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飛冷哼道:“切,不是說了是魚人嗎,速度快是應(yīng)該的”。紀(jì)先生打斷道:“木穹說得有道理,哈克、哈娜,傷勢怎么樣,是否能走”。
哈克回:“我沒問題,不過哈娜受了內(nèi)傷,不知道還能不能走”。哈娜說:“大哥,走是沒問題,我們要盡快離開這里,那個魚人很可怕”。
就在這時,異變又起,大生喊:“誰,鬼鬼祟祟的”。大生剛說完,只聽撲棱一聲,一個大鳥從眾人頭頂掠過,原來是只鳥,眾人虛驚一場。
阿飛嘲笑道:“大生,你太緊張了”。不過阿飛話音剛落,就看到一個黑乎乎的家伙向自己奔來,阿飛一驚,一個飛刀甩出,那個東西叫了兩聲,在地上翻滾幾下落在水潭。
眾人所見,是一個半人高的魚人,人面鱗頭,長臂尖爪,通身綠色,下身有魚尾。在地上翻滾之處有綠色液體流出,奇臭無比。
在綠色液體中間有白色顆粒數(shù)枚,大生撿起來驚道:“這是什么”。紀(jì)先生拿在手上,又看向潭水道:“不是魚人,而是傳說中的鮫人”。
木穹說道:“《搜神記》記載“南海之外,有鮫人,水居如魚,不廢織績,其眼泣,則能出珠,剛才阿飛打痛了鮫人,眼睛流出了珍珠”。
小舞嫌棄道:“鮫人,我以為是美人魚呢,沒想到長了這么一個模樣”。木穹接著說:“《太平廣記》記載海人魚,東海有之,大者長五六尺,狀如人,眉目、口鼻、手爪、頭皆為美麗女子,無不具足。皮肉白如玉,無鱗,有細(xì)毛,五色輕軟,長一二寸。發(fā)如馬尾,長五六尺。你說的美人魚應(yīng)該是東海的,也就是我們之前遇到的那個”。
小舞笑道:“這還差不多,我還以為魚人都是那個丑樣子呢”。
兩人的嬉笑,引得阿飛不滿,他惱怒道:“這些丑東西,再讓我遇見要他們好看”。阿飛話音剛落,只見從潭水中露出一個美貌女子的面孔,如癡如怨,簡直如神仙下凡,一眾光棍看的是如癡如醉。
不多時,美女旁邊出現(xiàn)了一個怒目而視的鮫人,這個鮫人比之前襲擊阿飛的大了不少,他的出現(xiàn)簡直是美女和野獸的組合。隨后又有一個小鮫人出現(xiàn),爪子指著眾人,咿呀咿呀地說著什么。美女還是如癡如怨,而鮫人卻兇光畢露,一躍而起跳入空中,下落時對著人群而來。
眾人散開,只留大小生、韋岸和阿飛四人對陣,一個回合,大小生和韋岸被擊退,阿飛被鮫人尾巴抽倒在地,壓的動彈不得,三人想救,不過難以近身。鮫人力大無窮,皮糙肉厚,根本打不動。
一番較量下來,三人累得氣喘吁吁,而阿飛還是動彈不得。待三人停下歇息,小鮫人脫離美女的懷抱,走到阿飛身邊,用魚尾對著阿飛的臉蛋狂抽不止,只是頃刻間,阿飛俊俏的臉蛋變成了豬頭。
小舞心疼道:“停,不要打了”。小鮫人看到小舞眼神一亮,指著小舞咿咿呀呀起來,之后大鮫人騰地而起,對小舞而來。小舞有危險,無論是大小生和韋岸,還是哈娜都擋在小舞身前,而木穹率先打出了兩顆飛石,一個飛石打偏,另一個對著空中鮫人的眼睛而去,鮫人眼疾手快,一把抓過飛石,然后對著木穹扔來。眼看飛石襲擊而來,木穹躲閃不及,一個轉(zhuǎn)身,飛石打在了他的肩膀上,木穹劇痛倒地。
而大鮫人落入人群,左右縱橫,只是兩三個回合,就制服了小舞。在小鮫人興高采烈之際,重傷的阿飛突然一撅而起,一把飛刀抵在了小鮫人的脖頸上。
大鮫人抓住小舞,擺動尾巴騰地飛到阿飛身邊,一只手想要制服阿飛,不過阿飛把小鮫人推在身前,一刀劃在了小鮫人的肩膀上,一股綠色液體流出,小鮫人痛得哇哇直哭,只見一顆顆珍珠落在了地上。
阿飛怒道:“放掉小舞,要不然我殺了它”。大鮫人怒吼,而在眾人的身后,紀(jì)先生突然喊道:“阿努努”。
一直在水中的美女嬌軀一震,款款的挪到岸上,露出了赤露的上身和美麗的魚尾。而眼前的美景并沒有多少人欣賞,因為兩方的戰(zhàn)斗一觸即發(fā)。
美人魚挪到小舞身前,撫摸著小舞的臉龐,然后松開鮫人的胳膊,把小舞牽引到阿飛的身邊,隨后用纖細(xì)的手拿掉阿飛的飛刀,想要牽回小鮫人,不過阿飛拽著小鮫人并不敢松開。
美人魚笑了笑,拍了拍阿飛的手掌,阿飛情不自禁的松開了手。小鮫人離開阿飛的控制,竟然牽起了小舞的手,阿飛又猛然出刀架在了小鮫人的肩膀上。
小鮫人毫不在意,它抱了抱小舞,然后如朋友般與小舞告別,之后美人魚牽起大小鮫人的手,看了紀(jì)先生一眼,三個魚人落入了潭水中。
一切發(fā)生得都比較快,無論是小舞還是阿飛,亦或是受傷的木穹都感覺到莫名其妙。尤其是小舞,看著鮫人消失的地方,呢喃道:“好熟悉的感覺”。
聽到阿飛的慘叫,小舞才扶起阿飛,為他消炎和包扎傷口。而紀(jì)先生扶起木穹,摸了一下他的胳膊,說:“胳膊脫臼了,忍住,我?guī)湍憬踊貋怼?。隨后只聽見咔嚓兩聲,木穹的胳膊復(fù)位了。
木穹小聲問:“紀(jì)先生,您是不是來過這個地方,跟那個美人魚認(rèn)識嗎,你剛才叫的阿努努是什么意思?”紀(jì)先生回:“不清楚了,似曾相識,但就是記不起來了”。見紀(jì)先生不愿多提,木穹只能把疑惑留在心底。
這時小舞走過來,拉著紀(jì)先生問:“爺爺,那個小鮫人是不是認(rèn)識我,我怎么有種熟悉的感覺,一時想不起來了”。紀(jì)先生說:“你曾經(jīng)提過,總是夢到落入大海,在大海中有一個小孩跟你玩嗎,會不會是那個小鮫人”。小舞恍然大悟:“原來是夢,我說怎么那么熟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