”封老爺子雖是長輩,但他哪里敢在謝硯卿面前擺長輩的譜,說話的語氣再恭敬不過。
“是打擾到了。”謝硯卿細長的眉尾微挑,語氣溫吞,骨子里卻透著一股狂妄。
但在場的人誰也不敢說什么,誰讓人家有這個資本呢!
“謝總?不會是京都那位吧?”有人竊竊私語。
“姓謝,和池總一起來的,還能讓封老爺子這么恭敬,除了京都那位,還能有誰?”
“也是,前幾天就收到風聲說謝總來江城分公司視察了,但這幾天愣是半個人影都沒見到?!?p> “人家謝總那樣的大人物,是我們想見就能見的嗎?所以京都才傳,說謝總是出了名的低調(diào)?!?p> “你看看周身那強大的氣場,就讓人望而生畏,不敢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