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1 一招鎮(zhèn)壓
譏諷的話語,從沈倩的口中,一句接著一句,說得斬妖衛(wèi)眾人面紅耳赤,偏偏卻沒有人敢懟回去。
徐陽的雙腿,瘋狂的打顫,幾乎都要站立不住了。雙手捏著秦玉的衣袖,顫顫巍巍地問道。
“秦玉,我們今天是不是死定了?”
“區(qū)區(qū)第六變的妖魔,上不了天!”秦玉淡淡地說道。
徐陽翻了個白眼。
他不知道,秦玉什么時候變得這么“猖狂”了?
第六變的妖魔,居然用“區(qū)區(qū)”二字來形容。
沈倩就像拖著死狗一樣,拖著唐嘯虎前行,一步一蓮花,走向蕭若涵。
蕭若涵見沈倩盯上了自己,俏容失色,慘白如紙。
“你……你不要過來!”
沈倩莞爾一笑,臉上露出別有深意的笑容,問道。
“你是不是愛慕你師兄?”
“沒錯!”
“既然你愛慕師兄,我給你一個機會,一命抵一命,用你的性命換你師兄的性命。”
沈倩惡魔一般的話語,落在蕭若涵的耳中,宛如響雷。
一命抵一命?
這怎么可以?
我還有大好的人生!
我不想死!
蕭若涵心里瘋狂的咆哮著,久久說不出同意的話。
秦玉微微搖頭。
蕭若涵這種精致利己的人,怎么可能愿意一命抵一命。
她喜歡唐嘯虎,無非喜歡唐嘯虎的前途、修為和地位。
同富貴易,共患難難!
見蕭若涵遲遲沒有同意,沈倩臉上的笑容,冷了下來,仿佛要吃人似的。
“我就知道,你不愿意!”
“這個世界上,不存在愛情!”
“什么愛情?”
“假的!”
“通通都是假的!”
沈倩瘋狂的咆哮出來,伸手一探,洞穿了唐嘯虎的胸膛。
因愛生恨!
秦玉腦海中,不由浮現(xiàn)出這個成語出來。
此時的沈倩,像極了被情郎拋棄的怨婦。
這個慘痛的教訓(xùn)告訴我們,別談戀愛。
不談戀愛,就不會怨婦,也不會有報復(fù)。
“你們,統(tǒng)統(tǒng)都要死!”
恐怖的陰氣,從沈倩的身上爆發(fā)出來。
直沖九霄!
陰云涌動!
遮天蔽日!
數(shù)百丈高的北山,似乎都在這股恐怖的陰氣面前,瑟瑟發(fā)抖。
陰氣呼嘯而過。
所過之處,斬妖衛(wèi)們就像是麥子一般,紛紛倒下,陰氣纏身。
“林天橫,今天,沒有人救得了你!”
沈倩粉嫩的舌頭,舔了舔嘴唇,露出猙獰的笑容,走向如小羔羊一般瑟瑟發(fā)抖的林天橫。
“不要過來!”
“不要過來!”
林天橫瑟瑟發(fā)抖。
“嗯?”
沈倩走到一半,突然詫異的發(fā)現(xiàn)。
還有人站著。
“你怎么沒事?”
沈倩目光一震,驚疑不定地看向秦玉,看服飾,并不是斬妖衛(wèi)。
而是一名斂妖師!
斂妖師,斬妖司的底層。
就連誅魔尉和斬妖衛(wèi)都倒了,區(qū)區(qū)一個斂妖師,怎么還站著?
“你是誰?”
沈倩問道。
“我就是一名普通的斂妖師!”秦玉淡淡地說道。
“呵呵!”
“你當(dāng)我傻嗎?”
“斂妖師,能擋住我的陰氣?”
沈倩認(rèn)定,秦玉絕非斂妖師,而是斬妖司中隱藏的高手。
“唉!”
“這年頭,說真話都沒人相信!”
“不過……今天的鬧劇,就到此為止了!”
說著,秦玉向沈倩走去,若閑庭散步,所過之處,陰氣退去,宛如遇到天敵似的。
“咕嚕!”
“咕嚕!”
沈倩喉結(jié)滾動,滿臉驚恐,嘴里艱難地吐出一句話出來。
“宗師!”
“少年宗師!”
沈倩一時間蒙了。
臨安府中,什么時候出現(xiàn)了這位宗師,而且還如此年輕。
據(jù)她所知,斬妖司的掌印和四位指揮使,并不在臨安府。如今坐鎮(zhèn)臨安府的,只有許君昭一位第七境的宗師。
“你不要……”
“我就要!”
說著,秦玉一掌拍出。
十丈高的純陽大手印,遮天蔽日,如同黃金鑄造而成似的,不可撼動。
泰山壓頂之勢!
轟然落下!
轟!
僅僅一掌,沈倩就被毫不留情的鎮(zhèn)壓。
剛剛還兇威滔天的沈倩,在秦玉手中,弱小如螻蟻。
第六變和第七境之前,鴻溝如云泥之別。
場面上局勢突然發(fā)生反轉(zhuǎn),讓原本瑟瑟發(fā)抖的林天橫,又抖索起來,嘴里用最惡毒的話語,破口大罵。
沈倩被純陽大手印鎮(zhèn)壓,面若死灰。
差一點!
只差一點點!
她就大仇得報了!
爹,娘,孩兒沒用,不能為你們報仇了!
沈倩的眼中,露出兩行血淚。
“殺了我吧!”
“林家惡貫滿盈,殺我沈家滿門,你們斬妖司不分青紅皂白,助紂為虐?!?p> “我詛咒你……”
“我詛咒你……”
秦玉清晰的感覺到,恐怖的怨氣,在沈倩的體內(nèi)爆發(fā)出來,仿佛要破體而出。
就連他的純陽大手印,似乎都要鎮(zhèn)壓不住了。
“你們沈家不是全族搬走了嗎?”秦玉眉頭一皺,開口問道。
“哈哈哈!”
“這肯定是林夫人說的吧,果然他們母子一個德行,謊話連篇,人面獸心?!?p> “我永遠(yuǎn)忘不了,林天橫這個畜生做的事情……”
沈倩話說道一般,林天橫就破口大罵。
“賤人,滿口胡言?!?p> “我命令你,趕緊把賤人殺了!”
“否則,我讓叔父治你得罪,把你打入天牢!”
林天橫頤指氣使地說著。
“閉嘴!”
“本座行事,何須你來置喙?”
秦玉鼻中冷哼,恐怖的神魂之力,掃蕩而出,如同尖刺似的,刺入林天橫的腦袋中,讓他痛不欲生。
“啊——”
“你怎么敢?”
“我叔父可是青州州牧!”
林天橫睚眥盡裂,將秦玉也痛恨上了。
“沈倩,你接著說!”
沈倩吐了口氣,緩緩道來。
“我們沈家和林家,乃是世交,因此二十年前,家父就和林家定下娃娃親?!?p> “兩個月前,林天橫相約商量婚事,家父家母和我來林家商談,結(jié)果……”
“林天橫這個畜生,給我下藥,然后讓林家下人玷污我,還倒打一耙,說我水性楊花,敗壞我名聲。”
聽了沈倩的話,秦玉微微一愣。
林天橫也真是個人才。
送女還送的如此清奇。
“林天橫為什么要這么做?”秦玉滿腹好奇。
“因為林家看上了我們沈家的傳家之寶?!?p> “揚州州牧,馬上就要六十大壽了,林家想要用我沈家的傳家之寶,作為壽禮,獻給州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