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年代極品滅霸(3)
她的話里充滿了遺憾,在俞家人看來是凡爾賽得過分了,而且扔石頭能打死跑得那么快的雞?騙人也不是這么騙的吧?
沒人信她的話,俞母感覺到屋里安靜得過分的氛圍,生怕打擊到俞竹,忙捧場的道。
“我閨女真厲害!一出手就帶來這么多肉,哪家姑娘比得上哦。”
俞建國等人:這都能硬夸?
俞竹掃了他們一眼,“你們不信?”
俞建國等人:傻叉才信。
于是他們就看到家里這個總是生病,身體嬌嬌弱弱的俞竹捏碎了手里的碗,再用手在碎片上一捻,竟是成了齏粉。
?。?!
俞家人瞳孔睜得老大,不相信的揉了揉眼睛,再看過去,那齏粉還在俞竹手心上。
俞母最先反應過來,忙不迭過去抓著俞竹的手來看,緊張兮兮的問。
“芽兒你手沒事吧?”
“沒事,媽,我的力氣可大了,也就是之前不想給家里添麻煩,才小心翼翼的,除了吃飯外,都不敢碰碗,這碗可貴了,要是我稍不注意就成這樣,咱家買都買不夠。”
俞竹的話聽在其他人耳朵里,俞建國等人看著她,臉上一片恍惚。
所以小妹她見天的懶得動,吃了飯就回自個兒屋里,啥事都不幫忙,是因為她力氣太大了,動動手就能把家給拆了?
他們覺得哪里不對勁,可看著地上的粉末,再回想俞竹把那么老硬的碗輕輕松松就捻成齏粉,又不敢不信了。
“芽兒,你力氣這么大,咋從來沒去上過工?你這力氣稍微使使就能拿十二個公分吧。”
說話的人是徐玉鳳,眼睛赤紅的盯著她,等俞竹的解釋。
這家里兩個哥哥被她都折騰成什么樣兒,養(yǎng)著她這個吃白飯的也就算了,又要給她湊嫁妝。
現(xiàn)在告訴他們她力氣賊大,隨便扔個石頭就能打死野雞,力氣跟沒地放似的,卻從來沒為家里做過什么,就只顧著自己舒坦,讓家里人奉獻,她躺著享受。
一想她家男人跟個傻子似的給家里當黃牛使,徐玉鳳簡直慪死個人。
仔細檢查過俞竹手上傷到的俞母還沒來得及高興她閨女這本事呢,聽到大兒媳這話,眼皮一翻,張嘴就罵。
“咋地,要造反??!芽兒力氣大但她身子骨弱啊,掙公分她哪里做得來?!?p> 又是這無條件的維護,徐玉鳳氣得胸脯上下起伏。
“媽,你看看她,氣色比咱家誰都好,哪里有一點體弱的樣子,她就是存心,明明有本事養(yǎng)活自己硬是要吸家里的血,看家里每個人餓得面黃肌瘦,她哪頓吃得不香?!?p> “這種吸血的小姑子我是不想忍了,媽你要是還想慣著她,我們大房就分出去單過!”
這話徐玉鳳剛才在屋里就想跟俞建國說了,現(xiàn)在知道小姑子瞞了家里這么大件事,她更是氣得直接把心里話說了出來。
分家了好,她也不想沾俞竹的光,只想他們大房好好過自己的日子,別被這個吸血的小姑子弄得兩個孩子都養(yǎng)不好。
分家這兩個字簡直是踩在俞母雷區(qū)上蹦迪,她之前說歸說,可心底哪里真的想把兩個兒子分出去過。
只是知道他們怕這個,說來讓他們答應給俞竹買縫紉機而已。
這會兒聽到大兒媳說分家,以為大兒子也是這樣想的,氣血都上涌了,脖子臉漲紅,擼起袖子咬著牙就想過去管教管教這個攪家精。
好好的日子不過,盡想著分家,這倒霉悲催的,咋就碰上這么個兒媳婦了。
見俞母要去撕人的架勢,俞竹趕緊拉住人。
她的手勁大,干慣了農(nóng)活,還在暴怒之下的俞母連掙都掙脫不開,跟被鎖著似的。
被俞竹這手勁一驚訝,俞母的火氣跟個皮球一樣一戳就漏氣了,也不忙著找大兒媳麻煩去了,看著俞竹,跟看什么大寶貝一樣。
俞母不動了,俞竹看向徐玉鳳解釋道。
“我之前不是不想幫家里干活,是我之前力氣總是控制不住,碰什么弄壞什么?!?p> 迎上徐玉鳳不信的目光,俞竹目光移向俞建國。
“大哥,你還記得我第一次要去上工的時候,鋤頭把斷了吧,還有二哥,你打柜子的時候讓我?guī)兔?,柜子給弄了個大窟窿,還有大嫂讓我去洗碗……”
俞竹把以前原主干過的“好事”一件件數(shù)出來,看到俞建國他們點頭了,又接著說。
“我力氣大上工跟玩兒似的,我躲什么,還不是第一天上工我拿著鋤頭才剛使力,把子就斷了,那會兒我還小,不敢告訴你們,而且一個女娃力氣那么大多不正常啊,我怕爸媽不要我,哪里還敢說,只能胡編亂扯說自己身體不好,干不了重活?!?p> 事實上鋤頭是被原主用棒槌砸斷的,就為了順理成章在家里睡懶覺。
“二哥打的柜子是結(jié)婚用的,我也高興二哥馬上就要娶那么漂亮賢惠的嫂子進門,叫我去幫忙我肯定要幫啊,可我這一錘子下去,柜子沒釘成,反而砸出一個斗大的窟窿,柜子廢了,還讓二哥又熬了幾個通宵重新打了一個。”
柜子是原主故意砸的,就只是她還沒有這實木衣柜,嫉妒心上頭,拿起錘子就哐哐砸。
“洗碗也是,我一捏著的碗邊,碗就碎了,洗一次就把一盆的碗都弄碎了,我哪里還敢洗?!?p> 碗自然也是原主故意摔的,干家務?她可不樂意干。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原主真的是個躲懶人才。
畢竟這時候,半大的小孩就要開始干活,即使俞母疼她,這些根深蒂固的思想也改變不了,該做的還是得做,大家都是這么過來的。
而原主為了逃過這些活,也不故意撒潑,直接來個大的。
讓她做什么都搞出事故來,這樣的事情多了,家里條件又有限,沒那么多東西給她糟蹋,自然就不叫她了。
這些話砸在俞家人心頭,俞父俞母是心疼閨女這么多年過得這么苦,怕他們不要她,連這么大的事都不敢跟他們說,給自己落得個懶姑娘,吸血蟲的名頭。
讓兩人心疼得眼淚都冒出來了,俞母抱住俞竹直說我閨女苦,女娃力氣大也不是什么怪事云云。
俞建國和俞建軍這倆老實哥哥心頭一松,對小妹的隔閡沒有了,也覺得俞竹這幾年心里沒少受力氣大的苦,肯定不好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