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廂溫蕊他們吃過飯后,她和謝硯卿把桌子上的殘渣收拾干凈,又把碗和碟子之類的扔進洗碗機里。
折騰了大半天,都快1點半了,謝硯卿下午還得工作,跟溫蕊打過招呼,就帶著糖糖先離開了,小姑娘走時依依不舍的,心里恨不得溫蕊立刻成為她的舅媽。
吃飽喝足后,溫蕊窩在沙發(fā)上看了個綜藝,午后的陽光透過窗戶照在她身上,暖洋洋的,她懶的不想動彈,便去臥室睡了會午覺。
3點鐘的時候才悠悠轉(zhuǎn)醒,發(fā)現(xiàn)半個小時前蔚承運給她發(fā)消息,說他快到了,讓溫蕊去車站接他。
溫蕊一看時間不早了,心里直嘀咕他師兄不靠譜,怎么就不能早點說,簡單梳洗一下,便急匆匆的打車出門了。
坐在車上的時候,溫蕊猜測他師兄應(yīng)該是早上的飛機,先回了他們家景城,然后才開車來江城的。
想了想還是發(fā)了條消息【師兄,你到哪了?】
過了好一會兒,那頭才回了一條消息【你們這些女人還真是不要臉,哥哥不叫了,反而叫師兄,我告訴你,蔚少他在洗澡,你還是趁早死了這條心吧!】
洗澡?這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溫蕊秀眉微蹙,立馬就反應(yīng)過來了,肯定是他的哪個紅顏知己發(fā)的,便沒有再回什么,只吩咐司機師傅再開快點。
半個小時的時間,車子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耐T诹塑囌境隹谔?,溫蕊正打算跟蔚承運打個電話,就聽見一道熟悉的男聲喊她。
“小師妹,這兒。”溫蕊順著聲音扭過頭去,看到一輛高調(diào)的紅色跑車,車窗玻璃里面探出一個黑乎乎的腦袋。
蔚承運看溫蕊走過來了,打開車門下去,熱情的就要給她一個擁抱,溫蕊一個躲閃便避開了。
他摘下墨鏡,一雙瑞鳳眼微微上揚,假裝傷心的說:“師妹,你好狠的心,就這么把我給推開了?!?p> 溫蕊細看他的穿著,花襯衫配大褲衩子,腳上踩著一雙白色的人字拖,耳骨上還佩戴了兩只純銀耳釘,整個人就跟去度假似的,真是騷的沒邊了。
她咳了一聲,稍微委婉的問了句:“師兄,你穿成這樣,做事方便嗎?”溫蕊真的不知道他穿個拖鞋是怎么開車的,還開了這么長時間。
蔚承運整個人靠在車上,玩味的說了句:“師妹,這你就不懂了吧,這樣穿才符合我藝術(shù)家的派頭啊!再說了,你們這地方這么熱,我不得穿的涼快點?”
兩人正說著話,就見副駕駛上下來個女人,踩著恨天高,一頭金色大波浪卷,烈焰紅唇,臉上的粉估計是擦的太多了,白的嚇人,溫蕊是真的佩服,這么大熱的天,臉上抹那么多都不會難受嗎?她猜這個女人就是剛才給她回消息的人。
這女人扭著水蛇腰,趾高氣昂的站到溫蕊面前:“你這女人怎么回事,竟敢在蔚少面前擺譜?”她剛剛只看到蔚承運想抱溫蕊,溫蕊卻躲開了,她覺得溫蕊這是在欲擒故縱,好跟她搶人。
李之純
蔚承運:“你這女人好沒眼力勁兒,連我?guī)熋枚几伊R?” 這女人:“人家只是吃醋了?!? 蔚承運:“認清自己的身份,少給我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