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硯卿明顯松了口氣,輕嗯一聲,在池嘉言的肩膀上拍了拍:“謝了?!?p> 池嘉言莫名抖擻了一下,艾瑪,謝二這廝怎么突然這么肉麻,這么客氣搞得他都不習慣了?
他輕咳了一聲,不甚在意的說:“都是兄弟,干嘛這么客氣?”
不過他心里暗自思慮,看來謝二這次是真的動了真情,只不過他沒料到的是他竟然如此緊張溫蕊,畢竟他們認識的時間確實不算很久。
池嘉言暗嘆一聲,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說完趕緊摸了摸自己發(fā)涼的手臂,搖了搖腦袋,他今天怎么這么煽情,文縐縐的?
云晉見謝硯卿來了,連忙上前去打招呼:“謝總放心,溫小姐沒什么大礙,現(xiàn)在應(yīng)該在病房里睡著了。”
“嗯,我知道了,辛苦了?!敝x硯卿微微點頭。
云晉哪里敢在謝硯卿面前托大,連忙擺手說不辛苦,他又觀謝硯卿的儀表,心里暗暗咂舌,謝總在商場上一向都是運籌帷幄,殺伐果斷,什么時候有如此不穩(wěn)重的時候?
他忍不住猜測病房里的溫小姐到底是何許人也,竟能讓謝總在乎成這個樣子?不過看這情況,他覺得這位溫小姐鐵定是他們未來的老板娘無疑了。
“謝……謝總,我來了?!贬t(yī)院空蕩的走廊里突然響起一道氣喘吁吁的男聲。
池嘉言和云晉看過去,一臉的懵逼,這許林是去參加馬拉松長跑了嗎?他額頭上豆大的汗珠順著兩頰一直流到了脖子里,右手拍著胸脯,喘氣喘的厲害。
許林覺得今天真是倒霉透頂了,他跟謝總下了飛機,從機場招了輛出租車往醫(yī)院趕,誰知道到半路的時候,剛好趕上了下班高峰期,堵車堵得厲害,謝總心里擔憂溫小姐,直接棄車往醫(yī)院跑。
頂頭上司都不坐車了,他一個做員工的哪里還能在車上舒服的待著,趕緊下車追謝硯卿,結(jié)果沒一會兒的功夫,他們謝總就不見蹤影了。
好不容易到了醫(yī)院,這電梯好巧不巧的正在維修中,許林氣得想罵娘,只能憋著一口氣爬了十八層樓,差點沒把他累吐。
他緩過氣來,看了一眼氣息平穩(wěn)的謝硯卿,簡直就是欲哭無淚,為毛都是男人,謝總卻跟個沒事人一樣,他卻累成了一條狗,果然是品種不一樣啊!
謝硯卿得知溫蕊沒事了,一直緊繃著的神經(jīng)也放松了下來,緩緩走到許林身前,調(diào)侃了他一句:“許林,你小子不行啊!”
許林想開口反駁,只是抹了把自己額頭上的熱汗,果斷的放棄了,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臉。
“行了,不逗你了,你先回我的別墅休息一會兒,晚點的時候再過來。”
許林頓時感動的涕泗橫流,他覺得謝總還是關(guān)心他的??蓱z的孩子,涉世未深,不知人間險惡啊,他怎么就沒有想到人要用驢,先得把驢給喂飽呢?
謝硯卿又轉(zhuǎn)身告訴池嘉言和云晉,他們倆可以先回去了,溫蕊這里,他一個人照顧就行,最主要的是他想跟女孩獨處,怎么能有這么多明晃晃的電燈泡在呢?
李之純
謝硯卿:我是什么品種我怎么不知道? 許林:哈土奇?薩摩耶犬? 謝硯卿:是嗎? 許林:謝總我錯了,我是一只土狗,您不要和我計較。 謝硯卿:土里面刨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