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陌顏旁邊的董曉一直把手放在白色咖啡杯,杯把處不停來回摩梭著杯子,默默地看著肖彬,突然站起身,把半杯咖啡潑在了肖彬嘻笑的臉上。
濃濃的黑褐色咖啡在肖彬的臉上瞬間開出了黑褐色炫目花朵,凋謝后分散落在黑色寬松印花襯衫處迅速蔓延出褐紅色印花,黑色小腳褲上也相繼開花,只不過沒那么明顯。
看到這一幕的孟琪琪猛的站起身,狠狠地盯著董曉,不說話,她腳下的灰色凳子“吱”的一聲被彈出老遠,立在一旁。
董曉潑完咖啡,快速彎腰拿起放在座位上的白色包包,頭也不回到跑了出去。
陌顏也趕緊拿包起身跟跑了出去。
肖彬坐在椅子上,閉著雙眼,把舌頭伸出來舔了舔慢慢滴下的黑褐色咖啡,優(yōu)雅的享受著咖啡的苦味,過了會才用手抹了把臉,狠狠地說了句“浪費!”
“還好我穿著黑衣,黑褲”他平淡的坐在椅子上說完話,快速離座走去了洗手間清洗。
剛還緊握拳頭放在白色桌上,坐在孟琪琪視覺盲區(qū)的男子,見陌顏起身離開后,趕忙起身追了出去。
她追上陌顏,從后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拉著她直往停車場走。
“跟我走”
“哎!你誰呀”陌顏被他拉的暈了頭。馬上甩開他的手后“啪”的,一巴掌實實的打在他臉上。
突然看清拉自己的人后,倒吸了口涼氣,驚訝的直往后退。
紹杰昆突然彎腰低頭將她攔腰抱起一把扛在肩上,直往停車場方向走。
“哎!你快放我下來”邊說邊用手,用包不斷拍打著他偉岸的后背。紹杰昆還是莫不作聲的直往前走。
到了白色越野車前,打開副駕駛的車門,一把把她丟了進去,嘭的關(guān)上車門,自己開了前車門迅速鉆了進去,嘭的關(guān)上車門后,湊過去七手八腳的給她系起安全帶。
看他半天沒系好,一把將他的手推開,說:“我自己來”。
他也沒作聲的自己系起自己的安全帶,系好后很快駕車離開。
他一路上只是看著前面,一句話都沒有。陌顏環(huán)抱雙臂也是默不作聲的看向前面。
她看著他把車開回了別墅,車子緩緩地在綠草坪緩緩?fù)O隆K耸謩x后還是看著前面不說話。
過了會她實在受不了那種安靜,轉(zhuǎn)過臉看向他問:“你打算就這樣不說話坐一個晚上嗎?”她口氣不是太好。
紹杰昆立馬湊了過去,左手勾住她的后腦勺,深情的吻了下去。她突然頭腦一片空白,感受著他火熱的情緒。
而在別墅房內(nèi)的紹銘權(quán)正站在透明玻璃落地窗,拉開的尊貴孔雀香檳色窗簾旁,看著樓下白色越野車內(nèi)剛發(fā)生的一切,暗暗的踹緊了拳頭,臉被氣的扭曲猙獰……
他左手快速給她左手腕處帶上一個冰綠玉鐲。手腕處突然傳來的冰涼讓她不自覺想低頭去看,推了推他。
他左手勾的更猛,讓她喘不過氣,用雙手猛掐他結(jié)實的胸膛。
“啊!”他疼的立馬松開勾住她后腦勺的左手。
“不會輕點”雙手不停的揉著生疼的胸部。
“已經(jīng)很輕了好嗎?”說著前俯后仰的笑開了花,看得紹杰昆瞬間忘記了疼痛,呆呆的看著她。
看到這的紹銘權(quán)立馬轉(zhuǎn)身,快速走到床邊坐下,拿出手機打開微信,點了一美女頭像發(fā)出“在嗎?有事找你”……
陌顏低頭欣賞著手腕處的冰綠玉鐲,這款玉比較名貴,如玻璃地,結(jié)構(gòu)細膩,水頭足,綠色均勻,呈半透明狀態(tài);而蛋清地則晶體顏色偏白,猶如蛋清一般,水頭足。
呈半透明(又稱為糯化地,清水地指地子無色或顏色均勻,水頭充足,猶如冰般晶瑩,故又稱“冰地”)。
“好美,這是福鐲是嗎?”她高興的問他。
“是?。∵@是福鐲,蘊含的寓意除了團團圓圓之外,福鐲也有福氣滿滿的寓意,佩戴福鐲可以體現(xiàn)沉穩(wěn)大氣、端莊典雅的氣質(zhì),多中年人佩戴。”
“??!多中年人佩戴,你送我做什么?”邊說邊雙手握拳捶打起紹杰昆來。
“我沒那么多時間去選,是拜托湯威選的,我后來才知道,好吧”
“他跟我說,這款玉鐲有古典、和諧、典雅、大氣的寓意”。
“他還說這款手鐲內(nèi)藏經(jīng)咒,是以祈求平安清凈,這款翡翠玉鐲溫潤典雅,不僅美觀還有驅(qū)兇辟邪、祈佑平安的寓意”
“是嗎?還有經(jīng)咒?”
她馬上來了興趣,立馬摘下來仔細的觀摩起來。
“還真是耶!真的有經(jīng)咒”她在玉手鐲內(nèi)壁發(fā)現(xiàn)了刻有非常細小的經(jīng)文,雖然她也看不懂那小經(jīng)文的意思,但它有驅(qū)兇辟邪的功能就夠了。
“上次你不是說你害怕嗎?后來我特意要湯威去搜羅的,也不知道你喜不喜歡?反正戴著避避邪,也好”
“喜歡,喜歡”她傻傻地笑著看著他。
“小樣,那么容易滿足??!”邊說邊伸出左手輕輕快速刮了幾下她的鼻子。
她向他吐了吐舌頭,做了個鬼臉。
“要不要跟我們一起吃個晚飯?我哥也在”
她想了想:“你送我回去吧,我自己回去吃”
“也好,正好我也不想去吃飯,吃了飯,我?guī)闳€地方”
“嗯”
紹杰昆戴上藍色藍牙耳機拔通了阿姨的電話:“阿姨,我媽回來了嗎?”
“沒有”
“那我爸呢?”
“也還沒回”
“哦,阿姨,我今天在外面吃飯”
“哦,好的”
“紹敏在家嗎?”
“在家”
“哦,那麻煩你跟她說一聲,今天她老師有事,來不了”
“好的”
“嗯,沒什么事了”
掛斷電話,他把白色越野車很快的駛出了別墅,消失在紹銘權(quán)深如井的眼眸中……
“別哭了,哎呀”肖彬不停的安慰正趴在桌子上不停哭泣的董曉。
“不是你一直拉著我去的嗎?怎么自己今天反倒向我潑咖啡,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
“怎么想的?那個時候不是說好了不投入感情的嗎?”她邊哭邊起身委屈的說著。
“我哪有投入感情了?”
“還說沒有,你看你今天看她那眼神,是傻子都看得出來好嗎?”
“沒有,好嗎?”
“還說沒有,嗚嗚嗚”她又趴桌子上哭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