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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女帝原來是我的白月光

第094章這是幾個意思?

替嫁女帝原來是我的白月光 一月障目 2027 2022-02-09 19:19:27

  “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風拂檻露華濃!”

  李響漫無目的在宮中行走,在御花園內(nèi)的一條僻靜的小路,忽然聽到了一聲輕輕得吟誦。

  那個聲音很是熟稔,貌似是見過的。

  李響也是好奇,撥開墜枝的松柏,那不遠處的花圃前,一個美人披著白色的長裘折枝紅梅,嘴里低聲夢囈。

  他看著背影,記憶翻出。

  李響記起了那個是在他第一次來大唐的時候,在御花園偶遇的宮女,那會他還躲在人家裙底。

  如今再次相見,李響也不是懵懂少年了。

  這幾日,老魏和老吳教了他不少有關(guān)禮制方面的問題。

  即便不認識,也可以從對方穿得衣服可以辨認出對方的社會地位,等級階層。

  如果佩戴不屬于自己這個階層的東西,那就是屬于僭越。

  所以說封建社會有一整套的禮制方面的說明。

  比如這個姑娘,看身上的華服,不是公主就是后妃。

  公主他基本都認識,只有李二的妃子他不認識。

  上次是有點草率了。

  這個應該是李二的妃子。

  李二的妃子不多也不少,十來個還是有的。

  但是大多數(shù)都沒有子女。

  李響打算繞過去,并不想與她們再有交集,否則鬧出什么荒唐事,自己母后那邊不好交代。

  但他從松柏背面走開,恰好被徐惠妃的貼身婢女看到,現(xiàn)在李響可不是之前的使臣了。

  他現(xiàn)在穿著太子的服飾,頭戴金冠,明黃色的長開衫,腰間懸掛足足有兩塊羊脂美玉,各有品相,襄有龍紋,走起路來叮當亂晃。

  腰帶用革為質(zhì),外裹青綾,上綴犀玉花青。正面方片一,兩傍有小輔二條,左右又各列三圓片。

  這是最高等級玉帶,平常人,哪怕是親王都不能佩戴。

  腳踩白底黑面的暗金龍紋長靴。

  這一身搭配起來,極其威嚴厚重。

  “見過太子殿下!”婢女大禮參拜。

  李響單手虛抬,“不用多禮,我就是隨處看看。”

  徐惠妃早就得知大唐走了太子,但遲遲沒有相遇,這次乍一見面,她很是吃驚。

  “是你?”

  “嗯!”

  “你是太子?”

  “怎么,我這一身不像嗎?”

  “像,只是沒有想到!”

  “連我自己都沒有想到?!?p>  這次相見,兩人身份天差地別,形成了強烈的沖擊感。

  當然,徐惠妃的驚訝更大。

  兩人相視一笑,徐惠妃繼續(xù)說,“這一首詩是你寫的,我感覺很好,就抄錄了下來?!?p>  “隨手為之,讓你賤笑了!”李響不好意思道。

  “啊,這還隨手為之,這樣的千古絕句,怕是全長安的文人加起來都比不過?!?p>  “我的意思是,我沒想在詩詞這行當與那些文人搶飯吃。”

  “可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搶了。”

  “沒辦法,對了。你應該不是宮女吧?”

  “我是徐惠妃!”

  李響肅然起敬,雙手微拱,“見過徐惠妃?!?p>  “太子,我只是陛下的一個小小嬪妃,您可是儲君,說起來還是徐惠要拜您呢!”徐惠妃輕輕一笑,躬身行禮。

  論品級肯定是太子要高一些,但是說到輩分問題,李響肯定是要恭敬一些的。

  再不濟人家是李二的妃嬪。

  分別之時,徐惠妃的婢女追上李響,偷偷遞給了李響一個字條。

  “愿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潔!”

  李響一把揉成廢紙,內(nèi)心慌的一批。

  啥意思?

  她到底幾個意思?

  李響惴惴不安走在甬道上,路上遇到向他行禮的御林軍,他都是失魂落魄的表情。

  他本來是結(jié)交徐惠妃,自己可以讓她把自己偷摸帶出宮。

  若是……有了特別情況……

  反正太平公子已經(jīng)不可信了,她已經(jīng)被唐宮的糖衣炮彈給打倒了,吃了敗仗。

  歷史經(jīng)驗告訴我們,經(jīng)不起糖衣炮彈的腐蝕,往往會成為社會的蛀蟲。

  他是絕不會向這些腐敗分子低頭的。

  第二天,李響收到王杰的報告,有一個宮女要見自己。

  據(jù)李響猜測應當是徐惠妃的那個貼身婢女。

  話不多說,李響讓王杰把婢女請進來。

  這次婢女又送來紙條,“太子殿下,這是我家娘娘讓我給你的。”

  “哦,拿來吧!”李響正襟危坐,不悲不喜,很難讓人猜到他在想什么。

  “殿下,還有什么要給我家娘娘的嗎?”

  “有,你等著!”

  李響在王杰耳邊嘀咕了幾句,王杰聞言點了點頭,從內(nèi)宮取出了……一個蘋果。

  “蘋果?”婢女有點懵,他還以為太子會寫一首詩,或者一本書,再不濟也是幾句話。

  “你把這東西給她,她回明白我的意思!”李響篤定道。

  “那奴婢告退了!”婢女捧著蘋果,點了點頭。

  等到婢女走了,王杰守在李響一旁欲言又止。

  “太子,這究竟怎么一回事???”

  “你不都看見了,徐惠妃的人給我送了一張紙條!君游東山東復東,安得奮飛逐西風。”李響把紙條的內(nèi)容,當著他的面念了出來。

  “太子,你不應該和徐惠妃往來??!”王杰痛心疾首。

  “可是已經(jīng)往來了,你怎么辦?去告發(fā)我???”李響淡淡說道。

  王杰抱拳單膝下跪,“臣不敢!”

  “大哥,你說這徐惠妃怎么樣?是不是很有女人味?”李響一點也不含蓄。

  王杰則是冷著臉回答,“臣不知道!”

  “嗯!徐惠妃應該比我大幾歲吧,不過也不是問題,只要符合要求便行?!崩铐懤^續(xù)試探王杰,這每一句話,都是如此。

  “太子請不要問臣了,臣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沒有聽見!”

  “大哥,不對呀!你都聽到了,我也都告訴你了,你得告訴我一個解決的辦法,她說明日子時要約我去她的寢宮賞月!”

  “殿下,這種事情你總得避嫌,臣也不方便知道。”

  “你方便,你還得跟著我保護我,就這樣,你明天跟著我去,不就是賞月嗎?”

  李響斷言,這個王杰肯定不敢跟著自己找徐惠妃。

  他就可以找徐惠妃商量一下,如何用一個不驚動內(nèi)宮的辦法,把李響偷偷轉(zhuǎn)移出去。

  這就是李響把一切告訴王杰的原因,明晚大計可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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