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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擺渡人,被地府直播曝光了

210 總判嫡孫

  您跟我聊別的也就算了。

  非要聊出生。

  我還真得和你好好聊聊。

  “是啊,此人無父無母,父母在地府也下落不明?!?p>  “指不定是魂飛魄散了,你和他成親,以后日子怎么過?”

  范嫣紅無奈道:“他沒有父母,但有爺爺啊?!?p>  “爺爺?”曹月珍冷笑道:“他爺爺還能有幾年活頭?”

  “對于地府來說,當(dāng)他爺爺死后回到地府,那就是一個重新開始的人?!?p>  “自己可能都吃不飽飯,還如何照顧你們?”

  范嫣紅說道:“他爺爺可厲害了好不好?”

  曹月珍仍舊嗤之以鼻。

  “厲害?你且給我說來,他爺爺?shù)降子卸鄥柡??!?p>  “他爺爺又是個什么人?!?p>  范嫣紅在猶豫。

  自己到底要不要把這件事告訴母親。

  畢竟當(dāng)日自己答應(yīng)臭老頭的,不把馮一洵的身世告訴他。

  但今天自己又不是和馮一洵說。

  而是和自己母親說。

  只要母親保證不說出去。

  不就行了?

  “那您保證,當(dāng)您得知一洵爺爺?shù)纳矸莺螅粚ν庵v?!?p>  曹月珍就納了悶了。

  這所謂的爺爺?shù)降资莻€什么厲害身份。

  還不能講了?

  “說來?!?p>  “一洵的爺爺……”

  “其實(shí)是……”

  “總判官。”

  此言一出,曹月珍整個人都懵了。

  但很快,她伸手摸向女兒額頭。

  “發(fā)燒了?”

  范嫣紅拿下母親的手:“哎呀,娘,我和您說正經(jīng)的呢?!?p>  曹月珍也正經(jīng)了起來。

  “嫣紅,這哄小孩的話你就不要在娘面前講了。”

  “總判官是什么樣的人?那是立志于躋身閻王班子?!?p>  “成為第十一殿靠山王的人?!?p>  “他自己都沒成過親,哪來的孫子?”

  范嫣紅不以為然道:“不是啊,奈何橋辦事處的孟婆你知道吧?”

  “她就和總判眉來眼去的。”

  “我以前和孟婆聊天時,她都告訴我的?!?p>  “說是要做總判官背后的女人?!?p>  曹月珍冷笑道:“哦是嗎。”

  “這個事情你不要再提了?!?p>  “你也真是,什么時候?qū)W會撒謊了?”

  范嫣紅翻過身子:“反正我不管,我就要嫁給一洵?!?p>  “如果不能嫁給一洵的話?!?p>  “那我以后就去奈何橋辦事處上班?!?p>  “我也要做一洵背后的女人。”

  看著閨女這模樣,曹月珍是真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

  對于馮一洵這身份,她是一千個不信,一萬個不信。

  說啥都不會信的。

  也許是姑娘現(xiàn)在還小,很多東西還沒研究明白呢。

  自己非得讓她知道知道。

  在地府生存需要用到哪些法寶。

  而不是一腔熱血!

  就自己當(dāng)年那事兒。

  這是遇上了總判官。

  如果當(dāng)時不是總判官說了算。

  而是罰惡司一手遮天。

  那范無救的命運(yùn)就會變得十分凄涼了。

  過去是這樣。

  現(xiàn)在就更是這樣了!

  ……

  判官殿。

  三位判官共聚一堂。

  “怎么說?。繍汗穾X學(xué)堂的事情靠譜嗎?”賞善司問道。

  查察司點(diǎn)了點(diǎn)頭。

  “黑陰帥一直都想開發(fā)這塊地方。”

  “現(xiàn)在終于讓他做到了。”

  “我個人認(rèn)為,靠譜?!?p>  罰惡司也點(diǎn)頭:“是啊,而且惡狗嶺是狂屠的地方?!?p>  “他不點(diǎn)頭,誰能進(jìn)得去?”

  “這次狂屠也像變了個人似的,這么好說話。”

  “咱們也要珍惜這次機(jī)會啊。”

  賞善司點(diǎn)了點(diǎn)頭。

  “反正我是已經(jīng)給通過了,但還有一些比較瑣碎的事情?!?p>  “正好趁著今天我們來聊一下?!?p>  “狂屠只給地蓋學(xué)堂,那是否在學(xué)堂里設(shè)立學(xué)堂部呢?”

  “以惡狗嶺的行正單位來說,這祭酒得是正五品的了?!?p>  查察司笑道:“想啥呢?”

  “人家讓咱們蓋學(xué)堂,哪里讓咱們設(shè)學(xué)堂部了?”

  “還是掛靠到其他學(xué)堂部吧,不要多事了。”

  “這事兒是黑陰帥促成的,就讓他自己決定吧。”

  罰惡司冷哼一聲。

  “讓他決定,他能怎么決定?肯定是交給自家婆娘管理啊?!?p>  “上次說要追查曹月珍的,有進(jìn)展了嗎?”

  查察司搖了搖頭。

  “事情很棘手啊?!?p>  “那些舉報曹月珍的人,忽然又改口?!?p>  “說是自己搞錯了?!?p>  “而且在我們調(diào)查取證環(huán)節(jié)中,也受到了阻力。”

  “根據(jù)調(diào)查,曹月珍每月會把一半的俸祿捐獻(xiàn)出來。”

  “用于羅浮山的基礎(chǔ)建設(shè)。”

  “學(xué)堂部同事對她贊不絕口,沒有任何人說她半句不是?!?p>  “甚至我自己都懷疑,是不是舉報人真的搞錯了?!?p>  罰惡司冷哼一聲。

  “這還不容易?”

  “把那個舉報人直接抓起來,嚴(yán)刑拷打?!?p>  “總能問出點(diǎn)有用信息的。”

  沒等查察司開口。

  賞善司卻是說道:“哈哈哈哈,笑死人了?!?p>  “不去查被舉報人,反而拷打舉報人?!?p>  “罰惡,今天這是又喝了幾斤吶?”

  罰惡司一想也是這么個道理,瞪著眼睛,說不出話來。

  “好了好了,有關(guān)曹月珍的案子,我這邊還是會跟進(jìn)的。”

  “還是聊聊那個擺渡人馮一洵吧?!?p>  “對于惡狗嶺學(xué)堂一事中,他可謂是功不可沒啊。”

  馮一洵的出現(xiàn),完全就是查察司牽頭的一場試驗(yàn)。

  試驗(yàn)到今天,他對馮一洵非常滿意。

  這次更是立下曠世奇功。

  罰惡司不屑一顧道:“這算什么?”

  “狂屠想要凡間的貨,黑陰帥想要惡狗嶺的地?!?p>  “馮一洵游走于兩者之間,不就把這事兒給辦成了?”

  查察司微笑道:“是啊?!?p>  “這事兒說的容易?!?p>  “但可曾見過有誰能辦成功呢?”

  對于在惡狗嶺開學(xué)堂這件事。

  并非只是單純的想要賺學(xué)費(fèi)那么簡單。

  地府正要靠這個賺錢,直接漲學(xué)費(fèi)不完了?

  而是地府認(rèn)為惡狗嶺的人十分野蠻。

  那是因?yàn)樗麄兾丛盏介_化。

  領(lǐng)頭的自己就是個三頭地獄犬。

  沒讀過圣賢書。

  怎能不野蠻?

  此舉也算是為了加強(qiáng)對惡狗嶺的管理,鞏固朝廷在地府的地位。

  眼見罰惡司不吱聲了。

  查察司說道:“我提議,予以馮一洵同志二等功?!?p>  “年度先進(jìn)工作者稱號?!?p>  “兩位可有意見?”

  原本查察司還想著給馮一洵提級使用。

  但考慮到對他的考察還沒完成。

  而且隨著這件事情的落成。

  馮一洵混到了一個祭酒和千戶的職務(wù)。

  正七品了。

  還不夠嗎?

  賞善司聳了聳肩:“我是沒意見,只不過……”

  “二等功是不是有點(diǎn)過了?”

  “畢竟正如罰惡所說,這件事?lián)Q誰去,都能談成。”

  “三等功吧?”

  罰惡司直接說道:“三等功也不行?!?p>  “這不就是個白撿來的好事兒嗎?”

  “得了兩份正七品的職務(wù)?!?p>  “還不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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