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怎么不去?”杜睿反問道。
“你不是說了嗎,人家可是高級能力者,萬一醒過來看見我扒她衣服那我不就死定了。”又是這個陌生的聲音。
“你怎么確定她就不會對我動手?萬一她直接把我閹了怎么辦?”杜睿不愿輕易冒這個險。
“撲哧?!甭犃硕蓬_@話,阿芙樂一時沒能憋住,略微笑出了聲。
“她剛才這是...笑了?”
“錯覺吧,我沒聽到?!?p> “總之你盡快動手,我們這包間里面外邊全是一群糙漢子,和她熟悉點的就你一個了,你再不動手,繼續(xù)這么耽擱下去,出了事我可不負責(zé)任?!蹦吧穆曇粼俣葢Z恿道。
”去你的,知道了知道了,我馬上上手?!捌扔趬毫Γ蓬2坏貌煌讌f(xié)。
”我?guī)湍阃L(fēng)。“
”我盡快完事?!?p> 對話變得越來越微妙,結(jié)合之前的脫衣服種種,阿芙樂有理由懷疑這兩個人對自己有非分之想,雖然很想現(xiàn)在就跳起來把這兩人打一頓,但是身體屬實虛弱不堪,真動起手來估計不用他們出手,自己就會再次暈倒。
那家伙叫我對他好點難道是指在這種事上面,可是我都還沒有任何準備。
隨著杜睿的腳步聲慢慢逼近,阿芙樂心里也是越來越緊張杜睿到底要對自己做些什么。
“得罪了?!倍蓬iL嘆一口氣后開始著手于解開對方的襯衫扣子,由下至上剛解了兩顆,阿芙樂那盈盈可握的小蠻腰帶著若隱若現(xiàn)的馬甲線就這么展現(xiàn)在了杜睿的視野之中,飽滿的胸脯也是也是隨著床上的病人有節(jié)奏的呼吸而起伏著。
“等等?!倍蓬:孟褚庾R到了自己忽視了一個很可怕的問題,“這姑娘要是上半身真空咋辦啊?!?p> 阿芙樂聽了這話,知道自己是誤會杜睿了,要真有什么非分之想,那自己真空不是更好?也犯不著為此擔憂,她強忍著笑意睜開了眼就這么盯著近在咫尺的杜睿。
杜睿正為此事犯著愁,手指的進一步行動也是停留在了第三顆扣子上不敢再進分寸,彳亍一小會之后,他下定決心,用食指輕輕撩起阿芙樂的半脫襯衣,向里面瞟了一眼。
嗯,很好,該有的都有。杜睿抬起頭來偷瞄了阿芙樂一眼,四目相對。
“你聽我解釋,這是一個誤會。”杜睿反應(yīng)神速,立刻縮回自己的手并且為自己狡辯了一句。
“什么誤會呀?”阿芙樂笑吟吟地問道杜睿,坐起身的同時順勢抓住了杜??s回去的手,嚇的杜睿一個激靈,“告訴姐姐,你想摸哪里?。俊?p> 冷汗霎時遍布杜睿的全身,他也學(xué)著阿芙樂皮笑肉不笑地回答道:“誤會,都說了這是誤會。”
“哦?也就是說,這里,也是誤會嗎?”阿芙樂依舊媚眼如絲的笑著,抓住杜睿的那只手不動,另一只手的食指從脖頸處自上而下緩緩劃動著,最后停留在了小腹處,本是一副絕佳之景,但杜睿沒有心情去欣賞。
杜睿順著阿芙樂的手指看去,不知什么時候第三顆扣子已經(jīng)被解開了,不知是不是阿芙樂故意為之,透過衣服之間的空隙隱隱約約能看見bra的那啥絲邊緣,阿芙樂本就是女神身材女神顏值,這換誰來都有點頂不住啊,同性也一樣。
杜睿又不是圣人,見的此番不由得咽了咽口水,另一只手在腰間的軟肉處偷偷猛掐了一把,并在心中默念請心咒(他真的會),強行將心中那些不好的雜念趕出去。
”撲哧~“阿芙樂松開了杜睿的手,雙手捧腹肆無忌憚地大笑出聲,憋了這么久,終于能夠敞開懷地笑出來了。
這一笑就是好一會,杜睿在一旁臉青一陣黑一陣地,他這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被這個惡趣味的女人給耍了。
“那你說說誤會是什么呀。”笑完過后,阿芙樂單手托腮,似笑非笑地看著杜睿問道,“試圖脫掉我的衣服你又準備如何解釋呢?
”這個...“杜睿心虛地看向其他方向
“直視我!”阿芙樂沒由的語氣一硬,命令杜睿道。
杜睿僵硬地轉(zhuǎn)過頭,再次與阿芙樂四目相視,繼續(xù)狡辯道:“其實沒別的,就單純地想揩揩油?!?p> “早說嘛,姐姐自己脫了讓你揩不就好了?!罢f著就做起一副要脫衣服的樣子。
”別別別,我錯了?!岸蓬R妱菀彩侵苯诱J慫,”我托別人找來了一位很厲害的能力者醫(yī)師,他檢查了你的身體狀況后說你經(jīng)脈斷了很多,內(nèi)部的五臟也受到了很大的反噬沖擊,需要將藥液涂抹遍全身,迫于無奈,我才出此下下策?!罢f著說著,杜睿的目光就移向了一旁。
”哦?是嗎?”阿芙樂將臉湊近杜睿,虛著眼睛問道,語氣中盡是懷疑,“我怎么覺得你還有事情瞞著我呢?”
女人的直覺一向都是很準的,特別是漂亮的女人,杜睿也深知這個道理,想通之后他從次元空間(這也算是他目前能力的一種妙用)拿出了一件看上去是玻璃制品的瓶子,瓶口通過一根透明的導(dǎo)管連接著一根銀白色的針頭。
看見這個儀器,阿芙樂不由得皺了皺眉頭,扭頭問道杜睿:“這是什么?干什么用的?”
“這是某個人給我的檢測神血的儀器?!倍蓬R彩侨鐚嵳衼怼?p> “他怎么給你說的?”阿芙樂的眉頭依舊緊鎖著,她是很清楚自己體內(nèi)存在著神的血脈的,很容易和有神性的物件引起共鳴,她不知道的是莫不是這次夏絕的出現(xiàn)打亂了計劃,神明很有可能會選擇自己作為容器從而更加強大,不過隨著夏絕的出現(xiàn),游戲難度也由hell變?yōu)榱薽iddle。
“那家伙整個就一神棍,和他說話很累的...”
“說重點。”阿芙樂直接打斷了杜睿沒邊沒際的扯皮,語氣中已經(jīng)帶著慍怒了,她很討厭這種被別人
杜睿也知道自己在這么扯下去對方只會越來越生氣,只好正經(jīng)一點告訴阿芙樂這套儀器的用途:“那家伙說把這個針頭刺入心臟部位收集血液可以辨別那人是否帶有神性,如果帶有神性血液整體就會變成銀白色。”
“也就是說你想趁著我昏迷期間用這套儀器來辨別我是否是神明的手下?”雖然誤會解開了,但是阿芙樂比不解開的時候還要不爽,整個人嘟起嘴,面帶殘念地盯著杜睿說道?!?p> ”呃...“一時間杜睿也不知該怎么面對這個送命題。
兩人就這么沉默了一會,阿芙樂突然出手一把搶過杜睿手中的針頭,在手中把玩打量一番后拋出了一個問題:“這個扎進心臟附近會不會損壞心臟啊,雖然我的自愈力很強,不過心臟要是出了問題也是會很頭疼的。”
“那家伙告訴我如果我要扎誰,盡管用力就行了,留的下傷口算他輸,要是...喂喂,你要干嘛...”
杜睿話都還沒說完,阿芙樂就對著自己的心臟部位用力刺入,杜睿出手都來不及攔下她。
針頭刺破表皮的聲音傳來,阿芙樂原以為自己哪怕虛弱到破除所有防御這針頭也很難刺入自己的皮膚,可事實卻是針頭從碰到阿芙樂的身體開始就像是入水一樣陷入了阿芙樂的身體內(nèi),沒有激起任何不適。
“還怪舒服的?!睖嘏母杏X傳遍了阿芙樂的全身,令她忍不住發(fā)出一聲呻吟,杜睿不禁側(cè)目咳嗽。
十幾秒后,阿芙樂臉上享受的表情消失了,融入身體里的針也慢慢退了出來,“什么嘛,這么快就結(jié)束了嗎?我都還沒享受夠呢?!彪S后她就著幽怨的小眼神看向杜睿:“能不能再給我來一針?”
杜睿嘴角不住的抽搐著先不說這玩意兒有多精貴,關(guān)鍵是夏絕那家伙就只給他了這么一件,他也只能如實回答“沒了?!苯Y(jié)果就迎來了阿芙樂嫌棄的眼神。
隨后兩人就盯著瓶子中的血液觀察看是否有改變,阿芙樂當然清楚這件事的結(jié)果,她擔心的是現(xiàn)在自己這么虛弱,要是一會他們一伙的人知道她有神性之后,那是怎么都說不清了,也不知道自己跑不跑得掉。
現(xiàn)在她能抱有的希望就是這個儀器根本沒有那么神奇。
兩人屏住呼吸觀察著瓶內(nèi)的任何動靜,突然的一個瞬間,鮮紅色的血液中浮起一抹銀白色,也就是這一瞬間,杜睿猛地站起身,將瓶子猛地擲在地上,霎時瓶子就被摔了個粉碎。
阿芙樂登時就傻了眼,她不解的看向杜睿,剛準備說話就被打斷了。
”哎呀,一不小心手滑了呢,這下怎么辦啊,都還沒有測試出個結(jié)果,這可怎么辦啊?!罢f著杜睿還把所有的碎片連帶液體一道送入了自己的次元空間里,”看樣子這下是沒法判定你的身份了呢?!罢f完就轉(zhuǎn)身準備離開阿芙樂的房間。
出門之前杜睿好像想起什么似的說道:”對了,夏絕那家伙之前還說了一句我不懂的話,不過我現(xiàn)在懂了,你想知道他說了什么嗎?“后半段明顯是在征求阿芙樂的想法。”
“他說了什么?”從震驚中回過神來的阿芙樂順著杜睿的意思回道。
“他給我這玩意的時候說啊,你肯定會用到這個東西,但是也肯定用不上,現(xiàn)在看來。嘖嘖,這小子整個就一預(yù)言家啊。”說罷就掩門而去,也不給阿芙樂留有任何說話的機會。
阿芙樂呆呆地坐在床上,緩緩躺下身,望著天花板,心中竟有那么一絲絲感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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寮客人
今天課有點多,耽擱了一下,如果可以的話,還請各位留點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