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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妃她人美路子野

第二十章 圈地案

太子妃她人美路子野 北庭舟 1748 2022-01-05 23:56:18

  一刻鐘以前,戚成君領(lǐng)著謝聽瀾急匆匆的往竹園趕。

  謝聽瀾隱約記得,傅平野在這次宴席上,動手殺了傅容身邊的一個侍衛(wèi)。

  侍衛(wèi)是幫傅容擋傷死的,傅容雖撿了一條命,但臉上落了一指長猙獰的傷疤。

  傅容的生母蔣貴妃,得知兒子毀了容,哭的差點昏死過去。

  醒了以后拖著病體,在正陽宮前跪了一天,讓永昌帝嚴(yán)懲太子。

  此等丑聞發(fā)酵的非常厲害,很快就傳遍了上京。

  太子暴虐狂妄,竟然想殺手足兄弟之事,遭到多方詬病。

  百姓戰(zhàn)戰(zhàn)兢兢,對他以前大敗東晉而產(chǎn)生的敬意,漸漸磨的只剩下恐懼。

  永昌帝迫于壓力,罰太子鞭撻五十,后停了他在吏部的官職,將他囚于東宮,閉門思過。

  傅平野是皇貴妃膝下獨子,而皇貴妃顧南玉,是永昌帝一生唯一摯愛。

  也正是因為如此,永昌帝十分袒護太子。

  但即便如此,他最后也沒保住傅平野的太子之位,可見傅平野何其昏聵。

  謝聽瀾重生回來后,已經(jīng)做好了打算。

  她要保住傅平野的太子之位。

  這位盟友可比傅旻靠譜多了,雖然現(xiàn)在是蠢了點,但她有法子治。

  謝聽瀾正想著以前的事,余光忽然瞥見身邊一排小廝走過,她腦中精光一閃。

  謝聽瀾當(dāng)即停下步子,扯住了為首的人。

  “小的給二小姐請安!”

  戚成君聽見聲音,見謝聽瀾停了下來,趕緊折返回來。

  “怎么了星星?咱們得快點兒了!要不然的話……”

  謝聽瀾沖她打了個安靜的手勢,戚成君乖乖閉上嘴。

  謝聽瀾道:“你們馬上去二少爺?shù)脑鹤?,把他書房里的銀丹草,全部搬到竹園去。銀丹草越多越好,去府醫(yī)那里也看看,有多少搬多少。到了以后往人多的地方搬,最好是在太子身邊?!?p>  小廝們不明所以,但既然是二小姐發(fā)話,又是一臉急迫,他們也沒多問,立即去辦了。

  等人走了,戚成君才眨巴著眼睛,好奇的問:“星星,你讓他們搬銀丹草去做什么?”

  這東西是戚成君的二哥,考武舉的時候,長公主找府醫(yī)放在他房里的。

  戚二哥武功高強,但是一讀書就犯困。

  武舉雖說不重筆考,但也不是不考,戚二哥只能硬著頭皮看書,可他一翻開書,一頁都沒看完,就要睡著了。

  長公主就找了府醫(yī),給他搬了那些銀丹草擺在他房里。

  府醫(yī)說,這草的辛涼氣味,有提神明氣的作用,若是犯困,聞了便能精神,那草葉子可以泡茶,也能干嚼。

  長公主把草擺了一個書房,戚二哥以后看書,再也沒犯過困。

  謝聽瀾和戚成君解釋后,戚成君恍然大悟。

  謝聽瀾道:“你我兩個女子,不好插手太子和齊親王之事,用這法子興許能解眼下的困境?!?p>  她二人躲在月門后,親眼看見事情解決,才悄悄離開。

  戚成君長舒一口氣,“幸好沒出事,否則,我娘真不好和皇貴妃解釋了?!?p>  畢竟當(dāng)初答應(yīng)的好好的,會幫著看住太子,若真搞砸了這事,皇貴妃心里也定不痛快。

  二人邊說邊往宴席的方向走。

  “太子表哥性子越來越?jīng)_動了,不過是一個圈地案,即便是讓四表哥去辦又能如何!舅舅那么看重太子表哥,也不會因為表哥辦砸了一個圈地案,而四表哥辦好了,就易儲啊。”

  “小聲些。”

  雖然是在鎮(zhèn)國公府上,但今日人多,隔墻有耳,這話被別人聽去始終不好。

  謝聽瀾看了一眼毓秀。

  毓秀會意,拉著戚成君的丫鬟垂柳慢了步子墜在后面,幫著看有沒有人。

  戚成君自知失言,捂著嘴安靜了一會兒,再開口時,聲音小了點。

  “我是真的覺得奇怪,一個圈地案沒辦好而已,不過是沒查到人,舅舅怎么就生了這么大的氣。我聽說太子表哥在太極殿被罵的可慘了。他那么好面子一個人,舅舅當(dāng)著那么多大臣下表哥的面子,為了一個圈地案,至于如此么……”

  謝聽瀾抿唇不答。

  若真只是沒查出圈地案的真兇,以永昌帝對傅平野的寵愛,怎會如此動怒。

  真相當(dāng)然不是如此。

  真正讓永昌帝怒的是,太子為了不讓永昌帝知道,自己手底下的人也參與了此事,便把查到這一切的欽差殺了。

  還偽裝成欽差是被真兇所害。

  卻不成想,欽差早已經(jīng)寫下了參太子手下,參與圈地案的折子。并暗中讓人送回了京城,遞到了皇帝手里。

  一邊是太子寫來,欽差在辦案途中被圈地案兇手所殺的折子;一邊是欽差親筆血書,太子手下參與圈地案的折子,其中還附了此人參與圈地案的證據(jù)。

  真相究竟是什么,昭然若揭。

  太子為了維護手下,暗殺欽差之事,也是板上釘釘。

  永昌帝失望至極,當(dāng)即派人把太子押回了京城。

  他還是不忍心愛子被世人征討,便隱瞞了此事,對外只說太子是辦事不力,才被召回撤職。

  知道真相的,只有一小群人。

  謝聽瀾略一垂眸。

  可在她看來,真相未必是真相,謊言也未必就是謊言。

  只可惜欽差已死,太子手下也莫名自盡,只剩下所有指向太子的證據(jù),太子百口莫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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