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黑霧籠罩的古堡
虎慶天在一旁咽了咽口水,揉了兩下鼻子尷尬的站了起來。
“我突然想著,局里還有點事,先不打擾二位了,虎某告辭,告辭!”
轉(zhuǎn)身一溜煙消失在醫(yī)務室內(nèi)。
閔清則淡然的坐在椅子上大口大口的喝著湯。
吃完排骨湯后她帶著六頭離開了這兒。
蘇梅在路上不斷地撫摸著自己的臉,她已經(jīng)變成了個正常人,阿強應該會重新接受她吧?可是虎局長說過,她與這人參相克,吞下后沒有幾天壽命了。
可她實在放不下徐強,她看了看鏡子中自己的臉,握緊拳頭,暗自下定了決心。
她去服裝店買了一身米白色的長裙,和她之前走的性感路線完全不符。
許強是個工薪階層,就算感情不順心他還是要工作的,一天的工作加上感情的不順心讓他看起來滄桑了不少。
他從公司出來,挎著背包,一身淺藍色短袖牛仔褲,隨便在小吃攤買了一份五六塊錢的卷餅。
蘇梅看著他落魄的背影有些心疼,工作了一天就買了個卷餅湊活著吃了,他根本照顧不好自己讓她怎么放心他一個人。
“工作了一天就吃個卷餅嗎?”
許強抬起頭來,看見一個長相十分秀氣的姑娘,那姑娘拿著一瓶水朝他眨了眨水汪汪的大眼睛。
“回家在做飯,我就餓了買個餅墊墊肚子。”許強撓了撓頭,一臉憨態(tài)可掬的笑著。
“要不,我請你吃頓飯怎么樣?”蘇梅把水放到一旁,眉眼彎彎的看著眼前的男人。
“這...不太好吧...”許強含糊著想要拒絕,這個女人太奇怪了,在大街上遇到的說要請他去吃頓飯,太不正常了。
“你別多想,你長得特別像我的一個朋友,但是我們之間發(fā)生了些不愉快,現(xiàn)在已經(jīng)連朋友都做不成了...”
蘇梅急忙解釋道,“你就跟我吃頓飯吧,就當是他在陪著我吃飯。”她懇求著,雙手抱在一起。
許強看著眼前單純漂亮的女孩,心想這姑娘也挺可憐的,正好自己感情也不順,不如在一塊互相吐吐苦水,便答應了下來。
蘇梅挑選了一家烤骨頭的飯店,坐在椅子上熟練的點了檸檬鳳爪、烤肋骨、鐵鍋黃花魚、水煮肉片。
“你看看你要點什么嗎?”
許強驚訝的看著眼前的食物,之前他和蘇梅在一起時,都是點的這些,兩人份又不算這店里較貴的菜。
“不要了,你點的這些都是我愛吃的。”
蘇梅呆住了一秒,隨后笑了笑,“那咱倆口味還挺像的?!?p> “對了,我叫許強,還不知道小姐你叫什么。”蘇強尷尬的摸了摸鼻子。
“我叫...夏荷?!彼龥]想到許強會問這個問題,習慣性的低頭,隨即編出了個名字。
“夏荷,這個名字好。”
這句話在他們初識時他也曾這樣夸獎她的名字。
“許先生那我們加個聯(lián)系方式吧,我家就住這附近,我們可以經(jīng)常在一起玩?!碧K梅把手機打開,露出二維碼。
“額...好吧…”許強遲疑了一會還是同意了。
蘇梅開心的看著許強,笑容燦爛,在那件事發(fā)生之后,許強拉黑了她所有的聯(lián)系方式,現(xiàn)在終于正大光明的看他所有動態(tài)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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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閔清一人四仰八叉的躺在真皮沙發(fā)上呼呼大睡。
一個電話突然響起,震的她猛一下睜開了眼。
她不耐煩的拿起手機看看是哪個這么沒眼力見的人在她睡覺時打擾她。
來電提示白瑾琛邀您通話。
“阿西!煩死了,六頭給我倒點水喝?!彼捌洳粯芬猓€是忍住心中的不滿接了這通電話。
“喂,白少爺有事嗎?”她接過六頭手里的茶缸喝了一口溫白開。
“閔清,澄澄現(xiàn)在昏迷不醒,和老頭子之前的狀況一樣,你現(xiàn)在趕緊來白家一趟。”電話外白瑾琛的說話很快好像很焦急。
“澄澄出什么...”
“趕快下來,我在你門口?!睕]等她說完男人就打斷了她的話。
閔清摸了摸額頭,隨即換上了卡其色的大衣,穿上長靴打開了房門。
打開房門看見一臉陰氣的男人。
縷縷陽光下,男人像古希臘神話中的美少年納喀索斯一樣俊美,額前略長的劉海被風吹亂,給他增貼幾分痞氣,顯得危險又迷人。
“走?!蹦腥松斐龃笳评⑦M入車內(nèi)。
閔清身體嬌小,她小跑著跟著男人的步伐。
車內(nèi)白瑾琛抿著唇,一字不言,冰冷的氣息降升到了零點。
“你不用著急,澄澄她不會有什么問題。”
“我知道?!蹦腥撕谥樁⒅胺?。
“上次謀害老爺子的兇手還沒有找到,現(xiàn)在竟然敢對澄澄動手,我要找到這個人?!?p> 閔清也隨著他的目光看向遠處,上次是她大意了,只想著祛除掉老爺子體內(nèi)的邪祟,忘了找到背后指使者,沒能斬草除根。
“放心,我會幫你找到真兇。”閔清用手抓住白瑾琛的大手,眼里滿是溫柔。
男人征了征,專心的開著車,嘴角上有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容。
很快到了白家的古堡。
南城以外古堡墻面上爬滿許多薔薇,白色的墻裙與血色的花朵形成鮮明的對比,讓人望而生畏。
閔清下車大口的呼吸著這里的空氣,一股股淡淡的清香撲鼻,在擁擠的城內(nèi)可沒有這么好聞的花香。
她看了看,隨即皺起了眉頭,這古堡被一層黑霧所籠罩。
到底是怎么樣的力量能,白瑾琛可是千年難遇的帝王之相,雖然容易招妖怪惦記,但尋常邪祟根本無法近身。
而這些邪祟分明可以近身白瑾琛,但專門挑選他身邊的人下手,這是為什么?
難道這些邪祟背后的主謀根本就沒打算對白瑾琛下手!
“怎么了?一直站在這,進去吧?!卑阻〉皖^看了兩眼女孩,她一直看著古堡不知道在尋思什么。
“沒事,進去吧?!彼拖骂^沒有在直視這些邪祟。
白瑾琛攬過閔清的楊柳腰,這個動作他已經(jīng)習慣了,閔清也習慣了他這么攬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