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呀,這周身的黑氣壓,是他兄弟沒錯了,池嘉言想到自己都受不了這廝的逼問,糖糖小可愛昨晚一定受到了非人的折磨,想到此,他咬了咬牙說道:“謝二,這都是我的主意,是我逼著糖糖看的,你千萬不要責(zé)罵糖糖?!?p> “是嗎?”謝硯卿輕曬,嘴角若有似無的勾起一抹弧度:“你們倆還真是心有靈犀,糖糖昨晚也是這么跟我說的?!?p> 怕不夠打擊這二傻子,謝硯卿又特意添了一句:“對了,糖糖昨晚睡的很好,因為她第一時間就供出了你這個主謀?!?p> 什么?池嘉言原地裂開,一臉的難以置信,說好的盟友呢?竟然就這么把他給賣了,虧他還在為她著想,這小沒良心的,外甥像舅,這話誠不欺他也。
“看不出來嗎,你還有這種愛好?”謝硯卿眉眼上挑,調(diào)侃著池嘉言。
池嘉言一看事情都暴露了,也不再遮掩,他得意的哼哼兩聲:“這種愛好怎么了?這可是我多年的壓箱底,現(xiàn)在世面上早就絕版了,要不是看在你是我兄弟的份上,別人我還不愿意給呢!”
謝硯卿看了眼那飽經(jīng)滄桑的書封皮,看起來的確有些年頭了。
他嗤笑一聲:“怕不是以前上課的時候,躲在桌子底下偷偷看?”
“我去,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蟲嗎?”
“很難猜嗎?畢竟你在我們四個人里,成績總是墊底的。”謝硯卿眉眼帶笑,云淡風(fēng)輕的說著。
池嘉言吐血,謝二這廝嘴上不是抹了砒霜,而是插了刀子呀,硬生生往他心窩上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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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周六,溫蕊不用去畫室兼職,她從小就性情淡漠,除了喬若煙沒幾個交心的朋友,但喬若煙是澄湖娛樂的一姐,根本就沒有周末和假期可言,每天不是在拍戲就是在拍廣告。
所以溫蕊就在家里窩了一天,跟師父他老人家通過電話之后,臨時興起,又作了一副山水畫。
她一進入工作狀態(tài)就很專注認真,忙活了一整天,剛剛才完筆,不過后期還得加以潤色。
突然放在桌上的手機響了一下,溫蕊隨手接通,耳邊就傳來喬若煙嫵媚的聲音。
“蕊蕊,你快下來,我在你們家樓下?!?p> 什么?溫蕊疑惑,走到窗邊,拉開白色帶金卷的窗簾,下面停著一輛炫酷的大紅色超跑,很是符合喬若煙的品味。
“若煙,你怎么不上來?”溫蕊對著手機說了句。
“我來找你玩呀,哈哈哈哈,今天老娘可是提前完成了工作,跟小鮮肉搭檔就是好,看著那張年輕英俊的臉,我的工作效率都提高不少呢!”喬若煙爽朗的笑著。
“可是,這么晚了我們還能去哪?那些商場之類的應(yīng)該都關(guān)門了吧?”
在溫蕊的印象里,喬若煙說的玩就是去大商場買買買,吃吃吃。
“蕊蕊寶貝兒,一看你就是個乖乖女,走,今天姐帶你見見世面,什么才叫當(dāng)代年輕人的生活?”
溫蕊想著她跟喬若煙聚會的時間確實不多,沒思考多久便答應(yīng)了。
“好,那你等我,我換身衣服就下去。”
李之純
池嘉言:“糖糖,池叔叔白疼你了,你竟然就這么把我給供出去了?” 糖糖:“嗚嗚,我不是故意的,舅舅他威脅我!” 謝硯卿:“……” 眾多星探眼睛冒光:“您小小年紀(jì),實在是有拿影后的潛質(zh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