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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仙俠世界捏土造物

第二十九章 天譴

  魔生一念,一念生,萬念生。

  一直以來,神魂都是魏嬰的短板。

  這些年境界被困,神魂也始終無法跨過那道坎。

  魔生一念,不愧是魔道功法。

  他的神魂以前所未有速度成長。

  強(qiáng)度很快就跨進(jìn)了筑基。

  洞府內(nèi)。

  魏嬰安然打坐,臉上不時(shí)涌現(xiàn)一股黑氣。

  魂海中。

  神性安坐與魂海之中。

  何為神魂?

  何為神性?

  人有三魂七魄。

  七魄隱與體魄。

  三魂居于魂海。

  修士煉三魂,使其合一,便是神性。

  神性為將,魂海為兵,二者合一便是神魂。

  神性緩緩睜開眼,吐出一口黑氣。

  黑氣落入魂海寄生,化作另一個(gè)黑衣魏嬰。

  黑衣魏嬰面容冷峻,陰狠兇惡。

  正是他的魔念。

  魔念吸收魂?;炅?,吐出一口氣又化作另一個(gè)魏嬰。

  正是神通魔生一念。

  一念生,萬念生。

  而以魏嬰現(xiàn)有神魂強(qiáng)度,能生出兩道魔念。

  洞府中魏嬰緩緩睜開了眼。

  表情有些許的忐忑。

  他取出黃土與靈泉,二者相和。

  捏出一個(gè)泥人。

  這個(gè)泥人正是魏嬰的模樣。

  再以精血灌溉,太陽精火煅燒。

  一只魏嬰版泥人陶俑塑造成功。

  而接下來就是最難得地方。

  魏嬰

  他吐出一口黑氣,這黑氣便是魔念

  魔念果斷沖入泥人陶俑中。

  迅速以陰陽之力相合。

  泥人陶俑緩緩站了起來,化作黑衣青年。

  孤傲,冷峻,陰狠,兇惡。

  正是另一個(gè)版本的魏嬰。

  到了這里算是成功一大半。

  也到了最困難,最關(guān)鍵地方。

  他額頭亮起一縷金線,乃是大道氣運(yùn)。

  周身升起陰陽二氣。

  正是天賦神通,陰陽大涅盤之術(shù)。

  “斬”

  只聽魏嬰?yún)柭曇缓取?p>  陰陽二氣化作長劍,一縷清風(fēng)吹過額頭。

  大道氣運(yùn)轟然被斬了下來。

  而此時(shí),三石峰之上。

  原本晴朗的天空,狂風(fēng)大作,吹的人站不穩(wěn)。

  風(fēng)起后便是云涌。

  聚攏而來一團(tuán)厚重黑云。

  天地瞬間暗淡無光,恍若黑夜。

  黑云之上,電閃雷鳴。

  震耳欲聾的雷聲,震得人頭暈眼花。

  三石村村民數(shù)百年也未見過如此晃蕩場景,一個(gè)個(gè)嚇得慌忙跪地磕頭。

  洞府之內(nèi)。

  魏嬰感受到一道恐怖大道氣機(jī)緊緊鎖住他。

  他嘆了口氣。

  “斬大道氣運(yùn)有違天道,果然遭來天譴。

  這大道氣運(yùn)很好,魏某修真之路必將一路順風(fēng)。

  只是魏某走的是堂堂正正仙道,若無磨礪,如何證道真我?”

  魏嬰自言自語,似乎是對自己說,又似是對天道言明。

  接著他眼神決絕,手中有陰陽,狠狠將大道氣運(yùn)拉下。

  猛的拍在黑衣魏嬰眉心處,將大道氣運(yùn)打入其中。

  完成這些。

  他頓時(shí)感覺真氣陣陣堵塞。

  想來便是天道小懲罰,而天譴還在后面。

  天道如此憤怒的緣由,魏嬰也是知曉一些。

  天道不仁以萬物為芻狗。

  能給你大道氣運(yùn),是對你恩寵。

  求都求不得,你丫的,還敢自斬氣運(yùn)。

  簡直是給臉不要臉。

  但魏嬰?yún)s是一點(diǎn)都不后悔,他收起一切物件。

  緩步出了洞府。

  只見他身披鐵羽飛甲,手持黑劍,周身有陰陽二氣。

  飛上高空。

  “是大哥哥”

  秋家娘子小院中,小月兒興奮指著天空上哪一點(diǎn)小黑點(diǎn)。

  秋瑩瞇著眼睛,聲音有些哽咽。

  “原來范大哥一直沒有走,他沒有騙我們”

  這些日子,她一出門就受到村民的冷嘲熱諷。

  大抵意思是魏嬰欺騙了三石村,人家劍仙高高在上,自在逍遙,怎么去管凡人死活?

  “天啊,這是什么妖怪,竟然鬧出這么大動(dòng)靜?”

  秋旬目瞪口呆。

  幸好天道只是世界規(guī)則,否則這話讓天道聽去,恐怕會(huì)直接降下一道雷把他給劈死。

  烏云之中,電蛇舞動(dòng),蓄勢待發(fā)。

  “轟”

  一道水缸粗大驚雷落下。

  魏嬰持劍斬之,陰陽二氣,反撲而上。

  雷電直接被斬碎。

  但一道雷電才散去,另一道更加粗壯的雷電又落下。

  魏嬰又是一劍斬碎。

  周而復(fù)始,轉(zhuǎn)眼間魏嬰就斬落三十道落雷。

  即使他可力抗金丹,可也抵不住這么多落雷。

  此時(shí)羽甲已經(jīng)破碎的不成樣子,破碎的地方焦黑一片,若是靠近定能聞到一股焦肉味。

  打完三十道雷,烏云暫停許久。

  但未散去,反而更加狂暴。

  似乎在醞釀著更加強(qiáng)大的雷擊。

  二十里外,庸州城。

  一座法寶飛艦上。

  李云澤凝神注視著遠(yuǎn)方。

  “三石村有人在渡金丹之劫?”

  魏老立在身后,遙望許久,凝重?fù)u搖頭:“金丹劫乃是三九雷劫,一共二十七道,可現(xiàn)在看來已經(jīng)三十道,看樣子還沒完?!?p>  “莫非是四九元嬰之劫?不對元嬰之劫,萬象儀不可能沒有動(dòng)靜”

  “殿下說笑了,元嬰之劫,毀地百里,遠(yuǎn)不是這個(gè)可比擬”

  “那是什么劫?”

  魏老面色古怪。

  “不是天劫便是天譴”

  “天譴?”

  李云澤微微一愣,哈哈笑道。

  “你說范兄做了什么會(huì)引來天譴?”

  那里是三石村附近,有能力引來天譴的只有魏嬰一人。

  魏老搖搖頭。

  “自古天譴者,都是罪大惡極之徒。

  哪怕是把整座庸洲城給屠了,也犯不上天譴”

  “范兄倒也不是那種殺人為樂之人,莫非是天妒英才?”

  魏老點(diǎn)了點(diǎn)頭,倒是有這種可能。

  “四九天譴,最后六道恐怕威力巨大,也不知范兄能不能撐過去”

  …

  “轟”

  醞釀半個(gè)時(shí)辰的天譴再一次落下,是一道碗口粗的紫雷。

  雖然規(guī)模小了不少,但只有直面天譴的魏嬰才知道此雷的恐怖。

  魏嬰咬了咬牙,再一次燃燒真氣,澎湃真氣貫通周身。

  一劍斬去。

  紫雷直接被打散。

  但黑劍一片通紅,猶如經(jīng)過烈火淬煉一般。

  魏嬰暗淡的眼神微微一亮,沒想到這雷電還可淬煉法寶。

  又是一道紫色落雷。

  又?jǐn)刂?p>  黑劍越加通紅,微微發(fā)出一聲悲鳴。

  又來,再斬。

  連斬三道,黑劍紅的快要融化。

  已經(jīng)到達(dá)極限,若再接下去,恐怕直接劍碎。

  于是,魏嬰拿出鎮(zhèn)魂塔。

  面對天譴,鎮(zhèn)魂塔還未接招,全身就是一陣發(fā)顫。

  嚇得直接要跑。

  但紫雷已經(jīng)落下。

  轟。

  “啊”

  鎮(zhèn)魂塔一陣通紅,差點(diǎn)直接崩碎。

  其內(nèi)傳來八只血魔慘叫聲。

  魏嬰有些失望,這鎮(zhèn)魂塔雖是好用,但品階實(shí)在太低,一道天譴都差點(diǎn)接不住。

  還剩下最后兩道,可自己已經(jīng)沒有法寶抵擋。

  倒是有些麻煩。

  而此時(shí)最后第二道紫雷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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