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蕊悠的一下回過神來,趁謝硯卿不注意,把他推開了,趕緊挪到沙發(fā)的另一角,低著頭,面紅的厲害,不敢抬頭看他。
謝硯卿起身,心里低咒一聲,這到底是誰啊,怎么這么不會挑時間?
他看著坐在那里羞紅了臉的女孩,嘴角仍舊不可抑止的微微上揚(yáng),平復(fù)了一下呼吸,又恢復(fù)了平常淡定冷清的模樣,邁開大長腿,走過去開門。
門外是溫永年一家三口,每人手里都提著一個包裝精美的禮盒,謝硯卿看著溫永年那一張笑得虛偽的老臉就來氣,他本就因?yàn)闇厝飳λ麄円患也粷M,剛才又打擾了他的好事,一時間更是看他不順眼了。
溫永年看到開門的是謝硯卿,臉上微微驚訝,愣在原地,隨后便是一喜,臉上的笑都快溢出來了,立馬熱情的上前做出握手的姿勢:“謝總好,您……您怎么會在這里?”
昨天女兒依依在家里提了一嘴,說是溫蕊那個閨蜜喬家的千金要去探病,他有心討好溫蕊,拿到她的股份,稍微找人打聽,便知道溫蕊這幾天生病了,又托關(guān)系查到了她所在的醫(yī)院和病房號,帶上禮物和補(bǔ)品,一家三口便趕了過來。
溫永年的手伸出去了好長時間,謝硯卿也沒有要和他握手的意思,男人身形欣長,居高臨下的看著他,雖未言語,但上位者的威壓盡顯,壓得溫永年喘不過氣來。
他悻悻一笑,尷尬的伸回那只手,抹了把額頭上的冷汗。
高佳慧只在那晚封老爺子的宴會上見過謝硯卿一次,跟傳言中的一樣,男人矜貴清冷,舉手投足間盡顯世家貴公子風(fēng)范,根本就不是她女兒能勾搭得上的級別,所以她才叮囑溫依依一定要牢牢的抓住封逸辰,不能西瓜沒撿到,反而丟了芝麻。
此刻見丈夫在他面前如此畏縮,謝硯卿的權(quán)勢地位可見一般,高佳慧更是不敢多說什么。
溫蕊見謝硯卿站在門口不出聲,她拍了拍仍舊滾燙的小臉,輕聲問道:“謝硯卿,是誰?。吭趺床贿M(jìn)來?”
謝硯卿不想讓溫蕊見這糟心的一家子人,免得見了心情不好,影響身體康復(fù),況且他還想跟女孩親近,只想快點(diǎn)打發(fā)了他們,語氣平淡的說:“沒什么,幾個無關(guān)緊要的人?!?p> 溫永年一聽,便著急上火,他等了好多天,今天必須得見到侄女,可這位謝總話中的意思便是不想讓他們進(jìn)去,他又不敢違背他的意思擅自開口,一時間暗自咬牙,左右為難,只盼著溫蕊能夠親自出來。
下一秒,他便如了愿,溫蕊施施然走到門口,湊到謝硯卿身邊,偏頭問他:“怎么了?”
“哎呦,大伯的好侄女,你可算是出來了,大伯聽說你生病了,帶著你大伯母和堂妹過來看你了,給你帶了點(diǎn)補(bǔ)品,你好好補(bǔ)補(bǔ)身子?!?p> 溫永年往前走了一步,把手里的東西提了起來,溫蕊聽著這熟悉的聲音和假惺惺的關(guān)心,就知道他大伯父是為什么而來了,還不是為了那點(diǎn)子股份?
李之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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