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怎么偏偏就是今天?”這個中年男人大聲怒吼,伴隨著滿臉焦慮,表情虛弱,雙眼微閉盤坐在云團之上,不斷催動手中的金炎灼燒自己的腹部,而他的腹部正中央的是一個今人膽寒的巨大傷口,雖然整個在金炎纏繞中,但仍然在往外外冒著縷縷徹骨噬人惡寒,整個房間除了男人身子底下的云團其余地方全部被凍結上了一層堅冰,片刻后男人突然整個人氣勢一凝,雙眼睜開,手勢變換。然后口中低吟道:蜿蜒再生吧,鎏金刑炎!
剛才還算溫和的火焰瞬間變得狂暴猛烈了起來,房子里存在的堅冰也在一瞬間融化不見,而男人仿佛被吞噬在了火焰當中,依稀可見男人齜牙咧嘴表情痛苦,而他的腹部的傷口也在滋滋的快速愈合,肌體仿若重生,神光奕奕!
“呼~”,男人好像終于可以放松一下了,隨后呼出了一口濁氣,還帶著火焰燃燒的灰燼殘余。
“哼!算你跑得快!”這個此前還疲態(tài)盡顯而現(xiàn)在表情凌厲威嚴,眼神精光涌動看著海島前方海面的中年男人,前一秒還在房間里,現(xiàn)在就已經在島的正上方百米高空,雙手負后凌踏虛空了。
“高大哥!高大哥你在家嗎?”添油一邊拉著車放著兩人,一邊站在院子外面著急的喊著。
站在空中的男人注意到了下面的動靜,心中已是了然同時瞬身而至屋內,散掉渾身氣勢,整理衣衫斂去鋒芒,然后推開門,像個普通人快步走出院子相迎,假裝沒看見車上的兩人,然后走近開口道:添油老弟,大晚上這么火急火燎的是發(fā)生什么事了?不著急不著急,慢慢說。
。
“高大哥,你總算出來了,抱歉這么晚還打擾到你休息了,是這樣的,剛才我喝完夜酒照常碼頭巡夜,到路過碼頭偶然發(fā)現(xiàn)碼頭有神奇的光芒閃爍,就有些好奇,隨后就走進一看才發(fā)現(xiàn)有兩人!竟然是昏倒的鱗孩兒和這個不知道哪來的女娃,我看了一下兩人都還有呼吸,只是沒有醒過來,兄弟無能也沒有什么好的辦法喚醒他們,這里大伙兒都知道你有非凡本事,我就只好先把他們拖過來交給你了,你趕緊看一下吧!”添油一邊說著話,一邊順勢拿起了自己的家伙式就準備往外走,畢竟見著了人,問題就應該不大了,而且這女娃來路不明,自己也是少摻和為好,另外自己還巡夜,不能耽誤,走一半不走了可沒這規(guī)矩!
“那我在這兒就先替這臭小子感謝添油兄弟了,要不是你的話,這小子我看該倒霉了,這會兒想必添油兄弟還有正事要忙,我就不多留了,改日等這臭小子恢復的差不多了,讓他自己去海里撈點真正的珍味來好好宴請?zhí)碛托值?!”男人微微彎腰做拱手狀笑著說到。
“哈哈哈,哪里的話,客氣了客氣了,大家都是熟人,相互幫助那是應該的,那我就不在這兒耽誤你幫他倆診斷恢復了?!痹挳?,添油抬手示意后就一晃一晃的離開了。
“兄弟慢走!”
添油離去后,男人視線下移看著躺在拖車上的兩個人,最后轉向高鱗的有右臂,表情漸漸恢復正常,又漸漸凝重,最后又仿佛淡淡了笑了起來,只不過還有無人能發(fā)現(xiàn)的張狂藏在笑容的最深處!
“弟弟你知道嗎?哥哥好開心我有兒子了!你也成舅舅了,你開不開心?”這個年輕的男人身著水色精美修身長衫,有些一頭棕色的長發(fā),頭花上插著一枚六寸長短玉雕龍髻,其舉止儀態(tài)威嚴不失優(yōu)雅,滿臉笑容對著他的弟弟說到。
“是嗎?我肯定開心了,那弟弟我先恭喜哥哥了,在哪兒呢?我要去看看我這個小侄兒嘿嘿?!蹦腥艘慌缘纳倌昝懈哂漓?,表情歡喜的祝福的自己尊敬的兄長!
“唉別急嘛,這會兒你冬蘭姐還抱著不撒手呢,我都看不了,再等一等吧,另外我還沒想好他叫什么名兒呢,他母親更是嫌麻煩懶得取名,直接叫我小名,你說這像話嘛,直接丟給我讓我瞎想一個,這…,你能幫他取一個嗎?你這個當叔叔的,是不是也要送個誕生禮?”
“嘿嘿,我哪里會取名,這種事兒哥哥就別取笑我啦!欸!可以找竇老師啊,他可會取名了?!?p> “這個名兒一定要是你取的,別人都不可以,沒有這個資格!”男人看著天空認真說到,少年也被這突然的認真給驚醒了,回神過來站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