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才激動的不知所以呢,結(jié)果腦海中忽然又想起來點(diǎn)什么事兒,就覺得一切似乎也并不那么樂觀美好的呀?
因為他這殿里居然根本沒有其余侍從,所以的確說明其實是主人一直在親自照料我,為我煮飯、泡茶、洗衣、還有、、、曾親自為我更衣?
登時就感覺整個心里都堵得慌,又怕太莽撞冤枉好人,于是耐著性子重復(fù)一遍:“所以說,其實除了親自為我煮飯,你也親自為我做其余一切?包括、、、”
“嗯,是了。都是些小事,不必放在心上?!?p> “都是些小事?不必放在心上?”
我自是氣的要死,這銀發(fā)老人家則絲毫沒有發(fā)覺一樣,自顧自的細(xì)嚼慢咽著,似乎任何事情但凡拿出他那一貫的云淡風(fēng)輕模樣,就都可以忽略不計一般。
不過想想前后不過一兩分鐘而已,我這心情居然就從天上墜入冰窖,這般大起大落的感受也真是好笑的緊。
“不吃了!”
我于是終于再也忍不下去,“啪”一聲便將筷子拍在了桌子上,倒著實令那銀發(fā)人吃了一驚,這下他不得不抬頭仔細(xì)看著我:“怎么了你這是?哪樣菜不合口味?”
“合口味?除了吃你還能有點(diǎn)其它啥不?”
我一聽更加來氣,氣勢洶洶看著他。
“啊這、、、但我平日看你對吃也挺感興趣的嘛!所以才、、、”
“你裝什么裝?廢什么話?我對吃的感興趣?我倒是問問你,那日、、、”
我氣的緊,一時間又有些羞于出口,結(jié)果才剛頓了一頓,那銀發(fā)人倒一臉無辜就接了上來:“究竟如何?你倒直說?。∧鞘俏依斫忮e誤?你對吃的并不、很感興趣?”
“吃吃吃!你可真是氣死我了!故意跟我添堵是吧?你、、、你這個老變態(tài)!偷窺狂!”
簡直不可理喻!這下真是讓我根本不想與之廢話,丟下幾句狠的便起身就走。
誰料那老家伙愣了半天卻在那里嘟囔:“可真是不可理喻!好端端的,不合胃口你直說就是,也犯不著發(fā)這么大脾氣嘛!真是慣壞了你!”
嘖嘖,聽聽、聽聽,真可謂恬不知恥!這可能就是傳說中的人不要臉天下無敵吧。我打心里“呸”了一聲,徑直進(jìn)的殿去喊了幾聲“吉祥”,見過見那不成器的又在那里四仰八叉酣睡,真正是氣到七竅生煙。這蠢貨,若不是念及那些年的相守相伴,有時候可真有種想要將它丟棄于此的念頭,說實在的,自打遇著這銀發(fā)老家伙以來,它便越來越不正常了一樣。
想了想終歸還是收起給它一腳的念頭,改為狠狠拍了它兩巴掌:“起來了起來了好不好?你一天就不能長點(diǎn)心、莫要隨便坑老子么?”
搞得那蠢貨一副睡眼惺忪的模樣看著我,就好像是我有意跟它過不去、在虐待它一般。
算了算了,蠢貨終歸是蠢貨,跟它計較個什么。因而我忍著情緒對它說了句“走了”,這便指示它一同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