凈月反過來問木穹,木穹基本是惜字如金,兩人的試探,都是互相提防,木穹感覺到無趣,一句半句地應付著,迷迷糊糊快要睡著了,凈月問:“你們是不是在找西王母宮?”木穹回:“是呀”。凈月又問:“西王母宮在哪里?”木穹回:“西王母宮,穆天子”。剛說到這里,木穹突然驚醒,看著凈月問:“你剛才問什么?”凈月明顯慌亂了一下,剛想辯解,又看到木穹扶住腦袋,迷糊說:“你剛才到底問的什么,我怎么想不起來了”。
凈月霸氣道:“我問你是不是喜歡我,不管你喜不喜歡我,反正我喜歡你了”。說完,上去親了木穹一口,木穹一愣,趕緊推開了凈月,凈月問:“你到底喜不喜歡我?”
事到如今,木穹只能如實道:“對不起,我已經有了女朋友”,木穹話音剛落,凈月打了他一巴掌,哭泣著跑開了。
木穹面沉如水,跟在凈月身后返回民宿,路上遇見哈娜,哈娜質問:“剛才凈月哭著跑回來,你是不是欺負人家了,大色狼?”木穹懶得理她,直接跑到紀先生的房間,紀先生與大生正在商量事情,看到木穹面色有異,大生主動請辭。
待大生離開,木穹面色嚴肅道:“紀先生,我可能偷雞不成蝕把米,被暗算了”。紀先生安撫道:“坐下慢慢說”。
木穹把剛才的事情詳細的說了一遍,紀先生問:“你被催眠了多久”。木穹想了想,回:“應該沒一會,因為之前的問題我都記得,只是短暫的迷糊,不過即使這樣恐怕也暴露了我們的目的,對不起紀先生,原本想套凈月的話,沒想到凈月的道行那么深,竟然會催眠”。
紀先生搖手說:“無妨,我們至今不知道西王母宮的具體位置,而對方提到西王母宮,反而說明對方暴露了他們的目的,這伙人比我們想象中知道的更多,也更難對付,吩咐一下,大家說話都注意一點,尤其是不能跟他們單獨相處”。
木穹一想,覺得也是,開心地走了,不久后,大生又返回紀先生房間,笑道:“木兄弟還是心思單純了一些,不過木家人一向如此”。紀先生沉吟道:“所以你們要保護好他,那個阿飛,總是忘記自己的職責,你要多敲打一下,另外交代下去,要提防齊老的人,不要亂說話”。
齊老的房間內,凈月嘟著嘴不開心,齊老訓斥說:“你行事過于草率,跟你強調多次不要急于求成,要完全消除掉他的戒心后才能進行催眠,木家的人是那么容易對付嗎,你現(xiàn)在已經引起他們的警覺,想套話就沒有那么容易了”。
凈月嘟囔說:“我不是替你著急嗎?您找尋西王母宮那么久,也該有所收獲了”。
齊老抬起拐杖,不過又落了下去,無奈說:“傻丫頭,西王母宮雖然重要,但有比它更重要的東西,木家的人對家族更重要”。
凈月著急說:“但爺爺您等不及了,對您來說,西王母宮更重要”。齊老震怒道:“冥頑不靈,我已經強調多次了,家族重要,一切都要看機緣,強求不來”。由于氣憤,齊老忍不住劇烈咳嗦起來,凈月趕緊服軟說:“好了,好了,別生氣,以后都聽你的”。
齊老問:“你是不是不喜歡木家的那個小子?”凈月回:“不算討厭,但畢竟認識時間太短,你非讓我表現(xiàn)出一見鐘情的感覺,我確實做不到”。齊老嘆息說:“愛情不能強求,這事講究緣分,有些時候愛情反而不那么牢靠,你嘗試跟他做朋友吧,只要真心相待,朋友關系也是十分可靠的,不過你畢竟陰了他一把,要想恢復關系,可能需要點時間”。
凈月問:“那我應該怎么做呢?”齊老回:“真心換真心”。
此間不提,話說夜間一行人前往烏孫公主墓,根據雙方的約定,哈克和小斌留在墓室內把守出口,剩下10人進入墓下空間。
一路往下,是循環(huán)階梯,很陡,走了好幾公里,發(fā)現(xiàn)階梯兩邊有很多的孔洞,大的有10厘米,小的也有2-3cm。過了孔洞群,下方是一條平路,通往兩個方向,一個向東,不知道到哪里,一個向西直行300米進入了一個溶洞,溶洞下方是渾濁的水,湖水離他們有4-5米。湖泊的對面有一個甬道,距此有50米,而距湖面更高,有20多米。
齊老問:“兩條路,應該往那邊走”。紀先生拿著羅盤想了想,說:“往西”。齊老不解問:“為什么要向西呢,東邊會通向哪里呢?”
木穹說:“齊老,相信紀先生,我們先往西,如果無所獲,那我們再往東不遲”。凈月也勸道:“爺爺,還是聽紀先生的吧”。齊老雖然有所猶疑,但紀先生不解釋,他只能同意了。
往西到了湖邊,小生擼一下袖子,高興說:“不知道里面有沒有魚,撈點魚當干糧也不錯,省的只吃壓縮餅干了”。
大生勸道:“你別亂來,靜水渾濁必有異”。
阿飛也勸道:“水里有古怪,那誰,你對湖水發(fā)射一顆石子”。小舞不滿問:“那誰是誰?”阿飛趕緊道歉,安撫小舞。
木穹對湖水中央彈射一顆石子,真是一石激起千層浪,無數只四腳蛇在湖內翻滾,四腳蛇有胳膊那么粗,看起來甚是怪異。
小舞問:“蛇有四腳,會不會是龍”。大生說:“應該是蜥蜴吧,不過蜥蜴一般不生活在水中,而且蜥蜴皮膚有角質,這個東西如蛇一般光滑”。木穹說:“應該是滑魚,《山海經·西山經》記載:樂游之山,桃水出焉,西流注于稷澤,是多白玉,其中多滑魚,其狀如蛇而四足,是食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