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永年簡直就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溫蕊給他戴高帽子,他現(xiàn)在除了認(rèn)下還能怎么辦?
他嘴角微動,勉強扯出一絲笑意:“小蕊說笑了,大伯父怎么會要你的股份呢?”
“原本想讓你賣給我,也是為了公司的長遠(yuǎn)穩(wěn)定發(fā)展著想,既然你不愿意,大伯父也不會勉強你的,畢竟我們是一家人,股份在誰的手里也一樣?!?p> 溫蕊看溫永年一臉的憋屈,嘴上還說的這么正派,心里就止不住想笑。
“那小蕊啊,大伯父就是來看看你,沒什么別的意思,你可千萬別多想,我先走了?。 睖赜滥暾砹艘幌滦淇?,起身告辭。
溫蕊輕輕點頭,把人給送出了門外,她也實在不想看他這張?zhí)搨蔚哪槨?p> 溫永年一出門,臉色便陰沉起來,這幾天他一直都在想高佳慧到底知道了多少事情,雖然他清楚高佳慧不會做出什么傻事,但畢竟做了虧心事,心里總歸不踏實。
尤其溫氏的股份溫蕊才是占了大頭,這幾天他總是恍恍惚惚的,股份不拿捏在自己手里,董事長這位置坐的也是不安逸。
送走了溫永年,溫蕊心里松了一口氣,跟她這大伯父說話,心還真是夠累的。
溫蕊抬頭看了眼時間,已經(jīng)12點半了,摸了摸干癟的肚子,拿出手機開始點外賣。
雖然知道外賣沒營養(yǎng),吃多了對身體不好,但她也沒有其他辦法了,或許她可以考慮請個阿姨了。
前幾天溫蕊去超市買了好多菜回來親自下廚,結(jié)果在意料之中,廚房被她搞得亂七八糟,簡直就是車禍現(xiàn)場,糟蹋了菜不說,還差點割傷手指,從那以后,溫蕊便果斷放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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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京都池家旗下的某豪華酒店
謝氏某個大項目的數(shù)據(jù)出了點差池,底下的人搞不定,所以才一直催促謝硯卿回來。
黎宴聽說謝硯卿回來了,立馬就攢了局子,叫上季潯淵一起給謝硯卿接風(fēng)洗塵。
三人正在二樓的包廂里吃飯,把酒言歡。
“謝二,這杯敬你……”黎宴略微思索了片刻,繼續(xù)說:“敬你早日追到那位溫小姐?!?p> 謝硯卿挑眉,舉起酒杯跟他碰酒,黎宴這花蝴蝶的話怎么就說到他心坎上了呢?
兩人喝完酒,謝硯卿看向一旁滿臉苦悶的季潯淵,輕曬出聲:“你就沒點表示?”
季潯淵倒了一杯酒,獨自一飲而盡:“表示什么?我相信以你的腹黑程度,那位溫小姐絕對逃不過你的手掌心?!?p> “這還用你說?”謝硯卿輕嗤一聲,斜睨他一眼。
“人啊,還是不要這么自信,不然哪天翻船了都沒地后悔去。”
“你是在說你嗎?放心,我會吸取你的經(jīng)驗?!?p> 季潯淵舔了舔腮幫子,露出邪氣的一笑,他現(xiàn)在不認(rèn)這兄弟能行嗎?
黎宴一看這兩人又開戰(zhàn)了,整個人頭疼的很,算了,大佬對戰(zhàn),他這種小嘍啰還是裝個小透明比較好,畢竟生命安全最重要。
此時,服務(wù)員又進(jìn)來添了幾個菜。
三人只顧著喝酒了,桌子上的菜幾乎未動,黎宴突然想到了池嘉言那個二傻子,拍了幾張照片發(fā)到了他們四個人的小群里。
遠(yuǎn)在江城的池嘉言剛剛吃了午飯,正靠在沙發(fā)上休息,突然褲兜里的手機一響,他迷迷糊糊中掏出來一看,差點沒閃瞎他的眼。
看到那一桌子豐盛的菜,池嘉言立馬精神抖擻,人也不犯困了,在群里發(fā)了條信息【臥槽,你們還有沒有人性,居然背著我偷偷聚餐?】
黎宴【什么叫偷偷的?明明是光明正大?!?p> 池嘉言吐血,你聚餐就聚唄,做什么要發(fā)給他看?
于是他發(fā)了好幾個憤怒的表情包以表達(dá)自己的不滿。
謝硯卿和季潯淵聽到手機響個不停,猜也能猜到是池嘉言這小子。
季潯淵看謝硯卿春風(fēng)得意,美人即將在懷,他心里不爽,但又斗不過謝硯卿這個老狐貍,所以把一腔怨氣都撒到了池嘉言身上【你在暗示我們,你是憤怒的小鳥嗎?】
池嘉言一骨碌從沙發(fā)上摔下來,氣的想罵娘,什他媽憤怒的小鳥?
【季老狗,你今天嘴上抹砒霜了,這么毒?】
季潯淵【你想多了,我只是心情不爽?!?p> 什么鬼?池嘉言氣得要死,你心情不爽關(guān)我什么事?
【小爺我惹你了嗎?你至于這么毒,小心以后遭報應(yīng)。】
季潯淵看了看面色淡定,低頭撥弄手機的謝硯卿,慢慢打出一行字【你沒惹我,某人惹我了?!?p> 黎宴一看,捂著嘴憋笑,這二傻子,鐵定要被吊打了。
池嘉言略一思索,就知道誰惹他了,當(dāng)下便捂著隱隱作痛的胸口,發(fā)出一條信息【我靠,謝二這廝惹你,為什么我要替他背鍋?】
謝硯卿輕笑,低頭打字【這么明顯你還看不出來嗎?】
池嘉言【你們是不是欺負(fù)我沒文化?】
黎宴【做人要有自知之明,畢竟你最好拿捏,不是嗎?】
接著發(fā)了個賤兮兮的表情,池嘉言一口老血差點沒吐出來,敢情他是他們?nèi)齻€人的出氣筒?
池嘉言憋著最后一口氣,動了動手指【已卒,勿擾?!?p> 季潯淵【需要替你準(zhǔn)備棺材嗎?檀木的還是柏木的?】
謝硯卿【柏木吧,畢竟這種木材便宜,省錢。】
新消息提醒一直在池嘉言耳邊響起,他掙扎了片刻,終是忍不住看了一眼,這么一看,就差兩眼一抹黑,真的向閻王爺報到了。
池嘉言咬緊牙跟,不停的在心里唾罵,謝二你丫個摳門的小氣鬼,棺材都舍不得給我整個好點的嗎?這兄弟沒法做了,必須絕交。
他還沒平復(fù)好心情,就被接下來的一通電話弄的想殺人。
“怎么了,董經(jīng)理?我又不在京都,有事找我爸去?!背丶窝詻_著手機喊道,語氣中滿滿的不耐。
手機那頭的董經(jīng)理一臉懵逼,小池總是吃炸藥了嗎?火氣這么大?
他吸了一口氣,緩緩說道:“池總,是這樣的,剛才幾位爺來吃飯,把賬單掛在您名下了?!?p> “什么?”池嘉言陡然拔高聲音:“謝二他們幾個?”敢情剛剛那一桌子菜是他們家的?
董經(jīng)理輕嗯一聲。
“嗯你個頭?他們吃了多少?”
董經(jīng)理疑惑,這幾位爺不都是兄弟嗎?他們小池總至于這么小氣?
不過他還是如實回答了:“也沒吃多少,不多?!?p> 池嘉言一聽,心下松了一口氣,還算他們有點良心,沒狠狠的坑他。
誰知董經(jīng)理又來了句:“不過,那三位爺走的時候一人拿了一瓶最貴的紅酒?!?p> 最貴的?池嘉言氣得咬牙切齒,這是什么損友???連個棺材都舍不得給他訂最貴的,竟然還不要臉的拿他最貴的紅酒?
李之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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