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縱橫看著這么著急忙慌的弟子:“這么慌張干嘛,有事慢慢說。”
“呼呼…慕容師姐…”
聽見他口中說出慕容師姐,慕容景凡和慕容縱橫都看向他,
慕容縱橫激動地抓住他的肩膀:“你說什么,我妹妹她回來啦?在哪?”
“不…不是”到嘴的話想說,看到慕容師兄這么瘋狂的模樣下的結(jié)結(jié)巴巴的,
“不是,那個說她干嘛!”慕容縱橫聽見他這么說,頓時心情更不好了,臉色也不似往日里對師門弟子的溫和陽光,
“是,是慕容師姐身邊的那個丫鬟回來了,我們在那守門的時候,剛看見她,她就暈倒了。所以,我趕緊來告訴你,”
是佩蘭!佩蘭和妹妹一起走的,她一定知道自己妹妹在哪:“快帶我去!”
李修援他們在高位上也看到了慕容縱橫這邊的動靜,他們的功力自然想聽清也不難,但目前比試還沒有結(jié)束,他們都不好離開,也罷,先讓他們?nèi)タ纯匆埠谩?p> 那名弟子跟這慕容縱橫向長云派仙門走去,慕容景凡也緊跟在后面,
慕容昶和慕容瑾則是留下來等慕容流比賽,畢竟他的對手不簡單,他因為天賦不如他們,所以一直很緊張。
“待會上去你不要緊張,無論結(jié)果如何,我們都無所謂?!蹦饺蓁栈乜聪蚰饺菘v橫他們離開的眼神,看著面前的慕容流安慰道。
“我知道,三哥他干啥去了?”
慕容流自然也注意到了慕容縱橫那邊的動靜,不明所以的問道,
“聽那邊離得近的人說,是佩蘭暈倒在了仙門口,三弟應(yīng)該是去找人問消息了?!蹦饺蓁粗饺蓐坪湍饺萘鲀蓚€又說:“二弟,你先在這四弟比試完,我總有些不放心,我去看看?!?p> “好?!蹦饺蓐苹貞?yīng)道。
慕容縱橫以最快的速度來到仙門口,看見那守著的弟子,
弟子看見慕容縱橫來了正想拱手行禮,慕容縱橫揮了揮手,“人呢?!”
“哦,慕容師兄在那,你跟我來?!?p> 守門的一個弟子站出來,帶著慕容縱橫來到仙門口的一個亭子下,指了指在椅子上依然昏迷的佩蘭:“慕容師兄,我們怕你來的時候白跑一趟,所以沒有送這位姑娘去萬草堂,把她扶在這里?!?p> “嗯,”慕容縱橫看著暈倒的佩蘭一言難盡,佩蘭因為和慕容汐月關(guān)系極好,所以每次慕容汐月會送她很多衣服配飾,他記得那天,妹妹打扮的一身紅衣,光彩照人,她也是一身粉衣,嬌俏可愛。
但眼前的人,可以說是比乞丐還慘,衣服破爛不堪,渾身都是傷口,血都已經(jīng)干涸了,頭發(fā)凌亂盡是灰塵,那日帶的配飾都不見了,嘴巴干裂泛白,臉色慘白,像是垂死之人…
慕容縱橫難以想象這是遭受了怎么的苦難!
跟在身后的慕容景凡和隨后趕來的慕容瑾看著面前這一幕,有些呆愣住了,
心中不忍,慕容縱橫從儲物戒拿出一件斗篷,顫抖的手輕輕地給佩蘭蓋上,猛然看見她那指尖都是血的右手盡管是昏迷也緊緊的攥著的一個東西。
慕容縱橫想知道那是什么東西,于是伸手想去把她手松開,沒想到半點(diǎn)也弄不動,
于是慕容縱橫控制靈力想松開她的手,掙扎中下,昏迷的佩蘭猛地張開雙眼,急忙兩手緊緊的握著手中小姐給自己的令牌,蹲在拐角出,瑟瑟發(fā)抖“我沒有東西了…我沒有東西了…放了我吧…”
慕容縱橫眼中含淚的看著角落里,有些癲智的佩蘭,盡力按壓下心中的著急,慢慢靠近她,柔聲:“佩蘭,佩蘭,是我啊,慕容縱橫,”
心中的恐懼讓佩蘭不敢抬頭,聽見那熟悉的聲音叫自己名字:慕容縱橫,慕容縱橫…
“慕容…縱橫…”
聽見低著頭,全面防備的人,小小的自喃,慕容縱橫受不住的一把扶過自己的淚,
看見這般的佩蘭,現(xiàn)在他真的不敢想自己妹妹是什么情況了,
身后的慕容景凡看見這樣的佩蘭,心中絞痛不已,握緊的拳頭內(nèi)肉已經(jīng)被為指尖深深地扎進(jìn)去,血滲出來,一滴一滴的低落在地上:小姐,小姐…我錯了,我不應(yīng)該離開你一步的,我錯了,我沒有做到自己說的…
“對,是我,慕容縱橫!佩蘭,你看看我,你看看我,你告訴我,我妹妹呢?我妹妹在哪?你們發(fā)生了什么?”
慕容縱橫這時候的聲音發(fā)顫,帶有哭音,“我妹妹呢?。磕愀嬖V我啊,”
慕容縱橫覺得心中郁悶不已,口中吐出一口血,沒有力氣的癱坐在了地上。
慕容瑾見了,回過神來,立馬上前扶住慕容縱橫:“三弟,你先別著急,大長老說仙牌沒有閃失,那小汐一定沒出事,我們現(xiàn)在要趕快找到他才行?!?p> “仙牌沒有閃失!仙牌沒有閃失!那只是代表命而已!這個世界比失去生命還痛苦的存在何其之多!如今妹妹不知道在承受怎樣的苦楚,我如何不著急??!??!”慕容縱橫第一次失態(tài)送給了自己一向敬愛的大哥。
看著慕容瑾呆住的神態(tài),慕容縱橫也意識到自己說錯話,吼錯人了,歉意:“對不起,大哥?!?p> “我知道,我們兄弟姐妹之間不要說這種話,”慕容瑾輕輕地用手拍著慕容縱橫的背…
“少爺…嗚…嗚嗚…”佩蘭聽見往日里熟悉的聲音,還有那怒吼聲,清醒了過來,
但久久不敢抬頭,她害怕,怕一抬頭發(fā)現(xiàn)又是自己的幻想。
等堅定的抬頭之后,看見確確實(shí)實(shí)的慕容縱橫,佩蘭只覺得這些天緊繃的神經(jīng)終于放松下來了,眼淚更是止不住的流,
聽見佩蘭喊自己,慕容縱橫馬上上前,看她哭的這么一發(fā)不可止,一抽一抽的帶動的身上的傷口有的都裂開了,
慕容縱橫連忙喂給她一顆丹藥:“佩蘭,怎么回事?你們這些天去哪了?你這是發(fā)生了什么?”
慕容瑾聽著慕容縱橫一連串的問題,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你先住嘴:“佩蘭,你現(xiàn)在能不能先告訴我們,小汐呢?她現(xiàn)在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