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在江天浩探著身子準(zhǔn)備一親芳澤時。
“嘭”的一聲,臥室的門直接被踹開了。
陳凡氣勢如虹,大手猛然一揮,江天浩立即像一只蒼蠅一樣被突然掀飛,朝著后面墻壁狠狠地撞了過去。
陳凡身形一動,快速來到床邊,為程立雪蓋上了被子。
“你干什么!”
江天浩怒視著他,大聲喝道。
“我干什么?”
陳凡眼睛盯著他,恨聲道:“你怎么不問你自己在干什么!”
“我在給她治療!”江天浩死不承認(rèn)。
“治療用得著解開衣服?”陳凡怒視著他。
“你懂什么,不解開衣服怎么觀察她體表的變化?!?p> “別以為你在里面干什么就沒人知道,你在里面說的話,我都聽得一清二楚!”
陳凡怒視著他說道。
自從他修煉之后,他的聽力就一直遠(yuǎn)超常人,對于剛剛江天浩在里面自言自語說的那些話,他全部都聽到了。
所以在得知江天浩對程立雪圖謀不軌時,他第一時間就踹開了門。
果然,聽完陳凡的這些話,江天浩眼神明顯變得有些慌亂了。
不過他依舊強行辯解道:“你這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我是愛慕立雪不假,但是我絕對不會做出那種齷齪的事情!”
旁邊陳豐年目光落在程立雪身上,問道:“小姐她的寒氣現(xiàn)在怎么樣了?”
他關(guān)心的永遠(yuǎn)只有一個問題,那就是程立雪的安危。
“我剛才給她打了一陣特效試劑,她體內(nèi)的寒氣已經(jīng)被壓制下去了?!?p> “壓制下去就好。”
陳豐年點了點頭,心中的擔(dān)心終于降了一點。
“既然沒什么事的話,你就回去吧。”陳豐年對他說道。
很明顯,陳豐年也不想讓江天浩繼續(xù)留在這里。
只不過礙于江家的面子,陳豐年并沒有說太過分的話。
江天浩有些戀戀不舍地看了程立雪一眼,道:“看在立雪的面子上,我今天不和你計較?!闭f著,他狠狠地瞪了陳凡一眼。
“立雪剛剛睡著,讓她好好休息會吧。”江天浩說完,走出了房間。
背后,陳凡頗有些怨氣地看向陳豐年,忍不住道:“陳老,你就這么放他走了?”
聞言,陳豐年眼神銳利地盯著江天浩離去的背影,緩緩道:“如果他真敢做對小姐不利的事情,我是不會放過他的?!?p> “不過當(dāng)務(wù)之急,是先查看小姐身體要緊。”
“你去幫小姐看看,她體內(nèi)寒氣到底壓制下去沒有?!?p> “好?!?p> 陳凡雖然很想追上去攔住那江天浩,但此刻也知道,當(dāng)下,還是程立雪的病情要緊。
很快,陳凡探查完畢。
他目光疑惑了一下,竟然真的好了?
那江天浩打的是什么藥,竟然見效這么快?
“小姐怎么樣了?”陳豐年關(guān)心問道。
“程小姐體內(nèi)的寒氣好像壓制下去了?!?p> 陳凡如實說道。
“壓制下去就好?!?p> 聽到這,陳豐年懸在心里的大石頭頓時落了下來。
“陳老,你不覺得這一切有些巧合嗎?”陳凡突然說了一句。
“此話怎講?”陳豐年眉頭微微一皺。
“程小姐體內(nèi)寒氣今天剛剛爆發(fā),而這江天浩今天就恰好出現(xiàn)了。”
“更巧的是,他隨身帶的試劑為何偏偏就能對癥下藥,只一會的功夫就治好了程小姐的寒氣,你不覺得這有點太巧了嗎?”
陳豐年皺著眉頭,道:“你想說什么?”
“你不覺得這一切都像是有人故意設(shè)的一場局嗎?”
陳豐年仔細(xì)思考了一會,他突然說道:“難道是那晚……”
“哪一晚?”
“之前小姐不是給了你一株百年何首烏嗎,那株百年何首烏就是江天浩給的?!?p> “只不過當(dāng)時代價是小姐答應(yīng)陪他吃一頓飯?!?p> 說到這,陳豐年才想起什么,道:“難道說是那次吃飯的時候,江天浩偷偷動了手腳?”
“那此事十有八九就是他干的!”陳凡肯定地說道。
以那江天浩的本領(lǐng),陳凡不相信他能突然治好程立雪的特殊情況。
而程立雪體內(nèi)的那股異常能量如果真的是一種病毒的話,那么能神不知鬼不覺的讓程立雪感染到病毒的話也就只有他了。
畢竟,江天浩出國學(xué)醫(yī)兩年,他所接觸到的都是病毒之類的東西。
就連上次治療,他用的也是一種病毒體的試劑。
只不過當(dāng)時那種病毒并不是很強烈,所以陳凡能當(dāng)場解決。
而眼下,這種病毒雖然爆發(fā)性不強,但是強在隱秘性強,復(fù)制性強。
要想根除極為困難。
他用體內(nèi)靈力全力壓制都壓制不住,可偏偏那江天浩一針試劑下去就好了。
要說這其中不是他動了手腳,陳凡肯定不信。
之前江天浩三番兩次找人殺害自己,自己都沒有還手。
如今這江天浩對程立雪動手,陳凡眼中終于泛上了一抹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